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看着君伊,脸上的笑意尽收,什么也没说,只是颇为严肃的从文件袋里拿出一封信。
君伊不解的接过,打开一看,一张大额支票和一纸解约书,猛然抬起头,问道:“王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还不明白嘛?从今天起她就是我的经纪人了,而她想和你解约。”王姐还来不及回答,坐在一旁看好戏的白薇安顺口解释。
“为什么?”君伊压住心中的怒气,极力用平静的语气问道,虽然她的性格和作风古怪了点,但并没有闯下什么大祸啊!
“君伊,那是我给你的违约金,你收下吧!”王姐移开眼不去看君伊受伤的表情。
“为什么?就算你要做白小姐的经纪人我也不会拦着你啊?”君伊对于答案很执着,王姐虽然比较势力,但是对她却也是好,不会平白的将手上的艺人抛弃。
王姐叹了口气,对着君伊道:“君伊,我不知道你怎么得罪了阎三少,但是我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些了,把这些钱收下吧!”
君伊抿了抿唇,心中一阵抽搐,“这关阎三少什么事?”
说完,一阵冷哼声响起,白薇安缓缓走到君伊面前,冷讽的说道:“你还不明白吗?因为我指明要她做我一个人的经纪人,你以为点小事阎三少办不到嘛!”
君伊深吸一口气,“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谁叫你将我的话当做耳边风,现在你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白薇安对着君伊笑,笑的绝美,却寒碜冻骨。
君伊笑得无措,“亏我还打算为你辞演。”
“哈哈……柳君伊你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就算你现在辞演,我也会让得到应有的惩罚?”愤然的转身,拿起一沓照片,转身对她说:“你很开心吧!墨为了你,不顾反对将韩日栩和李茉莉从剧组赶走,本来你只要离开,我就能放过你的,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背着我去和他约会。”
君伊低头一看,她手上是她和阎司墨昨夜在夜市的照片,十指相握,看上去格外的暧昧。
君伊脸色一白,像是做坏事被逮个正着。
诺诺的说了声抱歉。
白薇安却无动于衷,脸上的恨意尽显。
“白小姐,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可是你没有必要在我身上花那么多时间,这部戏结束后我会彻底的消失,不会在出现在你们的面前,我也保证演戏这段时间我会和三少保持距离的,绝不会再也类似的事情发生。”君伊闭上眼,很诚恳的说道,如今,就算在戏中,老天也不愿让她和他真爱一次,那么她就再痛一次。
“柳君伊,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放心,游戏才刚刚开始,我不会那么快结束的,我会让你输的一败涂地”白薇安目光阴冷的说完,就高傲的转身离开。
君伊站在原地,无形的罩子压的她难以呼吸。
好久才有力气走出去。
“出了什么事?这么魂不守舍的。”在片场没看到他,阎司墨猜她应该在休息室,却没想到在走廊上看到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君伊被他的声音收回几魄,看着他,径直问道:“为什么要换掉韩日栩和李茉莉?”如果真的是因为她的关系,她真的无法原谅自己。
阎司墨没想到她一开口就是质问这个,黑眸一沉,语气不快的说:“你为他们抱打不平?难不成被韩日栩害的不够,还是被她打的不够惨。”
君伊被他的堵的胸口起伏不定,“那也只是我的事,三少什么时候这么公私不分了?”
“柳君伊……”阎司墨冒着火焰的眸子愤愤的盯着她,眯着眼,面无表情的道:“你以为我是因为你才换他们嘛?那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本少的决定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君伊叹了口气,两个人才和睦相处几天,又……突然又想到另一个话题:“那么三少,王姐的事总和我有关了嘛?”那天,沈成在来接她的路上,告诉她,阎司墨主动联系王姐,说明自己对他来说还是重要的,却没想到,这背后,也许是他那时他要她的电话,不过是亲自为白薇安找经纪人罢了,而她不过只是顺便。
阎司墨冷笑两声,“薇安需要,我自然会满足她的要求,不就是一个经纪人,比她好的人大有人在,本少重新给你找个就是了。”
君伊愣了愣,开口道:“谢谢三少的好意,我的事不用你操心,还有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我还是搬回公寓住好了。”
“柳君伊,你到底……”
“君伊姐,大家都在等你了……”远处一工作人员的声音打断了阎司墨的话。
君伊礼貌的点头后,便一刻不可逗留转身离开。
今天的戏,上午便顺利的结束,而君伊却一刻也不愿继续呆下去,在导演喊卡后,快速的回到休息室,换好衣服逃走的时候,却在半路遇到白薇安和阎司墨,他们脸上的笑容让她的心有点扯痛,趁他们没注意的时候,朝另一处走去。
忽视了在转身瞬间,朝她看去的目光。
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开着,不知不觉开到上次那个游乐园,君伊呆在车里看着进进出出的笑容,脸上才有瞬间的松动,在车上犹豫了良久,君伊在下定决心下车。
一副太阳眼镜,一把伞遮住了她,让人不易认出来。
却不料,刚走几步,身后却传来一抹激动的声音,“这位小姐,终于找到你了。”
闻声,君伊诧异的转身,微微蹙眉,盯着激动的某人看了一会儿,才缓缓的松开眉头,“你不是……上次那小朋友的小杜叔叔。”
“终于等到你了。”那人朝着君伊双手合十做了一个感谢上天的动作,匆匆跑到君伊面前,生怕她突然跑掉或是消失。
君伊警惕的后退,看着他,“你找我有什么事嘛?”
“你好,我叫杜飞,我家小姐叫阎爱瞳,你应该记得吧!”杜飞边掏出手机便对着君伊说,整个人好像很忙得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