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柱子,进去吧!晚上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可要赶路了,而且说不定还会风餐露宿。”白小沫无奈地耸耸肩,拉着小柱子朝里走去。
进了大门,才发现厅堂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而那掌柜的正趴在桌子上睡大觉,白小沫走过去在桌上敲了几声,那掌柜的猛地抬起来,一见某女和某小孩的穿着,忙不迭地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讨好地说道:“二位客观住店?”
“掌柜的,我要一间上好的客房,在准备一些饭菜来。”某女淡淡道。
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那掌柜的见了,两眼几乎冒光,连忙说道:“好说好说,我马上让人带你们去客房,饭菜很快就会送上去。”
“那就有劳了。”白小沫放下那锭银子,刚要跟着店小二上楼去,却听到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回头,整个人在瞬间呆住了,楼梯间一位身着白裳云衣的年轻男子,面若中秋之月,眉若远山之黛,唇角衔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尤为妙的是,他身后还跟着七位绝色的胡姬,身着七种不同色彩的长裙,飘逸如天上下凡的仙女。
玄天教的教主玄钰?真是冤家路窄,自己竟然在这里见到了他,这样看来,李猫猫应该也在这家客栈里。白小沫很快就移开了目光,拉着小柱子从他们一旁走了过去,隐约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回到房间后,白小沫这才舒了一口气。
“小二,我向你打听一个事情。”某女看了一眼店小二,问道。
“客观,你是不是想问刚才我们上来的时候遇上的那个人啊?我劝你还是放弃这个念头吧!你知道他是谁吗?他可是玄天教的教主,人人视之为人中之龙,一般人连看都不敢正眼看他,刚才,我还真是替客观捏了一把汗。”那店小二有些紧张地说道。
“我知道了,谢谢你啊!”白小沫淡淡笑道。
送走了店小二,某女慵懒地在床上躺了下来,脑海里浮现出刚才的那一番情景,又想起南容思死后的恐怖状况,不禁打了一个冷战,看着人模人样的,谁知道竟是这么心狠手辣,真是白白糟蹋那副皮囊。
“姐姐,我认识刚才那个人,他就是上次去找爷爷的人。”小柱子怔怔地望着某女,说道。
“我知道啊,可是如果想要报仇的话,你现在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也只有等你长大了才能去找他报仇,明白了吗?”白小沫警告道,她可不想再替人收尸了,尤其还是一个小孩子的。
小柱子好像是听懂了白小沫的意思,乖巧地点点头,可是某女还是有些不放心,一般来说,平静的水面下一定蕴藏着强大的风暴,所以,她必须再对小柱子进行教导。
“小柱子,我不管你是听懂了,还是没有听懂,总之你不能给我惹麻烦,更不要去找那个什么玄钰报仇,你要知道,你现在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就算是加上我也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你最好是乖乖地听话,要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姐姐,我会听话的,你不要扔下我。”小柱子可怜巴巴地瞅着某女。
“哎!放心吧!只要你听话,我就会留你在身边的。”某女叹了一口气,闷闷地望着窗外。
悦来客栈的厅堂。
玄钰冷冷地看了一眼身边的穿黄衣的女子,说道:“黄衣,你去查一下刚才那位姑娘的来历,有关她的一切我都要知道,天亮之前必须到手。”
“是,教主。”被称为艳七的绝美胡姬点头应道。
她到底是什么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玄钰凝视着杯里的酒浆,在心里暗暗想道,却一时又记不起来。
“教主,圣女已经沐浴完毕,等着您过去。”穿红衣服的女子轻声说道。
玄钰冷笑了一声,想起自己前不久在荒山里捡到的这个女人,竟然被教中之人称作是天上的仙女,真是可笑之极!不过,既然有人这样谣传,他便应了那些人,将这个女人封为玄天教的圣女。
“本座一会就过去。”玄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眼底呈现出一旁幽深的蓝色,就像是湖水一样的蓝色。
“教主,您的眼睛?”穿绿衣的女子担心道。
“哼!只不过是正常反应而已,用不着大惊小怪的。”玄钰冷冷笑道,眼底的蓝色更加的浓郁,“绿衣,你跟在本座身边的时间是不是太长了,你觉得过腻了,要是这样的话,本座可以成全你,让你换一个地方。”
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杀气,冰冷如斯。
绿衣吓得连忙跪了下来,头已经触到了地面,身子微微颤抖着,“求教主开恩,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玄钰冷笑着看了一眼绿衣,眉心微蹙着,突然,伸出一只手在绿衣的后脑勺点了一下,只见得绿衣哼都不哼一声便断了气,整个人瘫倒在地。
一旁的几个胡姬看在眼里,心里却在不住地颤抖着,生怕一不小心自己这条小命就没了。
“你们几个都睁大眼睛看清楚了,以后本座的事情你们最好是少管,少问,否则别怪本左边不留情面。”扔下冰冷的话,便大步离开了厅堂,身后的几个胡姬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只得迈着小碎步跟在玄钰的身后。
客房里,李猫猫正坐在青木梳妆台前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的容颜,身上仅裹着一件单薄的衣裙,唇角一丝得意的冷笑缓缓蔓延开去,没想到自己真的穿越了,而且还做了玄天教的圣女。经过多天的接触,李猫猫对玄天教算是有了一个彻底的了解。
“只要抓住这个玄钰,以后自己想要什么便会有什么。”李猫猫在心里得意地想道。
只是不知道沫儿姐怎么样了?她一定很恨自己吧!相处了十年,竟然都只是一个骗局,不过,谁让她对自己那么好的。
“猫儿,我进来了。”刚听到声音,玄钰就已经推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