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她跟冬晨没离婚时,冬晨的爸爸就很少来看她们,更没来过她家里了,现在,却带着瑾瑜找上门了。想让她放过冬晨还是金珊?
姜然边换鞋加想着措辞。
冬晨爸爸见小然回来了,忙站了起来,“小然回来了!”
姜然微微一笑,“您怎么来了?”看都没看瑾瑜那孩子,不是她在怨恨孩子,实在是这个孩子,给她带来的伤害太大了,她到现在都无法淡然面对。
冬晨爸爸羞愧的低下了头,“还不是为了冬晨和这孩子他妈吗,小然冬晨做的那些个事,确实对不住你,但是即便他做的再不对,还请你念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上,放了他这一回。”
哈哈,姜然只想笑,他到现在了还来给她谈所谓的夫妻情分,多么可笑,要真有什么情分,欧阳冬晨会背着她爬上别的女人的床,“我跟冬晨的情分早就尽了!在他第一次有了别的女人时就断了。”
姜然的脸迅速的拉了下来,不给冬晨爸爸半分讲情的余地。
姜爸爸有点看不过,在一边严厉的指责姜然道:“小然,有你这样说话的吗?”
“我的话说的不对吗?他背着我都养出了这么大一个儿子了,我和妞妞的生活可算平静了,他又削尖了脑袋硬往我的生活里挤,爸爸,你给我说说,他对我的情分在哪里?”
姜然缓了一口气,接着道:“再说了,那个公司是慕子絮的,要不要网开一面,我说了也不算。”
冬晨爸爸知道姜然说的句句在理,不好反驳,但又不能看着瑾瑜就么失去了父母,“小然,我知道冬晨这混小子,对不起你,但孩子是无辜的,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去给那个慕子絮说说情吧!冬晨从公司里挪用的那些钱,我替他还上,你看行不行?”
冬晨爸爸,句句说的卑微。
你替他还上?“您知道冬晨总共挪用了多少钱吗?”是那么轻意就能还上的吗?要是能,冬晨会宁可坐牢吗?
冬晨爸爸从姜然的语气里听出来了,肯定少不了,“多少?”可是不管多少,他都不能不管不是吗?
“二百万”,对生意人来说,可能不算太大,但对于一个一辈子只做些小买卖的人来说,不算少了。
冬晨爸爸“噢!”了一声,便在心里估算了一下,道:“小然,我替他还,你问问慕子絮,如果我还了钱,他是不是就能放了冬晨?”
姜然听了冬晨爸爸的话,差点没惊呼出声,什么?他手里竟然有二百万?那她跟冬晨创业时,举步艰难时,怎么没见他往外拿一分,那怕是借他们一分都没有过,现在怎么轻意就能拿出二百万了?现在姜然突然觉得她好傻啊,被这一家人玩弄在了掌心里这么多年,竟不自知。
按说她现在不应该再为这些个事生气了,但乍一听到,再联想当年所吃过的苦,她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怨,就犹如男人不管什么时候听到自己的女人背着他做了苟且之事一般,有着说不出的耻辱。
她知道她在欧阳家并不受欢迎,但没想到竟失败到了如此地步。
“那好,您先去筹钱,要是送钱能了事,我再联系您”,想赎人?下辈子吧!她诅咒欧阳一家子都下地狱。
冬晨爸爸姗姗的带着瑾瑜离开了,那一老一少两个身影,刺的姜然想要抓狂,为什么,为什么欧阳家的人都要阴魂不散,为什么还要让她再看到那个孩子,她更恨了,更恨金珊跟冬晨了,这恨于爱无关,只是让她有一种被羞辱了的痛。
往日的伤疤再一次被揭开,内里虽然已愈合,但粉嫩的新肉,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曾经受过的伤害。
原谅,谈合容易?释怀,只有神人才能办倒。
爸爸走过来轻轻的拍了拍姜然的肩膀,“小然,不管怎么做,都别委屈了自己!”
姜然点了点头。
郑品在楼上看着小然的车远了,给阿文丢下一包白色的粉末,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走了。
阿文像是置身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般,连郑品的走都没一丝反应。
郑品直接开车去了慕子絮那里,他需要给慕子絮一些刺激,否则小然真要是做出了什么过激的事,他在B市的生意就不那么好做了。
高脚杯,红汁液,不错的享受。郑品拉开慕子絮身边的凳子,坐了下来,“管住你的女人,别让她管的太多了,否则不管是谁我都不会留情的!”
慕子絮斜眼看了看郑品,“我也奉劝你一句,最好离那个叫阿文的女人远点,她就是小然心尖子上的疼肉,你动一下,她就会一辈子都不放过你。”
慕子絮说的很对,这一点郑品已经充分领教过了,“我到没什么,太不了生意不做,只是你……”
郑品故意省略了后面的话,让慕子絮自己去想后果。
慕子絮盯着郑品看了一会儿,他怎么能不懂呢?郑品是在暗示他,如果小然知道了他帮着郑品在卖毒品,他眼小然也不会有好结果的,“放心,我的人,我会管好的,你,最好也管住自己的腿,少往阿文那里跑。”
两个男人默契的碰杯,达成了一直意见。
吧台里的服务生,始终站在他俩附近,默默的记下了郑品的容貌特征。
警局里私下调查了往慕子絮这里送毒品的人,是一个叫疤爷的人,就像按慕子絮说的,要想揪出幕后的这个郑品光靠他提供的几段录音远远不够,他们需要足够的时间和耐心,去顺着这根藤丝往上爬。
贩毒的人,大都是单线联系,那个叫疤爷的男人跟郑品之间又有几层关系,警方跟本一点线索都没有。
第二天姜然又去了阿文那里,还好她在家。
阿文的精神看起来好多了,而且眼里还有亮光在闭,姜然看了,一方面觉得心喜,一方面却更担心了。她知道,阿文眼里的光不是为她而闭亮的,那里郑品昨天来过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