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不光盛载帝王将相的英雄故事,妓女的风韵也勾勒出才子的风流,被历史记载,被人们传颂。宋朝是一个风流的朝代,它的风流和唐朝相比,相思泪多了,情谊更沉重了。恩与仇,相聚和离别,欢乐和痛苦,贯穿这一个朝代。因此我们说这是一个哀婉的时代,一个伴随着才子的春江拍岸和女人独守空房雨打芭蕉的时代。
才子们喜欢四处游走,南下北上是为了增长见识,还是没有固定的工作浪迹天涯。伤离别的痛不只是折磨漂亮的妻子,也折磨着自己的心绪。一个很有才华很有抱负的人难道不会去追求“男儿志在四方”的宏图?妻子也只能忍受离别的痛苦,青春易失,年华无光,人生惨淡,对月梳妆。我们能想象那个时代下才子女人的生活处境:丈夫走了,饱受相思不说,自己还带着几个孩子,会不会为了生计不知所措?看着嗷嗷待哺的孩子要留多少泪呢?才子们在外地会不会想起自己的妻儿饿着肚子等待自己归来?我认为大多的才子也会想念自己的妻儿,只是身不由己,是初一回家还是十五回家,都说不准。才子也许会站在月夜下伤悲,大哭一场,怪自己无能,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过上幸福的生活,时也,运也,命也,都认了吧!
作为一个才子,宋徽宗的运气不错,诞生在帝王的家庭里面后来又成为帝王。他偏偏钟爱艺术,政治却搞得一塌糊涂。这一点上,他是不合理的。身为一代君王,吐诉内心世界、热爱艺术是没有过错,可你是君王就应该心怀黎民苍生,怎么图自己一时痛快而忘记了身份?搞艺术成就了你,也败坏了你。我只能怪你搞艺术太过投入了,忘乎所以。如果你能像搞艺术一样搞政治,我相信你定是一代伟人。
徽宗是才子,如果他不是生在帝王的家庭中,或者他生在某个将军或者文臣家庭里,他就应该庆幸了。事实难料,人生叵测,我们无法选择我们的门第,但我要找准自己的位置,在艺术的领域中就要敢于为艺术献身,在政治的领域里就要搞好政治,做其他的副业是为了什么:是经济的趋势,个人的爱好?
徽宗睡在李思思的温柔乡里会不会有一丝关怀天下百姓的念头。如果自己热爱艺术,就干脆把这个王位让出去,岂不更好?天天睡在李思思的温柔乡里,天天写诗,天天书画我们都不会说你。身份特殊你不该这样,可你偏要这样,人们就偏要这样说你了。
周邦彦和徽宗意气相投,我想他们在一起更多的是讨论诗歌的创作,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因为同时看上了同一女人而争风吃醋。历史上的李思思绝对是个惊世骇俗的美女,鬓垂乌云,眼横秋波,腰若弱柳。才子天生喜欢美女,周邦彦这样一位词坛大家会不会对她的美色动容?眼下的李思思可以说是君王的情妇,远观不敢靠拢。而周邦彦不信这个邪门,偏偏要在太岁头上动土。周邦彦也是相貌堂堂,这样的帅哥难道李思思看见了不会仰慕?听说两人相识不久就好上了。妓女毕竟是妓女,我们就不会说李思思朝三暮四,不守妇道。反而我们会说周邦彦胆子大,敢挖君王的墙角。或许是因为赵周二人讨论诗歌时候称兄道友,助长了周邦彦的胆量。
可以想象,周邦彦到了李思思的闺阁中也会说一些肉麻的话,亲昵得很。我想如果徽宗来了,周邦彦会不会吓得躲在床榻下面?如果徽宗和李思思调情,床榻下的周邦彦有何感想?说李思思的不是还是怪罪君王的权利,也许只能在床榻下面一声叹息。
不知道周邦彦的家里有没有妻儿,不知道他的妻儿在家里过得好不好。也许,他的妻子在等他回来,已经给他温好了米酒,凉了又温,温了又凉,反反复复。风流的才子当你痴情诗歌和烟花女子的时候,能不能想一想你家中的妻儿呢?我想,现在这个社会有很多醉倒在妓女的温柔乡里的人,不只是才子吧?这个社会是有钱人家的社会,才子在这个社会中就只好躲在床榻之下。我想,现在醉倒在女人的温柔乡里不是才子了,大概是玩世不恭的政客,像徽宗一样,热衷于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