“当初柳小姐能够签约臣氏都是风珏背后一手安排的,而且柳小姐的第一部戏都是风珏一手安排的,自柳小姐跟着剧组去H市后,便消失了七八个月,从时间算,刚好和风翔出生的日子吻合。”看着阎司墨已经冷到极致的脸,却并有打住接下来的话。
“而且,当初风珏带柳小姐回风家的时候,就做过亲子鉴定,证实了两个孩子都是他们的,风家才接纳她。”沈成这样说,是想告诉阎司墨他想做亲子鉴定只是多此一举,毕竟比他们还重视血统的人都接受了,他所期望的结果怎会成立。
闻言,阎司墨深深的吸口气,表示了解的挥挥手,示意他出去。
不知不觉中,天际泛白,原本的冷清的脸上憔悴了不少,对于欺骗他的人,他绝不会轻易放过的。
想通这点后,他才坐起身,自己怎么能变成这副摸样,该被惩罚的人是她,嘴角兀自牵起一丝幽幽冷笑。
良久才起步离开。
“墨,你回来啦?你怎么了?”一直魂不守舍的守在客厅的白薇安一听到开门的声音,看见阎司墨匆匆上前,却被他的面色吓了一跳。
阎司墨不语,径直越过她,可是看着躺在沙发上睡着的小孩,有些迟疑的停下脚步,良久才吃痛的询问:“薇安……”
“墨,什么事?”白薇安站在他的身后,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一时不敢轻易的靠近。
“如果……当初我不认小志,你会生下他吗?”声音怔怔的,带着点鼻音。
白薇安先是一愣,而后明白过来,走上前,挽着他的手臂道:“当然会,这可是墨送给我的最珍贵的礼物。我怎么舍得放弃。”
白薇安的话刚刚说完,明显感觉到阎司墨脸上阴冷的笑容,不由害怕的松开手。
阎司墨回过头看了她一眼,白薇安被看得不自在极了,咬着唇问道:“墨,你怎么了?”阎司墨听着她的话,没有多说,径直走上楼。
在楼下的白薇安还没来得及多喘息两口,就听见楼上乒乒乓乓的声音,感觉整个房子都在颤抖。
“妈咪,怎么了?”远在在沙发上睡熟的阎志睁开眼。
白薇安无力的笑了笑,“小志,你先回屋里去玩,妈咪上去看看。”轻声交待着。
小男孩乖乖的点头,抱着一个大娃娃走上楼。
白薇安就跟在他的身后,直到楼梯转角才与他分开,走向刚刚发出刺耳声音的房间,正是以前家中的禁地,抬眼看去,墙壁上的屏幕被他砸的惨不忍睹,几乎找不到完整的一片。
而摆在地上的海报更看不出其主人是谁,白薇安就那样看着屋里的人,发疯似得将他辛辛苦苦收集来的东西毁掉。
屋内的他的动作着,屋外的她残酷的笑看着,她就知道,除了她没有人能给他幸福。
直到累得快筋疲力尽时,阎司墨才停下自己的动作,看着一地凌乱,张狂的大笑着,笑得他腰都快直不起来了,笑得他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良久才转身替自己倒了杯酒。
仰头一饮而尽,可脑海里却还不停的回放着风珏亲密拥着她离开的画面。
心沉沉的,难受极了,心头不觉间,涌起一股怒意。
仰头一饮而尽,可脑海里却还不停的回放着风珏亲密拥着她离开的画面。
心沉沉的,难受极了,心头不觉间,涌起一股怒意。
明明是她先来招惹他的,她的多面,她的若即若离,曾让他沉迷,以为她是值得守护的人,却不知她的心机是那样的深沉,在他之前有个莫子北的初恋,还有个不知是何种关系的风珏,还有多少是他不知道的。
现在想想,他比她好太多了,至少在她之前,他真正交往的女人就只有白薇安一人,其他的女人不过是他生理上的享受罢了。
没想到自诩聪明的他,却被那个狡猾的女人玩弄与手指之间,真是可悲。
难道是因为过去对她太过于手软。
想到这里,几乎已经有些咬牙切齿。
端起手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嗙的一声砸在吧台上。
霍然转身,拉开门,看着站在门外的白薇安,看着那张相似的脸,心里恨恨的想,一定要逮到机会彻底教训她一番,要让她知道,他对她并非有多与众不同,他一点也不在意她,离了她他会过得更好。
顿时站在原地捏了捏眉心,再次看向白薇安,淡淡的开口:“等我一夜,你也累了,回去休息会儿吧!晚上带着小志和我一起去参加陈老的晚宴吧!”
闻言,白薇安脸上泛上兴奋的光芒,这么久,他终于愿意带着她和小志出现在众人面前了,是不是这也代表着他真正的接纳她和孩子,于是欢喜的答道,“恩,我们一定不会让你丢脸的。”踮起脚壮着胆在脸上印下一吻,才转身离开。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不由又开始后悔刚刚的冲动的话。
瞧瞧,他这是在和谁置气,她不就是和其他男人结婚,生其他男人的孩子嘛?他至于拿自己的幸福来气她吗?
轻叹一声,不觉好笑,何时开始,他变得这般幼稚。
良久,再次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告诫自己,这么做不过是想告诉她,她的选择有多么错误罢了,以后便不再与她计较。
当晚的晚宴是在陈老家里举行的,大厅里,一番衣香鬓影纸醉金迷的奢华景致,放眼望去,能看到的人几乎都是经常被媒体追逐的熟面孔,正如报纸所说,今晚这场宴会名流济济。
当阎司墨带着白薇安和阎志来到大厅的时候,只见他一身昂贵不凡、剪裁得体的西服,手上牵着一个似乎有点胆怯的男孩,但令人侧目的是,是挽着他手臂的女人,一件白色低胸晚礼服,长发随意得盘起,透着一股诱人的魅惑。
这一举动,不仅打破媒体报纸上的报道他和白薇安不和的事实,还让无数男人羡慕,有如此佳人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