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鬼东西,再说君伊不是已经超过二十五岁了吗?”阎司墨不愿相信,总觉得这些事只会出现在故事书里。
“那是因为她在君家已经是死人了。”风珏瞪了一眼阎司墨。
阎司墨深邃的双眸顿时呈现出一抹不可相信的目光,喃喃自问:“为什么她还让我将甯儿身上的坠子交给君家?”
“你说什么?”风珏模模糊糊的听到这么说,脸上的表情显得有些不可思议:“你得意思是说,是你去联系君家的人。”
看着风珏脸上错愕的表情,阎司墨如实的说:“是她让我联系君家的。”
“你……怪不得……”
“风珏你他妈的,你可不可以一次性将话给我说清楚。”阎司墨被风珏的话绕的云里雾里,一时间怒气高涨,不由高声喝道。
“你想我怎么说,说君家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火坑,我们所有人都护着她不要往火坑里跳,你倒好,偏偏将她往火坑里推。”风珏也怒,当初以为君家知道君伊的下落,无疑是从新闻报纸上得来的,却不想是阎司墨亲手送去,亏他还想……让阎司墨保护她的安全。
“你们又不说,我怎么知道。”阎司墨虽然送风珏的脸上看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风珏抚了抚额,不想多说什么,只是自己调转轮椅的方向,却还来不及离开,就被阎司墨挡住,一字一句的对着风珏极为艰难的说道:“将事情给我说清楚。”这种无力感让他讨厌极了。
风珏望着他深吸了一口气,说:“告诉你也可以,但是正如你所问我又凭什么要告诉你?”
阎司墨冷冷一笑,“你找我来不就是为了让我保护君伊她们母子的安全嘛?让我保护她们不是也需要一个理由嘛?”
风珏点了点头,“既然你想知道我就从头说给你听,不过在这之前你还得跟我去趟医院。”
闻言,阎司墨挑了挑眉:“当然。”他一直很好奇医院里究竟住的是谁。
“风少,你要让他进去?”无菌病房外,kenvin诧异的问道。
风珏点了点头,回过头看了眼阎司墨,带着警告意味的说:“三少你考虑好了嘛?跟着我进去你就已经无路可退了。”
阎司墨白了他一眼,语气不善的说:“你得废话可真多。”
风珏对他的话也不恼,只是给一旁的人使了使眼色,替他换了身衣服。
阎司墨跟着风珏进去,不住打个寒战,环视着四周的环境,这是医院还是冰窖啊!
最后一层玻璃门被人打开,阎司墨只觉得寒气逼人,跟在风珏的身后,缓缓的将视线朝前看去,刚开始还以为眼花了,不住的眨了眨。
可是几次下来,眼前的画面却没有任何的变。
在近来之前,阎司墨已经做好一定的心理准备,只是没有想到,在看到床上的人却还是吓的不轻。
“知道躺在床上的人是谁吗?”风珏看着床上的人,并没有回头看阎司墨。
阎司墨站在原地,此时躺在床上的人,肌肤溃烂的厉害的地方,已经能看到泛白的骨头,直觉的摇头。
“君伊的姐姐的伊笑。”风珏简单的一句话,让阎司墨诧异的站在身后,虽然他对君伊笑不熟,但是她出现带君伊离开的那一幕,他不会忘记,她就像是神仙下凡的仙女般,身上孑然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
只是看着此时躺在床上的人,阎司墨有些不相信的看着。
“我和阿笑很笑的时候就认识了……”
“难不会风翔是你和她的孩子吧!”阎司墨小心翼翼的猜测着。
而风珏却突然转身看着阎司墨,“三少,请不要发挥你得想要听我安静的说完好嘛?”
阎司墨点了点。
风珏这才又接着道:“其实我和阿笑都只是表面看起来光鲜的人,内里有太多的遭遇,尤其是阿笑,因为她和君伊是双生子,满月抓阄的时候,她和君伊抓的东西虽然都保住了他们的命,但却更多的让他们走上一条不归路。从此她注定成为君家的主宰者,但你知道是用什么换来的嘛?
三岁,阿笑便被送到组织去训练,君家为了要一个冷血无情的当家人,在她接受魔鬼训练的同时,还在她身上注射一些罕见的物质,让她的身子有别于常人,那便是生不如死的生活。
而我的世界也干净不到哪里,因缘巧合,我和阿笑相识相知,那时候我们有了共同的目标,便是摧毁被世人所羡慕的君家和风氏。
但想要摧毁那么大的家族,岂是那么容易的,那时候的君伊已成为阿笑毁掉君家的第一个阻碍,所以,那时候她将莫子北带回了君家,纵容他,甚是暗中帮他引诱君伊,只是希望那个被君家众长老视为能为君家带来无限荣耀的君伊消失。”风珏看着躺在床上几近没有气息的人,陷入了久远的思绪里。
“事情本都是按着我们的计划一步一步进行着,只是我这边出了少许意外,等我这边事情处理的差不多,过去和阿笑会和的时候,那时候她已快和莫子北举行婚礼了,毕竟是双生子的关系,阿笑不可能让君伊真正的死去。
只是想让她当着君家众长老的面假死,而我那时候刚好急需为自己的孩子找一个母亲,所以我们将这一切都安排好后,只能着她假死的一幕。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就算我们算的在精密还是会有些意外出现,比如我和阿笑谁也没有注意到那个一直跟随在莫子北身边的女助手,更没想到,在阿笑和莫子北婚礼的当天,我准备着君伊假死的场景时,她却带着一群流氓去找君伊,等我赶去的时候……”回忆到此处,风珏的脸上满是内疚。
“风珏……”原本专心听着他回忆的人,不由咬牙切齿的喊道,整个身体因为愤怒变得不可抑止的颤抖,拳头紧紧的握在一起恨不得一拳给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