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那又怎么样,姐姐,我不要你的命,只要你毁容,你想想,你毁容而已,就可以换来雅兰的平安,很值啊。”白香岚轻描淡写的描述,让白如尘瞬间心中寒彻心底。
她冷静的环视着四周过于安静的环境,堂堂烁王府,戒备森严,不该一个人也没有的,一烁王爷的威名,加上轩辕冥啱不算窝烂的性子,不是她白香岚可以掌控的了的,这件事情看来不是这么简单,有人要利用白香岚对她的恨做什么。
“香岚,你快点放开雅兰,你再敢任性,我杀了你。”白如尘一句话说的凌厉,逼人的气势,直奔白香岚。
“不准过来,你敢动一下,我就扭断亚兰德脖子。”白香岚怒红的眼睛惊悚发抖中喷出熊熊烈火,手中的力量蓦然加重。
白雅兰已经没有多少意识,除了脖子上流出的鲜血漫过白香岚白皙的指间缝隙滴落下来,脸色由惨白变得青紫,根本就没了痛苦的表情在出现。
白如尘痛苦纠结,紧蹙的没有簇拥堆积,清冷的脸上出现了为难,她停下脚步,白香岚真的就松开了一些力度,看着奄奄一息的妹妹,她彻底为难。
面对奄奄一息的妹妹,她对丧心病狂而无力去挽救的妹妹更加心痛。
“你放了她,我来做你的人质,或者你杀了我,放了你妹妹。”千夏杰邺在看见她眉头原本清冷的神情此刻簇拥的更加深重,心跟着痛的淹没了理智,清透睿智的明眸被薄雾淹没。
“哐当!”一声扔掉手中的长剑,无奈的和白香岚谈起条件。
“将军!”面对千夏的紧张,白如尘哽咽在喉咙中,微微嘶哑的叫了他一声名字,个中的感激言之不尽,只是她清楚的知道,白香岚要的是她的命,她提出她只要毁容了,就会放过雅兰,如果在她脸上添上一道刀疤,就能救下妹妹,她觉得值,一个妹妹已经泥潭深陷,她不能让另外一个妹妹也有事。
“香岚,你放了雅兰,她再不救治就没命了,我答应你,我毁容。”淡淡的言语,一脸沉寂,容颜对女人是多么重要她不是不知道,可她要的是心的平静,再美的容颜也会有青春老去的那一天,如故用青春的容颜换取妹妹的生命,坐下一件有意义的的事情,她觉得值。
白如尘心中这样安慰着自己,拔出腰间的短刀,慢慢的抬起。
锋利的刀刃在霞光中折射出森冷的霞光,心中想着不在乎,泪,却在这个时候悄然落下。
不是为了自己的悲哀,而是为吊念她心中最珍惜的那一份亲情悄然掉落,她必定是会讨回公道的,这一刀划下,隔断的不只是她的美丽容颜,更让她心痛的,是她对亲情的那一份眷恋。
“不要!不要——”身边的千夏杰邺恼羞成怒,她的微蹙清愁,已经让他心痛不已,他容不下她在做伤害她自己的事情。
她在乎亲情,他替她斩断情丝,就算她之后为了亲人的惨死来杀了他,他也无怨无悔,只为不再看见她如此为难的时候。
脚尖轻点,飞起一脚从地上勾起宝剑,拿在手中的同时,电闪雷鸣般速度,一剑刺向正在得意狞笑中的白香岚。
与此同时,一道凌光闪过,一刻石子打掉白如尘划向自己的匕首。
强有力的力度震的她虎口一阵发麻。
“千夏不要——”她震惊的目光,急切脱口而出的同时,千夏的长剑一剑扑空。有人从他致命的一剑下面救走了白香岚,速度快到让人咋舌。
不由的惊出一身冷汗,千夏的剑快到残影连成一片白花,而有人能毫无痕迹的从他十成功力的剑下不着痕迹的救走一个人,那是多么快的身手。
而这个人似乎一直没有离开过他们身边,凭他们两个的丰富经验,居然没能发现。
“雅兰!”白如尘从那道白影中看到一道紫色的痕迹,一个她见过的人飞快的闪过她的脑海。
顾不得太多,她管不了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她不是救世主,她只想保护好妹妹,再也不会让她受到伤害。
千夏杰邺感同身受的心如刀绞,扑过去,极快的速度抱起了白雅兰的残躯,两人一起护着小女孩柔软无力的身子,急着医治往回赶。
“皇后娘娘,你好狠毒的心,烁王爷哪里得罪过你,他甚至一再的为你说好话,你为什么要杀了他全家。”一声雷霆震怒从身后咆哮传来,轩辕擎苍得到消息,有人要对烁王府不利,带领贴身侍卫匆匆赶来的时候,揪心的发现早已经晚了一步。
烁王爷名为王兄,算是辅政王爷,从小到大,一直像是他父亲一样大关心教导着他,对他来说,早已经代替了他父亲的位置。
看见他倒在血泊中的时候,轩辕擎苍悲痛的失去了理智,他发疯一样的一声嘶吼长啸,发现眼前人影一晃,手中拿着的是一把滴血的长剑,他不顾一切,狂追过来。
直到后院,他越过一颗常青树边,落眼看见皇后和千夏携手一起疾奔而去。
他原本盛怒的心情猛然间爆裂,他们怎么会在一起,他们为什么要在一起?为什么?
轩辕擎苍嗜血的阴冷,一句话说完,把剑相向,飓风般迅速敏捷,他不容他的尊严一次次受到挑衅威胁,他要杀了他们,来维护他的天威尊严。
“千夏快走!一定要救活雅兰,好好照顾她,一定!”白如尘一把推开抱住白雅兰的千夏杰邺,回身扑去,一个跨步,伸手钳住轩辕擎苍拿剑的手腕,用尽力量,她要护住千夏杰邺带着白雅兰先走。
情急之中的轩辕擎苍只看见一道急速流逝的银甲背影拐过院门,千夏杰邺知道,白如尘是那么的在乎她这个妹妹的生死,为了她丢了自己的命也会在所不惜,他一定要救活她的希望,眼看着怀里脸色越来越黑的小女孩,他紧咬牙关,头也没有会的飞奔离去,心像是刀缴般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