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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序(10)

她第一个想要拜访的人是罗开韵。因为是罗开韵送给了她那面穿衣镜,她记不清楚到底有多少个日子,她独自一人站在穿衣镜前,直到她突然可以领略到自己的肉体正在支配着自己的行动,直到她穿上那些漂亮的时装感受到了身体中隐藏着无法言喻的力量,它们是在一个有尘土飞扬的世界中可以用另一种超乎想象力的东西去灯光和阴影中生活。所以,此时此刻的征丽是那么迫切地想见到罗开韵,征丽早就听罗眉说罗开韵已经离开家,他自己买了一套房子,住在近日公园的旁边。罗眉还将门牌号都告诉了征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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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二十多岁的心灵中,罗开韵就代表那面镜子,他从送给她那面镜子时就给予了她足够的时间站在镜子里面,他从来不去找她,也就是说从来都不去打扰她,除了给她一面镜子之外,做律师的罗开韵给予她的只有等待和伴随着等待的另一个自我。所以,她是孤独的,征丽带着这种孤独来找罗开韵,她终于坐在了罗开韵的对面,他的住宅还是一个单身男人的住宅,征丽从坐下来的那一时刻就带着惬意的心情等待一件事情的发生。一直到晚上,当黄昏将他们罩在一座笼子里时,罗开韵来到征丽身边对她说:“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征丽感受到了失望,本来她已经和他来到了一座黑暗的笼子里,本来她可以在笼子里听他说话,但罗开韵要把她送回原处去。

除所有这些之外,她已经带着失望下了楼。她不需要他将她送回去,征丽打了一辆出租车,她回到了模特队的单身宿舍里。第二天早晨,星期一就这样来临了,教练将她们带到练功厅里,四面墙壁中镶嵌的镜子使征丽感受到了一种宿命的色彩,她告诉自己,我从十四岁时就需要一面镜子,她找到了答案:我的肉体将在那些镜面中得到体现,正面是我的肉体在面临着一种超乎想象的满足,而镜子的后面是我的肉体在寻找归宿。她在教练的帮助下开始训练,她还是第一次面对这种艰苦的训练,而教练不断地说:“要把你们的腰围练到不能再训练的时候,要使你们的胸部丰满,使你们的臀部性感……”教练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她将目光不断地集中在征丽的身上。她盯着征丽的腰、臀部、乳房,她用冷漠而激动的声音说道:“要面对镜子,要盯住你们的臀部,盯住你们的腰,盯住你们的腿,盯住你们的胸部,盯住你们的眼睛。”一遍又一遍地训练之后,征丽成为模特的示范,教练将征丽叫到正中央对模特队员说道:“瞧瞧征丽,她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标准模特的体形,你们就应该像她一样,具有她的臀部的丰满,具有她的腰部的纤细,具有她双腿的修长、性感,具有她胸部的弹性,具有她眼睛中的那种色彩。”

征丽一边听着教练的话,一边盯着镜子中的自我,她已经在无形之中被镜子包围,她已经拒绝整个世界,在她心灵中她只需要镜子注视着自己。所以,休息的时候她就独自到训练大厅去,她将门锁上,大厅里静得连一丝声音也没有,她盯着自己的臀部,她扭动着它,像蛇一般扭动着,她第一次发现臀部与腰配合起来时,身体才具有一种毫无根源的力量和冲动,她注视着自己的乳房,它挺立着,带领她似乎去一个可以让她征服的地方,所以,她一直让自己的双眼仰起来,随同脖颈一块仰起来。她看到了练功厅下面的城市,她来到窗口,在二十二层练功厅最上面,她感到了孤单,她想到自己在这城市还有许多朋友,而她此刻最想见到的朋友就是罗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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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眉已经大学毕业了,在罗眉家里,罗眉将她的男朋友介绍给了征丽。罗眉的男友是一名歌星,罗眉问征丽有没有听过他唱过的那首《归来》,征丽摇摇头,罗眉说她目前正在协助她男友的歌唱事业,那位叫余奴的歌手倒显得很沉静。征丽觉得好久没见罗眉,她的变化就是找到了自己的男朋友,回想一下自己,她觉得自己惟一有好感的男人就是罗开韵,所以,征丽问罗眉最近有没有见到她的哥哥,罗眉告诉征丽,她哥哥好像最近要结婚了。征丽觉得一阵颤栗,她觉得不太可能,为了证实这个情况,她觉得应该去找罗开韵。征丽告别了罗眉,罗眉看见她神色大变,就陪她走到街上,罗眉对征丽说:“你是不是要去找我哥哥。”征丽点点头,罗眉就说:“征丽,我哥与答珍结婚是肯定的,他已经把他的未婚妻带到这里来过,我知道你喜欢我哥哥,但你们俩在一起不适合?”“为什么不适合呢?”罗眉摇摇头说:“我也说不清楚。”征丽不顾罗眉的劝说,仍然坚持要去找罗开韵。也就是因为她去找罗开韵的路上差一点卷进一辆轿车的车轮下面去,一个男人穿着白色西装打开车门扶住了已经晕眩倒地的征丽。这个男人叫朱平,他将已经昏迷的征丽迅速送到医院,征丽的身体没有受伤,在医院吊了一瓶盐水之后她就醒来了。她睁开双眼看到朱平时回忆起来那天的情景,朱平对征丽说:“你差点卷进我车轮下面了。”征丽觉得晕眩已经过去了,她想从床上仰起身子,朱平扶着她坐起来。事情的发展令征丽惊讶,朱平后来成了征丽的男朋友。那天出院以后,朱平将征丽送回了她的住处,第二天朱平就带着一束鲜花来看候征丽,第三天,第四天,朱平每天都给征丽带来一束鲜花。期待着某种东西的征丽半个多月后来到了朱平的住处——一座漂亮的公寓里。

一座男人独立生活的公寓从这个时刻开始就有了一个漂亮女人的倩影,每个周末的日子,朱平就驱车去接征丽,那是一个星期日,是朱平的生日,两人为生日祝辞,喝酒之后,朱平热切地站在征丽面前,他开始拥抱征丽,征丽手中的杯子颤抖着,酒溅湿了裙裾,当朱平的手伸过来想抚摸征丽时,征丽却站了起来。她害怕别人的手,因为她已经习惯独自面对镜子,她已经习惯用自己的双手抚摸自己,所以,她拒绝着,她的拒绝终于使她打碎了那只杯子,征丽盯着地上的碎片,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从朱平的公寓里跑出去。她淋着雨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所以,她回到了家,母亲不知道征丽会回来,她显得有些惊慌,征丽敏感地意识到母亲又要开始体现她在生活中表演的才能了,但她不知道这一次母亲要表演什么。从浴室中出来的那个陌生男人,吓了她一跳,使她惊骇,因为那个披着浴巾的男人并不是陈叔,而是一个比陈叔年轻得多的男人。被骤雨淋得潮湿的征丽转身就跑了出去,她已经厌倦了母亲制造的这种场面,当她淋着雨重新回到朱平的公寓里时,朱平并没在家,当她来到浴室脱去一件又一件的衣服时,她现在惟一的愿望就是让朱平紧拥住自己颤抖的身体。当朱平用钥匙打开门时,征丽正赤裸着身体,她站在浴室里,她没有衣服,她的衣服已经湿透了。朱平听到了她在浴室中的啜泣声,朱平敲了敲浴室的门,听见她仍在啜泣,他推开门,征丽现在正站在墙角用赤裸的脊背面对着朱平,朱平缓慢地走上去,征丽感觉到自己正在一点点地接受朱平的拥抱。朱平抱着她,并感觉到她在颤栗,她已经用两支手臂搂住了朱平。

抚摸对征丽这样的女人来说是第一次,除了自己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肉体上外,她还没有感受到另外一双手,这种方式叫抚摸。她静静地躺在朱平的怀抱里,抚摸使她贴近了这个男人,他靠近她,试图将她放在一只火炉中燃烧,所以,他抚摸她的臀部、腰和胸部,征丽紧闭着双眼,她要把包围她的那些镜子忘记,她要在抚摸中感受到除镜子之外,世界上还存在着一双手,不是自己的那双手,而是来自另一个地方的另一双手,这双手的降临使她的身体变成了旋转型的风筝;这双手的降临使她的身体变成了呼吸之外的一片水塘;这双手的到来使她的身体中那些未解之谜成为一种有限的可以看见的钥匙。所以,这把钥匙变成了一张床,她现在正躺在这张床上。

她醒来时意识到自己的赤身裸体,意识到她被一个男人抱着入睡,她觉得有些窒息,便将身体轻微转动了一下,朱平也在她转动身体时将一只手臂抬起来,那只左臂就这样覆盖到了她面颊,她的头就在他腋下,一阵难闻的气息从朱平的腋下传来,征丽从来没有闻过这种气味,她用另一只手轻轻地将朱平的手臂放下去,但异味仍然存在着。征丽用被子的一角捂住了鼻孔,异味终于没有了,但她却开始恶心,她开始下床,来到了卫生间,她把自己的面孔靠近马桶,但是没法呕吐,这时候征丽想离开这座公寓,昨晚发生的一切似乎像梦一般,她又蹑手蹑脚地来到浴室,记忆中,她将被雨淋湿的衣服留在浴室里了,衣服已干了一半,征丽穿上衣服。她觉得自己再无法回到朱平的那张床上去,自己得尽快逃跑,原因很简单,朱平手臂下面的那股异味使征丽无法跟他在一起。但是鞋子到底在哪里,征丽害怕朱平突然醒来,所以她在没有找到鞋子的情况下便赤脚拉开了门。她开门的声音很轻,直到自己闪到门外,她又轻轻地将门掩上。赤着脚穿着一套被雨淋湿的半干的衣服的征丽现在终于嗅不到那股从腋下散发出来的异味了。她嗅着清晨五点钟的街道上的落叶的气味,觉得梧桐树叶的味道里有一种人体身上没有的芬芳,街道上的几名穿黄马甲的清洁工正在举着手里的大扫帚,而她也就在这时刻过了一条马路又一条马路,回到自己的单身宿舍,她才发现自己的赤脚上携带着很多灰尘。她迷惘地坐到窗口,花瓶中的康乃馨芳香如故,这束花是朱平三天前给她送来的。她突然觉得自己从今以后再也不需要朱平给她送鲜花了。所以她把花瓶里的那束康乃馨抽起来,然后将玻璃窗敞开,他将那束在花瓶里插了三天的康乃馨准确无误地抛到了五楼下面的那只蓝颜色的垃圾桶里。然后她洗漱完毕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自己到花店去给自己买一束鲜花,她刚到楼下就看到了朱平,他将他的轿车停下来,然后像以往一样先将头探出来又将两只脚跨出来,他依然穿着白色西装,捧着一束鲜花来到了征丽面前,朱平轻声说:“我醒来时你已经走了。”征丽看着朱平洁白的西装,她真不明白这个仪表堂堂的三十多岁的男人的腋下为什么会散发出一股难以忍受的异味?她一边后退着拒绝着他手里的那束鲜花一边告诉自己: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我真的再也不想见到他了。她已经后退到了墙下,而朱平仍然在向她移动着,她控制不住自己高声说道:“你听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请你不要再来见我。”她看见朱平惊愕地张开嘴想解释什么,但还没等他说话,征丽已经顺着墙角的那条小街头也不回地走了。一路上征丽惟一想到的就是离开他的视线,每每想到他身上的异味,征丽就问自己:天啊,像他那样仪表堂堂的男人身上怎么会散发出异味?她害怕再碰到朱平,所以买了一束鲜花之后就从宿舍楼的后门潜进了自己的小屋。那天白天她独自到练功房去练了两小时的功,当她站在镜子中时,她觉得与朱平躺在一张床上让他的双手抚摸自己是一件多么荒唐的事情,她告诉自己:这种事情再也不会在我的身上发生了。她从练功房回到小屋,再过十三天时间,她就要参加时装模特大赛,这次大赛是南方三城市组织的,虽然大赛就在本市开展,但直到现在她心里还没有底,最重要的是她还没有找到适合自己穿的时装。为此,她给罗眉打去了电话,问罗眉的朋友中有没有搞时装设计的。罗眉说朋友中倒是没有搞时装设计的,不过,我们可以登报寻找。这确实是一个不能再好的好主意。罗眉说登报的事就交给她去办理,征丽随便问了问罗眉与那位歌手的关系如何,罗眉说:“我与他的事复杂得很啦,倒是我哥罗开韵已经去旅行结婚去了。”征丽坐在走廊上的电话亭刚放下电话,她就看见玻璃外面站着一个男人,看见他的白西装,征丽就想穿过走廊逃跑,但是朱平挡住了她,朱平平静地说能不能让他解释一下他那天晚上的行动,征丽知道他是想解释他的抚摸以及抚摸以后的性行为。她惧怕他在走廊上跟她谈论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所以她只好将他带进自己的小屋。朱平仍然将走廊上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后说道:“请你理解我昨晚的冲动……”“哦,朱平,我不想再提那件事,而且希望你永远也不要再提那件事。”朱平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与我分开。”征丽站在窗口克制着自己:“朱平,你就不要再来找我了,好吗?”朱平点了点头拉开门出去了,征丽听到他的皮鞋声沉重而没有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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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一个明媚的早晨,罗眉陪同征丽去见那位服装设计师。设计师叫向天喻,住在华山西路128号的一条小胡同深处,罗眉指着前面的那栋旧式木楼说那准是向天喻的家。几个举着气球和风筝的男孩正从胡同里跑出来,其中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看到征丽时摆了一下,罗眉就开玩笑道:“征丽,那男孩大概从未看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到这胡同里来。”罗眉说得不错,那座旧式木楼就是向天喻的家。按响门铃后一个六十岁左右的男人来开门,罗眉问道:“这里住着一位叫向天喻的人吗?”开门的男人便点点头:“他是我儿子,请进来吧!”老人将他们迎进去后就对着楼上面唤道:“天喻,有客人来了。”一个三十多岁左右的男人便从三楼上将头探出来说:“我马上下来。”

他就是向天喻,他的目光平静地看着罗眉和征丽,他显然是在寻找一个目标,也就是寻找一个女人。罗眉向他介绍了征丽,他的目光久久地停留在征丽身上然后点点头,他将两人带到楼上,用钥匙打开一间房子,里面挂满了他设计的几十套时装,他对征丽说:“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任何人走进这间房,就是说还没有任何人看到过这些时装,所以,请你带走它们。”“为什么?”“我可以告诉你,我每年中的三分之二时间几乎全呆在一座精神病院里面,也就是说只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我是清醒的,清醒时我就从疯人院回到家设计这些时装。”征丽置身在这些时装中,她不知道向天喻在对她说什么,她看到的只有色彩、形式,她从未想到世界上会有人想象出这样的时装来。罗眉听见了向天喻的话,她将征丽拉到一角说:“征丽,你清醒一些。”征丽摆脱她的手走到一件翡翠色的长裙前面,她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就是我梦想已久的时装。接下来她问向天喻能不能让她试穿一下这件衣服呢?向天喻点点头,并主动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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