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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序(3)

日记就在这时候结束了,看得出来,征丽是第一次记日记,也就是第一次在笔记本上记录下自己的生活。我刚合上日记本把它放到征丽的包里去,我的电话铃就响起来,铃声特别大,也许是我刚从一种梦魇般的状态中惊醒,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直奔电话机,我深信一定是征丽打来的电话。电话中的女人声音使我的身体松弛下来,她并不是征丽,而是我的女友文舒菌的声音。她在电话中的声音冷漠而古怪,首先她问我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然后又告诉我她给我挂了约三十遍电话都没有接。等她说完以后我想告诉她我昨晚跟谁呆在一起,我刚想说话,我的门铃又响了起来。我只好说:“我的门铃响有人来找我,我再给你挂电话。”我很快把电话挂了,门铃已经再响第三遍,征丽就在这时像我想象中的一样来取她丢在酒吧的黑色皮包。我打开门时,她问我这里有没有住着一个叫商仪的人,我说我就是商仪。她说她是来取包的。我请她进屋,她走进屋后问我一个问题:她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她,那么我为什么要把她丢在和平酒吧的包带回来。她盯着我的双眼,但是双眼很柔和,她转身看了看四周说:“你好像是单身男人。”我点点头,她便说:“我想在你这里避一避,我碰到了一个人,我不想再见到他。”我想征丽碰到的这个人一定是日记后面写到的那个人,日记里写到她刚想从窗外探出头来就看到了一个人,日记里还写到那个人曾经是她喜欢过的一个男人。她又说我可以坐下来吗?我说当然可以,她便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她刚坐下就问我道:“你屋子里一定有许多香水,你是不是香水推销员?”我笑了起来,告诉他我正在做香水广告。她点点头说:“我喜欢香水,但并不喜欢自己使用香水,我喜欢呼吸到香水的气味。”我便把她带到了我的工作室,她看到陈列在柜子里的几十瓶法国香水之后,开始变得激动,我说我正在构思香水广告,她问我想好了没有,我便坦率地告诉她我想她做香水广告。她听到这话后回过头来对我说:“我现在开始明白了,你为什么要将我的包带到这里来。不过,我可以考虑一下你的建议,你知道我还从未做过广告,我做模特有四年时间了,但是我最近正考虑做一些别的事情,说实话,我已经对模特生涯感到厌倦了。”她抬起头来,她的脖颈很纤长,我感到她的这个姿态显得迷惘而迷人,她注视着窗外那片青灰色的住宅楼上那张晾晒着的床单,后来她突然转过头来告诉我:“我还是要回去,我不能藏在你这里,这样对你不太好。我回去后可以好好考虑一下你的建议,你的建议对我有很大的吸引力。”她从工作室回到客厅拿起桌上的包,她刚想告诉我点什么,她和我都同时感到门外有人正用钥匙开门,我知道开门的人是文舒菌,因为只有她有我的钥匙。我感到文舒菌在这个时候用钥匙开门显得真是不合时宜,我真是后悔当初把另一把钥匙给了文舒菌。但是,门终究打开了,文舒菌也没有想到我屋里来了征丽,但不管怎么样,我们三个都感到了同样的尴尬。征丽对文舒菌点点头便离开了,我把她送到楼下,目送着她到了马路对面打了一辆出租车,她在车里向我挥了挥手。我无法看清楚她的目光,但她的目光令我愕然。

文舒菌在屋里等着我,出乎意外的是她并没有追究征丽在我屋里的事情。她取出包里的一张报纸告诉我:“一名外省的艾滋病患者流亡到我市,我是来告诉你今后的日子里千万别结交陌生的朋友。”我瞥了那张报纸一眼,没有任何兴趣去阅读那张报纸,我此刻还沉浸在文舒菌将钥匙伸进孔道的那一瞬间,那一时刻,我和征丽都将目光集中在门上,我不愿意让征丽看到另一个女人用钥匙打开了我的住宅门。所以,我提醒文舒菌让她今后开门之前务必先敲我的门,如我没有在房间里再用钥匙开门。文舒菌听到我的提醒之后很生气,她把钥匙掏出来放在桌上说:“我还是把钥匙交还给你吧!这样你就没有顾虑了。”文舒菌虽然将钥匙放在了桌上,但她决没有想到我没有将钥匙再递给她,所以从她的目光中我感到她非常后悔,但又不好意思将钥匙重新收回去。总而言之,那把曾经系在我过去的女友文舒菌钥匙串上的一把固定钥匙就这样重新回到我手中,我长时间盯着那把钥匙,我知道收回了这把钥匙我就再不会面临着文舒菌用钥匙打开门的尴尬,我不喜欢置身在那种不愉快的尴尬之中。在这同时,文舒菌的目光也盯着那把钥匙,这不奇怪,那把钥匙曾经长时间地陪伴着文舒菌,我想起来,从我们之间的肉体第一次开始亲密的那天晚上,好像是从第二天开始我就把另一把钥匙给了文舒菌,当时的想法极其简单,我害怕文舒菌来找我时进不了屋。所以,有了那把钥匙后,文舒菌从那以后就可以自由地出入我的房间。现在,当她盯着那把钥匙时,她一定在想没有了那把钥匙之后,我们的关系会不会发生变化。所以,就在她看着那把亮晶晶的钥匙时,我看到了文舒菌脸上的两行泪水。然而,就是这两行泪水也没有使我再把那钥匙交给文舒菌。我沉默地看着这个女人,我想不出任何语言去安慰她。文舒菌走的时候我正坐在工作室里抽烟,她打开门并把门关上,我嘘了一口气。烟雾缭绕,在这其间,我嗅着工作室里的香水味,想起来当年我拥抱菲菲时为什么会缺乏激情,如果我当时让菲菲感觉到我爱她的话,菲菲也许就不会因此嫁给另外的男人。而如果当初我与菲菲结婚,那么,就不会有现在,现在是我面对着一间约二十多平方米的工作间,我在想香水广告的女人,我在想征丽那双既迷惘又迷人的眼睛;我在想桌上那把钥匙使我独立又使我滋生孤独和寂寞。现在是什么,现在已经陷入一种抗拒状态,或者说是等待状态。我想起报纸上的消息一名已经身患艾滋病的患者已经流亡到我城市,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选择游动,我想流亡也许就是游动,带着自己的躯体继续游动,如果我身患艾滋病,我选择的不会是游动,而是结束。但是,那名游动者已经携带他困窘的面孔和病毒来到了我的城市。但是害怕他又有什么用,他的游动仅仅只是将自己的生命最后消耗掉。如果我碰到他,我并不害怕他,我会跟他交谈,在不丧失安全的范畴中交谈。

3

她与我约定了时间,这天上午来我的工作室谈论广告的事宜。征丽是昨晚来的电话,她握住电话筒的声音很确定,当她告诉我她已经决定做香水广告时,我感到她仿佛是在告诉我一桩秘密的事情。早晨起床后我就开始在等待征丽,我将工作室里的窗帘拉开,我的窗口面对两条街道,右边的那条街道通向一座公园,因而里面浓阴垂列,人走在街上时大都与树林融为一体,而左边的那条街道是外省人生活的地方,里面的商店全是外省人开的,因而,你如果走在里面准会与许多不同口音的外省人擦肩而过。右边和左边的街道都可以通向我的住宅,大约十点半左右,我看见征丽从那条浓阴垂立的街道上走了过来。但就在她快走到一棵梧桐树的阴影之中时,征丽转回了头,一个人,一个男人使她停住了脚步。那男的走到征丽身边,她们面对面,似乎在说话,但征丽很快就告别了那个男的,她转回身,我似乎能够听到她的声音:“我已经与一个朋友约定了时间,我必须守约。”这样征丽就与我见面了,当然,她站在门口敲门时,我已经将目光从窗口挪开,我知道再有三分钟时间,征丽就到我的门口了。她走在街道上时我只是有一种被黑颜色笼罩的感觉,征丽满身黑色正穿越街道,当她进屋的那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她穿黑色是那么神秘,所以,面对这个显得过分神秘的女人,我开始觉得不知所措。

她坐下后不久就告诉我如果可能的话,今天就签约,她下午就要离开G市,我说:“我是这样想的,如果可能的话,我们最好签约后就开始工作,因为我得赶快制作由你的形象……”她打断了我的话解释说:“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时间很紧,但我现在需要三天时间,我有一些事,我得外出,我得陪我的朋友出门,三天后我会来找你。”我升起一种奇怪的念头,我把这念头告诉了征丽:“如果你允许的话,我想与你一块出门……”征丽马上否定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又解释道:“其实我只是与你同往一个地方,但并不是与你呆在一块,你可以陪你的朋友,我呆在一个你无法看见我的地方熟悉你的神态和形象,因为你对我来说确实很陌生,我只抓住你的最独特的地方,这样我就能与你配合好……”征丽想了想说:“你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我告诉你,我这次出门是陪我一个朋友去一个他想去的地方,我们好多年未见面,他突然出现在我身边,他的身体状况不太好,你如果在一个无法被我看见的地方观察我的行动,我会感觉到很尴尬。”征丽已经站了起来,她似乎想走了,她告诉我上述道理之后我觉得我如果再申明这件事,那就会使她不太愉快,所以,我保持着沉默。将征丽送走之后我觉得还是不对劲,通常情况下对我来说已经滋生的东西就必须做下去,我突然产生了要跟随征丽去一个地方,那就必须跟随而去。我并不知道,在这个时刻,征丽的神秘已经对我产生了无法抗拒的诱惑,当她身穿黑衣坐在对面时,我有一种竭力想接近她的强烈愿望。所以,我在征丽离开后的一秒钟内果断地开始决定出了一个计划:我要尽快下楼去,我要带上一只箱子,带上我的照相机和胶卷,如果再晚一点,征丽就会不知去向,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征丽住在什么地方。所以在另一秒钟内,我刚把照相机放进箱子里想去追踪征丽。白丛斌突然带着一个女人来到了我的门口。白丛斌刚进屋就把我拉进了工作室里,他压低声音问我道:“我刚才在楼下碰到了征丽,她是来找你的吧!”我没有说话,我只是觉得白丛斌来得不是时候,我将头探出窗外去,已经根本看不到征丽的影子了。我沮丧地看着白丛斌说:“你来得不是时候,你知道吗?你来得不是时候。”白丛斌又低声说:“你不要被她弄得神魂颠倒,我已经决定忘记她,所以我认识了另一个女人,为了忘记征丽,我正在为她画肖像……商仪,你听见我说话没有,你盯着窗口干什么,我告诉你,刚才我碰到征丽时,我又开始激动起来,我问她要到哪里去,她说她要到阳宗海去,我听到的就是这些,我本来想同她好好说说话,但是她显得慌慌张张。”阳宗海,征丽在无意识中已经将她去的地名告诉了白丛斌,而白丛斌又在无意识之中将这个地名告诉了我。我开始显得平静,因为这样我就不用去慌张地追寻征丽,我可以到租车公司租一辆轿车在傍晚时悄悄地进入阳宗海滩。

白丛斌和他带来的这个女人看来已经将我的计划打乱,白丛斌带着这个女人来我这里的惟一目的就是把他的故事继续讲下去,我和白丛斌回到客厅,我根本没有兴趣看他带来的这个女人,所以,她的模样没有给我留下任何印象。后来,白丛斌便带着那个女人准备走了,他们出门时,我瞥了那个女人一眼,她虽然很漂亮,但是我还是不明白白丛斌怎么会如此之快就把讲给我的故事忘记,我想,也许他确实想把征丽忘记,而忘记征丽的手段就是去认识另外一个女人。白丛斌在下楼时又回过头来压低声音地告诉我:“商仪,我已经准备跟她结婚。”我提醒他道:“白丛斌,你还是好好想一想。”白丛斌目送着那个女人走下楼后告诉我:“我已经想过了,我如果不跟这个女人结婚的话,我可能还会去找征丽。”白丛斌好像想起什么了,他又再一次问我道:“商仪,你告诉我,我在楼下碰到征丽,她是不是来找你的。”我点点头,白丛斌摇摇头说:“你是不是想为征丽做广告”。我又点点头,白丛斌还是摇摇头说:“你可千万别爱上她,否则你的生活很惨淡。”白丛斌说完这话就沿着楼梯走下去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把这件事说得这么严重,也许他与征丽的那场短暂的故事对他的伤害太大了,但是,这也并不意味着他的生活是惨淡的,而且从我看到过的征丽那则日记上,征丽并没有看上他。听着他们的脚步声远去,我重又回到房间,把门掩上后我有一种想展现我与征丽合作以后的情景,在“惨淡”二字的笼罩下,我的想象力虽然受到了阻碍,但是对一个漂亮女人的幻想却无边无际的延伸着。虽然这种想象是抽象的,就像在水晶色的玻璃上空又看到的一团雾,征丽就是那团雾。

傍晚,我拎着那只箱子,临出门前,文舒菌来过电话,她有好几天没给我打电话了,而我原本就很少给她打过电话,她通常是不约而来,因为她手中有我房间里的钥匙。自从她把钥匙还我后,文舒菌就从来没有来过电话,而我似乎已经没有多少情绪给她打电话,因为我一直想与征丽合作做广告。文舒菌问我今晚有没有事,我告诉她我刚好要出门,文舒菌说今天是星期六,如果我要出门的话,她可以陪我去。我犹豫了一下想找理由拒绝她,但文舒菌很快就说:“商仪,我五分钟就赶到,你可以在楼下等我。”我想带上文舒菌去也没有什么,反正我是去一个征丽无法看到我的位置上观察她的言行、举止,这种行为从某种意义上讲叫做“窥视”。也就是说,我将扮演一个窥视者的角色。再说,有文舒菌在,我的行动会方便些。我拎着箱子在楼下等待文舒菌,在转眼的时间中文舒菌就拎着箱子来了,而我却正看着楼下的两个中学生模样的男孩在院子里的水泥地上踢足球,足球撞击在生硬的水泥地上又跳起来,两个男孩很是投入。文舒菌拉拉我的手说:“好了,不看了,带我去旅行吧!”直到现在,文舒菌还没有想清楚我要出门的原因,我想她不知道就让她不知道吧,反正,扮演窥视者的不是她,而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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