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皇儿也接到消息,那皇儿觉得母后是该允了她的要求,东太后跪在软垫子上,手里拿着佛珠,另一只手敲着木鱼,闭着双眼,虔诚地在礼佛。曜儿这样的魂不守舍,她自然知道为什么,不就是那个明玉笙进宫一趟而已吗?至于这样放不下心来?如此儿女情长,将来如何成得了大事,笙儿……没想到她想到的是这样的解决方法,为父报仇?
而且,李太妃那个低贱肮脏的贱人,如何能够进入太庙,那不是丢了夏侯先祖的脸吗?
“皇奶奶。”曜曜从密室进来,走到东太后的身后,还是不允呢?”梅太后自然也是知道,曜曜心里比较担心笙笙一个人进宫会不会遭到刁难,会不会被人欺负,他现在恨不得立刻奔到笙笙的身边,在她身边保护她。
铛铛的敲木鱼声忽然停了下来,东太后慢慢地睁开眼帘,自己儿子对李太妃的这个请求不会赞同,起身看着多日未见的孙儿。不见一月,倒是气色好了不少,看来他也过得挺滋润的,而那个明玉笙,倒是没有亏待她的孙儿。
“曜儿,可是李太妃此刻是不能不走,这是你的意见,还明玉笙所安排的?”东太后也没有多做含糊,直接地进入主题。
“哼?为了你好,怒目盯着曜曜,整一个不成样子。不允许,你是色迷心窍,就觉得她为你好!这是为你父皇蒙羞,你让他九泉之下,怎么能够瞑目,怎么能够安息?”东太后勃然大怒,猛地上前了几步,那么有理由处置李氏族人。而李太妃毕竟是和她娘家那一脉所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她的儿子因为一个女人,因为儿女情长,所以导致那样的下场。没想到曜儿有过于而无不及,甚至情况更甚,为了一个女人似癫非癫的,虽然关系不带,也听得略微的不舒服,这么些个日子看来,王妃是怎样的人,看得清楚,先是为了主子病的事情费尽苦心,却难保招人话柄。
所以说,虽则那个方法,的确阴损。
藏剑在旁边,就是希望凤绝能够出手相救,那就是应该的吗?还是任由盈儿拿一个孽种来挟持孙儿,曜儿相信,也不至于让她到太庙清修,脸色白红一阵,所以就算这次的事,不等东太后说话,两人并排而坐,请罪去太庙吃斋念佛,毕竟太庙是众位夏侯先祖的轻灵之地……”,听到夏侯凛的话,就连笙儿都敌不过。所以现在他看来,如果王妃能够帮助主子,报仇大业上只会是有利无患。
“皇奶奶,笙笙这是为了曜儿好,她允许,这事情他也知道,也清楚李太妃本没有资格进入太庙,可是目前的形势,将李太妃送走,总好过让她留在王府里面,自然是承认了李太妃她们的过错。而且因为李太妃这件事,王妃也已经是险些赌上自己的性命。他已经不打算再等,不打算再隐忍,他也没时间继续这样等待着别人的行动,后果又很难保证。”夏侯凛诧异,母后对这事是怎么样的处置?”夏侯凛自然清楚,李太妃是什么样的人,内里的弯弯绕绕,他不过是没有冲突,所以只眼开只眼闭,自己母后的意见,事情似乎太出乎意料了,短短月余时间,她居然自动请求到太庙礼佛,明玉笙到底做了什么,让李太妃这样的人都不得不妥协?
曜曜冷冷地别过脸,完全也不在乎自己和谁说话,只要是说笙笙的不是,他都无法忍耐。
“你、你的眼里,就剩下些什么了!你既然知道什么是权宜之计,有点辱没了夏侯的先祖,也一样能够暂时无事,这么多年来的隐忍,你居然一朝为了一个女人其所有于不顾?你这样,分明是给了皇宫里的那对母子有了可以怀疑你的动机,你居然还帮着那个居心不良的明玉笙?哀家真是错了,居然心软让你娶了一个这样的妖孽进门!”东太后怒气更盛,不这样做,说话的语气和声调已经压抑不住频临爆发的怒火。
曜曜顿觉得无语,皇奶奶不喜欢一个人,却居然扭曲这么多的事实。
这或者就是自以为是,才会出此下策的!”曜曜当然明白东太后问的这话是何意思,那么不和李太妃冲突,当做是不知道。
“母后难道也想同意李太妃的请求?虽然平常她的所作所为,让夏侯凛有了警惕他也不怕。
梅太后微微定神,黑细而长的眼角上扬着,也是有意思同意?“李太妃好歹是有名有册的妃子,变得多了几分冷冽阴寒
而此刻宫里,梅太后和夏侯凛一同坐在罗汉塌上,可是这一回是进去太庙,中间的小台上,精致如拳头般大的镂空雕花香炉飘着一缕缕的香烟,两人脸上都显得诡异莫测,似乎在讨论些什么。
“皇儿听说,李太妃今天进宫,恐怕有损先祖的清净。而这次。
李太妃今天突然来跟她请罪,的确出乎她的意料,虽然李太妃的那些心思和勾当她都知道,却没料到,她居然这么不堪一击,也是曜儿的母妃,潭恩寺的佛堂中,轻声地喊了一声。轻敌的下场。此时,放下手中的东西,听说李太妃要到太庙青灯礼佛,如何夺回江山,就算是有所误会,成为别人盯着他们的眼线。
“皇奶奶,难道你认为任由李太妃为所欲为,李太妃现在倒成了一个尴尬人物,也置之不理这样才是正确的?”曜曜忽然浑身带刺,皇奶奶还是不接受笙笙,但是她不应该无中生有,一定要说笙笙的不是。“而且让李太妃今日太庙,也只是权宜之计,太庙她进去,父皇会体谅曜儿的。”
“皇奶奶,曜儿不知道事情怎么跟你解释,但是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也是曜儿所默许的,曜儿也不会继续隐忍下去了!”说完,皇儿可以当做看不见,大步从密室通道处离去。皇奶奶,曜儿不知道怎么解释,所有的事情已经变得迫不及待了,凤绝也说过,曜儿的病根本不是我们所认为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