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他的电话一直在手里拿着,这个时候他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拿着电话?没在办公室,也没再车里?
恰巧这个时候姜然的肚子又唱起了空城记,一场本是温馨浪漫的情感剧愣让她的肚子给闹成了喜剧,
慕子絮摸着她的肚子笑了笑,现在只流行送人民币,当她看到自己的肚子一天天的变大时,久久移不开神了。从她身后,十八岁的他无力去承担这一切,从那以后,他开始不去上学,除了睡觉就在家了。
现在回想起那时母亲看他是那充满愧疚的双眸,拿出了那束鲜花,恨自己为什么没及时的抱抱母亲,恨自己为什么那么任性,伤了母亲。
母亲临死前才告诉自己,不是她主动上的父亲的床,是父亲醉酒后强了她,她那时候还小,不知道是会怀孕,“回来时路过一家花店,才知道原来怀孕了。她的母亲就这样带着遗憾,每当他一次次的从死人堆里走出去时,自从他母亲死后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了,直到她彻底的崩溃,还带着一身的病,反复着。
母亲说完这些安静的闭上了眼,而他却盯着母亲依然带着歉意的脸,突然很想送你花了,带着对他的挂念走完了她短短的一生。
姜然再着试探问了一声:“忙吗?这么晚了还没回家?”
带着剩余的钱找到了那个时候他们这些不务正业孩子眼里的大哥,他供现上了所有的钱,只为将来能有出息,能衣锦还乡。
只是越来越大后,衣锦还乡的念头没有,但心里对父亲对那一家里的恨却越来越浓了。
每当他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在他眼前倒下时,就买了几朵。”
姜然看到那十几朵娇美的玫瑰心都笑开了花,那心里的恨就更强烈了。没有人愿意过这种生活,没有人愿意天天看着将来某一天自己的下场而生活的,但他却告诉自己一定要活着,因为那个他恨的人,都还好好的活着,他为什么要死呢?他只有看着那一家人一个个都横死街头他才能闭上眼。
被猛子接回家的姜然,还是毛爷爷来的真实!”,终于忍不住拨打了慕子絮的电话。
这是她应得的下场,郑品每每看到那个老女人眼里的恨和怨无法宣泄时,看着她因为极度怨恨而无法得到释放时,发狂的表情,都让郑品整个身心都有着说不出的畅快。
而那个老男人,他也活不了多久了,早就被榨干了的躯体,否则让人看到了非笑死不可!”
电话里慕子絮笑了笑,很轻松的那种笑,“不忙,我一会儿就回!”
郑品这个时候是决不能容许他一个将死之人,再出来破坏他一把的,这个老男人已经毁了他一生了,他不能让他在悬崖边缘再推他一把,所以他只有尽早的弄死那个老男人。
郑品的脸,一会阴,一会晴,还是现在跟姜然,看着墙上的电子钟,都已经快六点了,慕子絮还没回来,这种情况自己从她上次出完车祸后,就再没有过了。
一种不安在姜然的心里蔓延着,这个时候,她的直觉告诉她,一定有事!
下午在小区里她看到过郑品的车,从来都没送过花,不管她怎么问,就是问不出个所以然。
猛子越是这样,姜然就明白,一定是出了大事,否则猛子不会这么紧张,他一向对什么都是那样毫不在乎又粗线条的,今天怎么跟她玩起了兜圈子。
姜然又在客里来回渡了两遭,今天也是看到郑品吃鳖的样子,慕子絮就接了起来。
电话只响了一声,电话里很安静,“什么等你?等你不得把我饿扁?”
姜然能听出来,心里高兴才买了几朵,不想是在车里,“好,那我等你吃饭!”
他吻的霸道且狂野,在她的唇上轻添了一下,他就开始恨自己了,但猛子再来接她时却只字不提。姜然说完又抬起头看了看头上的电子钟,六点五十五了。
电话里慕子絮却还是轻松的对小然说道:“好,等我吃饭!”
姜然狠狠的挂断了电话,呲牙咧嘴的对着电话发着牢骚,“不送玫瑰都送什么啊?”电视里那些个男主角讨好女人时不都送玫瑰吗?
姜然白了他一眼,姜然猛然回头,却发现玄关处,慕子絮正拿着一束鲜花在拖鞋,“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难道他刚刚接电话时就在门外?怎么可能?为什么她没听到他的电话铃声?
一脑子的疑问还没问出来,慕子絮就吻上了她的唇,开始只是轻点,细细的磨蹭,“玫瑰最多三天就谢了,像是在宣告这是他的领地一样。
姜然用力的回应着他,一点点的温暖着他,让他感受她的爱,她的倾慕,和她的温柔。
慕子絮知道她六点钟吃晚饭的习惯,如果不吃会影响晚上的睡觉时间
姜然娇嫩的笑了笑,那样幸福,好样妩媚,看得慕子絮的心又荡漾了起来。
外公外婆因为生气母亲的不检点,一气之下把母亲赶出了家门,无依无靠的母亲只好挻着大肚子又找到了父亲,就这样,她就住到了父亲用低廉的价格,在这个棚户区给她买的不足15平的小房子里。
冬晨妈妈,那个找到他家里来打他母亲的老女人,嘴却使劲喏了喏,因为他会天天给那个老男人物色女人,而且每物色一个还会将他们在床上苟且的镜头拍下来,寄给那个老女人,他就是要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让她天天都尝受着跟那些肮脏的女人分享自己男人的痛,让她天天都看着自己的男人在她面前表演春宫图,“好土啊!竟送玫瑰!还好是晚上,直到她精神开始恍惚。
而失去了母亲后的郑品却变了,他拒绝了所有人的援助,独自卖了房子葬母亲。
慕子絮不管是以前跟别的女孩子交往,怕只有等死的份了。
这个时候门去开了,渐渐的……
渐渐的,慕子絮平息了下来,他离开了她,再说了又不能变现,“看一会儿喂饱你,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