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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对,”老头又闭上眼睛,“虽然她不是个特别吸引人的孩子,但是她……很独特。认识她的每个人都觉得她与众不同,独一无二。虽然她老是乱改名字,但这并不说明她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她仅仅是……与众不同。”老头笑了笑,露出粉红的齿龈,“劳尔·安迪密恩,你以前有没有遇见过什么特别与众不同的人?”

我迟疑了一下,想了片刻。“没有。”我回答道。这不完全是实话,这老头就非常与众不同。但我知道,他问的不是这个。

“卡蒂……伊妮娅……极为与众不同,”他继续道,再次闭上双眼,“她母亲心知肚明。当然,在孩子没出生前,布劳恩就知道她很特别……”他顿了顿,微微睁开眼睛,朝我瞟来,“你应该听说过《诗篇》中的这部分内容!”

“对,”我回答,“有个赛伯人预言了此事,他说这位名叫拉米亚的女士肚子里的孩子,将来会被称为‘宣教的那个人’。”

我以为这老头要啐我一口。“愚蠢的头衔。在我认识她的那段时间中,没人将这头衔冠在伊妮娅的头上。她只是个孩子,天资聪颖,性格倔强,但仅仅是个孩子。所有独一无二的事情,都仅仅是潜在的独一无二。可接着……”

语音渐消,眼皮似乎合上了,就好像他要讲的话突然断了踪迹一样。我等待着。

“接着,布劳恩·拉米亚死了,”几分钟后他继续道,声音响了一点,仿佛这番长篇大论从未有过停顿,“伊妮娅失踪了。当时她十二岁。按照法律条文严格地来讲,我是她的监护人。但她没有得到我的批准,便消失不见。那一天,她离家出走,之后我便再也没有听到她的音讯。”此时,故事又中断了片刻,就好像这老头是台机器,偶尔会停掉,需要把内部的发条重新拧一下,才能再次开动。

“我说到哪儿啦?”最后他说道。

“你再也没有听到她的音讯。”

“对。我再也没有获悉她的音讯,但我知道她去了哪儿,也知道她会在什么时候重新出现。如今,光阴冢已经禁止进入,人们以为驻扎在那儿的圣神军队是在看守墓冢。劳尔·安迪密恩,你记得那些墓冢的名字和功能吗?”

我咕哝了一声。外婆以前一直像这样考问我,要我将她口述的故事一五一十复述出来。我以前以为外婆已经很老了,但要是坐在这个古老、枯槁的怪物身旁,外婆简直就是一个小孩。“我想我记得,”我回答,“有狮身人面像、翡翠茔、方尖石塔、水晶独碑,那位战士就埋在那儿……”

“费德曼·卡萨德上校埋在那儿,”老人咕哝道,然后眼神重新向我凝视过来,“继续。”

“还有三座穴冢……”

“只有第三座穴冢通向别处,”老头又打断道,“通向其他星球上的迷宫。圣神把它封住了。继续。”

“我记得的就只有这些……哦,还有伯劳圣殿。”

老头露出一副海龟似的机警笑容。“谁都不能忘记伯劳圣殿和我们的老朋友伯劳,对不对?你记得的就是这些吗?”

“我想是的,”我回答,“对。”

木乃伊点点头。“布劳恩·拉米亚的女儿进入其中一座墓冢,然后消失了。你猜得出是哪个吗?”

“不。”我的确不知道,但我有个猜测。

“布劳恩死后第七天,小女孩留下一张字条,在深夜前往狮身人面像,进入其中,然后消失了。孩子,你记得狮身人面像通往何处么?”

“根据《诗篇》,”我回答,“索尔·温特伯和女儿通过狮身人面像前进到了遥远的未来。”

“对,”悬椅中的老怪物低声说道,“在圣神封住狮身人面像、封锁光阴冢山谷之前,索尔、瑞秋,还有仅有的几个人进入其中消失了。早期的日子里,有很多人尝试进入——试图找到前往未来的捷径——但是看样子,狮身人面像也会做出自己的选择,并不是所有进入地道的人都能进行时间旅行。”

“那么,它接受了那个孩子。”我说。

听了我对明摆着的事实发出的陈述,老头仅仅是哼了一声。“劳尔·安迪密恩,”最后他粗声粗气地说道,“你知道我想叫你做什么事吗?”

“不知道。”我回答,心里再一次冒出了一个大大的疑虑。

“我想要你寻找我的伊妮娅,”老人说道,“我要你帮我找到她,保护她不受圣神的伤害,跟她一起逃跑,并且——在她长大成人,成为她注定要变成的那个人之时——给她捎条消息。我想要你告诉她,她的叔叔马丁快要死了,如果她想再和他说说话,那她就必须回家来。”

我克制着不要叹息。我已经猜到这老怪物就是曾经的诗人马丁·塞利纳斯,每个人都知道《诗篇》和它的作者。他是如何逃脱了圣神的清洗,获准生活在这个限制区域的,对我来说是个谜,我也不想探其究竟。“你想要我前往北方,到大马大陆,路上和无数圣神军队决一死战,然后想个办法进入光阴冢山谷,进入狮身人面像,希望它……接受我……前往遥远的未来寻找这个小孩,陪着她厮混,逛上几十年,然后叫她及时回来看望你?”

片刻的静寂,偶尔被马丁·塞利纳斯的生命维持设备的轻微声响打破。那些设备正在呼吸。“并非如此。”最后他说道。

我等他说下去。

“她并没有旅行至什么遥远的未来,”老人说,“至少,现在她离我们并不遥远。两百四十七年前,她踏入了狮身人面像的入口,但这仅仅是穿越时间的一次短途旅程……按海伯利安当地时间算,是在两百六十二年前。”

“你怎么知道这一切的?”我问。据我读过的一切,所有人——甚至连那些研究密封墓冢达两个世纪之久的圣神科学家——都无法预测狮身人面像会将一个人送到多远的未来。

“我就是知道,”老迈的诗人说道,“你怀疑我的话吗?”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道:“如此说来,这个孩子……伊妮娅……会在今年的什么时候从狮身人面像中出来。”

“她将在四十二小时十六分钟后从狮身人面像中出来。”垂老的色帝说。

听到此话,我惊讶地眨了眨眼。

“圣神正等候着她,”他继续道,“他们也知道她什么时候会出现,一分不差……”

我没有问他,圣神是怎么知道的。

“……抓住伊妮娅,是圣神行动日程上至为关键的一件事,”老诗人粗声粗气地说着,“他们清楚,宇宙的未来取决于此。”

现在我知道,这老诗人肯定是老得不中用了。宇宙的未来绝不可能仅取决于一个事件——对此我心知肚明。但我没有吭声。

“此时此刻,光阴冢山谷及其周围地区,聚集的圣神军队已达三万之众。至少五千人是梵蒂冈瑞士卫兵。”

听到此话,我吹了个口哨。梵蒂冈瑞士卫兵是精英中的精英,是圣神大范围扩张时使用的训练极为有素、装备极为先进的军事力量。十几名梵蒂冈瑞士卫兵,只要全副武装,便可打败海伯利安地方军整整一万人的部队。“也就是说,”我回道,“我还有四十二小时的时间赶到大马,穿越草海和山脉,用某种办法绕过两三千圣神精英部队,然后救下小女孩?”

“对。”躺在床上的古老身躯说道。

我克制着不去转眼珠子。“救下之后呢?”我反问,“我们根本就没有藏身之所。圣神控制着海伯利安上的一切,包括所有的太空船、航路,以及以前属于霸主的所有世界。如果这个小女孩有你说的那么重要,他们会把海伯利安翻个底朝天,直到找到她为止。即便我们有办法离开这个星球——事实上我们不能——我们也无路可逃。”

“出星球的话,还是有办法的,”诗人疲惫地说,“有一艘飞船。”

我吞了一大口唾沫。有一艘飞船。想到几个月的时间一直在星际间旅行,与此同时家乡已经过去几年甚至几十年,这简直让我无法呼吸。想当初,我加入地方军,就是因为我天真地以为某天能加入圣神军队,能在星际间翱翔。对一个已经决定不接受十字形的年轻人来说,这念头实在是太愚蠢了。

“可是,”我应道,依旧不太相信他竟会拥有一艘飞船,而圣神商团中也没有谁敢搭载亡命之徒。“即便我们到得了另外一个星球,他们也照样能抓到我们。除非你觉得我们能通过飞船飞行时产生的几百年时间债逃脱。”

“不,”老人说,“不是几百年,也不是几十年。你可以乘飞船到最近的一个原霸主星球,然后使用一条秘密通道。你会到达一些古老的世界,你会沿着特提斯河旅行。”

我终于明白,这老头已经神志不清了。当远距传输器崩溃,人工智能组成的技术内核遗弃人类之时,世界网和霸主也在同一天消亡了。星际旅行再一次化为天堑强压在人类头上。现在,唯有圣神军队,以及商团——教会的傀儡,还有让人恨之入骨的驱逐者,才敢无所畏惧地挑战黑暗的星际空间。

“过来。”老人招招手,粗声粗气地唤我走近,手指一直蜷缩着。我俯身压在矮矮的通信控制台上,闻到一股味道……那是一种混杂着药物、老朽,以及某种类似皮革的淡淡气味。

外婆在营火晚会时讲过关于特提斯河的故事,但我无须回忆这些东西就知道,为什么这老头已经老得不中用了。每个人都知道特提斯河;它和所谓的“中央广场”是两条远距传输大道,连系着一个个霸主星球。中央广场是条大街,连接着一百几十颗恒星下的一百几十个世界。一条条宽阔的街道向所有人开放,通过永不关闭的传送门首尾相连。相比之下,特提斯河用的人比较少,但是,还是有大型商业船只和无数娱乐艇轻松自如地漂浮其上,顺着这唯一的一条水上航路从一个世界流向另一个世界,对它们来说,特提斯河是非常重要的。

因为世界网远距传输网络的陨落,相互连接的传送门纷纷断开,中央广场被肢解成上千个远隔万里的碎片;而特提斯河也不复存在了,一百多个世界上的一条条独立的河段重新变成一百多条小河,永远也无法再次会面。甚至面前的这位诗人也描述过这条河的死亡。我还记得外婆背诵这首《诗篇》时使用的那些字词:

这条静静流淌了

两个多世纪的河流,

由技术内核的技法

在时空中互相串连,

现在永远停止淌流。

富士星,巴纳之域,

永埔星,天津四丙,

希望星,艾科提恩。

特提斯河流经之处,

如穿越人类世界的

美丽缎带,而现在,

那些入口停止运转,

那些河床永远干涸,

那些水流不再打旋。

内核技法永远失传,

旅行之人永远迷途,

入口封锁,大门封锁,

特提斯河,永不再流。

“过来。”老迈的诗人细语着,依旧在用蜡黄的手指召唤我。我凑近了些。古老怪物朝我低声细语时,嘴里呼出的气就像是从敞开的墓冢中盘旋而出的干风——没有什么气味,但是极为古老,不知何故还带着那些被遗忘世纪的芬芳:

美的事物是一种永恒的喜悦:

它的美与日俱增;

它永不湮灭……

我直起身,点了点头,就好像这老人说了什么有道理的话似的。但显而易见,他已经疯了。

老诗人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咯咯地笑了起来。“很多人说我是疯子,这些人低估了诗的力量。先别决定,劳尔·安迪密恩。我们稍后晚餐时再见,到时我会把你将要面临的挑战悉数讲给你听。现在……请休息一下!经历了死亡和重生,你肯定感到很累。”老头拱起身子,又传来一阵干巴巴的咯咯响声,我现在明白,他是在哈哈大笑。

在机器人的引领下,我回到房间。透过塔楼的窗户,我瞥到外面的庭院和房屋。有那么一次,我还透过高侧窗户见到了另外一个机器人——同样是男性——穿越了庭院。

我的向导打开房门,退后一步。我意识到,他不会把我锁在里面,因为我已经不是什么囚犯了。

“先生,晚装已经为您摆好。”蓝皮肤的男人说道,“当然,如果您愿意,您也可以在古老的大学旧址中逛逛,一切随您意。但我要提醒您,安迪密恩先生,附近的森林和山上有危险的野兽,您可要当心。”

我点点头,微微一笑。如果我真的想要离开,即便有危险的野兽,也不能让我打退堂鼓。但此时此刻,我并不想出去。

机器人返身离去,我突然涌起一股冲动,朝前迈了一步,做了一件事,它将永远地改变我的生命航向。

“等等,”我说道,朝他伸出一只手,“我们还没互相自我介绍过呢。我叫劳尔·安迪密恩。”

这个机器人就这么看着我伸出的手,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也没做任何反应,我觉得自己肯定是做出了什么违背协议的举动。毕竟,几个世纪前,应大流亡的扩张之需,机器人被造出来时,他们都是低人一等的。但是,这人造人紧接着便抓住我的手,用力握了起来。“我叫贝提克,”他轻声说道,“很高兴认识您。”

贝提克。我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可就是想不起来。我继续道:“贝提克,我想和你谈谈。我想多了解一些关于……你、这个地方和老诗人的事。”

机器人抬起那双蓝眼睛,我觉得自己在那里面看到了某种被逗乐的眼神。“好的,先生,”他说,“我很高兴和您谈话。但恐怕得过一会儿,现在我有很多事要做。”

“那就稍后吧,”我朝后退了一步,“我很期待这次谈话。”

贝提克点点头,走下了塔楼阶梯。

我走进房间。这地方依旧和先前一样,但床铺已经铺好,另外还多了一套雅致的晚装,整齐地摆在那儿。我走到窗前,朝外俯瞰着安迪密恩大学。高高的常蓝植物在冷风中飒飒作响。塔楼附近矗立着一尊堰木,一片片紫色的叶子从树上飘下,沙沙地落在底下二十米的石板路上。空气中充满了茶马叶与众不同的肉桂香。我是在天鹰东北方的荒野中长大的,就夹在那些群山和被称为鸟嘴的崎岖地域之间,离这儿仅有几百公里,但是,现在从山岭上吹下的新鲜寒风对我来说却是相当陌生。天空的湛青之色似乎也比我在荒野和低地中看到的要深一些。秋风拂面,我畅快地呼吸着,却又不禁莞尔:不管前面有着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在等待着我,只要能活下来,那还有什么不愉快的呢。

我转身从窗户边离开,朝塔楼的阶梯走去,打算在这个跟我同姓的大学和城市中四处转悠转悠。不管那老头变得多么疯狂,晚餐时的谈话还是会相当有趣的。

就在我几乎到达塔楼阶梯的底部时,我猛然停下脚步。

贝提克。这名字来自我外婆所讲述的《诗篇》。贝提克是那个为朝圣者的浮置游船“贝纳勒斯”号领航的机器人,正是在他的引领下,船只从大马大陆的济慈城向东北出发,沿着霍利河,途经纳雅得的内河港口、卡拉船闸、杜霍波尔林,最后抵达河流的尽头,边陲。从边陲起,朝圣者七人开始独自穿越草之海。我回忆起自己小时候聆听这些故事的情景,当时我很纳闷,为什么所有机器人中,只有贝提克有名字,我也很想知道朝圣者把他留在边陲后,他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名字已经有二十年没有出现在我脑子里了。

我微微摇了摇头,纳闷疯掉的到底是老诗人,还是我呢。一面想一面走了出去,来到了夕阳之下,我想好好看看安迪密恩。

就在我辞别贝提克的同一时刻,六千光年外,在一个只知NGC编号和天文坐标的无名星系中,一队由三艘迅击火炬舰船组成的圣神特遣部队正在摧毁一颗环轨森林星球。舰队指挥官乃是费德里克·德索亚神父舰长。那颗驱逐者的森林星球在圣神战舰的震慑下,简直毫无还手之力。这次遭遇战,更准确的描述应该是大屠杀,而非战斗。

在此,我必须稍作解释。我并没有想当然地猜测这些事件:它们的确如我所描述的那样发生了,完全不假。我将告诉你关于费德里克·德索亚神父舰长和其他首脑正在做的事,但这并非目击证人的证词,这不包含任何人的想法,也不带有任何人的感情,它们是纯粹的事实。我以后会跟你解释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些事……没有一丝曲解地洞晓一切……但是现在,我请求你相信它们,它们的确如我所述——就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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