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时的情景当时的一切,让她不得不怀疑。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现在什么也还没发生,所以不要多想,也许,他真的是有事来不了,也许,他还以为她在躲他,所以不愿出现在父母面前,怕解释不清。
小然走回自己的房间,拨了慕子絮的电话。
电话接通了,传来了慕子絮一声烦躁的‘喂’声。
姜然的心跟着一抖,“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聊了聊!”
电话里慕子絮半天没说话,里而很静,像是在家里或什么地方,没有任何嘈杂的声音,“好吧!保重好自己,等我忙完了这段,就去找你!”
姜然“嗯”了一声,其实她很想问问:你在忙什么?忙金珊的那个案子吗?可话到嘴边了,却什么也没问。
电话里慕子絮似乎也在犹豫,他久久没挂电话,感觉过了很久才说了一句:“有时间去看看阿文吧!”
阿文?最近几乎都没去看过她了,慕子絮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姜然狐疑的问道:“怎么了?阿文出什么事了吗?”她今天刚见过曼曼,如果有什么事,她不会不跟她说的。
慕子絮却说,“没什么,前天我去她那里找过你,无意间告诉了她,你在跟郑品共事!”
姜然一听,顿时觉得有一股火蹭的一下就冒了上来,“慕子絮,你跟她说这些干什么,你这不是成心要她的命吗?”这么长时候了,阿文可算平静了,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要在她面前提那个男人?
姜然挂掉电话,一刻也不停的跑了出去。
路过客厅里妈妈大声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姜然边换鞋,边匆匆说了一句:“我去阿文那里一趟,不用等我吃饭了。”
阿文家里,还是那么暗,她拒绝接受阳光。所有的窗帘都是拉上的。
阿文给姜然开了门,就坐回了沙发里,看也没再看她一眼。
她知道阿文生气了,气她见了郑品,却不说一声,她一直在苦苦的等,等她帮着找郑品。
姜然无从解释,只能陪着她一起沉默。
“郑品,之前就对你很感兴趣,他总是在有意无意的打探你的消息。”
阿文有短暂的停顿,她却接不上话,说什么呢?解释多了,只会让阿文觉得她矫情。
“是啊!不光是郑品,现在有个叫慕子絮男人,也为你发疯了吧?”阿文面向了姜然,眼神却飘到了她身后。
“你真是个让人着迷的女人,就连我都没办法不理你”,阿文自潮似的笑了一下。
可姜然知道阿文心里有多苦涩,又有什么办法呢?别人能左右她的事情吧吗?
不能,因为我现在不管劝她多少次,让她回心转意,都于事无补,她的心,已经全部都给了那个负心的男人了。
“慕子絮没告诉你郑品是干什么的吗?他在怕什么?怕郑品接近你是有目的的吗?”阿文转向姜然,双眸聚焦到她的眼底,手也攀到了她的双臂上,“那你告诉他,他不用怕了,郑品就是一个浪蝶,而你就是那朵诱惑他的红罂粟,他怎么会拿自己手里那些肮脏的东西用到你身上呢?”
姜然的心里有说不出的震惊,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听到别人这么形容自己了,红罂粟!多么充满魅惑的名词啊!
“郑品究竟是干什么的?阿文你知道对不对?”原来阿文竟知道郑品的底细,怪不得,上次郑品会下手那么狠,他本意是想置阿文于死地吧?
哈哈哈哈!阿文笑的那样妖媚,脸更加狰狞了,“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了,他是贩毒的,贩毒的你知道吗?”
贩毒,两个字,如一记重锤,狠狠的敲到了姜然的头的,嗡嗡一片,无法反应。
贩毒,离她多么遥远的事啊,现在竟活生生的出现在了她的身边,怪不得慕子絮会那样紧张,怪不得慕子絮会提醒她,郑品送过来的任何东西都不能吃不能喝,原来他早就知道了。
那阿文既然知道,郑品怎么会就这样放过她呢?还是他原本就不在乎谁会知道?
既然这样,阿文为什么还要对他这个毒枭念念不忘呢?
“阿文,放弃郑品吧!我们都惹不起他,别在起念想了”姜然回握住阿文的手,用力的晃着,想晃醒她。
“他既然还在B市,那他为什么不来找我呢?我不相信他不爱我,我不信!永远都不信!”
阿文她根本没听进去姜然的话,她已经着魔了。着魔?“阿文,说,郑品有没有让你吸食过毒品?”
姜然匆忙的拨开阿文的一只手,掳起她的衣袖,一看,天啊!那里密密麻麻竟全是针眼,怪不得呢?怪不得阿文要找郑品呢?原来,她早已吸食了那东西。
心疼的搂住阿文,狠狠的骂道:“郑品,你真不是人,竟然让阿文去碰那东西!”
故意叉开了她的话题,等她情绪平静了,姜然跳似的跑出了阿文的家。
阿文不是未涉世的少女,她会如此痴迷,其实她早就应该怀疑了,只是,她万万也没想到,那个家伙竟会让阿文吸毒,多黑的心啊!竟会让一个爱自己的女人,去沾染毒品。
姜然站在阿文家小区的院里,突然想大喊,想发泄,阿文,她从小的闺蜜,竟惨遭郑品的毒手,让她心里的愤恨如何能平?
郑品,这个可恶的男人,她一定要找他拼命。
走了几步,她竟发现,除了公司,她不知道在那里,能找到他,对郑品从未深交,电话竟也没有存。
电话打到公司时,果然,他没在,姜然这个时候开始想,金珊当初为什么把他请到公司里来了,请一个十天,可能一天都不会来上班的人是为了什么?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问了郑品的电话后,她匆匆拨了过去,这个时候,她已没有精力和心情去想其它的了。
电话接通,没等姜然说话,他竟先说了:“小然,你在哪?那房子怎么没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