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损友、昵友、贼友
明代苏浚将朋友分为四种:“道义相砥,过朱相规、畏友也;缓急可共,生死可托,密友也;甘言如饴,游戏征遂,昵友也;利则相合,患则相倾,贼友也。”因此,交友要选择,多交益友、畏友、密友,不交损友、昵友、贼友。
请检视一下自己周围的朋友、同事,看看有没有喜欢到处传话的人,如有,在他面前你说话千万要小心;看看有没有背后告密的人,如有,赶紧躲得远远的,沾上这种人,也就和是非沾上了边。这种长舌人之所以可怕,是因为他的舌长的时机是有选择的,他告密的目的就是谋取好处,甚至是从你的被伤害中谋取好处。
还有一种朋友,可能此时对你真诚相待,彼时却突然翻脸不认人。至于何时真何时变,完全根据现实的利益需要。这种人就像变色龙一样,一辈子会以几种面目示人,让你捉摸不透,更无法防范。
1898年,以康有为、梁启超为首的维新派,在中国掀起轰轰烈烈的维新变法运动。
这场变法运动不久就演变成了以光绪帝为首的维新派和以慈禧太后为首的顽固派之间的权力之争。在这场争斗中,光绪帝感到自己的处境非常危险,便写信给维新派人士杨锐:“我的皇位可能保不住。你们要想办法搭救。”维新派为此都很着急。
正在这时,荣禄手下的新建陆军首领袁世凯来到北京。袁世凯在康有为、梁启超宣传维新变法的活动中,明确表态支持维新变法活动。所以康有为曾经向光绪帝推荐过袁世凯,说他是个了解洋务又主张变法的新派军人,如果能把他拉过来,荣禄——慈禧太后的主要助手——的力量就小多了。光绪帝认为变法要成功,非要有军人的支持不可,于是在北京召见了袁世凯,封给他侍郎的官衔,旨在拉拢袁世凯为自己效力。
当时康有为等人也认为,要使变法成功,要解救皇帝,只有杀掉荣禄。而能够完成此事的人只有袁世凯,所以谭嗣同后来又深夜密访袁世凯。袁世凯当时慷慨陈词,说杀荣禄就像杀条狗。但事实上,他是个心计多端、善于看风使舵的人,康有为和谭嗣同都没有看透他。他早就搭上了慈禧太后这条线。所以,他决定先稳住谭嗣同,再向荣禄告密。
不久,袁世凯便回天津,把谭嗣同夜访的情况一字不漏地告诉荣禄。荣禄吓得当天就到北京颐和园面见慈禧,报告光绪帝要抢先下手的事。
第二天天刚亮,慈禧怒气冲冲地进了皇宫,把光绪帝带到瀛台幽禁起来,接着下令废除变法法令,又命令逮捕维新变法人士和官员。变法经过103天,最后失败。谭嗣同、林旭、刘光第、杨锐、康广仁、杨深秀在北京菜市口被砍了脑袋。
小人不可交,他们惯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过河拆桥、不择手段。他们很懂得什么时候摇尾巴,什么时候摆架子;何时慈眉善目,何时如同凶神恶煞一般。他们在你春风得意时,即使不久前还是“狗眼看人低”,马上便会趋炎附势,笑容堆面;而当你遭受挫折、风光尽失后,则会避而远之,满脸不屑的神气,甚至会落井下石。
就拿袁世凯来说,既然维新派主动找上门去,说明他在公众面前有一幅维新的面孔。而实际上在维新可能成为主流的情况下,袁世凯也确实看到了维新的现实意义,于是马上与维新派打得火热,一副知己的样子;但一旦他看到了新的机会,他才不管什么朋友呢,自己的利益最重要,马上脸色一变,扬起背后的屠刀。
在现实生活中,并不是所有的朋友都是“金”,并不是所有的朋友都靠得住。这就给我们提出了两个值得重视的问题,一是在选择交友对象时,一定要慎重,要识得庐山真面目,要交真朋友,防着点儿“小人”朋友;二是一旦我们交上了那些“弄虚作假”的冒牌朋友,绝不可藕断丝连,当断不断。
小人笼络朋友的手段多种多样,常常能迷惑正人君子的眼睛,使人把他们当成推心置腹的好朋友,并在不知不觉中为其所利用。很多小人惯于趋炎附势,打着朋友的旗号谋取私利。这种友情,毫无真情可言,那些礼节客套、甜言蜜语全是虚情假意。更有甚者,明着一把火,暗中一把刀,这样的友情,还是早早断了为好。
尽管从为人处世上来说,无需表现出一副与小人势不两立的态势,也需对这样的人心中有数,起码不能将其列入自己的朋友圈中。
诡道箴言:
唐代诗人孟郊说:“求友须在良,得良终相善。求友若非良,非良中道变。欲知求友心,先把黄金炼。”与其结交一堆“便辟、善柔、便佞”的损友,不如“孑然一身”,于茫茫人海中继续寻找。
如水之交,距离不可少
再好的朋友如果天天见面,也未必是一件好事。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样才能让友谊之情长久。交到好朋友难,保持友情更难。彼此是好朋友,那为何还要保持距离?这样会不会让朋友间彼此疏远,显得缺乏继续交往下去的诚意呢?你肯定会为这些问题担心。但事实证明,很多人友情疏远,问题就恰恰出在这种形影不离之中。
距离是人际关系的自然属性。有着亲密关系的两个朋友也毫不例外,成为好朋友,只说明你们在某些方面具有共同的目标、爱好或见解以及心灵的沟通,但并不能说明你们之间是毫无间隙,可以融为一体的。任何事物都存在着其独自的个性,事物的共性存在于个性之中。共性是友谊的连接带和润滑剂,而个性和距离则是友谊相吸引并永久保持其生命力的根本所在。
人一辈子都在不断地交新的朋友,但新的朋友未必比老的朋友好,失去友情更是人生的一种损失,因此要强调:好朋友一定要“保持距离”!
在文坛,流传着一个关于两位文学大师的故事:
加西亚·马尔克斯是1982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巴尔加斯·略萨则是近年来被人们说成是随时可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西班牙籍秘鲁裔作家。他们堪称当今世界文坛最令人瞩目的一对冤家。他俩第一次见面是在1967年。那年冬天,刚刚摆脱“百年孤独”的加西亚·马尔克斯应邀赴委内瑞拉参加一个他从未听说过的文学奖项的颁奖典礼。
当时,两架飞机几乎同时在加拉加斯机场降落。一架来自伦敦,载着巴尔加斯·略萨,另一架来自墨西哥城,它几乎是加西亚·马尔克斯的专机。两位文坛巨匠就这样完成了他们的历史性会面。因为同是拉丁美洲“文学爆炸”的主帅,他们彼此仰慕、神交已久,所以除了相见恨晚,便是一见如故。
巴尔加斯·略萨是作为首届罗慕洛·加列戈斯奖的获奖者来加拉加斯参加授奖仪式的,而马尔克斯则专程前来捧场。所谓殊途同归,他们几乎手拉着手登上了同一辆汽车。他们不停地交谈,几乎将世界置之度外。马尔克斯称略萨是“世界文学的最后一位游侠骑士”,略萨回称马尔克斯是“美洲的阿马迪斯”;马尔克斯真诚地祝贺略萨荣获“美洲诺贝尔文学奖”,而略萨则盛赞《百年孤独》是“美洲的《圣经》”。此后,他们形影不离地在加拉加斯度过了“一生中最有意义的4天”,制订了联合探讨拉丁美洲文学的大纲和联合创作一部有关哥伦比亚-秘鲁关系小说。略萨还对马尔克斯进行了长达30个小时的“不间断采访”,并决定以此为基础撰写自己的博士论文。这篇论文也就是后来那部砖头似的《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弑神者的历史》(1971)。
基于情势,拉美权威报刊及时推出了《拉美文学二人谈》等专题报道,从此两人会面频繁、笔交甚密。于是,全世界所有文学爱好者几乎都知道:他俩都是在外祖母的照看下长大的,青年时代都曾流亡巴黎,都信奉马克思主义,都是古巴革命政府的支持者,现在又有共同的事业。
作为友谊的黄金插曲,略萨邀请马尔克斯顺访秘鲁。后者谓之求之不得。在秘鲁期间,略萨和妻子乘机为他们的第二个儿子举行了洗礼;马尔克斯自告奋勇,做了孩子的干爹。孩子取名加夫列尔·罗德里戈·贡萨洛,即马尔克斯外加他两个儿子的名字。
但是,正所谓太亲易疏。多年以后,这两位文坛宿将终因不可究诘的原因反目成仇、势不两立,以至于1982年瑞典文学院不得不取消把诺贝尔文学奖同时授予马尔克斯和略萨的决定,以免发生其中一人拒绝领奖的尴尬。当然,这只是传说之一。有人说他俩之所以闹翻是因为一山难容二虎,有人说他俩在文学观上发生了分歧或者原本就不是同路。更有甚者是说略萨怀疑马尔克斯看上了他的妻子。这听起来荒唐,但绝非完全没有可能。后来,没有人能再把他们撮合在一起。
朋友相处,重要的是双方在感情上的相互理解和遇到困难时的互相帮助,而不是了解一些没有必要的东西。也可以说,心灵是贴近的,但肉体是保持距离的。中国古老的箴言:君子之交淡如水,便饱含的是这一道理。
诡道箴言:
新加坡女作家尤今说:“真正的友谊,是需要保持一定的距离的。有距离,才会有尊重;有尊重,友谊才会天长地久。”友情和爱情一样,不能一口气把激情用光,保持距离、用心经营才是上上策。
人在江湖漂,小心朋友刀
和最要好的朋友彼此交往愉快,能互相取长补短,那么在一定时间内,你们还可以称为是真正的朋友。然而一旦在你们之间产生了利害冲突,就很难保证这段友谊不会变质,最恐怖的是,密友从你背后用力一击可能是最致命的,因为在那些亲密接触的日子里,他们早就掌握了你的“死穴”。
萧萧是一个开朗乐观、美丽大方的女孩,进大学的第一天,她就和宿舍的其他姐妹熟悉起来。即使是内向的小洁也无法拒绝她热情的微笑,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女孩很快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