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再什么,既然人家不愿让开,她绕道就是,实在不愿是和他有任何瓜葛。
“不要走!”端木旭泽瞬间的目光刺痛,看着她要走,冷漠的让人寒心,他心中忽然闪过一点针刺般的痛,让他非常的迷惑。
转身的手腕被一只大手牢牢的抓住,她在心中忽然的一震,他手心中微热的温度,清晰的透过她粉嫩肌肤,在瞬间袭遍她的全身,那种感觉,会让人不知不觉的有种贪恋。
停住脚步,在瞬间转眸望去,迎上他黝黑深邃,朗星般明眸,她心中竟有的一点温存被瞬间冻结,因为他眸中那份陌生的光芒,那道冷光,叫醒了她在瞬间驿动的心情。
“放开,你凭什么不让我走!”她生气了,不记得她到底是什么时候生气过,生气,似乎对她来说,是那么遥不可及的事情,她没有想到自己会生气,为什么要生气,她用力的甩开他的大手,同时,连自己也震惊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白小姐,我只是想问问,你知道我是谁么?我不记得我到底是谁,他们都说我是驸马,我想问你,到底是不是?”端木旭泽看着白如尘的生气,满目自责,他这是怎么啦?为什么要一定要问她,为什么一定要听她亲口说才有种信任的感觉呢?
此刻的白如尘更是难以置信,猛地把惊愕的目光转回到他脸上,他的神情依然陌生,可是,他的话说的真切。
他是不是驸马,说实话,她也不知道,原本他就是燕国的太子,和晋国的公主有婚约也是可能的,以前他们也不过是见过几次面,根本就没有说太多彼此的事情,他这样问,她到底该怎么回答他呢?
“我不知道,就算你失去记忆,这种事情你家人该是知道的,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你的家人呢?”为什么不问清楚就要决定婚期呢?白如尘想说的这句话在嘴边换成了另外一句,不管真假,她不愿他误会什么,忽然家你觉得很在乎他不会误会。
“家人?”端木旭泽惊愕出口,是啊,自己真是糊涂,这些天都没有问起自己的身世,别人越是没有提起,他就越是不敢问,他从潜意识中像是很害怕知道自己的身世,隐约的恐惧,他不知道为什么。
“对,你是——”
“端木,你怎么会到这里来了?我到处找不到你。”
正在白如尘准备说出端木的身世的时候,碧瑶公主忽然间出现,一声提高嗓音的惊悚话语,说的两人同时的一惊。
像是偷情被人当场抓住的感觉,两个人的脸色同时的红透,像是娇艳的花朵般娇艳欲滴的粉色。
“端木!你和白小姐说什么呢?白小姐说要走了,我还以为已经走了呢。”碧瑶公主优雅走过,伸手挽住端木旭泽的手臂,话语说的沉静了许多,嘴角洋溢着甜甜的笑意,看着白如尘的目光没有霸气逼迫,而是一种让任何人都难拒绝的惜弱可怜,让人怜惜的殷切恳求。
不要,不要和他说什么,求求你了,没有他,她会活不下去的。她的脸上清晰可见的写着这样的意思,让白如尘十分为难。
如果她还是以前的特工,为了一个目的会不择手段的去做,不问愿意结果,她也不会纠结,可现在,她的心在彷徨,她不知道她要的是什么,她没有理由,没有底气去果断,她的情感世界原本就是一片空白,在这里,她就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小女孩。
“公主,我决定今天就离开晋国了吗,相识一场,在这里和您道别了。”白如尘微凝的目光来回看在他们看上去那样般配的脸上,心中彻底没了底气,说完话匆匆转身离开。
她的意思很明白,公主再当心什么她也看得出来,她不想成为他们之间的负担,她要的就是她自己的生活。
白如尘在心中不停的重复着自己的决定,找一个地方安心生活,孩子是上天的恩赐,孩子就是她以后的一切,这么多年,她也没有男人,她要一辈子想着桑辰生活,以前一直是这样过的,以后也不会改变,此时她努力想着她一直惯有的想法,却发现,心中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同,一种微妙的感觉,就像是在心湖中滴入了一滴化学试,表面无痕,其实已经有了质的改变。
她一边走,一边想着,脑海中的东西在这时候像是越来越多,沉重的有些让她难以支撑,她惊奇的抬起眼眸,却发现眼前的景物变成了一片白光,掠影连成一片,渐渐开始晃动着。
“不好!到底哪里出错了——”她来不及想到更多,脚下的大地变成云团般柔软,她努力想要支撑下去,却发现已然不可能。
“轰”的一声响在碧瑶公主和端木旭泽身后,他们惊愕中同时回眸,端木旭泽目光一怔的时候,碧瑶公主已经扑了过去,天性善良的她从来不会看到危急时刻置之不理,现在任然是这样子。
“白小姐,你这是怎么啦?”两丈之外的她飞扑过来,眼前这时候飞快的掠过一道;黑影,似乎早有人等候一旁,为的就是等待眼前的这一刻。
“来人啦!快救人。”碧瑶公主一声惊呼,急促的气流引起她的旧伤,让她追出去的脚步骤然停下,剧烈痛苦的咳嗽让她呼吸都觉得很困难吗,净白的脸色憋的通红,坚持着指引着赶来的人。
“快!那边——那边——”她吃力的从剧烈咳嗽声音中艰难挤出一句话,说完呼吸阻滞的更加困难,脸色由红变紫,眼前一阵晕厥。
“公主!你没事吧,不要说话了,不要说话,不要再管别人,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刚上来的端木旭泽无比怜惜的看着碧瑶公主的脸色,一把抱起起来她娇弱的身子,让她横躺在他的臂弯中,空出的一只手迅速点击着她胸口的两处穴道,平缓住她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