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动着他的飘逸,衣襟流线形摇曳,洒脱桀骜,晨光中,淡色素雅的衣服上,像是涂上一层金色雾气流动着的光芒,伴随着推开的木门,一起涌进了屋里,简直给凄凉破旧的屋里瞬间蓬荜生辉。
“皇后娘娘?白小姐?好警觉。”端木旭泽磁性宛转的嗓音和在开门的声音里,落眸看到白如尘趴在一张简陋的软榻上,屋里的浓重的血腥味再次让他震惊。
她暗藏高贵的目光,即使在这简陋的房子里,依然的是沁透心灵的明净,一头青丝,瀑布般乌黑柔亮,倾泻了一地,微侧的脸盘惜弱惨白,坚韧中有股让人揪心的怜惜,一条破旧的棉被搭在她的背上,映衬着晨光中的她,仿佛六月艳阳中的一支清荷,出淤泥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依然是光彩夺目。
她受伤了,依她的身手敏锐,怎么会轻易让自己受伤呢?端木旭泽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墨碳般乌黑峰眉微蹙半分,不由的把目光落在她裸露在外面的衣襟上面,臀部溃烂,她一直没醒,香竹她们只知道伤心,看着她的伤口都寒害怕,丝毫没敢动她的伤口,她身上的斑斑点点血迹任然清晰,已经开始发黑。
端木旭泽聚敛起深不见底的眸光,加快脚步走向她的身边。
“你这是怎么弄的,怎么会伤成这个样子?”他大步走近她身边,不顾一切冲动,揭开她的被子,目光猛震,心惊胆战。
原本准备等香竹她们填饱肚子,帮忙她清理伤口,伤在屁股上,她想自己弄也不行,没想到这个可恶的男人居然不经过她的同意就揭开了她的被子,这古代不是规矩格外严谨,男女收受不清的么?什么男人。
一股凉气清晰,原本破损的伤口处被凉风掠过,一股刺痛,让她忍不住的一身颤栗的痛苦闷哼溢出紧咬的齿贝。
“你想干什么?难道不知道男女有别?白如尘一身怒意推高的不悦嗓音犀利凌厉,转眸怒视着站在床榻边的男人,起不打一处来。这男人真讨厌,看见他一次倒霉一次,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他什么,真是怀疑。
“啊——”话没说完,她已经被加强的话音牵动了伤口的痛,苍白的脸色猛然绷直,一声痛楚,不管她愿不愿意,已经痛苦不堪的吐出嘴里。
“别动,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还想我怎么样?难道你不要命了不成?”端木旭泽淡雅中与生俱来的优越霸道感觉替代了他的淡雅随性,完全不顾她的意愿,坐在她身边就开始扯着自己的衣服,开始处理着她的伤口,霸道不讲理,在白如尘看来就是不可理喻。
他先一块一块的扯碎他的外衣内衬,小心的清理着她臀部伤口的血肉,然后从腰间拿出一瓶翠玉瓶子,揭开瓶子的软木塞,轻轻的倒着一些药粉在她的伤口上面,空气中弥散着一股冰凉沁心的香味。
听出他话里面的讥讽味道,现在这种时候,你想他能干什么,那一句话说的话音格外的奇怪,让白如尘听的浑身异常的不舒服,像是有种不安迅速的走遍她全身,伴随着羞涩的热,她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魔鬼,为什么他的一句话就能让她多年的冷静松动下来。
她想要移开身子,扯过被子,拒绝他的“好心”,气愤的叫嚷着,还没等她动过一分,男人似乎已经感觉到她的意图,一直大手,用力的恩在了她的腰部以上的位置。
不轻不重的力度,却是刚好让身上没有力量的她动弹不得。
“别动,这药可珍贵了,包准你不出半天就会伤口愈合,而且以后不会留疤,你看看你,这么好的肌肤,要是留疤了,以后被人看见多不好。”端木旭泽显然是看住她的尴尬不适,玩味的一句话说出来,隔住衣服的放在她背脊上的大手轻轻一拍,坏坏一笑,指尖撩在她伤口处。
她隔住衣服的身子温度透过他的手心,让他猛然间一怔。
“放你娘的狗屁!妈的,你的狗嘴里到底会不会说出人话!谁会看见我那里?”白如尘有种极度想要狠狠揍他一顿的冲动,一句话伴随着怒气氤氲的激动,体温跟着升高不适,想要转身过来,没等动作开始,伤口的剧痛再次让她惊叫起来。
“哎呀,别动,我说让你别动的,你就是不听,你看看药粉都撒一块地方了,这可怎么办?没办法了,我吃点亏吧,牺牲一下。”端木旭泽的惊讶紧跟着她的惊叫声,眼看小瓶子的药粉就要用光,白如尘的伤口面积不小,被血水化在一个地方,别的地方就没有了。
端木旭泽一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极快的速度决定下来,深处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匀称好看的指关节,极快的速度,鼓弄在她的伤口上。
天啦,怎么会遇到这样的男人,这到底是谁会吃亏一点,她一个云英少女,屁股被他一直“摸”着,他居然还说他吃亏,就算是为了给她上药,他指尖上的温度没不要那么烫吧?他的气息没必要越来越沉重吧?他的另一只大手,没不要一直扶住她背后的位置颤抖中“不小心”的往下滑吧。
伤口药物的奇香说明着他没有说谎,涂上药粉的地方,明显的疼痛被清凉代替,依她的经验,她知道这是极好,可遇不可求的极品好药,一瓶都给了她,他也没有犹豫,可是,这不该成为他吃她豆腐的借口吧。
尽管是趴着的姿势,她依然腾出一只手,用尽全力的朝他不知不觉沉醉,嗅着她身子中散发出体香的迟凝神情中挥了过去。
“好了!”端木旭泽正努力抑制他心中的驿动,恢复了清醒,看着伤口的药粉都已经涂云,满意的准备起身之时。
“啪!”的一声,火辣辣的火烧感觉,爬上他的俊逸脸盘,被震惊瞬间覆盖了所有的面容,他似乎气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