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闹……”君伊不耐烦的将阎司墨的手推开,脸上露出少有的认真和严肃,将阎司墨都唬的一怔。
等阎司墨缓过神,想反驳几句的时候,电视台上的画面转入广告,君伊就先他开始责怪起来:“都怪你,采访的一句都没听清楚。”
阎司墨被她的话问的错愕,是抓住时机在他的伤疤上撒盐是吧?面目顿时变得有点狰狞,“你刚刚说什么?”声音几乎已经有些咬牙切齿。
君伊这才从自己的世界回几分神,她怎么忘了,他拥着的那个女人是他的心上人啊!如今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他能不气嘛?可是她却不是故意要接他的疤,只是事情有些莫名的巧合。
心中疑云团团,让她的眉头纠结在一起,浓浓的叹口气后,才有了一丝头绪,看向面向不加的阎司墨,道:“三少,我不是故意的提起的,白小姐以前真的就长模样嘛?”
阎司墨白了她一眼,眼中已经有了一丝计量,“四年前的她和你到没这么样,不过人是会变得嘛!你问她这么多做什么?这么关心他们,难不成你还想靠你这张脸去贴莫子北莫总裁,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莫总裁可是有家室的人。”
君伊听完他的话,心中的疑云不仅没有减少,反而增加。
见她一直低头不语,阎司墨心中莫名的一慌,她在他的面前就像是一团迷雾,什么也看不到,不由走上前,伸出手,强硬的抬起她的脸,逼她看着自己。
君伊被他的动作一惊,却没有收回自己的视线,缓缓的开口道:“三少,你就这样放她走,不去将她带回来?”
阎司墨眼眸一沉,“你想让我将她接回来?”
君伊将视线调到电视上,看着莫子北绅士般的替某人打开车门,眼中闪过一抹冷意,“至少我觉得三少比莫总裁配得上白小姐。”
“你了解他?”阎司墨从她的话中听出一点头绪。
君伊摇了摇头,“刚刚三少不是说莫总裁是家室的人嘛?他还这样出来拈花惹草,当然不如三少你对白小姐的专情啦!”他们的新闻播放完,君伊收回视线望着阎司墨道。
听着她的话,他苦苦一笑,“没想到你会帮我说好话。”
“我只是就事论事,所以三少快点去把白小姐接回来吧!”君伊好心的建议。
“是她主动放开我的手的。”目光调向窗外,似乎他并没有想象中的生气,至少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他更多的心思是耗费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也许白小姐有什么难言之眼,就像上次一样,她为了你不被送到非洲,不是独自选择离开嘛?”
阎司墨听完她的话愣了愣,“你是嫌我呆在这碍眼嘛?一副想让我离开的样子?”
君伊讪讪的笑了两声,望着他道:“被你看穿啦!”
“你……”阎司墨气结,“真是狗咬吕洞不识好人心。”亏他盯着众目睽睽的压力,将她送到医院,从始至终她除了关心抛弃他的那个女人外,连一句谢谢都不曾对她说。
顿时看向她的目光有点复杂。
君伊被他看得全身发麻,吞了吞口水,心虚的拉过被子盖上,假寐。
阎司墨深吸一口气,忍住想揍人的冲动,她既然醒了,应该没什么大碍了,而他也应该去查查某些他一直不愿触碰的事情。
看着病床上单薄的身影,阎司墨摇摇头,“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对她,除了拿已经失效的手段威胁她外,他毫无办法。
躺在床上的人,轻轻的嗯了一声,阎司墨才替君伊将病房的门关上,嘱咐护士不要让人进来打扰她休息,这才转身离开。
阎司墨没走一会儿,躺在床上的君伊猛然坐起来,眼中尽是忐忑不安的神情,愣了几秒,猛的掀开身上的被子,换掉身上的病服,他前脚离开,她后脚也悄悄逃了出去。
“伊人姐姐……”阎爱瞳看着突然出现门口的君伊异常高兴,终于有人来陪她玩了。
直到阎爱瞳玩够了,玩累了,睡着了,君伊才有机会去找阎晋航。
阎晋航没料到这时候君伊会造访,不由皱眉:“老三不是说你晕倒住院了嘛?”
君伊假装没听到:“二少,你有白小姐四年前的照片嘛?”
“你关心这个做什么?这时候来计较你们长得像不像是不是太晚了?”阎晋航笑着说道。
“二少,我真的很计较我和白小姐长得像这件事,还麻烦你给我一张她的照片。”君伊表情凝重的开口。
阎晋航看着她,似乎真的很急,手中的笔微微转了圈,冷轻的开口道:“我从不收集与我无关的人的照片。”看着她明显失望的脸又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她四年前的照片放在哪里?”
“哪里?”闻言,君伊急切的问道。
“让我告诉你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阎晋航若有所思的说道。
“什么条件,只要我能做到的。”
“你当然能做到,我这几天要去趟国外办事情,如果你能在这几天帮我照顾爱儿,我出差回来的时候就告诉你,怎么样?”阎晋航挑眉问道。
“就这么简单?”君伊看着他的眸中闪过的光芒,不像是他说的这么简单啊!
“当然,难不成君伊还想我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嘛?”阎晋航挑眉问道。
君伊赶紧摇了摇头,反正这段时间住这也没什么不好,既能躲狗仔又能得到照片,即使不能,她要找了侦察社,总会有她四年前得照片吧!
不由开口答应。
阎晋航出差五天后,终于再次出现在君伊的眼前,让她的心不由开始紧张起来,白薇安身后有个强大的力量保护着她,对于她四年前的点点滴,都保护的滴水不漏,根本无法从侦察社那里得到有用的信息,如今所有的希望都落在他的身上了。
只是……只是,阎晋航的答案,是她曾经就猜测过的,只是她一直不愿去触碰那道地雷而已,不错,她的照片就放在阎司墨的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