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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摩若博士岛(2)

在密林里,我发现了一个窝棚,疲倦地躺下来。我就这么躺着,腹饥口渴。我对植物学一窍不通,无法找到可食的根和果实,又没有捕捉兔子的工具,我觉得自己陷入了绝境。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在平安地度过了1小时后,我又恢复了勇气。我钻出窝棚,无目的地朝树林中走去。突然,我看见在一棵树的树枝上攀着一只猿猴一样的怪物,他正是在沙滩上迎候汽艇的那个人。我紧握木棒,面对着他。他从树上跳下,开口叽哩呱啦说起话来。

“你,”他说,“在小船里。”他能够说话,那么,他是个人了,至少是个像蒙哥马利的随从那样的人了。

“对,”我说,“我是乘小船来的。”

“啊!”他说。他那明亮不安的眼睛审视着我,依次看我的手、我拿着的木棒、我撕破了的外套以及划破了的伤口。他的目光又回到我的手上。他把手伸了出来,慢慢地数着手指头:

“1、2、3、4、5——嗯?”我弄不清他的意思,于是也学着他的样子做了一遍。他满意地笑了。

“喂,”我说,“我从哪儿能找到吃的?”

“吃的!”他说,“现在是吃人吃的东西了。在茅屋那儿。”

“茅屋在哪儿?”我问。

“跟我来。”他说。在去茅屋的路上,我问了他一些问题,可他总是答非所问,而且老是重复着我的问话,看样子,他的智力和一个傻瓜差不多。他把我带进了一个恶臭难闻的洞窟。

洞里堆着各种颜色的野果,地上放着一些粗糙的容器。洞里没有火,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坐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当我走进去时,那黑乎乎的东西说了一声:“嗨!”带我来的那个猿人递给我一个椰子,我啃了起来。

“嗨,”那黑乎乎的东西又喊了一声。“这是个人!是个人,一个活人,像我一样。”猿人说。

“这是个人,”那黑暗中的声音问,“他来这儿和我们一起过活吗?”

“他上这儿来和你们一起过日子。”我说。我看到洞口又出现了几个人头,我把木棒握得更紧了。

“背诵信条吧!”那黑暗中的声音说着。然后,他就吟诵起一篇莫名其妙的祷文来。所有的人都跟着他一边左右摇晃着,一边用手拍打着膝盖唱着:

不要四脚着地走路;这是法律。我们不是人吗?

不要吸啜地喝水;这是法律。我们不是人吗?

不要吃兽肉或鱼;这是法律。我们不是人吗?

不要用爪抓搔树皮;这是法律。我们不是人吗?

不要追逐他人;这是法律。我们不是人吗?

这些兽人的情绪也传染给了我,我也跟着他们吟诵起来。他们的祷文又换了另一种:

那痛苦屋是他的。

那创造的手是他的。

……

还有一长串关于“他”的话。我脑子里突然恐怖地想到,摩若已经在这些兽人的脑子里播下了神化自己的种子。这时我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我看清楚了角落里的那个人形。他长得像猎狐狗,爪子像鹿蹄子,一头乱蓬蓬的灰白头发。这个怪物说:“我是诵祷法律的人,没有人能逃脱法律的惩罚。”

“没有人,没有人,”猿人说,“有一次我像猴子一样吱吱叫,结果我的手被烙上了火印。

他是伟大的,他是善良的!”

这时,我突然听到摩若说话的声音。我朝洞口外冲去。蒙哥马利喊道:“抓住他!”那些兽人们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追我,可是我已经冲出很远了。我拼命地逃,把摩若们甩在后面,直到听不到喊声。我朝围场方向跑去,我想,那儿一定空无一人,我得弄点吃的。当我钻进灌木丛时,突然,摩若和蒙哥马利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立刻朝小溪跑去,一下子跳进水中。

“你要干什么?”蒙哥马利叫道。

“我要淹死我自己,这总比被你们解剖强!”

“普兰迪克,”摩若叫道,“你误会了。快上岸来吧,他们不是人,是我们豢养的动物!”

“可是,在围场里……”

“那是山豹。”摩若解释说,“你要是不相信我们,我们就把手枪丢下。”

说着,他们扔下了手枪,向后退去。我放心地走上岸。

吃过饭,摩若开始给我解释。

“我一生致力于生物可塑性的研究。10年前,我被科学界逐出伦敦,和蒙哥马利一起来到这个小岛,开始了我的实验。起先我给大猩猩动手术,后来我能把许多其他的动物结合在一起,制造出人的形状。但是,这些兽人的智力出奇的低下,在他们的内心深处始终潜伏着强大的动物本性。我想把所有的动物本性都扫光,我要制造一个类似于我自己的理性动物。可是,只要我一不去管理他们,他们就会恢复本性,这使我很苦恼,于是他把他们赶了出去。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经过,怎么,你还怕我吗?”我把枪递给了他。“留着吧。”他说。

第二天早上,姆令——就是蒙哥马利的随从,给我们送来了早餐, 那是一只烧得很差劲的兔子。他出去后,我问蒙哥马利:“你们怎样防止被兽人伤害呢?”

“摩若在他们的头脑里灌输了一些思想,让他们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如果谁做了不能做的事,就要受到严厉的惩罚。可是,他们一面不断地背诵着法律,一面不断地违犯着。现在我们最担心的是不能让他们尝到鲜血的滋味。”

姆令是用狗和公牛合制而成的。蒙哥马利已把他训练得能做简单的家务,在摩若所有的创造物中,他是制作得最精细的一个。他对蒙哥马利忠心耿耿,即使蒙哥马利喝醉了酒打他,他也不会反抗。

饭后,我和蒙哥马利带上鞭子和枪去山上观赏温泉。我们碰到了猿人和猿羊人。他们都向蒙哥马利行礼。回来的路上,我们看见一只被撕碎了的兔子。蒙哥马利很震惊。我告诉他,我来的第一天就看见过一只被扭下脑袋的兔子。

“是谁干的呢?”

“我想大概是一直跟踪我的那个豹人。”我说。

摩若对这件事非常重视。他俩那种惊慌失措的情绪也传染给了我。

“我们必须杀一儆百,肯定是豹人干的。不过,蒙哥马利也有责任,”摩若说,他转向蒙哥马利,“如果你不那么喜欢吃兔子……”

“我真是个笨蛋,可是事已至此……”他喃喃地说。

下午,摩若决定召开全体兽人大会。我们3人带了武器,姆令带了一把斧头来到林中空地。

摩若吹响了号角。立刻,兽人们从四面八方飞奔而来。他们都跪了下来,弯腰趴在地上行礼致敬。

“诵祷法律的人在哪儿?”摩若大声喝道。只见那个灰发怪人在尘土中弯腰躬身。

“背诵信条吧!”摩若说。立刻,兽人们左右摇晃着背起来。当他们唱到“不要吃兽肉或鱼,这是法律”时,摩若叫道:“停止!”立刻鸦雀无声了。

“这个法律被触犯了!”摩若说,“是谁触犯了法律?”

“让他回痛苦屋去!回痛苦屋去!”先是灰发怪人说了一句,紧接着,所有的兽人都叫起来。

“你听见了吗?”摩若的目光直逼豹人。豹人突然站起身来,眼睛里冒着火,朝摩若扑去。

摩若倒在地上。我听见他的手枪响了。兽人们大乱,豹人趁机夺路而逃。一场追捕开始了。

在一片粗大的树枝后,我发现了豹人,就在我开枪的一刹那间,鬣猪人急不可耐地扑上去,把利牙咬进了豹人的脖子。在摩若的命令下,3个牛人把豹人抛进了大海。

这些天来我开始感到摩若惨无人性。他用血淋淋的手术刀强行改变动物的本性,使他们作为一个假人类而存在,让他们生活在无边无际的恐惧之中。他为了满足好奇心,疯狂地研究着,让那些兽人们惨遭折磨,又痛苦地死去。于是,在我对于兽人的恐惧之外,又增添了对摩若的恐惧。我想逃离这个小岛。那些天,我一直在海边徘徊。

7个星期之后,大难临头了。

那天早餐后我走到围场敞开的门口,看见摩若开了锁进去。突然,我听到一声尖叫,等我转过身来,只见一张可怕的脸朝我冲来,这是山豹,他的脸非人非兽,棕褐色,满是鲜红的累累伤痕,伤口处还滴着鲜红的血,两只没有睑缘的眼睛喷射着怒火。我抬起胳膊防护,可是他撞断了我的前臂,从我身旁一跃而过。摩若惊恐地追了出来,脸上淌着血,提着枪朝山豹追去。

蒙哥马利跑来替我包扎好,我们和姆令一起去寻找摩若。在密林里我们碰到了6个兽人。

“喂,他在哪儿?”蒙哥马利叫道。

“他死了。”灰发怪人说,“在那边。”

“现在还有法律吗?”猿人问道。

“他没有死!”我突然说道,“他变化了他的身体,你们看不见他,可他还在监视你们。不要无视法律!”我直视着兽人,他们都低下了头。

“那个山豹呢?”蒙哥马利问。

“他也死了。”灰发怪人说。

在小岛的西端,我们找到了摩若的尸体。他的脑袋被山豹的镣铐砸得稀烂。在离摩若的尸体20来步远的地方,我们看到了山豹被子弹打穿的尸体,他的尸体已经被兽人们咬得残缺不全了。我们把摩若抬回围场埋掉,然后走进实验室把一切有生命的东西都结果了。

干完了这些事,我和蒙哥马利走进小屋,开始讨论起我们的处境来。蒙哥马利的情绪极坏。

他在岛上已生活了10年,文明世界已经没有他的位置。对于我提出如何离开小岛的问题他丝毫不感兴趣,他不断地喝酒,把自己搞得酩酊大醉。

“我要……好好地……玩一玩……”他说着,跌跌撞撞地出了门。在月光下,他大叫:“姆令,老朋友,喝吧!”从树林中闪出几个兽人,他和他们一起摇摇晃晃地走了。

蒙哥马利是无药可救了。他和这些兽人几乎沦为同种,而对于人类反倒格格不入了。第二天,我把一些食品装进一只大筐,以备次日出航。这时,突然传来一声枪响。我朝海滩冲去。

在一堆篝火旁,兽人们撕打着,蒙哥马利躺在地上,枪口里冒出了一束火舌。姆令和灰发怪人已经死了。我高声喊着,朝空中开枪,兽人们纷纷逃走。我扶起蒙哥马利的头,他费力地说:“对不起……”

他死了。我回头望去,猛然惊呆了:围场那边冒起了浓浓的黑烟,红红的火苗直窜空中。原来,我冲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把灯打翻了。我朝海边跑去找那条船。可是我只看到一些拆散的木头。船已经被蒙哥马利和兽人们当篝火烧了。

一会儿,从树林里走出了3个兽人,他们不怀好意地朝我走来。我弯腰拾起了鞭子,抽得噼啪作响。他们停住了脚步,注视着我。

“行礼!”我说。

他们犹豫起来。其中一个屈下了膝。我重复着命令,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我一步一步地朝他们逼去,另外两个兽人也跪下了。

“他们违反了法律,”我把脚踏在灰发怪人的身上说道,“所以他们被杀死了。法律是伟大的,过来看看吧!”

他们站了起来。“没有人能逃脱。”他们害怕地说。

我捡起了蒙哥马利的手枪和两把斧子,吩咐说:“把他扔到大海里去。”

处理完蒙哥马利的尸体,我把3个兽人打发走了。我开始意识到危险只不过才开了个头,现在整个小岛上难以找到我可以安心睡觉的地方。我又饥又渴地朝兽人屋走去。快到中午时,我到了那里。

“我要点吃的。”我对一个兽人说。

“洞里有。”一个牛猪人懒洋洋地说。

就这样,我成了兽人中的一员。等我醒来时,夜幕已经降临了。我听到身边有什么东西在喘气,立刻,我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我紧紧抓住手枪,喝问:“谁?”

“是我,主人。我是你的奴隶。”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狗人。他显然是忠心耿耿的,不然他完全可以乘我熟睡之时扑到我身上来。

“很好。”我说着,伸出手去让他舐一舐,算是对他的奖赏。“其他的人在哪儿?”我问“他们都疯了,”狗人说,“现在他们正在那边吵呢 。他们说主人死了,我们不再有主人了 ,不再有痛苦屋了,总算到头了。可我知道,法律还是有的,对吗,主人?”

“对。”我回答道,“他们之中,除了你之外,都要受到惩罚!现在,我要到他们那儿去看看。”

火堆那边聚集着一群兽人。看见我走来,他们得意洋洋,没有一个人向我行礼。

“主人死了,痛苦屋没有了。”猿人说道。

“他没有死,”我大声说,“他还在监视着我们。”

“真的,真的!”狗人附和说。

他们全都大惊失色。因为他们认为只有人类才会说谎,而他们一直把我视为同类,所以十分相信我的话。就这样,我开始和他们一起生活,并享受着优越的待遇。

鬣猪人一直躲避着我,我也一直警惕着他。狗人和我形影不离,他非常害怕鬣猪人,这才是他依附于我的根本原因。很快我就弄明白了,鬣猪人也尝过鲜血的味道,他已经走上了豹人的道路。他在林中独来独往,我曾试图让兽人们猎捕他,可是他们懒懒散散。鬣猪人神秘地到处埋伏,对我构成了危险,狗人简直就不敢离开我一步。

在最初的几个月里,兽人们还遵守法律,可是不久他们的言谈举止就发生了变异。他们的发音越来越粗哑,越来越不爱讲话,手越来越笨拙,直立走路也越来越困难了。他们在迅速地蜕变着。狗人也不知不觉地恢复了本性,他用四脚走路,浑身长满了毛,不觉之间,他从我的同伴变成了跟在我身边的一条狗。我只好离开兽人们,在围场的废墟中用树枝给自己搭了一座茅屋。

一年过去了。在此期间,我曾5次看到航船,我燃起了篝火,可是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现在,每过一天,我的危险就增加一分,因为那些兽人们大都已经回到了动物的状态。一天,在林中空地上,我发现了狗人的尸体。鬣猪人正用他那畸形的爪子抓着血淋淋的肉。我掏出了手枪。他朝前一跃,向我扑来,从我头顶飞越而过。枪声响了,他倒在地上死了。

狗人死后,我失去了最后的朋友。为了安全,我养成了白天睡觉的习惯,夜晚时,我就燃起熊熊大火,因为那些兽人已全变成了野兽,他们忘了取火的方法,同时对火也畏惧起来。

那一天终于来到了。我在西南方看到一只小船向我漂来,立刻,我燃起了一堆篝火。我盯着它整整一天,小船慢慢地漂近了,我看见小船上有两个人一动不动地躺着。当小船在海滩上搁浅后,我才看清那两个人已经死了多日了。我把他们拖出来,驾船离岛而去。

就这样,我告别了可怕的摩若博士岛。在海上漂流了3天之后,我被一艘商船救了起来,结束了我一生中最神奇、最恐怖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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