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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强龙困浅滩(1)

张慕秋带着二皮一路地奔驰,路上并没有什么异常,平安无事。

出了风箱岭,往东南,接着就是往东河岔与西河湾的路口了。东河岔是北沟河在绥海县城东面拐了个大弯儿的地方,并且是几条小溪入北沟河的地方,故名“东河岔”。西河湾顾名思义,在东河岔的西面,由于百年前一场大洪灾,在此低洼处积了好多水,形成了个不小的泡子,与北沟河连通了,西河湾因此得名。

马上就到了丁字路口了,张慕秋勒勒马,使马放慢了速度,让马缓口气儿。

行着行着,忽觉得前方有如豆的火光和忽隐忽现的人,张慕秋心中“咯噔“一下,心往上蹿了一节儿,提高了警惕。心道,自己是贼,老话说得好,贼人胆虚啊,甭管你这贼是好是坏。二皮是自己抓来的,怕是二皮的父母已经报了案,这要是一伙儿保安兵,正巧碰上了,真是抓了个现行。感觉事情不妙,单手攥紧马缰,想急勒马缰骤转马头往回跑。

心里想到这,但为时已晚。马速虽降,但也是一跃数米。张慕秋无奈,看看能否混过这伙人,心道最好别是官兵,是胡子盘走(强盗)也好办些。

张慕秋回头对二皮说:“二皮,到前面你可千万别说话,说了话,你的小命儿就没了!”

二皮问道:“为啥不让我说?我的嘴,你又管不着!”

张慕秋急了,恶狠狠地低声说道:“告诉你闭嘴就闭嘴!还有,无论你在哪儿,你每个月的初五必须回帮里一次,知道吗?”

二皮被张慕秋的凶相吓了一个激灵,对张慕秋的话有些不解,问道:“为啥送我出来,还要我自己回来?我说了,死也不回来!”

张慕秋抬眼细瞧,马上到了人群眼前,骂道:“告诉你回就回!不回你小子就死定了!好了,从现在开始你给我闭嘴!”

这时张慕秋从腰间抽出一把枪和一支腰牌来,扔入二皮衣服内,给个眼色示意别拿出来。接着,张慕秋左手往脸上一横,扯下那张“鬼脸”来,也一起扔到了二皮衣服中。二皮看傻了,这是第一个见到张慕秋本来面目的人。

“看啥!注意了!”张慕秋眼睛透着凶光,没好脸色地说。

二皮见张慕秋是真的急眼了,瞥了一下不言语了,摸了摸衣服里的那把枪。

“前面的人停下马来!”晃动的人影中传来了一声喝令。

张慕秋硬着头皮停下马来,问道:“前方是哪个道儿上朋友,拦住在下去路?”

群中一人说道:“我们是县保安大队的,例行公事,夜间巡逻!”

张慕秋暗自叫苦,不幸叫自己言中,下马仔细一看果然身着兵服。二皮在马上未下来,静静地一动不动。不论怎样,话还是要说的。

张慕秋走近双手抱拳朗声道:“原来是孙队长手下的各位官爷,有啥事儿吗?如若没啥事儿,望官爷行个方便,在下还要赶路!”

官兵甲道:“我们都是通情达理的人,只是例行检查,你若没啥事儿,自然不会耽误这位爷们儿赶路!”

张慕秋微笑一下,示意请盘问。

官兵甲上下打量了一番张慕秋,说:“爷们儿是干啥的?大晚上马跑得这么急,这是要去哪儿啊?”

张慕秋回道:“回官爷的话,在下在省城齐齐哈尔做小买卖,昨日听闻老娘病重怕是挨不了几天,这才骑马日夜兼程地往回赶见母亲最后一面。儿女孝心,望官爷理解。”

官兵甲问道:“你家在哪儿住啊?”

张慕秋回道:“绥海县六营子。”

官兵甲点了点头,然后示意身后的几个兵来搜搜张慕秋的身。几个兵会意,来到张慕秋跟前,从头顶到脚跟儿,摸寻个遍,一无所获。

官兵乙摇头骂道:“真他妈穷,啥也没有。”

官兵甲斜着眼睛看了看张慕秋,鄙视道:“一个做买卖的就这么干净?兜里连个子儿都没有?”

张慕秋装出副可怜样,道:“哎哟,小水筲没别儿,您就别提了!出门咋能不带钱呢?可是谁知道咋这么点儿背呢。到了双河镇一家面馆儿吃了碗打卤面后一结账身上的钱没了,也不知让哪个王八犊子给顺去了。钱被偷了,饭钱没给成,让人家店主打了一顿!官爷您说,我倒霉不倒霉?”

官兵甲听了笑道:“你是够倒霉的!”

“倒霉倒到家,要不咋能不给各位官爷点儿辛苦钱呢。”张慕秋一脸可怜相。

官兵甲低头寻思片刻,手一摆,骂道:“滚蛋吧!倒霉,碰上你这么个倒霉的!”

“谢谢各位官爷,日后若能重逢,一定盛情款待各位!”张慕秋心中暗喜,恭敬地答谢。

官兵乙骂道:“赶紧滚吧,再碰上?再碰上时说不上几位爷的儿子都有你大了,哈哈。”

其他几个兵听了也都大笑起来,张慕秋强忍着怒气,一个劲儿地微笑。

二皮听了也不禁“扑哧”笑了一下,竟然笑出了声!二皮连忙用手捂住嘴巴,压下身子低着头。本来二皮身子小,加上夜色朦胧,伏在马上是不容易觉察到的,这一笑就笑坏了事儿,张慕秋当时心就凉了大半截。

“听,马上还有个人!好像还是个小孩儿动静!”官兵乙喊道。

官兵甲眼睛一亮,道:“小孩儿?”

张慕秋急中生智,忙道:“我儿子!”

官兵甲道:“你儿子?”

张慕秋点头一再称是。

官兵甲来到马前,凑上前去看看二皮,问道:“小孩儿,他是你爹吗?不用害怕,说实话!”

二皮没说话,只是看着张慕秋。

官兵甲眼珠一转,又道:“你哥哥是不是叫李凤暄?我们是来救你的。”

张慕秋一听,知道事情不妙,身子突地一个急转,滑到二皮身边掏出二皮兜里的那把枪。然后狠狠地踢了一下马屁股,马吃痛长嘶了一声,蹿了出去,疯狂前奔。

众官兵见状,端起枪来便瞄准张慕秋,“啪啪”地不断射击。

张慕秋身手虽好,也躲不过子弹的速度,不幸腿部中了一枪。张慕秋忍着剧痛,情急之下猛地用力一个翻身,滚入路旁的土沟中隐蔽起来。

官兵甲举枪高喊道:“他中枪子儿了!哥儿几个抓活的,向队长讨赏了啊!”

几个官兵躲在树后,聚精会神地瞄着对面的沟沿儿。

张慕秋斜倚在沟内,单手捂着腿伤,暗骂道:“他娘的,真是点儿背!”

说着咬着牙扯下一块衣角,简单地包扎了下伤口。

几个官兵成包围趋势慢慢地靠近张慕秋。张慕秋枪法精准,“啪”的一枪打爆了一个官兵的脑袋,应声倒下。官兵开着枪作为掩护不断地逼近,张慕秋急了,连开了好几枪,可是都打空了。打空了倒不要命,要命的是枪里面已经没有子弹了!

此时的二皮死死地拽着马缰,颠簸在疾驰的马背上。二皮不会骑马,被马颠得时起时落,二皮怕得要死!受惊的马疯狂地向前飞奔,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张慕秋在沟里已经是弹尽粮绝,而且身上又受了伤,情况很不乐观。几个官兵离张慕秋越来越近,张慕秋绝望了,最后的结果是:被捕!几个官兵抓了张慕秋高兴得不得了。

官兵甲道:“奶奶的,差点儿就让你小子给蒙过去!瞎话编得真他娘的像啊!”说着,用手狠狠地打了一下张慕秋的脑袋。

官兵乙也骂道:“娘的!这小子让咱死了两个兄弟,咱队长非得生吞活剥了他!”

此时二皮紧贴马背,马跑得快颠得厉害。二皮毕竟是个孩子,体力有限,双手攥得已经发麻,缰绳有些抓不住了。一个大颠,二皮落下马来,脚挂在了马镫上,被马拖出了好几米远。好不容易二皮的脚掉了下来,由于惯性,又不幸地滚入了很深的一个沟内,身上磕得划得满是伤口,昏了过去。而那匹马还是一个劲儿地疯跑,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停下来。

几个官兵带着张慕秋往县里赶路,张慕秋腿上有伤,走得极慢,官兵甲见了不高兴了,骂道:“妈的,照这个走法能走到大年三十儿去!快点儿!”

张慕秋也骂道:“奶奶的,爷我受了伤,你没瞅见吗?你要嫌爷我走得慢,要不你背爷一程?”

官兵甲气得上去就是一脚,狠狠地踹在张慕秋的肚子上,登时张慕秋就趴在了地上不住地呻吟。

官兵甲见状,刚要上去再踹两脚,官兵乙拦住,道:“你踹他耽误咱行程,要打回去打,回去有的是工夫,想啥前儿打就啥前儿打!”

张慕秋缓了一会儿,慢慢地站了起来。

官兵甲道:“妈的,先饶了你,回去再收拾你个孙子!”

刚走几步,官兵甲拉过一匹马,对张慕秋喝道:“上来吧!”

张慕秋一愣,笑问道:“给爷我骑的?”

官兵乙骂道:“让你骑你就骑,哪他妈的那么多废话!快上!”

官兵甲连推带抬,张慕秋好不容易上了马背。

张慕秋朗声笑道:“舒坦,舒坦!”

几个官兵也不理他,口中只是连咒带骂。张慕秋见均无言语,笑得更大声了。

官兵甲大骂了几句,然后摇头道:“到了队里,你就笑不出来了!”

几个官兵连夜将张慕秋带回了县保安大队,到了大衙门的时候已经是寅时,天快亮了。

孙彦青听到报告说抓到拐走二皮的拍花先生了,高兴得不得了,连忙起炕穿衣直奔审讯室。这时的李凤暄和老烟袋也听到了院子里的动静,都钻了出来。

老烟袋和李凤暄出门爷俩来了个照面。

老烟袋问道:“咋了?大小子?”

李凤暄喜道:“爹,好像二皮的事儿有眉目了!抓到个人,孙队长去审讯室了。”

老烟袋走上前来,道:“走,一块儿去看看。”

爷俩径直来到了审讯室,到时孙彦青已经在场。

孙彦青见李凤暄和老烟袋也来了,便道:“凤暄啊,瞅瞅,这就是拐你弟弟的拍花先生!哥哥给他抓着了!”

李凤暄谢道:“谢谢队长!”

老烟袋见了,情绪有些激动,朝张慕秋喊道:“我儿子呢?你把我儿子弄哪儿去了?”

张慕秋淡然地回道:“跑了!”

老烟袋问道:“跑了?跑哪儿去了?快告诉我!”

张慕秋道:“不知道,自己骑马跑了。”

孙彦青拦住老烟袋的问话,朗声坏笑道:“大叔,你这么问他咋能说呢?

这事儿交给我们,您就放心保准松口!”

李凤暄向父亲示意不用插手,老烟袋点头靠后。

孙彦青朝张慕秋问道:“爷们儿,咱说话不绕弯子,直说。那孩子呢?你说出那孩子在哪儿,我孙彦青马上放了你!”

张慕秋道:“那孩子我真不知道,我不说了么,自己骑马跑了!我让你们抓了,我上哪儿知道啊?”

孙彦青侧头问官兵甲,说:“你看见那孩子自己骑马跑了吗?”

官兵甲回道:“不差,确实是骑马跑了。不过那马是他给踢跑的!”

孙彦青冷笑了一下,说:“踢跑的?为啥踢啊?那是有问题啊!”

官兵甲点头道:“嗯,一定有问题!”

然后又在孙彦青耳边低声道:“队长,这家伙可是个武茬子,功夫不浅啊,小心点儿。”

孙彦青不屑地走到张慕秋跟前,上下打量一番,道:“爷们儿,你是干啥的?”

张慕秋道:“我都说了,在齐齐哈尔做买卖的。”

孙彦青头一歪,用手指了下张慕秋的脑袋,道:“不说实话。哎呀,快说干拍花多少年了?有多少同伙?”

张慕秋一副委屈相,道:“哎哟,孙队长,我真不是啥拍花先生,我确实就是个做买卖的,您咋不信呢?”

孙彦青眉头皱道:“做买卖的也习武?”

张慕秋道:“世上没谁规定做买卖的就不能习武啊,再说了,习武也是为了防身,为了强身健体,有错吗?”

“说得没错!”孙彦青转头质问,“那孩子是你啥人?”

张慕秋道:“我儿子!”

孙彦青反问道:“你儿子?你心里没鬼,你让那孩子跑啥?”

张慕秋笑道:“孙队长,我怕我儿子被你们吓着!不行吗?”

孙彦青忍着怒气,憋得腮帮子直鼓,冷笑道:“行,哦,还没问爷们儿叫啥名呢!”

张慕秋道:“姓张,叫张大壮。绥海县六营子人,老母健在,老父早逝,糟妻一个,儿女一双,还有啥要问的吗?”

孙彦青气得狠狠地说道:“你就是一个拍花先生,我说摘你的脑袋瓜子就摘你的脑袋瓜子!”

这时,李凤暄上前问道:“张大壮,我家的烟锅子呢?”

张慕秋一听,提到了烟锅子,心中谨慎提防,便道:“啥烟锅子?我可不知道啥烟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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