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132700000007

第7章 短篇(7)

我看着你孤零零地站在小区里缓缓地抬起了胳膊挡在眼睛前,你哭了对不对,那个开朗向上善良懂事的你突然间就有点想找个人喝点酒。你一阵风似的将我从家里拖出去,在你忧伤的目光里我将发传单赚的全部人民币交到你手上。

这下你可满意了,带我找了间小酒馆,一拍桌子,大吼一声:“老板,上酒!”那架势像极了曾经的沈蔷薇,那个把白酒当矿泉水的小精灵。

我看着你把酒精当洗脸水灌得满脸都是很心疼,你看我又开始小气了,你喝一瓶酒,我就在心底想,得,又一瓶大宝被你糟蹋了。

原来你喝起酒来也是不要命的,一箱啤酒被你变魔术一样消灭得干干净净。你又点了几盘鱼,你说沈蔷薇,我顾林海再穷也能让你吃得起鱼啊。

你不是说你喜欢吃鱼吗,你为什么要跑去吃那个什么该死的七分熟牛排!

你开始耍起酒疯了,这可真要命,店老板举着菜刀跑出来,看着满地碎成碎片的酒瓶啊盘子啊,手都开始颤抖了。

你却傻乎乎地笑着说,别生气啊,玻璃碎了更聚光呢。

老板的菜刀铛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后来你硬是扯着老板的袖子让他看着你跳舞,你跳的真带劲,不需要舞台和灯光,就是在这个满地残骸的小破酒馆里,你也跳得那么专心和愉快。你的脚步哒哒地踩在碎玻璃上,那玻璃被你的眼泪砸得体无完肤。

老板看得开心了,放走了我们。

一出门你就抱着一颗无辜的白杨树吐得一塌糊涂。

我轻轻地拍打你的背部,一下一下,却弄疼了我的心。

你指着你腕上五百块一条的塑料链子喃喃地说,这个不灵啊,不灵的。

我想给你讲一个故事,你却突然转身将我摁进怀里。你说薄荷糖,我总觉得这么熟悉你,你说,我们是不是前世相识的呢。

如果你记得看06年7月21日的报纸

顾林海,现在的你正在做什么呢?

是和沈蔷薇手牵着手走在暖人的阳光下吗,还是带着她去吃水煮鱼去了?

你有没有想过我在做什么呢?

此时的我,在南方的一个小城做一个快乐的宅女,我养了两只猫,一只叫林海,一只叫蔷薇。邻居问我,怎么给猫起了这么文艺范儿的名字。

我搂着它们笑着说,你瞧,我们像不像三口之家?

现在的我,还是贪财吝啬又肥胖的丑姑娘。我写故事为生,故事里总有痴男怨女,她们为我带来一份不错的收入。

曾经的我让你猜,如果我有了很多很多的钱我最想换的是什么呢?

我想换一张干净的面孔,只要不像现在这样可怖,有点雀斑和青春痘我都可以接受的。

我叫唐薄荷,她叫沈蔷薇。

我们是一对双生姐妹花。三岁时,薄荷跟着爸爸,蔷薇跟着妈妈,我们分开,每年只能见一次面。

蔷薇说,我们两个站在一起就像是在照镜子,一眼的眉眼,一样的发型,一样灿烂的笑。

可是后来,薄荷是公主,蔷薇却成了女奴,妈妈被病魔纠缠,这对可怜的母女时刻站在崩溃的边缘。

爸爸有了新妈妈,新妈妈小气得很,她不许“外人”碰我们家一分钱。

我和蔷薇再见面时就不像是在照镜子了,我仍旧可以眉开眼笑,蔷薇却被忧伤填满了眉间。所以我开始卖五毛钱一串的幸运手链,我遇见你,那个在05年盛夏掏出五百元一本正经地拿走一串塑料手链的笨蛋。

可是2006年的冬天,你却认不出我了。你从我手中接过宣传单时,有没有发现我眼底晃荡着的小期待?

我又开始有些小小的想入非非了。

如果你记得看06年7月21日的报纸,第三版,右下角,有一个几十字的小新闻。癌症晚期母亲不堪生活重负,带着女儿点火自焚,母亲死亡,女儿大面积烧伤,面部烧伤面积高达百分之七十。

看了那天报纸的人都说,这是什么妈呦,毁了自己女儿的容要怎么死得安心。

可我不怪她,这个可怜的中年妇女,满身伤痛,临死前把我紧紧地护在怀里,她说蔷薇,蔷薇,别怕,妈妈就在你身边。

那是我三岁后第一次被妈妈那样温柔地抱在怀里,我看着弥漫的浓烟突然间就想到了与幸福有关的词语。

那天的蔷薇去了爸爸家,她想为妈妈偷点买药的钱。

她不知道她的妹妹正代替她感受着最后的母爱。

我真的像报纸上说的那样毁了容。继母像赶苍蝇那样把我轰出了家门。我的父亲,那个小老头也挺可怜,他想为我做些什么,却只能徒劳地被他的新妻子拧着耳朵关进了屋。

沈蔷薇说,每次照镜子的时候,我都以为是你站在我对面。她拍着胸脯说,一定要赚很多很多的钱为我换一张干净的面孔。

顾林海,聪明如你,你该明白她的桀骜和冷漠都来自哪里。她喜欢吃水煮鱼,可有时她却只能选择去吃七分熟的牛排。

我想变回原来的样子,可是沈蔷薇却早一步亲吻了你的嘴角。

2006年的冬天那么长,你没有认出我来,却送给了我一副可笑的红手套。

2006年的冬天,你看着小精灵一样的沈蔷薇,你朝她晃着手腕上那串五百块的开过光的塑胶手链笑得那么开心。

你和我说,我注意她很久了。

你和我说,你是沈蔷薇身边的那个小姑娘。

你又问我,薄荷糖,我们是不是前世相识的呢。

你就是笨,你笨得那么光明正大。我就是坏,我坏得那么小心翼翼。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曾经去找过那副可笑的红手套,我在大家上孤魂野鬼似的游荡,最后在一个刷着绿漆的垃圾桶里找到了它们。它们被野猫咬的细碎,完全没有了那副蠢蠢的可爱模样,我丢下它们转身走开。

后来的我抱着两只猫轻轻地念,林海,林海,双木成林泪成海。

CREAM CANDIES/奶糖

就像荒漠开出寂寞的花

我会拼命赚钱给千葱花,死花。

我还会给千葱买最贵的婚纱。

最后,我要带千葱去夜的海边玩耍,亲吻她发间可爱的花。

寡妇·尸体·报警事件

我总不会喜欢上你这样的女孩,作为一个声名显赫的明星,哪怕已经过气。

你不算美,只一双眼睛灿若星芒,乌亮,闪着不可思议的光,像遥远的沙漠尽头一汪凉澈澈的泉眼。

就是这双眼睛,从一开始便打定主意误解我,诽谤我,想要将我置于死地。

那个潮湿阴冷的夜,我第一次遇见你,兴许并不是第一次,谁知道呢,茫茫人海,谁能保证我与你之间在这之前没有前缘?

不说这个,回到那个潮湿阴冷的夜。

我提着一口巨大的牛皮箱,长方形,沉甸甸的质感,狂奔在光线微弱的街头。彼时我已经穷得开不起跑车,而这大半夜,见鬼的的士却统统躲着我,我只好出卖自己的体力奔跑。在这之前我出卖色相,凭借一副清澈的皮囊博得无数艳羡的目光,聚光灯下瘦高的身材挺得笔直,下巴微微抬高,企图就凭这狂傲造型俯览这太容易得到的世界。

而如今我在这狭窄憋闷的世界里夜奔,脊背微微驼着,蟹壳青的胡茬像蒲公英的种子洒满我寡欢的脸。

而你。

那样的你,虽谈不上绚烂,却也如一朵寂静绽放的山茶,真挚地出场,从此在我的记忆里永不谢幕。

你短碎的发上带一顶小巧精致的花环,洁白的手指拎着裙摆,露出光滑纤细的脚踝和五颗贝壳一样的脚趾头。

那件婚纱真的很美,巧妙地勾勒出你的曲线,玲珑饱满,像一颗甜涩的浆果,在黑暗中静静迸发出奇异的香气。一对小小的锁骨干净没有累赘,如雪的薄纱轻柔地包裹住你瘦小的身材。

你穿着婚纱从街的尽头朝我冲来,嘴里吐纳着酒气,桃子味的伏特加,酒精乱了你的步伐,你就像一头失控的小兽,猛地与我撞成一团。

夜像一个糜烂的核,我们是核里短兵相接的种子,砰的一声倒在流动的夜色中,头晕目眩,我全身的骨骼都被你撞得松动。

那口箱子尤为惨烈,一股脑吐出肢解过后的女尸一具,血肉模糊的眼球滚到你的手边,你用手抓起它仔细端详,用那双无辜洁白的眼睛,下一秒,凄厉的尖叫响彻云霄,夜色被你惊动,不安地抖了抖。

我甚至来不及从地上爬起来,你已经拿出手机迅速地拨打了110,动作之敏捷,之果断,让我瞠目结舌。

就这样,我们被倦困的警车拉走,一路上你都在指控我:“警察先生,他,是个杀人凶手!”

我拒绝跟一个大半夜穿着婚纱夜奔的女酒鬼说话,闻讯室里,前三十分钟你极尽所能企图使那无辜警察相信我是杀手,后三十分钟你哭了,那一层薄薄的眼泪在你洁净的眼眶里聚集成珠,大颗大颗滚落,让人心尖都忍不住悄悄融化。你抽抽嗒嗒地辩解:“那明明就是尸体!”

警察先生第六十九次回应你:“那是道具,小姐,道具!这位先生是剧组的道具师!道具师!”

他几乎崩溃地赶走我们——一个寡言的道具师和一个神经错乱的女酒鬼。

临走前我们一人填写一张表格,赵千葱,女,二十二岁,职业那一栏你龙飞凤舞写着“待业”二字,你完全不明白这个时代有多排斥无业游民,你倒是挺得意。

后来我知道了,你总是得意着那些……那些狗屁不通的,甚至违背这个星球某些定律的东西。

比如你睡前吃糖却从不蛀牙,比如出生至今你不知便秘为何物。

还比如,你是一个寡妇。

糖罐子·台词·潜规则

根据平日里积攒下来的那点人脉,我在剧组身兼数职,道具师,兼发盒饭,偶尔还能以助理导演的助理的身份帮忙选选无关紧要的群众演员。

我坐在隆重的艳阳地下,戴一顶假模假式的帽子和同样假模假式的墨镜,打量你。

我从你眼中倒是没读出“冤家路窄”,你压根就没认出来我。

没有了酒精的灌溉,你一双清洁的眼睛更是明亮得有点丧心病狂,就像初冬第一缕薄雪,含着若有似无的凉。

说句心里话,这样肮脏的世界配不上你这双眼睛。

你站在一群群众演员的队伍里,笔直的脊梁,那神情,洋溢着一种被梦想浓墨重彩地包裹过后的微醺感。

这一群人算是通过试镜,隔天还得选出一个重要的群众演员,就是一个卖花的小姑娘,导演兴致好了说不定还能给一句台词,类似于“先生,买束花吧。”

你对这个机会虎视眈眈,收工后立即大字型立在我面前阻拦我的去路。

“让我演那个卖花的吧,我特别能演!”

你的身后是浩瀚的夕阳,像浓稠的橙汁泼洒一整片天空,你站在我面前,短碎的头发上全是光斑,毛茸茸的一圈,看起来就像一只懵懂无知的小动物。

我在你面前摘下墨镜和帽子,露出一个足够凶狠的笑:“我可是一个杀人犯!”

你整个人有点慌神,你知道你错了,闭着嘴立在一边,不再烦我。

这倒让我有点刮目相看,得,反正我也懒得跟你纠缠。

我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低估了你,你的韧劲,你的执拗,你的偏执,可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力范畴之外。

就在我打开房门的那一秒,你像一只尾巴蓬松的松鼠,嗖的一声窜到我面前,就那么光明正大地踏进我的家门,直愣愣地杵在客厅的一个角落。

“你要干吗?”这么多年,我实在疲于应付像你这种为了上电视而发疯的小姑娘。

“让我演那个卖花的小姑娘吧,我真的特别能演!”你的语气比起之前降了一个音阶,可见你有点自知之明,知道曾经得罪过我。

“明天统一来面试。”我丢下那件过气的外套,踱进厨房。

你立即尾随,扯着我的手腕,目光勇敢地迎上来:“其实,我是来被你潜规则的!”你脸上带着得意的神色:“不是都说吗,只要被潜规则就能演一个戏。”

这都是哪个王八蛋给你灌输的败坏思想?虽然那人说的一点没错,可……我说过,这个世界配不上你。

后来我才知道是我龌龊了,你所谓的潜规则根本就不是我想的那么回事。

你带着极大的不舍,默默地埋头在帆布包里翻找出一个糖罐子,递给我:“这是我最宝贝的东西,给你,你让我演那个卖花的吧?”

那个糖罐子我见过,很贵,够我现在一个月的口粮。

当年——虽然我很痛恨这两字——当我还是一个仰慕者众的大明星的时候,曾经眼睛也不眨一下地买过三十多罐,送给朋友?我可丢不起那人,送给剧组那些没见过世面的龙套和替身,一方面提升我的亲和度,当然,一方面还雇佣了狗仔偷拍,报纸上满是我阔气大度的报道。

现在看着你用来“潜规则”的糖罐子,不知为何,竟然有一瞬间被强烈的情绪哽住喉咙。

一个星期后你演了那个卖花的小姑娘,还有一句台词:“玫瑰玫瑰,新鲜的玫瑰。”

你不算漂亮,但那双不染尘埃的眼睛,怎么说呢,被那个男主角惊鸿一瞥,看上了。

赵千葱,这下你得意了吧,飞上枝头变凤凰了?再也不需要来求我这个过气的老男人给你一个龙套跑了,你是不是特别解恨?

当你再一次摁想我的门铃的时候,我就用一种尖酸的刻薄的眼神打量你。

“怎么?来拿回你的糖罐子,拿去给那个男一号潜规则?”

你也打量我,你的眼神简直叫我无地自容了,那分明是看待一个幼稚的、无理取闹的孩子的眼神。

“不,那个糖罐子是送给你的。”

“是啊,你被男一号看上了,你也看上了男一号,什么劳什子糖罐子,去他妈的!”

“我没看上男一号。”你微微皱着眉,倒是没给我一巴掌。

“那你看上谁了?副导演?还是导演?”我一定是鬼迷了心窍了。

“我看上你了!”你抬头挺胸,一本正经,眉宇间正气凛然不可侵犯。

那是一个阳光稀薄的清晨,你穿着大大的人字拖,露出十个贝壳一样的脚趾,锁骨上跳跃着毛茸茸的光束。

你看起来淡雅如花。

华夫饼·戒指·死去的丈夫

遇见你,我仿佛捡了一个宝。

重重尘埃中最耀眼的那一颗钻,大海盗时期掩藏在孤岛的神秘宝藏。

你别以为我这样说就代表你有多令我沉迷,不过是你像一个线索多变的谜,每一个角度都引人忍不住想要仔细推敲。

比如你无名指上那枚廉价的戒指,你的婚纱,你没事的时候自己晃着脚丫哼唱的那首歌。

还有就是,你待业,却有固定的收入,并且数目不菲。

你说你有一张多啦A梦送你的银行卡,里面的财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每月十五,你去香樟路北街的那个提款机取款,交房租水电,顺路去喝一杯酒。

有时候我收工回去,我们就在香樟路的那个提款机面前会和,你带着一顶巨大的草帽,帽檐上系着一个米色丝带,有时候你也戴一副巨大的太阳镜,挡住大半张脸,就以这样的造型笔直地站在那里等着我。

然后我们去喝一杯酒,我喝威士忌,你喝伏特加,你喜欢烈酒。

从酒馆里走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晚,遥远的天际滚过一层层灰蓝的雾,像一尺打翻了墨汁的白绫,是溃不成军的暗。

你牵着我的手,踩着脚下蓬松凌乱的步伐,带我去买凌晨四点钟新鲜出炉的华夫饼。那个店铺在离香樟路非常遥远的地方,差不多算得上是这个城市的贫民区。街道脏乱,脚下的路油腻潮湿,空气里有淡淡腐烂的味道。

“非要去?”我挺大的不乐意。

“那家华夫饼里夹了黑莓酱。”你扯着我继续埋头走路。

“所以那?”

“非要去。”

你个头很矮,每一次仰脸朝我笑的时候都有一种小孩子的神情,你一笑,我就得被你牵着鼻子走,穿过七条大马路,分别走过十三个银行、六个包子铺和二十一家小酒馆,走得我想死。

而你在我前面,凭一个孤傲倔强的背影,终于在凌晨四点,那家店铺开门的第一秒,冲进去买了两份华夫饼。

你说:“就只要两份,谢谢。”

我有一种想要把你绑在火箭上送走的冲动。

后来我知道这是你的美德,你不贪婪,“我只能吃下一份,另一份给你”你这样说。

同类推荐
  • 时间深处

    时间深处

    程立辰是一个骨骼青涩但眼睛成熟又有点阴郁的男生,他有一双介乎于十几岁少年到三十岁男人的眼睛,你望过去,只看到如黑夜般深沉。他不够美好,他很跩,有些漠然,肆意伤害身边的人,但其实他只是一个气场强大而内心脆弱的孩子。他和叫做百里的女生在寂寞的时光中相遇了……
  • 假面公主:绝色校草很腹黑

    假面公主:绝色校草很腹黑

    这个长相俊美的男生是撒旦派来恶整她的吗?为什么,一见到他就没好事。原本重生后一连串的复仇计划,也因为他的介入而变得更加的混乱,难道,这就是重生带来的蝴蝶效应……当小野猫伪装成乖乖牌。当腹黑恶魔男伪装成优雅贵公子。当伪装遇到伪装……会迸发出什么……
  • 蓝色泌紫

    蓝色泌紫

    如果我在“祝你永远幸福并快乐着”后面加上“省略号”,则表达着我此刻正在为你祈福,接着许愿这个“祝福”永远有效……结束了……画上“省略号”……是因为,我不忍心画上句号……
  • 温柔校草霸上失忆女

    温柔校草霸上失忆女

    “你爱我吗?”女孩仰起天真的脸问道。“爱,你呢,爱我吗?”男孩一脸的期待。“不爱,因为我不认识你。”女孩很决绝的说着,然后背转身离开了,留下伤心欲绝的男孩。
  • 调皮千金玩转校园

    调皮千金玩转校园

    她是天之娇女,却很讨厌那种生活。她要的,是平凡,当她化身平凡女进入学校第一天就遭到了告白,他和她,和碰撞出怎样的火花?那个王子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是爱情会遇到阴谋,还是阴谋会找上爱情?
热门推荐
  • 总裁,引你入局

    总裁,引你入局

    她做的最叛逆的事,刚满18岁,嫁给了比她大十二岁的他,强占了让所有人都骄傲的帝国总裁。父亲指责她,哥哥弟弟都恨她,继母气得差点露出真面目,她以为终于给了那些人最致命的一击,以为终于引他入了局!却没想到,她被他残忍地拖入了另外一个局!再归来,她要让所有人好看!--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穿越之醉红颜

    穿越之醉红颜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历史的车轮始终是不会因为一个意外而有所改变两个不同时空的人,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恋,一曲流传千古的爱情悲歌
  • 千年约:璎珞坠

    千年约:璎珞坠

    【穿越】【萌】【欢脱】【江湖武林朝廷】【傲娇男二货女】【打滚求收藏!戳我咩!2241520703记得敲门砖!】三个好朋友相继以诡异的方式穿越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朝代,这个世界存在着美好而又危机重重的江湖武林,也有电视剧中的书院赶考、朝廷纷争。少女的小小梦想、情窦初开的懵懂爱恋在这里悄悄绽放……江湖人士、青离山庄、玉峰书院……处处都有惊喜,处处危机四伏,究竟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她们的感情又将如何归属?而成长,就在这一天天惊喜又美妙的生活中慢慢绽放出最靓丽的色彩……
  • 危险的南迁之旅(小猪弗莱迪)

    危险的南迁之旅(小猪弗莱迪)

    《小猪弗莱迪》系列童话故事书每册都是一个精彩独立的故事。或是迷案重重、悬疑跌宕的侦探故事,或是意外横生、步步惊心的冒险故事;或是斗智斗勇、充满惊险的间谍之战;或是想像奇特、笑料十足的太空旅行……
  • 沧山鬼府

    沧山鬼府

    在沧山脚下的沧村,发生了一系列诡异绝伦的事件,半夜鬼叫门,女鬼嚎,还有被活生生扒了皮的沧山村民。更可怕的是,那被剥掉的人皮竟然被原本认定为的受害者送进了挨家挨户,当作野猪皮吃了!凶手是谁?手段如此诡异变态!紧接着,又有一个村民一夜未归,事件紧急,我和法医陈川,刑警蝎子,踏步前往沧山深处,却被神秘的东西引到了积尸坑,被离鬼官攻击,无奈进入十天子墓。这十天子墓,到底是谁的墓?难道真的是阴殿十天子?黄泉路,奈河桥,净引女尸,十殿阎王……还有诡异的预言,可怕的诅咒,这里难道真的是……阴曹地府?极限的恐怖,无穷的折磨,在这鬼府之中,我到底是不是还活着?千古奇墓,惊天阴谋!
  • 108个江湖阅历

    108个江湖阅历

    无论是生意场、官场、职场、情场,还是社交场、朋友场,都存在江湖。有江湖就有争斗,有陷阱。尤其是20几岁的年轻人,阅历浅,难免会走一些弯路、碰一些钉子、上一些当;也难免在残酷的生意场、官场、职场、情场、社交场等方面的竞争中吃亏,又或者因为不懂某些规矩而得罪人、办错事。
  • 逍遥渔夫

    逍遥渔夫

    贝海,整个东海岸最成功的渔船船长,几年时间就被美国东海岸的渔夫们称为传奇人物。神乎其神的找鱼手段,几乎从不出错的识鱼能力,还有每次出航都让无数渔夫羡慕的渔获。不光是论起重量,论起鱼质量和体形也是一等一的。从一个一开始让人看不起,甚至认为根本不懂捕渔的中国小子,变成别人眼中的超级船长,而且比所有干了几乎一辈子的渔夫都要厉害的年青人,有一个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他有一件根本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法宝。正是因为有了它,这才让一个啥也不会的毛头小子变成了让无数渔夫羡慕的传奇。新书《山洼小富农》上传了,希望各位大大多多捧场,多多收藏!http://m.pgsk.com/info/1004929121
  • 死亡之城

    死亡之城

    一队考古的学生,一座神秘的楼兰古墓,神秘的面具,金色的密室,种种的顺利却预示着一场不平静风波的酝酿。神秘的诅咒,一场长血腥的死亡,怎样才能阻止噩梦的扩散?怎样才能活着走出这一片被死亡笼罩的沙漠?
  • 燕家有恶女

    燕家有恶女

    兄台,听说过燕家堡吗,没听过燕家堡你还算江湖中人?什么,你不混江湖?那你总见过的燕形标记的茶馆、酒楼、当铺,听过燕家小姐的传闻。燕家小姐,出生克死了娘亲,满月就送到了尼姑庵。十二岁第一次回家,逼死了继母,逼疯了幼弟,逼走了父亲。十七岁嫁给指腹为婚的飞鱼山庄少庄主,才三天就红杏出墙被休回家。从此,纵横商场,游戏江湖,抢得美少年无数,连当今皇上最宠的七皇子都躲不过。若是你连这些惊世骇俗的事儿都没听过,真是白做了几年人,问问别人,谁不知道燕家有恶女。。晚上更,一周断更一天。。场景一:她斜睨父亲的盛怒,抱紧怀里吓得失神的少年,“你真不认弟弟当儿子了?”“住口。这贱种不是我的儿子。”“你不要我要。以后,他就是我的夫君了。”“你可知道夫君是什么?”燕傲天问那个在尼姑庵里住了十二年的女儿。“不就是要一辈子在一起,全心全意爱他宠他对他好。”她坦然说。…“好,罢了,”看到她沉静的眸子,燕傲天觉得自己老了,“以后你就留在家里继承家业吧。你的名字,就叫燕惊鸿。”“惊鸿?”她邪气一笑,“父亲大人,你的名字取晚了。我自取了名字,叫笑悠。我先是燕笑悠,再是你的女儿燕惊鸿!”。。场景二:“你就是我要嫁的夫君于修朗吗?娶我可不代表娶了燕家堡。”“好。”他微笑,眸中印着她的容颜。…“修朗,你等我一年,北方的生意出了一点问题。”“好。”他仍是微笑,淡淡地,掩着些许寂寞。…“修,你再等我一年,南方水患,有许多商铺受损。”“好。”他淡淡微笑,忍下心中的不舍。…一年复一年,她十七岁,在外地查帐时,听说他纳妾的消息。于是,一身嫁衣到了飞鱼山庄门口,三日夫妻换得一纸休书。“于修朗,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我唯一能容忍跟别人分享的男人。从此,你管你的飞鱼山庄,我管我的燕家堡。我们只言商,不言情。”。。场景三:“我知道燕家堡是朝廷控制江湖的工具,父亲让我继承燕家堡自然让我继承所谓的职责。”她低笑,不掩饰眼中的算计。“不过,这是我家祖宗定下的狗屁誓言,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要我做的,只要有利可图,我当然会做。你想扶持谁,我会帮忙稳固他的势力,你需要钱财赈灾,我就是抢也会给你,你要掌握邻国的动静,我连皇帝床上的话都能一字不漏的传给你。我要的是通商的自由和便利,还有,别打你家小七的主意,我定下他了,绝不让他去当什么皇帝。”皇帝震惊,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 战胜青春的敌人:当代青少年的心理困惑与自我调适之道

    战胜青春的敌人:当代青少年的心理困惑与自我调适之道

    本书通过对现实中困扰青少年成长的具体事实的深度分析,结合大量翔实的资料和统计数据,生动而具体地向您展现青少年“青春的敌人”之成因、发展、预防和应对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