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的问道:“你是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弟弟——穆煜轩?”偶买糕点,来个雷劈了她吧!这么一个极品纯洁小羔羊,这么一个绝世小受,怎么可能会是皇家子弟,而且还是个皇子,呃,不,应该说是个王爷。
NO,NO,NO,这世界会不会太疯狂了?皇家出品的人,咋会这么滴纯洁无害,善良可爱,简直就是她鄢思妍的翻版。
某女不禁在心里自恋的想到。
穆煜轩头高高扬起,朝天看,一脸的骄傲,“没错,怕了吧?你要是求饶的话,本王可以考虑从轻发落!”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有些凛人,可是右手揉着发疼面颊,呲牙咧嘴的可爱表情却打散了这份暗藏的皇家气韵。
“嘿嘿……这个好说,小弟弟,你知道这花叫什么名字吗?”鄢思妍满脸谄媚的对着穆煜轩转移话题的笑道,似有极尽所能的讨好之意,将手里捧着的紫色花束递到穆煜轩面前。
开玩笑,那个霸道,冷酷,甚至有些残忍的皇帝,渺小如烟尘的她还是少惹为妙。
况且,以她的第一手资料来说,这个看起来很正太,很可爱,长着一张娃娃脸的男子似乎一直被玄龙国当今的皇上超级宝贝着,连封王之后,都没有让其住在外面的行宫。
甚至很少在人前露面,非常神秘,以至于整个玄龙国对于这位王爷都保持着好奇的态度,由此可见,穆君麟有多溺爱这个唯一的胞弟。
“嘿嘿……这个好说,小弟弟,你知道这花叫什么名字吗?”鄢思妍满脸谄媚的对着穆煜轩转移话题的笑道,似有极尽所能的讨好之意,将手里捧着的紫色花束递到穆煜轩面前。
开玩笑,那个霸道,冷酷,甚至有些残忍的皇帝,渺小如烟尘的她还是少惹为妙。
况且,以她的第一手资料来说,这个看起来很正太,很可爱,长着一张娃娃脸的男子似乎一直被玄龙国当今的皇上超级宝贝着,连封王之后,都没有让其住在外面的行宫。
甚至很少在人前露面,非常神秘,以至于整个玄龙国对于这位王爷都保持着好奇的态度,由此可见,穆君麟有多溺爱这个唯一的胞弟。
穆煜轩圆溜溜的大眼睛里,充满鄙视的斜睨着眼前这个笑脸如花的女子,“这个都不认识,女人果然是没见识,就让本王来告诉你,听好了,这叫紫罗兰,懂否?”一张可爱的娃娃脸上充满的惋惜心疼之色,不知是在为这些花束即将终结的命运而心伤,还是在为哀叹鄢思妍的才学疏浅。
总之,一张粉嫩如樱桃的娃娃脸上,出现这般表情,还有这般语气,着实让鄢思妍汗颜了一把,可爱的要死,又可恨的要命。暗忖:真是人小鬼大。
不过,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也不错,就让他自恋惜花去吧!
“是是是,小弟弟说得很对,那你可知这话语是什么?”我叫你得瑟,一自大的臭小破孩,跟穆君麟还真有得一拼,果然是兄弟,再怎么不同,骨子里还是留着一样的血脉。
“什么小弟弟,本王明明就比你大,一标准的大男人,还有花语是什么?什么花语,本王怎么听不懂?”穆煜轩见鄢思妍老是把他当小孩看,眼里极其不满,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还特意挺了挺胸膛,表示自己很有料,对于鄢思妍所提出的问题倒是疑惑满布。
呃?比我大,不可能吧!好歹她也快满十五岁了,而眼前这个小正太怎么看都只有十四岁的样子,“那你多大了?”
“本王今年十六岁,皇兄说过,年龄是不能随便告诉陌生人的,不过本王看在你这么真诚的份上,特赏你的,怎样?感谢本王吧!”穆煜轩拍拍胸脯,扬起那张可爱的娃娃脸,轻起红润的小嘴,自满的说道。
“……”换来鄢思妍一阵无语,突然发现这小破孩一点都不可爱。
呃?他刚刚说什么?十六岁?不带这样的吧!这差距可有点远了,难道说,最近自己过得太闲了,连眼劲儿都退步了?
她横看竖看,都不觉得他有十六岁。蒙人的吧?她才不信。
穆煜轩见她沉默,一双美丽的明眸闪着不信任的波光使劲儿往他身上乱瞄,上下打量,大大的黑瞳闪烁着极度不满,可爱的撅着小嘴儿,说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抬手指了指她手上的紫色花束。
另一手挠了挠脑袋,为自己居然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而懊恼。
“在我的家乡,每一种花都有属于它的花语,花语是指人们用花来表达人的语言,表达人的某种感情与愿望,也就是说,花虽无声,却是无声胜有声,其中的涵义和情感表达甚于言语。而紫罗兰分为白色、蓝色和紫色,同一种花,因颜色不同,也就有各自不同的花语,我独独偏爱紫色,它的花语是——在美梦中爱上你!其实无论是那种花语,它们都共同象征着永恒的美和质朴的感情。”鄢思妍说这些话的时候,语速缓慢,眼眸定定的看着远方,似是在回忆什么,又是在无边的遥望。
穆煜轩听得很认真,扑扇着圆圆的大眼睛瞅着鄢思妍转身的侧脸,长如羽扇的睫毛在阳光的照射下投下一道暗影,遮住了眼底流动的波光。
为何他会觉得刚刚还喜笑颜开的女子,那一瞬间,眼底似有一闪而过的忧伤?
这为什么?难道她在皇宫里过得不开心吗?是不是皇帝哥哥对她不好?想到她可能过得不好,不知怎么的,他小小的心里有些难受。
穆煜轩扑扇着大眼睛,黑珍珠般的瞳仁里闪烁着一圈圈疑惑,轻轻扯动她的衣角,“你不开心吗?煜儿想,你的家乡一定很美,不然也不会创造出这美丽的花语,对不对?有时间的话,可不可以带煜儿一起去?”穆煜轩向往的说道,将‘本王’的称呼自动改成‘煜儿’,这个称呼除了皇兄和以前的父皇母后,再也没有人叫过,亦没有人敢这样称呼,他也从没有同意过除皇兄以外的人如此唤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