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总看着面色潮红的君伊,邪恶的一笑,拿起起先君伊放到一旁的合约书,却并没有拿出笔签字,而是将它丢掷在一旁,“君伊还真是单纯可爱得很。”
君伊站在原地酒意渐渐袭来,竭力让自己保持住一丝理智,可听闻他的回答,骤然之间支撑她的信念消失,再无力支撑她自己,一下就坐倒在地上,她挣扎着想要站起,奈何四肢却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力。
不知何时,远远观望着君伊的李副总已经走到她的身前,君伊跌落在地上的身体猛然见被人用力拉起来。
不顾君伊的反抗挣扎,强硬的将君伊半抱半拉道沙发上,无论君伊喊破喉咙向外面的人救命,都没有任何反应。
看着挂着泪痕的君伊,李副总啧啧出声:“真是令人心疼啊!君伊小姐放心,只要今晚我玩开心了,明天自然让你带合约回去。”那双肥厚的咸猪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君伊奋力的推开他,却又倒向身后的沙发:“李副总,你不能动我,难道你没有还这几天的报纸嘛?不知道我和二少的关系嘛?”此时的君伊就像是溺水的人,试图去抓住能够抓住的一切。
听完君伊的话,李副总阴阳怪气的笑起来,“君伊小姐还真是可爱,你觉得你抬出二少,我会怕他?”
君伊撑着最后的一分清醒,勉强的开口:“哪里?我只是希望李副总不看僧面看佛面,何必为了我这样一个女人而和二少闹不愉快呢?”将最后的希望放在比阎司墨有威严的阎晋航身上。
听完君伊的话,李副总好像听到十足的笑容,笑声震耳:“君伊小姐,我只能说你眼光太差,找的男人……对你根本无情。”说道这里,故弄玄虚的顿了顿,眯着眼说:“君伊小姐,不管你跟二少还是三少,你不过是他们手中的一个玩具,想仍时就仍,根本犯不上因为你而开罪我,说不准以二少冷酷的性格,直接将你丢到我床上伺候我也说不准。”
他笑得满脸奸佞,恐怕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他看起来更龌龊,“依我看,你还是什么都别想,专心的伺候好我讨好老子!至少我不会让你跟着我的时候去伺候其他的男人!”他说到这,手已经不规矩的伸到君伊的脸颊旁,用手背慢慢摩挲她的滑腻肌肤,望着她的眼睛里里充满着色。欲。
“滚开,如果你胆敢乱来的我,我保证你会后悔的。”君伊眼睛已经开始眩晕,眼前开始模糊,手错乱的挥舞着。
“哈哈……今天让美人走了,老子才会后悔的。”说完李副总低头朝君伊扑去。
君伊闭上眼,忍住想吐的冲动,转头躲开他的动作,踉跄的从沙发站起来,心中的绝望已跌倒谷底,慢慢的结冰。
她终究不该期待那一眼的。
此时君伊的脑袋已经无法思考了,摇摇坠坠的朝门口走去,可却越走越远,仿佛怎么也走不到目的地般,而且身后还伴随着狂笑声。
虚浮的走了几步,君伊渐渐发现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胸口像有团火在烧,嗓子眼痒痒的,嘴里发出浅浅的低吟声。
这样奇怪的感觉让君伊蓦地清醒了几分,脑中某然想起李副总去唤酒时,笑得似乎十分奸佞,仿佛设好什么陷阱在等人去跳,原来他不是简单的命人去拿酒,而且还让人在酒里加了东西,那个禽兽,一定是让人放了春药进去。
身子越来越燥,君伊努力的压制住想要shenyin的冲动,可当她双脚无力跌落在地上,与冰凉的地板相碰,让她身上的火热舒服了一下,忍不住发出声音。
微微睁开眼,便看到李副总那禽兽正扯开自己的领带,解开自己的皮带,一脸猥琐的盯着地上的君伊,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一口将她吃掉。
吓得君伊只觉得活在地狱之中,什么也不顾的冲向门口,也许是求生的意思,这次很准备的抓住了门把……可惜,奈君伊如何去开,去扭,也没出一条缝。
身后传来某人猥琐的声音:“你以为老子花这么多功夫陪你玩,会放你走。”
下刻,握住门把的手便被人抓住,将她半拉半推到沙发上,顿时感觉到那禽兽的手指在她脸上上来回滑动,有渐渐下滑的趋势。
顷刻间,君伊认命的闭上眼,终究还是输了。
耳边传来令她作恶的声音:“瞧瞧这肌肤,嫩的能掐出谁来,怪不得阎家兄弟都看上你。”他一面说一面将自己肥重的身子压上去。
君伊只觉得胸口闷闷的,此刻……她连后悔的资格都没有了。
李副总那禽兽正噙着得逞的笑意,伸手想要解开君伊伸手繁杂的衣扣时,包间的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踹开。
他吓了一跳,抬起正想呵斥门口那群白痴,这才看清来人,不由眉心一皱,看了眼身下神情迷蒙的美人,十分不舍的从坐直身子,皮笑肉不笑的盯着一脸怒气的某人开口:“阎三少不是有事离开了嘛?怎么又来啦?”
被推倒在沙发上的君伊,听见李副总的话,微微睁开眼,扭头看向门口,只见有个人正朝这边走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阎司墨。
看着她狼狈的趴在沙发上,阎司墨眼色一凛,心中说不出滋味。
走到沙发前,伸手抱起君伊,将她揽进自己的怀中,让她软软倚在自己胸前,顺手拍着她的背,让她舒服点。
然后,才将视线落到李副总的身上,他幽深的眼里渗出浓浓的笑意,危险而致命,才开口道:“李副总,我只答应让她陪你喝几杯酒,可没有同意你这样欺负她?”感觉一抹凉意从西服上浸入自己的胸口,心跟着难受,如果她刚刚嘴里说的不是阎晋航。
他不得不承认,那一刻他心中是嫉妒,在最危险得时候,她心心念念的竟然是另外一个人,否则他早就下来救她了,也不会沦落道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