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之前总算是到了院子里,就向陆尔雅所想象的一样,今天夜狂澜守了小镯半天,便跟着他的那帮狐朋狗友去花天酒地,没有在来自己的园子,刚刚庆幸的换好了衣服,去看了流苏一眼,给了于何寡妇五十两银子,让她明日抽空去给流苏家里送去,先把流苏的事情瞒着,免得他们老人家伤心担心。
何寡妇的儿子跟流苏弟弟一个学堂,而且那俩人年纪相仿,所以因为一起上学堂,所以中间有些感情,两个小子还相互往对方的家里拜访过呢,所以何寡妇是知道流苏家住在哪里的,陆尔雅这才想起让何寡妇给送些银子过去,因为流苏恐怕之后的一段时间都没有空儿回去。
拿着那么多银子,何寡妇有些犯难,“姨娘,你一下子给这么多银子,足可以流苏一家半年吃用了,她们会不会怀疑什么?”
陆尔雅想了想也是,便道:“那你先给她家里递二十两,就说这阵子荷花节府里边忙,她可能有好大一段时间没空儿回去看家里的老人,所以央你给他们送银子过去。”
何寡妇点点头,“也只能是这样了,只是姨娘,不是我说你,你这样恐怕瞒不了多久的,倒不如先跟流苏母亲说了实话,她们又不会埋怨,何况这事情跟你又没有关系,倒是你为了流苏,差点葬了性命。”
两人一面说着,从流苏的房间出来,正到那前院,便闻到一阵浓浓的酒气,夜狂澜由几个小丫头扶着,一面嚷嚷叫道:“陆尔雅呢?叫陆尔雅给我出来。”
“你嚷什么嚷!”陆尔雅见此,不禁厌恶的皱起眉头,振声道。
夜狂澜甩开几个丫头,似乎一瞬间酒意醒去了一大半,阔步向前,直接走向陆尔雅,二话不说,将她给拦腰扛起来。
陆尔雅被他身上满是呛鼻的酒气一刺激,最先反应过来,一面挣扎道:“夜狂澜,你脑子有毛病?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一面捶打着夜狂澜。
丫头们被陆尔雅的声音惊醒过来,何寡妇知道姨娘不愿意跟四爷,可是这都是人家的媳妇了,怎么还能说个不字呢,但是听见陆尔雅的叫声,便连忙上前去拦住夜狂澜道:“四爷,您是不是醉了,先把姨娘放下来,我给你做一碗醒酒的汤,有什么事情醒了酒在说。”
只是何寡妇的话不过刚说完,就一脚给夜狂澜踢开来。
何寡妇的身子在地上滚了两圈,这才停下来,鼻血瞬间哗哗的流了下来,陆尔雅见此,不由一阵心痛,也没顾得及在挣扎夜狂澜,只是朝那几个慌了的小丫头道:“赶紧给何嫂子止血,你们傻站着干什么?”
夜狂澜直接将陆尔雅扛进她西厢我卧室,用力的将她砸在床上。
陆尔雅给他砸得背脊生疼,眉心皱在一处,但是却没有就此屈服,连环的从床上跳下来,质问此刻还略带些酒性的夜狂澜道:“你难道就这么点本事么?”
夜狂澜一脸轻蔑的笑意,“看来你很清楚我要做什么,看来你也是比较熟悉做这样的事情,你告诉我,其他的男人是怎么让你心甘情愿的,我也效仿效仿,看看你这床上的功夫当真是如此了得,然他一个饱读诗书的谦谦君子,竟然都不顾礼教,跟我要你。”
陆尔雅愣了愣,“你他妈的胡说八道,别在外面受了什么鸟气,回来净找姑奶奶的不是。”她也不甘示弱,在他身前站直身体骂回去道。
“哼!你少给我装傻,你说,你是怎么去勾引子轩的,还有上官北捷?你说。”夜狂澜不理会她的挑衅,继续追问道。
陆尔雅冷笑一声,平静下来,问道:“你那只眼睛看见我去勾引了?凡事是要讲证据的,别动不动就往我的头上扣帽子。”
夜狂澜自也有他的理由,一一回道:“子轩他向来是最尊崇道德礼教的,可是那日竟然跟我来讨你,上官北捷向来是个不管闲事的人,那日就算是掉井的人是奶奶,他眼睛肯定都不会眨一下,更别说去救人,可是因为掉井的是你,他却想都没想的往下就跳了,你说,难道这不是证据?”
“这算是什么证据,等你捉奸在床的时候在来向我发脾气。”陆尔雅随便的回了他一句,准备出房间,却被他一把强行的揽入怀中去。
陆尔雅这才觉得夜狂澜今天是要动真格的了,顿时心里不禁有些害怕起来。一面挣扎着问了一句最白痴的话,“你想干什么?”
夜狂澜见她挣脱不了,不禁有些得意道:“做什么?自然是做夫妻间该做的事啊!”
迅速的平静下心来,陆尔雅素是知道越是反抗他就越是有兴趣来挑战,可是他似乎不是一直很讨厌自己的么?不如……
陆尔雅顿时一脸温柔的笑容从脸上荡漾开来,满眸的风情,魅惑着夜狂澜,原本绑直的身体也放松下来,软软的贴在夜狂澜的身上,声音软软的低诉道:“妾身可是盼了好久,今日终于等到相公垂怜了。”
夜狂澜顿时有些僵硬住身体,听着陆尔雅那充满欣喜的声音,竟然感觉自己在无一丝动她的念头,现在她的这幅媚样,不正是她第一次给自己递送情书时候的模样么?
又听陆尔雅满脸掩不住的娇羞道:“柳姐姐跟妾身说,做女人的不该那么的主动,便是怎么样的喜欢相公,也不能那么明显的表现出来,那样会显得轻浮,会叫相公反感的,所以妾身这阵子实在是忍得难过,明明好几次见着相公,都想靠在相公的怀里撒撒娇的,可是一想的柳姐姐的话,妾身不得不作出这么道貌岸然的样子,若是今日相公不主动提出来,妾身还不知道要等上多久呢。”
陆尔雅一面低头满脸羞红的说着这些话,一面开始伸手给夜狂澜解带宽衣。
夜狂澜此刻很明确确定,陆尔雅从来没有改变,现在就是最好的证明,还有她的话,觉得身上有些痒,低头一看,她竟然主动在解自己的腰带,顿时只觉得一阵恶心,将她狠狠的推开,犹如避蛇蝎一般的避开陆尔雅,“原来你?你……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