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凌云惊愕无比地望着和十年前有着极大反差的白寒秋,阿平则以一种极为淡漠和鄙视的眼神和白寒秋对望着!
“阿平,是吗?”白寒秋缓缓地站起身来,向阿平走了过去,一把抓起对他横眉冷对的阿平的肩膀,“我问你,司马凌云到底从哪里买来你这种女人?他到底给了你多少钱,你会这么为他辩护,到底是多少钱才值得你为他们这么的卖力?恩?说啊?”
他的脸庞因为激动而一片绯红,他的额头上青筋直竖,条条绽出,他的浑身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他的胸中的火焰在熊熊燃烧着!
为了这十年来的欺骗,他要爆发了!
“你这个神经病,你这个疯子!放开我!”阿平奋力挣扎着,“凌云,凌云……”
“钱?什么钱?”司马凌云看着有些发狂的白寒秋,急忙上前一步,抓住了白寒秋的那双铁钳一样的大手,“白寒秋,你今天看来真的是有问题?你放开阿平,我们好好说,好吗?”
“你滚开!”白寒秋怒吼一声,甩开司马凌云,“不要把我惹恼了!”
“白寒秋!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司马凌云看着龇牙咧嘴,脸上露出痛苦神色的阿平,急切之下,咬牙说道,“难道你伤害我还不够吗?我们两个现在已经如我们十年前所愿,顺利地结婚了,我们的家庭都很幸福,就算是你不愿意看到我和阿平结婚,那么你也应该平心静气地说清楚啊!更何况,你还有韵儿!”
既然是已经被感染的伤疤,那就只好狠心地一把撕开,否则只会让事情陷入僵局!
“韵儿?”白寒秋轻蔑地笑道,“你塑造的韵儿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你难道不知道吗?至于说到平心静气?你能做到吗?你绝对做不到!因为,你如果可以做到的话,你就不会想方设法地欺骗我了!”
“我没有欺骗你!寒秋,你冷静下来!”司马凌云有些手足无措了!“听我说!”
“哼!”白寒秋冷声喝道,“你知道我生平最为痛恨的就是朋友之间的欺骗,现在看来,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多说的了!”
“你一直这么冷酷,这么独断专行,为你受伤的人还少吗?”司马凌云忍无可忍地说道。
司马凌云最后这句话,终于使白寒秋稍微恢复了一些理智,但是他还是紧紧地揪着阿平不放。
“十年前的那件事情过后,我为了忘记这一段伤心的往事,选择了到异地他乡,重新生活!妈妈因此旧病复发,永远离开了我们!而我的爸爸却不得不在各个先进的国家辗转,希望可以使心病减缓!”司马凌云泪水涟涟,“十年后,你还是要重重地伤害我们吗?我的身边只剩下韵儿和阿平两个亲人了,你只能好好对待他们,怎么可以伤害他们呢?”
这番指责说的理直气壮,使白寒秋哑口无言,不堪回首的往事历历在目,难以掩盖的心痛更是针扎一般难受,他缓缓地松开了紧紧揪着阿平的手,满脸落寞,满脸失意地,缓缓坐下!
“你说的,我都承认,我知道我欠下你们司马家的情债实在太多!”白寒秋声音有些沙哑,语气十分的悲痛,“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以司马韵的身份出现在我的身边,嫁给我,然后……!”
“我没有!”司马凌云脸色大变,惊呼道,“我真的没有!你说的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一点儿都不明白!”
“你知道我对你下不了狠心,是吗?你知道我忘记不了我们曾经有过的往事!你也知道我已经察觉到李默涵的秘密,但是你不想放弃我,所以,你只好,”白寒秋满脸悲哀地低下头去,以自己的手指狠狠地扎进自己浓密的长发,沉痛地说道,“你只好以身犯险,故意在我就要揭发出来这个事实之前,出现在我的面前!是不是?”
他的语气充满着无限的沧桑和悲凉:“你知道我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的所有的死穴,你知道我只要心中有愧,就不会揭发你!是吗?”
“我的身体还是和以前一样强健!放心吧!”白寒秋一把拽开司马凌云的手,冷冷地说道,“你还是开诚布公地和我说说你的真实想法把!”
“我真的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司马凌云急得满脸通红,“让我怎么和你说?还有你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人,李默涵,是谁,我根本不知道!”
“好,我问,你答!”白寒秋抬起头来,眼神恢复了一如既往的镇定,“老规矩!”
“好,一言为定!”
阿平看着面前这两个神色异常的男人,也知道了这次事情的严重性,找了一个距离白寒秋较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她可不想再次遭受到和刚才一样的无妄之灾!
“第一题,你真的有妹妹吗?”
“有!双胞胎妹妹司马韵!你以前就见过的!”司马凌云回答道,“现在就是你的妻子!”
好一个现在的妻子!白寒秋心中冷笑连连。
“可是,为什么以前你们两个从来都没有同时出现在别人面前?”白寒秋冷静地注视着司马凌云脸上的表情,严厉苛刻地问道。
其实产生这个极其荒谬的想法,还是在私家侦探和他的交谈中想起的!那些照片上全都是一个人的面孔,所作的事情,只有一个解释——司马凌云和什么样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那是巧合!”司马凌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清楚这件事情,只是极力争辩道,“你不能因为我们没有同时出现在你的面前,而否认韵儿的存在!”
“第二,这几年来,你一直大量采购雌性激素?”这句话问的很有私密性,阿平当时一脸通红,想要说出什么话,可是却被司马凌云的眼色给制止了!
“是的,我一直在购买这种东西!”司马凌云缓缓地说道。
“那你可以说出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