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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出租车沿着国道狂奔300多公里,于午夜时分赶到大岗村。

江少杰下了车,发现自家的窗子亮着灯。举手敲门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心脏还在狂跳不已。一路上的万分紧张是害怕黄敬凯派人追来,而现在的不安则要面对母亲不可避免的诘问:钱哪来的?

挨近窗户,隔着玻璃和窗帘,他听到了母亲的呻吟和有气无力的咳嗽……不,可能不是听到的,而是感觉到的。江少杰甚至看得见母亲披着棉被倚在墙上的情景——随着病情加重,她已经无法躺着睡觉了。这意味着医生的警告,随时会变成现实。

江少杰手上的拷克箱越发沉重了。

凭母亲的一向为人,她一定会问儿子这笔巨款的来头。如果江少杰不能做出让她信服的回答,母亲断然不会接受,同时,那等于在她业已衰竭的心脏上刺上一刀。这个问题,在此之前江少杰几乎想都没想过,但是现在他必须准备一个答案。

初冬的夜风凄凛刺骨,冻得空气如大地一样坚硬。江少杰一向灵光的脑筋此刻也仿佛给冻僵了,迟滞的思想中酝酿、虚构的答案便显得愚不可及,没一个具有说服力。他当然知道这是做贼心虚的缘故,更没有足够的勇气面对母亲的眼睛。

烟盒里的烟抽光了,窗子上不知何时不见了灯光,黑洞洞的,像母亲深邃的眼睛,幽幽地审视着他,看得江少杰抬不起头来。

江少杰回到景阳小区黄敬凯住所时,天已经蒙蒙亮了。蹑手蹑脚走进门,一抬头,黄敬凯正坐在沙发上看书,对他的出现浑然不觉的样子。江少杰没敢再看第二眼,像预想的那样把拷克箱打开,展现出里面的20万元人民币,然后双膝跪下。

“凯叔,我回来了。”

伴随一声叹息,黄敬凯自言自语道:“知道你会回来。我私下给你的时限是12个小时。看来你还算聪明。”

“我错了,随您处置。”

“是害怕了?”

“不知道。”

“不知道?”黄敬凯惊奇地抬起眼睛,“别撒谎,说实话或许我会放过你。”

“是……钱太少,不值得。”

黄敬凯丢开书本,慢慢踱起步子:“敢回来,敢说实话,还算有种。为什么忽然携款逃跑?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吧?”

江少杰犹豫一下,其实母亲的诊断书就在他怀里。但现在他不想把它拿出来,那样会玷污了母亲。“见财起意。”

“见财起意,人之常情嘛。”黄敬凯点点头,“金钱的诱惑你永远无法抗拒。金钱是什么?这个时代不同以往了,人人拜金,几乎没有例外。人活一世,草木一秋,谁不想活得舒坦些。靠什么?唯有金钱才能延伸、实现你的欲望,把你想要的东西弄到手……没错,金钱等同生活本身,这观点你同意?”

黄敬凯抬起江少杰的下巴,迫使他与之对视。“你很危险。即使你冒犯了我,我还是很欣赏你,因为你在很多方面像我。你表现不多,却极特殊,特殊得叫我不可思议……知道狗和狼的区别吗?表面上,狗是很温顺的驯化动物,给口吃的它就冲你摇尾巴,还不挑食,很讨人喜欢。其实它最贱骨头,饿急了屎都吃。狼就不同了,是标准的野兽,永远凶猛地进攻所有的异类,而且绝不会向大便妥协,英勇而高贵。现在,正是狼的哲学时代,不过……”黄敬凯眼里忽然掠过一阵阴影,“千万别打黄家的主意,否则,即使我不在了,也会有人将你碎尸万段!”

江少杰打了个寒战。黄敬凯的话他听得懵懵懂懂,但有一点他听得明白:

老板已经原谅他了。不过江少杰保持跪姿直到下午,直到黄敬凯摔倒。

黄敬凯是从床上摔到地板上的,浑身抽搐成一团。江少杰犹豫再三还是进到主人的房间把他抱上床,并按吩咐给他注射了一针杜冷丁。

这是江少杰第一次为黄敬凯注射杜冷丁,在五斗橱里他发现了一大堆药盒。

这老东西吸毒?

安顿好黄敬凯正要退出去,后者忽然叫住他:“你去哪儿?”

他显然不希望江少杰走开。江少杰无声地跪在床前。

“起来吧,”良久,黄敬凯喃喃道,“我原谅你了。”

当着江少杰的面,黄敬凯亲自给齐贵山打了电话,告诉他江少杰回来了,并说他要这小子继续留在身边。江少杰知道,自己今后只能做一条循规蹈矩的狗。

初次与黄玫谋面,江少杰懂得了什么叫震撼之美,那是一种能把人震住的美丽,令人窒息。

她像瓷器一样精致,继承了母亲的天姿国色的秀丽,却不见俗艳和妖媚,所以在相像中又有明显的气质上的区别。另一点不同是母亲身材高大,女儿却体态娇小。

“你是谁?”在容海师大化学系那间实验室,黄玫只扫了江少杰一眼,漠然而傲慢,冷得像一块冰。

“我是你父亲的助理,他就在外面。”江少杰低低地说,在这样一位美人面前,他只能显得心虚气短。

黄玫看上去有些迟疑,但还是随着他来到外面的奔驰560旁边。

“小玫。”黄敬凯热情地张开双臂。

江少杰看见黄玫只是嘴唇动了一下,根本没去看她的父亲。

“研究生考得怎么样?”

“凑合。有事吗?”

“小玫,爸爸是专程来和你谈家里事的。是这样,我这两年……身体不太好,想退休,打算把酒店交给你和小伟,财产所有权也过到你们名下。你弟弟让人不放心,如果你放弃读研,是不是考虑……”

“我不想听。”黄玫面无表情地打断他,“家里的事和我无关。”

黄敬凯脸上的肉松弛了,盯了女儿半晌:“怎么没有关系,难道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

“我是在伯父家喝苦水长大的,阔人的日子怕是过不来。没别的事我上课去了。”

说完,她根本不给黄敬凯进一步劝阻的机会,转身回实验室去了。

她的同学们围过来争问大轿车及其主人的来头,黄玫只淡然回了一句:

“他们找错人了。”

黄敬凯闷闷不乐地和江少杰坐在车里。等到中午下课,也没等到黄玫的娇小身影。江少杰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黄家大小姐早从后门走了。

江少杰从黄敬凯脸上读到一种极为失望的表情。他看不清老板的思想,却看得见老板的喜怒哀乐。携款逃跑事件发生后,在小心翼翼的同时,江少杰也学会了观察。

按照主人的吩咐,大轿车来到位于海滨的黄家别墅附近。

“拿上这把钥匙。”在与郝嫂通过电话后,黄敬凯没下车,让江少杰进去取东西,“别跟那个黄脸婆说我在附近,郝嫂知道东西在哪。”

按过门铃,出现在门口的是郝嫂。她带着一如既往的冷若冰霜,也不说话,接过江少杰手中的钥匙,示意他跟着她走。

经过大客厅时,江少杰看见兰妮在和她的女伴搓麻将。他们的目光进行了短暂的对接。在那一瞬间,他又想到了黄玫——哪个幸运儿能娶到这个美人呢?如果这能称为一个男人的理想,真是太值得追求了。

登上楼梯,进入二楼的主卧室,郝嫂用钥匙插进床头的保险柜,然后熟练地转动了一系列令人眼花缭乱的密码,保险柜开了!江少杰看呆了,这个女佣人在黄家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呢?男主人凭什么对她如此信赖?

郝嫂手脚麻利地从保险柜中取出一个牛皮纸袋,连同钥匙一并交到分外惊奇的江少杰手上。

江少杰正要走开,不期兰妮站在了身后。

江少杰不由有些紧张,他紧张的不是老板娘那双让人心跳的美丽眼睛,而在于他手上的东西。如果老板娘执意要拆开上面的火漆,他有勇气抗拒吗?

“江少杰,我有话对你说。”谢天谢地,她的目光移开了,“听说,你现在成了黄敬凯的跟班,寸步不离左右?他一天都干些什么勾当,你最清楚不过了。”

“对不起,我还有事……”

“那好,我长话短说,想不想为我工作一段时间?我需要有关黄敬凯的一切日常活动情况,特别是他跟野女人鬼混的时候。我要抓他的现行。”兰妮认真地说。

江少杰眨眼间猜到了她的用意:为离婚准备证据。老板、老板娘的关系现状,他已经摸了个大概齐。

“我怎么敢,您这不是难为我吗?”

腰间的电话响了,是黄敬凯在外面催他。

“你不必马上回答,想好了随时找我。”兰妮说,“我会出一个好价钱。”

两人一先一后下了楼梯,江少杰看见老板娘的女伴们在挤眉弄眼冲他们狎笑。

来到外面的车上,黄敬凯立刻打开了封着火漆的文件袋:江少杰一边发动汽车一边瞥去一眼,文件上“遗嘱”两个大字豁然入目。

韩子成元旦请假回了趟老家,回容海后马上去见江少杰。尽管遮遮掩掩,江少杰还是从他的语气中判断出,母亲的病更重了,已经完全下不来炕。

“杏妹倒是常去,有时候还住在你家。听说他爸周老疙瘩有点松口了,看你出息了呗。”

都不重要了。江少杰哀哀地想。他的生命中只剩下了一个数字:20万。

“杰哥,最近你老是不开心,能告诉我吗?”

江少杰摇摇头,吞吞吐吐道:“你帮不上忙的。”

携款逃跑事件虽然暂时平息了,但他一直忐忑着,不知道黄敬凯和齐贵山这两个半黑不白的人物谁会随时翻脸。内心里他也后悔过,没把那一步走到底。就算被他们追杀又能怎样?起码会救了母亲的命啊。可现在他只能眼睁睁地手足无措,而且仍走在钢丝上。

“再没有别的办法吗?”韩子成忧戚地问道。

这一问提醒江少杰想起了兰妮的话:“我会出一个好价钱。”为什么不试一试呢?带着一种突然被放大的心情,和成子告别后他马上措辞讲究地同老板娘通了电话,暗示对方他可以考虑。

会面地点在一条僻静街道上的小咖啡馆里。江少杰之所以敢冒险走这步棋,还在于他自忖揣摸透了老板娘怨妇心理,她在渴望得到什么他能猜出个七八分。对此,他已经屡屡从兰妮的眼中窥视到了一星半点。如果游戏成立,江少杰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有在街头为其酒后解围的好感,有上次老板娘主动找到酒店来的事实,江少杰隐约觉得不是一点可能没有。

可那是男人干的吗?

为了母亲,且忍了吧。

关键看火候,千万急不得……

咖啡馆里光线昏暗,顾客不多,基本上是成双成对的青年男女。他们中有的肆无忌惮大胆亲热,一再吸引着兰妮的目光。对面的江少杰把她的表现尽收眼底。

“谢谢老板娘对我的信任。可是您自己大概并没觉得,这个建议很危险,对我。凯叔是什么人,您最有数。现在是您想离婚,而他不想。一旦不想离婚的凯叔知道起诉离婚的证据是我提供的,他弄死我还不像宰一只鸡?反过来,除了一点点钱,您根本做不出安全方面的保障。”

“我可以加钱,这个数如何?”兰妮伸出3个手指,“这已经不少了,比你在乡下教书强吧?”

江少杰青着脸站起来。他的反应是出自内心的,平日里,他最恨别人提及自己的出身。

兰妮一愣,急忙去拉他,结果两人的手不经意地碰到了一起。江少杰感觉到,她的手很软,而且是湿的……借助桌上的烛光,朦胧中兰妮并不显老,仍是一个魅力犹存的女人。

“对不起,”兰妮把他摁回椅子上,“那么,5万?我可以先付一半。”

5万元,加上自己手上的近万元,还差14万。本来,江少杰做梦也没梦到过拥有这么多钱,但和母亲的手术费相比,这只是一个数字。

“这是最后的价格了。”兰妮说话时已露出心疼的表情。

“我知道,在你们的婚姻中,您是牺牲者。”江少杰字斟句酌道,“本来我可以无偿帮助您,只是我现在确实需要一笔钱。冒这么大风险,我并不知道值不值得。在您的要求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东西可以说服我?”

兰妮有些慌乱了:“我不明白你指的什么……”

江少杰接下来想说的是“我这是在为您献身”,但话到嘴边他改主意了:

不,太急了,火力不能太猛。她羞答答的样子已经足够了。既然还差14万,为什么不在她身上把文章做足呢?

“好吧,5万就5万。但你不能催我,时间、地点都得由我来定。”

“没问题,只要你保证我把他和野女人堵在床上。需要的东西我都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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