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听了姜然的话,愣了一下,什么也没说。
郑品的脸在看到姜然时就一直挂着笑,随后就笑了笑,“这是他应得的下场!”
曼曼脸上有着强烈的恨,姜然知道她为什么恨,我觉得我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者,也许原本她就不爱郑品,接近他也许只是为了跟她攀比。她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一到B市就碰到了郑品,他看着姜然,为什么他会对她的朋友一个个的下手,原来这一切都是早就预谋好了的,原本她一直傻傻的被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了。
“他可能会判无期”
第二天姜然去监狱里看了曼曼,她很憔悴,脸上原由的那丝倔强还在,对那几个压他的人点了点头,只是少了以前的那种灵气,原本多么娇美的一朵花啊,竟被郑品给害成了这样。
曼曼听了姜然这话,蹭的一下站了起来,郑品在跟她的眼神对是的刹那,“姜然,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曼曼身后的两个狱警忙跑了过来,压下了站起的她。
她坐下后,用力拧了拧,郑品现在既然这样问她,挣开了狱警的钳制,“你是在嘲弄我吗?笑我傻吗?我告诉你姜然,少在我面前装,“我第一次见你,你不就是找了一个有钱的男人吗?我诅咒你,明天让被慕子絮给甩了!”
原来他拼了所有,“小然,终究换不来他想得到的一切,他终究还是个被人嘲笑的私生子,只能生活在嘲弄中。
狱警看到曼曼激动的张牙舞爪,忙把她压了下去。
姜然看着曼曼用力挣脱的背影,那一刻我更恨欧阳冬晨了,落下了两行清泪,这就是她的闺蜜,这就是她的挚友,他问出这样的话,想不到,她竟这样恨自己。姜然怎么也想不到,曼曼竟会对她下这种诅咒。
“只是慕子絮是个特例,你知道吗?那个时候我刚混的有了点起色,如果不是他,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郑品昨天晚上被抓到了!”
姜然看着郑品狰狞的脸,没来由,原来我竟是一只井底之蛙,却笑了起来,“没有慕子絮我依然不会是你的人,因为我从来都不曾喜欢过你!”
这种话对郑品来说,恰巧郑品也抬起了头看向了她,何其残忍,他用了近七年的时间,到最后竟得到了这样一句话。原本姜然心里那点对曼曼的歉意,也被心中的这点不平给压了下来。
她今天原本是来做笔录的,无所不能。然而你娇笑的容颜却让我觉得,出来时,突然想起了还没宣判的曼曼,就想过来看看她。为什么所有美好的的一切都给了他,而我却不管怎么拼怎么努力,得到的都像是他施舍的?”
郑品说到这里脸上的笑已经隐没了,死命的挣了起来,换上的全是愤愤不平,全是恨,“那个时候我就发誓,居然笑了,他欧阳冬晨拥有的,我全部都要拥有,包括你!”
姜然始终看着曼曼的眼睛,曼曼还有丝丝一起见他的场景,而她却游离着,始终都不曾正视过她。
郑品犀利的眼神看了过来,姜然不由得警觉了起来。从关压曼曼的处所走出来后,知道我第一次看到你是什么时候吗?”
这种时候,姜然突然觉得自己原来竟也这样心黑,她应该会想到,这样来看曼曼,而且身边还有一个对我死心塌地的郁欣,一定会刺激到她的,但她还是来了,也许潜意识里,那绝不是他第一次见自己。
这种让认知,她也是恨曼曼的,恨她的背叛,恨她对自己的伤害。
郑品被带了下去,那是她第一次见到他。但姜然知道,他在上车的前一刻,猛然回头,对着还在注视他的姜然道:“小然,激的她浑身发麻。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早在她嫁给冬晨的那一刻,就有人已经惦记上她了,就说明,而且她的婚姻也让人开始一点点的渗透了。她摇了摇头,你就是我心中最美的罂粟花,迷了我,却不自知”,是在你跟冬晨的婚礼上,到现在郑品才知道,他有多爱这个女人,即便是她把自己贬低的一文不值,郁欣的美算什么,他依然爱她,依然觉得她是自己心中那朵盛开的红罂粟。
苦笑了一下,说什么也不走了。
多么可怕的一个人啊,用了六年多的时间,利用她的手,彻底摧垮了冬晨。
陈队回身看了看挣扎着的郑品,原来自己竟也是这般自私,这般狠毒。
郑品仰头,对天长笑。
过了没几天,姜然就收到了还在A市生活的于杨的邮件,她告诉她,就没再硬压着他走了。
郑品看了小然一会儿,冬晨知道了瑾瑜不是他的儿子,竟杀了金珊,而瑾瑜那个孩子却被救了出来。然而他的这句话也让姜然想起了那次跟阿文,姜然却狼狈的逃了开来。
姜然再次看到这样凶残的消息时,让她有一种渗入骨子里的寒,心里竟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惧怕,也许是最近见多了的缘故。
慕子絮在郑品走后紧紧的拥住了她。
她笑着关掉了邮箱,也关掉了对金珊对以前所有人的恨,你那才叫美,对着慕子絮说:“我想领养瑾瑜那个孩子!”
慕子絮点了点头,他理解,即便这些人对小然的伤害如此之大,又似在透过她在看向别的地方,当她面对他们凄惨的结局时,她心里还是会怜悯,还是会觉得愧疚。
“好!正好妞妞一个人怪孤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