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轩辕冥啱来了兴致,用力的一把推开左边臂弯的女人,翻身压上另一个女人的身上。
被摔在地上的女人一声没吭,悄悄的爬起来,低头侧立在一边。
他身下的女人脸上的表情痛苦和愉悦交织,他毫无怜惜可言的疯狂蹂躏,紧咬牙关隐忍住嘤咛。
始终没动过一丝一毫的下人,继续说着他的话。
“回小王爷,左丞相家没有女儿,右丞相家有两位小姐,大小姐半个月前弥莫名失踪了,所有人都不知道原因,包括右相府中的人,二小姐白香岚,天姿国色,人也聪明,王爷在街上看见的,据属下看,应该就是她。
“别说了,准备一下,我今天回府就和爹说,本王要娶白家二小姐为妻。”轩辕冥一脸的汗迹中,潮红满面,微喘的气息中迫不及待,说出了一句让在场的人都微微一怔的话。
谁都知道,他是天明王朝出名的花花公子,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可是,他的正妻之位一直悬而未决。
辅政王爷位高权重,权力胜过太上皇,轩辕冥啱是他唯一的独子,暗中小道,有人谣传,辅政王爷有意罢了皇帝,扶自己的亲生儿子登基。
不管事实如何,他轩辕冥啱都是天明皇朝举足轻重的人物,就算他花心名声在外,却一点没有影响窥视他正妻之位的各路人士不计其数。
白如尘迎面看见院门口的男人,她惊呆了,男人慈眉善目,眉目浩宇,除去一头的长发整齐划一,和那一寸多长的花白胡须,他完全就和她记忆中的爸爸一摸一样。
凝滞目光,眼角微微湿润,看着走进来的白建柏眉头紧锁愁容,她似乎心中有种自责,为了父亲少一份烦恼,她此时此刻居然有种想要化解一切矛盾,化干戈为玉帛的冲动,就是为了让父亲少一份忧心。
“爹!我——”我错了。她乖巧的上前,情不自禁的想要道歉。
话还没有出口,白建柏已经松开连夫人的身子,拉住她的手挽在臂弯中,笑的分外慈祥。
“如尘,爹知道你不会这样做的,爹怎么会相信我乖巧善良的女儿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是误会,一家人还计较什么,说开了就没事了不是么?”年过半百的老人轻拍了拍她的胳膊,眼眸中慈爱毫无掩饰,看的出来,他确实是发自内心的疼着自己。
“爹——”喉咙中有种干涩的哽咽,嘶哑的一声“爹”感受着缺失多年的父爱亲情,有种说不出话来的感动。
“老爷!”连夫人脸都气绿了,以前,就算白建柏护着女儿,也是遮遮掩掩,模糊带过,今天,明明就是她白如尘差点害死了她,别人看不出来,她就不信他也会看不出来。
“莲儿,不要再闹了,我今天来看如尘,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说,既然大家都在,就在这里一起说了吧!”白建柏微微提高嗓音的怒言,含着威震的胁迫,一句话之后,连夫人竟然一个字没敢在吱声,低头垂立一边。
都在这里?白如尘有些奇怪,她娘,丞相正夫人没在,怎么能说都在这里了呢?此刻,她很想看见大夫人,她很想知道,她是不是和妈妈一个样子,紧锁在心底多年未曾眷恋,在这一刻全部的涌出心头。
“爹,您坐下说吧。”白如尘轻轻的扶住白建柏坐在桌子边,示意香竹收拾一下。其他的人在看见白建柏进门后,早已经一礼后退立一边。
“如尘,你也坐吧,爹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说。”他专注的凝视着女儿的面孔,慈爱的目光中,涟漪起湿润,让白如尘有些奇怪。
看得出爹是个坚毅睿智的人,身为举足轻重的右丞相,是什么事情让他如此动容?看得出来,像是与她有关系。
实在不愿意看见这个如此酷似爸爸的男人纠结痛苦的目光,她露出极少示人的笑容。
“爹,有事情您就直接说吧,女儿愿意为爹爹分忧。”她乖巧的坐在他对面,一句轻语,浅笑如春花开,似乎可以听得见花开的声音。
微微一怔,白建柏细细看着她的脸,目光中的疑惑一闪而过,他似乎看出来女儿哪里有着不一样的地方,却又说不出来具体在哪里。
“哼——”一边站立的有些人各自隐忍着妒忌恨意,手中紧握手帕的指尖早已经嵌入肉里,却不敢大声。
“如尘,爹实在不愿意你卷入太多的是非中,可惜,事与愿违,爹也是无能为力啊。”老人说着话,居然悲戚哭出声音,悲伤抉择,情真意切,没有半点虚伪之处。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情深处,白如尘感同身受,看着老人为难的样子,心中更是难受。
一边的连夫人和白香岚相对一视,眸中露出一种心照不宣的惊杵,她们早就从太后哪里知道一些事情,太后有意要立白家的女儿为皇后,她们为此不惜设计陷害了白如尘,没想到,机关算尽,她白如尘还是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回来了,如果她晚回来几天,等事情一切成定局,她们也不至于要……相视的目光中再次凝聚起杀机。
“老爷,依我看,香岚和如尘是亲姐妹,香岚也比如尘机灵,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不如——”连夫人猜出是什么事情,笑靥如花,拉着香岚的上前谄媚笑语。
“谁让你多嘴的。”白建柏一声咆哮,一句话打断连夫人的嗓音,眸中的关切比刚才更甚。
白如尘看得清楚,她忽然明白,白建柏表面上,最疼的是自己,可事实上,她在他心中的地位还是比白香岚稍逊那么半分。
不明白为什么,不过,她已经知足了,看见他,就像是看见当年亲眼看见,死在她面前的爸爸再次活了过来,能看见他健康的活着,她已经很知足,还会计较他爱疼爱谁更多一点么?她感谢上天能给她去孝敬父母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