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爸爸马上就是市长了,而她马上也就要变成市长了千金了,绝对不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发生任何的偏差。
张梦瑶脸色苍白,额头上全部都是冷汗,犹豫了片刻,点了点头。
昏迷的苏心被人连拖带拽的带了出去,经过楼梯口的时候,拓拔野刚好从洗手间里面出来,只觉的那两个人神采怪异,一个人手上抱着一个看似醉醺醺的女孩子,另外一个人则在身后不停的拍着照片,因为觉得奇怪,不禁多看了两眼,那背影他隐隐觉得熟悉。
他笑了笑,精致的丹凤眼透着说不出的邪肆,他想也不想,和朋友打了个招呼,直接跟了上去。
拓跋野前脚追着那两个带着苏心的人离开,言希的车后脚就跟着来了,言希的车在东方明珠的门口停下,直接将钥匙丢给泊车的小弟,在门口绕了一圈,可还是没看到苏心。
“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女孩,一米六多一点的样子,笔直的过腰长发,黑黑的,眼睛大大的,很干净,皮肤很白的。”
那人摇了摇头,另外一个思索了片刻,正是刚才带苏心去找张梦瑶的服务生:“是来接同学的吗?”
言希点了点头,走到那个服务生的跟前:“她现在在哪里?”
“那个女生太胖了,她让我下来找几个人帮忙。”
那人说完,嘀咕了一声:“真是搞不懂,她的那些朋友明明都在啊,干嘛非让那样瘦弱的一个小女生来呢。”
苏心一心想去找苏心,又是在东方明珠,人声嘈杂,根本就没听到他的嘀咕声。柳萍萍等人正准备出去,就碰上了急冲冲往里面赶的言希,前面是个带路的服务员。
“诗诗姐,是言希哥哥。”
柳萍萍看到言希,两只眼睛闪闪发亮,冲到栏杆上,正准备叫她,就被柳诗诗捂住了嘴巴,柳诗诗盯着不断向自己靠近的言希,心里又是着急又是混乱。
“诗诗学姐,会长应该是知道苏心来过这边的,现在怎么办?”
柳诗诗自己心里也是七上八下,要是被言希发现自己设计陷害苏心,单是想到这里,柳诗诗的脸色就已经发白了。
“快——”
她冲到张梦瑶的身边,神色有些慌乱:“继续装醉。”
“赵敏,萍萍,你们扶着她。”
柳萍萍憋着嘴,看着比大象还要重的张梦瑶,一副十足的不甘愿的模样。
“萍萍,要是你想让言希哥哥知道我们陷害苏心的事情,你就继续在那里站着装木头。”
赵敏顿时明白了柳诗诗的意思,几个人走过去,扶住了张梦瑶。
“你个死肥猪,别往我身上靠。”
柳萍萍扶着张梦瑶,一脸的嫌弃。
“柳萍萍,你给我住嘴。”
“张梦瑶,记住不要讲话,要是你敢乱说话,今后就不是我的朋友,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家人的。”
张梦瑶被几个人扶着,继续装醉,听到柳诗诗的声音,使劲的点头。
虽然几个人一起搀扶着张梦瑶,却还是觉得有些吃力,几个人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汗水,气喘吁吁的。
“言希哥哥——”
柳诗诗气喘吁吁,招了招手,对着楼梯上的言希招了招手。
言希听到声音,慌忙跑了上来,看着醉的几乎不省人事的张梦瑶,四周看了一眼:“心心呢?”
柳萍萍憋着嘴,样子非常的不满:“言希哥哥心里就只有那只狐狸精吗?诗诗姐姐还在这里呢,你怎么瞧都不瞧她一眼,再说了我们和狐狸精又不熟,怎么会知道她在哪里啊?说不定是和哪个男人幽会去了呢?”
“柳萍萍,劳改所真是太宽容了,看样子你还是没吸取到经验教训。”
言希生气的看着她,转问身后的服务生:“你刚才真的看到心心到上面来了吗?”
“我刚才是碰上一个,像你说的,头发长长的,直直的,一米六的样子,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还有牛仔裤的,背上背了一个包包,说是同学喝醉了,还接她的。”
那人想了想,继续补充道:“我不会记错的,那个女生在楼下碰上了一个老色鬼,给了我不少的消费,让我带她上来,我还记得是哪个包厢呢,1596,那个女生——”
那个服务生突然站了起来,指着栏杆上的张梦瑶:“就是她,虽然没看清楚脸,但是我肯定不会记错的,就是这个女生,长得太胖,她让我下去找人帮忙。”
“柳诗诗,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不都已经回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言希的声音含着隐忍,走到张梦瑶的跟前,使劲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正忙要半睁开眼睛,迷茫的盯着跟前的人,指着言希:“会长——”
然后呵呵的笑了两声,满身的酒味,言希不禁皱起了眉头,也就是心心心软,才会对这个女生特别宽容。
“心心在哪里?”
言希走到柳诗诗的跟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浑身上下散发着的都是冰寒的气息。
柳诗诗低着头,根本就不敢抬头看言希。
言希哥哥是来接苏心的,这个该死的狐狸精,居然给言希哥哥打电话了,该怎么办?那个服务生真是该死,居然记得这么清楚。
那个苏心到底有什么好?整日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像是别人欠了她一般,听说什么也不会,到底她有什么了不起的?言希哥哥居然这样迷恋她。
论样貌,论才学,她哪一样比得过自己?她和陆哥哥还是青梅竹马呢,一定是她用了不正当的手段勾引了言希哥哥,柳诗诗将全部的责任都推到苏心的身上,完全不从自身找原因,在她看来,自己永远是最好的,最优秀的。
“言希哥哥,你对诗诗姐这么凶干什么?她又没做错什么。”
“会长,我们真的没有看到苏心,本来我们也是离开的,可是半路上有人给我们打电话,说张梦瑶在这里醉了好久了,没人来接她,我们就返回来了,至于苏心来了没来,我就不知道了,那个服务生只是看到她上来了,说不定她临时有事就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