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既然是有钱人家的少爷走了就走了,只是没有想到,几年后,不知他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找到搬了好几次家的我们,那时挺感动的,丫头啊!阿墨是个不错的人,只要你对他好,他便会千百倍的对你好。”说着说着,老婆婆突然上前拍了拍君伊的手,似乎多少从两人的两处中判断出了点了问题。
君伊尴尬的笑笑,她想她和阎司墨之间有太多的问题了,不是谁对谁好就能了事的,便岔开问题:“他经常回来看你们吗?”毕竟,以前他过去没有在她的面前提过这对阿公阿婆。
“回来倒是常回来,不过每次都呆不常,有时甚至只是回来喝了口水便就走了,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老婆婆叹口气,又补充道:“倒是五年前,他回来住了好常一段时间,只是那时也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整个人都郁郁寡欢的,问他怎么了,只说在等人……”
君伊安静的听着,没有发表任何看法,现在的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猜测这些话里行间的含义,她只当是在听其他人的故事罢了。
似乎阿婆也察觉到君伊脸上有些疏离的笑容,便不再多说这个话题,便说当地的风俗,不觉外面天色越黑。
阿婆告诉她,阎司墨他们可能要很迟才回来,让她先上去休息,君伊想了想,也不拒绝,洗完澡出来,被阿婆带去阎司墨的房间休息。
君伊进去后先是将房子打量一番,有种熟悉的感觉,好久才想起,她第一次被他带回他在阎家的房间时,也是这种感觉。
等阿婆离开后,君伊不由收起打量的目光,看到阎司墨今天从车上提下来的包包,她记得没错的话,阎司墨将她的手机没收后,就丢入这个包包。
君伊眼眸一沉,走上前,伸手去拿包包,准备找自己的电话,才发现开他的包竟需要密码。
君伊看着包包愣了一会儿,明知道开锁的机会渺茫,却总觉不想放弃最后的希望。
似乎已经形成习惯,君伊下意识的输的密码便是123456,可惜……打不开,君伊摇头笑了笑,将可能将设为密码的六位数都试过了,只是锁依然没开……
君伊刚刚叹口气,就听见一道熟悉的脚步声,不做二想,放下包包,直接上床假寐。
果不其然,门一会儿便被人推开,君伊躺在床上假寐,感觉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心头一紧,片刻就感到一股热气喷洒在自己的脸上,心中一颤,竭力忍住呼吸。
只是,很快的,阎司墨并没有什么动作,而且很快的,那股热气便消失,空气中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声,之后,久久没有动作,就在君伊快忍不住睁开眼的时候,某人却伸手替她捏了捏被子,有过了一会儿,君伊才听到离开的脚步声,之后传来一声极浅的关门声。
君伊先是不敢睁开眼,过了好久,觉得房间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后才微微的动了动身子,睁开眼,却并没在坐起身子,没有再去拿那个包。
不知怎的,自从阎司墨进来后,也许是受以前事情的影响,君伊总觉得有眼睛盯着自己看似地。
躺在床上,君伊想了很多六位数的密码,想着明日早上早点起来试一试,迷糊间,缓缓的睡去。
只是,等君伊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照了。
脑袋先是没有反应过来,过了良久才反应过来,想起昨晚在睡着前想好的密码,赶紧下床,可是……昨晚她明明放的好好的包包却突然消失不见。
不由怀疑是自己睡了一宿,记错了地方,顿时又将屋子找了一遍,真的没有了……心中顿时怀疑难道是阎司墨带走了?
又再找了一遍,确定没有落下任何角落,苦笑一笑,在床上坐了许久,不会儿,敲门声响起。
君伊极为不情愿的去开门,只见阿婆拿着一叠衣服站在门外,君伊又不好将怒气转到她的身上,侧身让她进来。
“丫头……你昨晚换下的衣服阿婆帮你洗了,我也是今早才听阿墨说你没有换洗的衣服,这套衣服是我向隔壁王婶的女儿借的,你将就穿着。”阿婆将手上的衣服放到床边,转身对君伊说。
君伊抹了抹额头,走上前拿过床上的衣服,还真是有特色啊!
“换了衣服下来吃早饭吧!”阿婆笑着说。
君伊没得办法,只得换了身衣服,很有民族风的裙子,只是套在她的身上衣服,就像是小朋友偷大人穿得衣服般,像是一个罩子罩在身上。
没有办法,君伊找了一条腰带系上,感觉好了点。
去吃早饭的时候,才发现只有她和阿婆两个人,状似随意的问道,“阎司墨去哪里了?”
阿婆笑着说:“阿墨和老头子出去买东西了。”
君伊恩了一声,又低下头,继续吃饭,直到快吃完的时候,才说:“阿婆,我待会可以出去逛逛嘛?”
阿婆听她这么说,犹豫了一下,“这附近你应该还不认识吧,要不等阿墨回来了,让他陪你去逛。”
“我就在这周围看看,不会走太远,我很快就回来。”君伊语气放缓了些,有些撒娇的意味。
阿婆想了想,点了点头,又建议道:“要不我陪你出去逛逛。”
“阿婆,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不会走丢的。”君伊自觉忽视这个建议。
阿婆见君伊拒绝,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又嘱咐了几声要组、注意安全。
君伊独自一个人出了门,昨天来的时候,没细看,今日才发觉,虽然是小镇,但是四周青山绿水环绕,漂亮极了,可惜现在没有多得时间来欣赏,直到她觉得走的够远了,才放慢脚步。
几番下来,君伊不得不称赞阎司墨带她来的地方真的是个好地方,想找车离开,除了路上的马拉车,不要说车,君伊连有两个轮子的车都没有看到,问了不少人,才知道这里同外面的联系,只靠一班车,而且这班车还两天才一次,彻底将君伊的信心打灭,怪不得阎司墨那么放心将她一个人丢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