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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2)

夏人杰拉着黄包车,擦拭着汗水,来到扬子江歌舞厅门口。

隐隐传来歌女柔媚入骨的歌声,舞厅门口灯红酒绿衣香鬓影,穿着西装旗袍的一对对男女说笑着走进走出;墙上贴的巨幅海报上是扬子江正当红的舞小姐贺希儿的照片,瑰丽的灯光,优美的歌声,都在那一首《夜上海》的音乐之中,齐聚在了重庆赫赫有名的扬子江歌舞厅里。

舞台上,一片迷梦样的烟雾散去,衣衫单薄的舞者在音乐声中移动着娴熟的步伐。

随着舞厅的音乐声,贺希儿登上了舞台,看起来是那么的妩媚动人。

她一上场,全场响起了喝彩声,喝酒的,抽烟的,一个个全被这舞厅的气氛烧得脸色潮红。

贺希儿扭动着身躯,声情并茂开唱了:“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个不夜城……华灯起车声响歌舞升平……只见她笑脸迎谁知她内心苦闷……夜生活都为了衣食住行……”

灯光下晃动的红红的酒杯子,舞厅里的灯光昏昏暗暗,搂抱着跳舞的重重人影,烟草和香粉的味道混合下营造出暧昧的温柔。

一辆汽车停在了扬子江歌舞厅门口,坤叔赶紧下车,打开了车门。白行之戴着墨镜,嘴里歪歪地叼着一根雪茄,表情里透露着张扬和自信。

夏人杰在一个角落注视着白行之的一举一动。

坤叔打开舞厅的大门,白行之发亮的黑色皮鞋跨进了大门,前脚刚踏进了舞厅,里面顿时鸦雀无声。

舞厅里的那些个堂口老大不论是啥姿势都不由自主地站立了起来。

白行之后面除了坤叔,还有几个得力助手,只要白老爷这群人经过的地方,点头微笑的微笑,抹帽的抹帽,每个人尊敬地称他为“白老爷”。

伴着大家为他行的静默礼,走入舞厅深处,舞台上的贺希儿给白行之来了一个挑逗式的飞吻。

台下开始一片起哄声。·白行之微笑着也回敬了贺希儿飞吻。

台下开始从静默礼又重新回到白行之来之前的风貌,一片歌舞升平。

坤叔在白行之身边嘀咕着:“老爷,看来今天很热闹,各色人物,都齐聚一堂了。”

白行之回过头,看了一下四周。

坤叔小声地在老爷旁边耳语道:“翠微门绸帮的仇得远,那边是泰安门粮帮的杨四爷,还有临江门粪帮的文哥、千斯门纱帮的王光辉、储奇门药帮的袁二爷、凤凰门屠夫帮涂中天、南纪门菜帮的蔡纪,有头有脸的都来了。”白行之叼着雪茄,回应道:“小心点,今天晚上叫袍哥兄弟们注意点,可能他们要闹事,吩咐各个堂口袍哥待命。”

坤叔小心道:“是,老爷!”

换了一身打扮的夏人杰,全身西装革履,佩戴一条白色的长围巾,头戴礼帽,走进了扬子江歌舞厅。坤叔撞见了他,但似乎没有认出来,匆匆忙忙地出去了。

白行之和身后的两个人,走到了舞厅里最暗的地方,那里只有一盏暗红色壁灯照明,高脚杯里的洋酒随着端杯的手轻轻晃动着,不时传出几句男人和女人的笑声。

西式转角沙发上坐着三个人,每人身边都有一两名舞女作陪。中间穿黑色西装的仇得远正凑在一名舞女耳边说着什么,惹得她不依不饶罚了一杯。

白行之走过来笑着寒暄道:“仇爷,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来玩?”

仇得远笑着站起来:“我不请自来,白老爷,不会见怪吧?”

白行之摆了摆手:“这是说的哪里话,仇爷来照顾我的生意,我求之不得啊。”

仇得远为白行之让出了座位,白行之潇洒地坐在了仇得远的身边,白行之挥挥手打发走了几名舞女后,笑看着仇得远说道:“今天七大门派管事的都来捧我的场,我白某真是受宠若惊啊!”

仇得远一脸诚挚,双手握拳道:“白老爷,您知道,对于洪崖门船帮堂主洪五爷的死,我们都非常地悲痛。”

白行之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癫狂……

所有的人都静止了,所有的音乐都停了下来。

白行之表情狰狞反问道:“你们是在威胁我吗?”

白行之后面的两个人拔出了枪对准了仇得远,另外六个帮派的人也拔枪对准了白行之。

白行之冷笑道:“做事是要讲原则的,你们闹事闹到我的地盘上来了,不就是一个洪五爷死了吗?你们所有人今天都到我的场子里来,是要示威吗?”

夏人杰看着这一切。

“在扬子江歌舞厅里,我不想听到歌声以外的声音,如果大家来玩,我很欢迎,如果是想和我白行之过意不去,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白行之站了起来,扔掉手中的雪茄。

坤叔带着一行手拿枪火的黑衣人走了进来。

所有人慢慢坐了下去,收起了枪。

白行之一抬手音乐渐起……

舞女们又重新搔首弄姿地在舞台上翩翩起舞。

白行之看着这七个管事的堂主,所有人都收回了视线,只有夏人杰依然还看着白行之。

白行之注意到了这一束目光,他与夏人杰相互凝视着。

一个保镖走上前,来到了夏人杰的面前喊道:“看什么呀,信不信老子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保镖一拳朝夏人杰打去,夏人杰敏捷地一个侧身,一把抓住了打手的拳头,往下一撑,脚一抬,将保镖悬空摔倒在地上。

几个人一扑而上,夏人杰侧身旋转三下五除二,一拳一个,打倒在地。

坤叔用枪抵住了夏人杰的后腰:“规矩点,请不要在白老爷的地方闹事。”

白行之给坤叔递了一个眼色,转身走进了歌舞厅的后堂。

坤叔叫几个人把夏人杰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几个人把夏人杰往后堂里拖,坤叔紧跟其后。

几个门派的管事都看着这一幕,用目光相互交流着。

“砰”一声枪响,所有人都震了一下。

舞台上的贺希儿提着花篮:“卖花了,卖花了,谁要买夜来香啊?夜来香……夜来香……夜来香……”

音乐响起,贺希儿将花朵撒向了天空。

贺希儿走下舞台,在几个门派管事的身边穿梭着,哀婉地唱道:“那南风吹来清凉,那夜莺啼声凄怆。月下的花儿都入梦,只有那夜来香吐露着芬芳。

我爱这夜色茫茫,也爱这夜莺歌唱,更爱那花一般的梦拥抱着夜来香,吻着夜来香……”

扬子江歌舞厅后堂,冷冷的灯光下显得很灰暗,不时地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霉气儿。空气有些凝固,灰尘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莫名的光。一时间后堂的沉寂和舞台前的喧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坤叔和白行之小声地说着什么,几个打手将夏人杰押了进来:“快跪下!”

白行之:“快松绑,搬把椅子过来。”

几个打手相视了一下,赶紧帮夏人杰松了绑。

夏人杰坐在椅子上,凝视着白行之。

白行之起身走到了夏人杰的身边说道:“小伙子,谢谢你啊!”

“谢我什么?”夏人杰问道。

“谢你救了我的女儿。”白行之应道。

“举手之劳。”夏人杰自傲地说道。

“我已经查过了,你不是本地人。”白行之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夏人杰有些紧张地看着白行之。他看着白行之的眼睛,但他看穿了白行之的心,他在想什么?他知道了什么?夏人杰看白行之的眼神中有了几份猜疑。

白行之微笑,看着夏人杰说:“看你身手不错啊,既然你帮过我,我也不能亏待你,留下来跟着我们做事吧。”

夏人杰不假思索,语气强硬道:“你们做的都是杀人的勾当,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不做。”

坤叔上前一耳光给夏人杰扇了过去,夏人杰仰着头两眼怒视着他们。

白行之一把拦住了阿坤劝道:“阿坤,住手。”白行之围着夏人杰作圆弧状的行走,他端详着夏人杰,说:“很有个性,你想就这样拉黄包车拉一辈子吗?”

“这是我的事情,对不起,我先告辞了。”夏人杰没留一点情面。

“慢!小兄弟,我必须要告诉你,我白行之从来不会错杀一个人,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你所看见的倒在血泊里的人都死有余辜。在利益面前你控制不了任何人,武力也不是解决矛盾的唯一方式。我白行之有的是钱,可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了。”白行之叹道。

“解决不了问题就要丧心病狂地去结束一个人的生命吗?”夏人杰回过头问道。

白行之有所感悟地看着阿坤笑了笑。他显然被夏人杰的问话难住了,他们仿佛感觉到话中的寒意,这小兄弟来者不善啊,必有因果!难道在他们的眼里,我白行之就是杀人魔王吗?不!作为袍哥我是为正义而战。

不过他十分欣赏这个小兄弟,他告诫他:“这是一个禁忌相继崩溃的时代。没人拦着你,只有你自己拦着自己。你的禁忌越多,你的成就越少。你不愿意跟我做事没有关系,但我想你终究会后悔的。”

夏人杰傲气地说:“那你等着那一天吧!”

白行之看着夏人杰的背影喊道:“白公馆的门随时为你敞开。”

坤叔不解地问道:“老爷,您好像很喜欢他?”

白行之叹道:“他很像大豪哥啊!谋和智缠身,血气逼人。”

坤叔若有所思,警觉地想着什么……

刺杀

白公馆的夜晚,显得静谧而温馨。

白行之端坐在书房,他抬着头望着墙上的一幅油画。他拿来一把藤椅坐在了油画的前面,凝视着画中人。油画很有质感,画中的女子是优雅的,衣裙飘然,仿佛不染半点尘俗;画中的女人眼神中透露着期待,安静与低调,柔美与希望。似乎前世,今生,来世,生生世世,都难改初衷。画中人就是白行之已经逝去的妻子林清玄。

白行之的眼眶有些湿润,他思念地看着妻子清玄的画像。

白逸芸推开了门,白行之赶紧擦抹着眼角的泪。白逸芸知道了自己贸然的闯入,压低了声音:“爸,我看着书房的灯亮着,我就进来了,没有打搅你吧?”

白行之摇了摇头,充满慈爱地看着白逸芸。

“爸,别着凉了。”白逸芸上前给父亲披上了一件外衣。

白行之披上衣服,看着女儿说:“上天赐给我最大的珍宝就是你和你的妈妈。”

白逸芸恳切道:“爸,我知道你特别地爱妈妈,妈妈在你的心目中是最完美的女性,可是我也希望你能找到一个能知暖知热的人。”

“你想我再娶?”白行之笑道。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希望爸爸不要孤独。”白逸芸委婉道。

白行之怀抱着女儿:“爸爸有你怎么会孤独呢?爸爸啊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父亲。”

白逸芸依偎在父亲的怀里,但此刻她却凝视着窗外,想着另一个男人在干什么。

重庆城的另一头,穿过长长的幽静的小巷和青石板小路,还有那一盏盏燃亮的街灯,默默行走的黄包车、静静流淌的长江水、那弯弯的小石桥,在一栋栋星星点点的吊脚楼里,在两盏煤油灯下,夏人杰正在伏案写着日记。吊脚楼上虽然简陋但又充满了温情,一束素雅的黄花下,深夜的灯光笼罩着老旧的书桌。“今天我和白行之正面交锋了,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股霸气,但不知道为什么,从他的神情中我还读到了一种叫柔情的东西,他是一个很特别的男人,我现在还不敢下结论,因为他今天说了一句话,他从来没有错杀过一个人,但我觉得我距离真相越来越近了。”夏人杰合上了笔记本,看着窗外点点的星光,外面下起了零星小雨,夏人杰关上了窗户。

白公馆里,一阵风雨吹打在窗棂上,白逸芸起身关上了窗户。

“不早了,逸芸,你去睡吧。”

“睡不着啊,爸,想不想……”

“好!”白行之欠了欠身子,爽朗地笑了起来,“很久没有享受这样高级的待遇了。”

白逸芸高兴地转身离去,她拿来一个精致的小碟和一个挖耳勺。

白逸芸欣慰地说:“爸,来。”

白行之充满父爱地一笑,朝她点点头。白逸芸就着小灯给父亲掏耳。白行之显得十分陶醉。

“疼吗?”

“嗯,很舒服。以前总是你妈妈给我掏。”

“现在这个工作我就接管了。”

白行之笑了起来:“哎哟……”

白逸芸愣了一下:“怎么啦?疼吗?”

吊脚楼里夏人杰已经在小木床上沉沉地睡去。那个反复的梦魇又向他袭来。在恍惚中,他又看到了一个小男孩和一个女人蜷缩在床下。夏人杰的父亲大豪往家人这边爬了过来。一双男人的脚紧跟其后。母亲的手一把捂住夏人杰的眼睛,“砰砰”,母亲的手颤抖着。他透过指间的缝隙看见倒在血泊中的父亲正睁眼看着他。夏人杰想爬出去。母亲拉住了他,捂着他的嘴,无声的眼泪就这样流着。他发现父亲手里紧紧拽着一个黑匣子。他刚想伸手去拿。那个男人走了过来,半蹲了下来。母亲一把将夏人杰拉了回来,藏进自己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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