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老爷子是谁啊?没听说过。”白小沫好奇地问道,该不会是欧阳青吧!自己的确听他说过在酒窖里存了好几坛子梨花清,而且那日在他府上也的确喝道了梨花清。
那掌柜的一听,心知来了财路,便说道:“这欧阳老爷子的本名叫欧阳青,在宁城算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这宁城有一大半的酒楼都是他的产业。”
“嘿嘿……白姑娘要是想喝梨花清的话,在下可以亲自为白姑娘跑一趟,因为在下跟欧阳老爷子有几分交情,想必这个情面他也一定会给的,只不过银子?”说着,伸出五个指头来。
白小沫皱了下眉心,要是他真的能见到欧阳青,那自己岂不是就能成功地传递信息了吗?只是……想到这里,仔细地看了一眼四周,他该不会是又派了无数的眼线在自己身边吧!
“五两银子?”某女猜道。
掌柜的神秘地摇摇头,继续让某女猜。
“五百两银子?”某女继续猜道,心里却在打鼓,该不会真的价值千金吧!“那到底是多少?该不会是五千两银子吧!”
“白姑娘,不是五千两银子,而是五千两金子。”掌柜的笑呵呵地说道。
“五千两金子?掌柜的,你这是在抢劫吗?就算是抢劫,你也碰不上这么富有的人吧!哦,对了,玄天教的教主倒是挺富有的,你去打劫他好了。”某女一听他要五千两金子,便没好气地说道。
这人也太贪了吧!不过是一壶梨花清而已,也不至于贵的这么离谱吧!白小沫在心里想道,其实这掌柜的也不算贪心,这梨花清的确是价值千金,不过,最主要的是这梨花清是从欧阳青的酒窖里跑出来的,所以才会价格不菲。
“白姑娘,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喝不起就别问梨花清。”那掌柜的似乎也来气了,从来就没有被人这样损过,第一次实在是拉不下脸面来,更何况这厅堂里还坐着几位跟掌柜的关系不错的江湖中人。
“我不这么说话,你要我怎么说话?五千两金子一壶酒你这不是在打劫是在做什么?就算是梨花清又怎么样?本姑娘偏就不稀罕。”某女冷声道,虽然本姑娘身无分文,但是至少现在吃喝玩乐还是有人包的,所以钱这东西根本就不用担心。
那掌柜的还想说什么,却被一直跟着某女的“门神阻止了,冷声道:”掌柜的,你若是想活得长久一些,现在最好是闭嘴,否则在下的刀不长眼睛,要是伤了掌柜的,可就不好说了。
有人撑腰果然就不一样,那掌柜的不服气地看了一眼白小沫,便回去做自己的事去了。
某女白了一眼掌柜的背影,低头继续喝杯中的茶,虽然已经凉了下来,但是那一丝苦味却越来越清晰。
“我应该对你说声谢谢吧!”白小沫抬头看了一眼那尊“门神”,笑着说道,突然,眼角的余光撞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是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如今的他既是耀月国的平南大将军,也是那妖孽的贴身侍卫,那妖孽对他更是信任有加,只是现在楚漠言应该在金陵城才对……
白小沫皱了皱眉心,思索了好一会儿,才对她身边的那尊“门神”说道:“我想见你们教主,你去通报一声。”
“这……”那尊“门神”犹豫地看了一眼白小沫。
“别担心,我跑不了的,小柱子不是还在你家教主手里吗?”某女白了那门神一眼,没好气地说的。
那尊“门神”想了一会儿,说道:“那好,属下现在就去通知教主,不过白姑娘一定不能离开这里。”
“放心吧!本姑娘还想多活几十年呢!”白小沫撇撇嘴,低头喝茶。
待那尊“门神”走远了,某女才朝着那个背影走过去,探出手拍了一下那背影,只见得楚漠言猛地回身,下意识地出手,快速地将某女遏制住。
“小……”奈何白小沫的那“言言”两字还没说出口,便被某男擒住。
当楚漠言看清楚了“偷袭”之人的脸孔之后,整个人都呆住了,手慢慢地松开,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只是怔怔地望着某女,那眼神满是不可思议,更是无尽的牵挂。
白小沫得到自由,连忙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整个小脸涨的通红,良久,才直起身子,怒气冲冲地瞪着某男,开口便道:“小言言,你刚才下手也太重了吧!我差点没被你勒死。”
“皇……”刚说出一个字便被某女用眼神阻止住了,连忙改口道,“白姑娘,你,你没事吧!我没想到会是你,要不然我也不会……”
白小沫一听这楚漠言这样称呼她,明明是有意拉开距离,便有意捉弄他一番,便故意生气地说道:“没想到会是我?难道你也以为我死了?我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吗?真弄不清楚那妖孽为什么要宣布我去世了呢!”
明明只是回去了一趟。这句话是某女在心里说的。
“白姑娘,你也不能怪他,其实这一年他一直没有忘记你。”楚漠言讪讪道,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还这样叫,看样子还得给你一点惩罚你才知道自己做错事了。某女在心里严重地鄙视了一番楚漠言,语气故意淡了下来,明眼人一听便知道这其中必有蹊跷。
“你的意思是他没有忘记我,而你早就把我忘记了?”
楚漠言一听,清俊的脸庞顿时涨红了,眼底涌出一丝忧伤,凝视着白小沫,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某女见他不说话,便继续说道:“我知道你已经娶妻,更知道你家里的妻子已经怀孕在身,不过,你放心,本姑娘的心里早就已经没有了你,你呀!就放心地回去做你的爹去吧!”
说着转身就要走,却不想被一只伸出来的大手拉住了,只听得一个声音在说:“沫儿,对不起,我们能找一处安静的地方谈一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