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冰墨枫看向司徒炎彬,嘴角的笑容很诡异,“对于你,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教呢,不如你转去其他班吧。”
众人看向笑得很是邪恶的冰墨枫,与没有反应的司徒炎彬,都有些汗颜,以前他们怕司徒炎彬的挑拨离间,可还是如今他们更怕面前这个小他们几岁的孩子,那瘦小的身体里到底装了多少能量,他们一点也不清楚,只知道她总是一次次的打破他们对她的认知,让他们忍不住的想跳海!这么小就这么的腹黑,这么的变态,还要不要其他人活啊!
最后冰墨枫看向幽冥月,“我觉得你可以去禁地陪陪童雨泽,你需要的是战斗技巧,自己去好好的练练吧,进去的路,你知道的。”
幽冥月点点头,转瞬就消失在房间里,冰墨枫看了看,随即说了一句话,“藏书阁的三楼,你们十三个人以后可以随意上去,我会定时检查,以三个月为一个期限,不过关的,你们明白的!”
众人听完冰墨枫的话,眼中都带上了些笑意,要知道三楼可以上去的人,简直是少之又少,如今他们却可以上去,那是多么幸运的事情,但是最后有人反应过来了,老师说的是十三个人,可是他们这个班,明明有十四个人啊!统一的目光,看向司徒炎彬,他们是在是不明白,为什么老师会对司徒炎彬如此,还有飞羽,想到飞羽,众人统一的看向飞羽,想知道原因,飞羽坏心眼的笑了笑,对着轩辕璟宸说了一句话,“我家少爷的未婚妻冰儿,差点死在司徒馨的手上。”
冰儿,冰儿,这两个字一下子砸中了轩辕璟宸,让轩辕璟宸惊愕,冰儿两字一直在轩辕璟宸的脑海中徘徊,是他认识的冰儿吗?是她吗?可还是没有人给他答案。
轩辕璟宸看着飞羽要离开,俩面拦住他,“你说的冰儿是谁?”
“少爷指腹为婚的未婚妻,怎么有问题?”
“她是不是总是淡淡的笑,穿一身火红的纱衣?”
“耶,你怎么知道冰儿小姐的装扮?”
轩辕璟宸心里咯噔了一下,但是想到冰儿是冰墨枫的未婚妻,就有种说不清的感觉,但是想到冰儿随时都会因为司徒馨的存在丧命担忧不已,看向司徒炎彬的目光,变得有些冷寒。
注定,司徒家的人,无法在冰墨枫的手中活着离开,从来都没有人可以在伤害她之后,全身而退,以前不可能,以后更加的不可能,这也就注定了司徒炎彬最终悲惨的结局。
凉夜如水,夜半无眠,千种思绪万般萦绕在冰墨枫的心头,看着窗外的玉盘,忽有泪盈盈而落。“爹爹,这里没有你,好孤单。”
冰墨枫抱住双肩,一个人靠在墙角,月光正好将她无助的样子笼罩起来,她的整个人仿佛在冰凉的月华中浸泡漂染,将无处可逃的落寞和孤寂牢牢的包裹起来,无处可逃。
沧野澈悄悄来到冰墨枫的院子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仿佛冰墨枫随时要羽化随风而去,可是为什么她那么的悲伤,那么的孤单,为什么飞羽没有陪伴在她的身边,她不应该是张狂的,是骄傲的吗?为什么此刻的她看起来那么需要人的保护?看起来那么的脆弱,那么的无助?
“来了。”沧野澈在发傻的时候,冰墨枫的声音响起,沧野澈蓦然惊醒,看着出现在面前的人,手心已经满是冷汗,她是什么时候来到自己面前的?为什么自己一点感觉也没有?果然还是太大意了,对已一个刺客来说,大意,是要人命的!
“老师您……”
“你警觉性还是太差了!”冰墨枫想也不想的说道,然后看着沧野澈,托腮冥想,怎样才能提高他的警觉性呢?这样的警觉性那不是找死吗?更何况,如今的武林,高手就好比是地上的石子,随意抓一个就要人命!
“沧野澈,你有没有胆子去禁地深处训练?在哪里,你时候要保持高度的警惕性,否则,最后,你是无法活着出来的!还有那里面到底有什么,连我都不是很清楚,我也就去过几次,你愿意去吗?”冰墨枫冷静的问道,说实在的,那禁地深处,她还真不愿意轻易放人进去,可是杀手,只有在面临死亡的时候,才能突破,才能变得更加的狠辣,才能无心无情!
沧野澈看了冰墨枫良久,狠狠的点头。
冰墨枫露出一抹笑容,将一把小巧锋利的匕首递给独孤城,“我希望,你活着回到我的班级!”
“老师,我一定会活着出来的!”沧野澈肯定的说道,好比是在说什么誓言。
冰墨枫点点头,带着他朝着禁地而去,后面似乎有人在鬼鬼祟祟的跟着,可是冰墨枫根本就不在意,只是带着沧野澈左拐右拐,很快就消失在空地上,没有了踪影。
司徒炎彬看着空无一人的空地,心里很是疑惑,他刚刚明明有看到冰墨枫和沧野澈有走到这里来,怎么会不见了呢?难道是自己产生幻觉了吗?不,不会的,他从静心小院一直跟到这里,怎么可能有错,他们一定是从这里失去踪影的!
而冰墨枫带着沧野澈一路朝着禁地的深处而去,直到到了一条蜿蜒的小道面前才停下,“小道尽头就是很危险的地方了,沧野澈,三个月后,我在这里等你,等你出来!”
沧野澈看了一眼冰墨枫,坚强的朝着小道的尽头而去,没有回头,当小道要消失的时候,终于停下脚步,“老师,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悲伤,但是,我一定会活着出来,那时候,你可以笑笑吗?”
冰墨枫一愣,随即点头,“你能活着出来,再说!”
看着沧野澈的身影逐渐的消失,冰墨枫转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她想去看看童雨泽和幽冥月怎么样了。
禁地里,稀疏的月光从树叶的缝隙散落下来,幽冥月和童雨泽背对着被,发丝已经被汗水给打湿了,“刚才攻击我们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