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幻亦不屑的冷笑,那绝美的脸上布满了讽刺,冷冷道:“为什么红杏出墙只能用来形容女人,不能用来形容男人,请你看清楚这年代已经不是封建的古代,而是文明开放、人人平等的社会,既然人人平等,自然没有男女之分,既然形容男人的词可以形容女的,那么女的词也就可以用来形容男的。”搞死你,丫的呸呸的,敢打断老娘的课,老娘好不容易有了讲课的精神,居然被你给打断了。
皇啻的脸上一头雾水,吼道:“什么狗屁逻辑,我只知道红杏出墙就是用来形容女人的,而你刚才说的话,就是影射我是个女人,那么你就得付出代价。”这女人怎么这么嚣张,看来得灭灭她的威风了,哼,皇啻朝妃幻亦冷冷的哼了一声。
“我倒想看看,我到底要付出什么代价。”这小子敢跟她玩阴谋,还是再等个十年八年吧,不错她倒想看看他想怎么对她。
这个男人太过自以为是,亏她刚才还想找他结束自己的处女生涯,想想都恶心。
“老师,你有丈夫吧,既然你说我红杏出墙,那么我就让你先红杏出墙。”
皇啻那张狂傲霸气的脸上布满了阴鸾之色,眼里有的只是狠毒与恶意,他刚才再去洗手间的时候,请人查了一下,这女人的背景,他倒是没料到这个女人竟然已经结婚了,而且丈夫还是韩氏集团的总裁韩千泽,更令他震惊的是这女人居然还是他们死对头夏含炫的异同父异母的姐姐,怪不得,他第一眼就看她不顺眼呢,原来这女人跟他讨厌的人之间有血缘关系。
他还把查到的资料给了离玹月和肆风邪看,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断了对这女人的情,他们刚听说的时候有点无法接受,但是最后也只好忍下心中的怒意,现在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没有了肆风邪和离玹月帮忙的妃幻亦,肯定不是他一个大男人的对手。
红杏出墙?她还没嫁过人呢,哪来出墙之说,妃幻亦一时之间有点回不过神来,浑身一个激灵,想了起来,她现在是夏凌雪,夏凌雪是嫁了人的,这男的不是想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上了她吧,为什么她会这么想,只能说这个男的的话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想到这男人想强上她,妃幻亦眼里的杀气一闪而逝,哼,这男的也太小看她了,虽然内心气愤,但是妃幻亦的脸上还故意露出一脸惊慌害怕的表情,那摸样活像个正在遭大灰狼欺负的小白兔一样楚楚可怜。
皇啻满意的看着她此时漏出来的表情,一脸得意的说道:“你能跟我发生关系,是你的荣幸。”说完,在所有人呆愣的目光中,拉着妃幻亦走出了教室。
妃幻亦起先也愣了一下,现在是上课时间,这家伙不会要拉着她去开房间吧?
“啻,你这样对得起柯怜吗?别忘了,你曾经答应过她的事情。”
在听到皇啻那番话后,迟墨渊双手环胸,冷冷的说出让皇啻最在意的女人的名字,眸光冰冷,空气中隐隐约约弥漫着火药的味道。
妃幻亦不着痕迹的甩开皇啻的手,意味深长的盯着此时全身泛着冷意的迟墨渊,空气中的那股火药味恐怕连得了鼻塞的人都闻的出来吧,即使不闻,那也感觉的出来吧。
她可不认为这两个人是在为她吃醋,这股火药味应该是为了迟墨渊嘴里的那个女人吧。
柯怜?可怜?她倒想看看那女人是不是真的人如其名?
“柯怜是我爱的女人,我自然记得她说的每一句话,不需要你来提醒,该不会你也看上这个女人了吧。”
该死的,他怎么会不经大脑思考就说出自己心里的话,而且还实际行动了起来,真是怪了。
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一看见这个女人,他的心就不受控制了。
每一次看见她,他的心就会倍受煎熬,失落、难过、愧疚、爱恋、思念那一系列的感觉就会涌上心头,还有一种让他愤恨不已的感觉总徘徊在他的身体里,那就是忏悔。
他老觉得自己欠了眼前这个女人,唯有用忏悔来赎罪。
这就是他每次见到眼前这个女人,就会忍不住出言讽刺她的原因。
他想要心里的那股忏悔消失掉,可是总在见到眼前这个女人时,又会突然冒出来,唯有狠狠地挑衅这个女人,他才会觉得那忏悔的感觉就会远离他。
“那你还说跟你发生关系,是她的荣幸这句让人听了会联想翩翩的话。”
迟墨渊忍不住出口讽刺道,柯怜是唯一随他一起下山的师妹,他是看着她长大的,他们之间情同兄妹,所以他绝对不会让其他人有伤害她妹妹的机会,即使是他的兄弟也不行。
皇啻无言以对,这句话的确是他说的,都怪他一时脑热,都怪这个让他失了理智的女人,狠狠地瞪了一眼妃幻亦后,就傲慢的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上,那走路的姿势好像是个君临天下的帝王一般。
妃幻亦不屑的冷哼,耍了她就想全身而退,这是不可能的,即使是帝王也不能。
美眸瞄到讲桌上的一个黑色板擦,毫不犹豫的伸手拿起,嘴角勾起一抹毫无温度的笑,使出全身的力气,把手中的板擦一直线扔向仍背对着她走的皇啻,那动作一气呵成,堪称完美,这次扔板擦是轻的,下次在戏弄她,就别怪她扔刀了。
感觉背后有个东西狠狠的砸了一下他的背脊,皇啻吃痛,把手伸到背后,轻轻的摸了摸后背吃痛的地方,那举动可谓是危险至极,让一些胆子小的人背后发凉,转过身,阴云密布的绝美脸庞面向妃幻亦,眼里全是咄咄逼人的凌厉,让人不寒而栗,“不知死活的东西。”
而后踩着危险的步子,拿过放在桌上的衣服,穿了起来,脸上的阴云却还没退下去,凌厉的眼神射向妃幻亦,妃幻亦自是不会害怕,悠哉的看了一眼手上的表,1点14分,淡淡的扫了皇啻此时的方向,四、五步的距离,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