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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情敌是黑道大哥

我知道展胖子这么殷勤绝对不是突然的善心大发,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又不是他亲爹,没有有求于我的事情,他才犯不着这么巴结我,换句话说就算是他亲爹能不能孝敬都还两说着呢!可我现在有什么值得他这么做呢?最大的可能就是和齐朗有关系了,莫不是他想借我攀上齐朗,接着再向齐克下手?估计也就是这么回事,无利谁他妈还起早啊?

不过我心里也有自己的计较,公司刚刚开起来,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保不准什么时候就要和银行打交道,到时侯有展胖子这么个内部人员自然有些事情就好办了不是?

“展哥,我知道你有事,说吧,这么长时间你也知道我南风是什么人,能帮上的自然不必多说,若是帮不上你也别怪我。”

展胖子拉了拉身上的浴巾,抬腿迈进热气蒸腾的浴池里面。水有些热,他坐下的时候,长长地出了口气,接着嘿嘿地笑了一下:“是有点事儿,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我换了一个姿势,等着他继续说下文。

“你上次怎么搞定姓刘的?我只要你能再搞定他一次。”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竟然是这事,转头问他:“他怎么碍着你啦?”

“他挡了我的路。”展胖子咬了咬牙,恨恨地说。

展胖子和刘云是一个系统的,而且两个人也都手眼通天,这次总行要从下属的支行里面选一个进总行的某个要害部门,选来选去就剩刘云和展胖子两个人了。刘云也是快要退休的人了,展胖子就琢磨着能不能让刘老头主动让贤,老头也明白说了不是不可以,就看展胖子能给多少让贤费了。展胖子也不是小气量的人,开口就说了100万,谁知道老东西连眼皮都没抬,只是撇撇嘴说:“小展啊!你觉得那个位置就只值这么点吗?”展胖子接着又说200万,老头子依然端坐如老僧入定一般。直到展胖子加到500万,老头才展颜一笑:“小展啊!你要是就这么点气量咱也不用谈了,各安天命吧!”说完老头拂袖离去,只剩下展胖子兀自气得浑身乱颤,面色发青。

“妈的老王八实在忒可恶,还真当我展某人是好欺负的,不把他搞到身败名裂老子就出不了这口恶气。”

听展胖子说完,不禁暗暗地咋舌,什么位置啊,这么贵?想了片刻我决定把手机里的那些东西给他,这可不能说我不讲究,虽然当时和刘云有言在先,我说我不会用,但却没说别人不用。更何况我对那老东西也是讨厌透顶,满口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而且若是展胖子能坐上高位,与我而言也是有大大的益处。

“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有办法搞定他?”

“嘿嘿,那老东西如此难缠,你当时却那么容易就摆平他,说明他一定有什么小辫子攥在你手中,而且是很让他忌惮的,这么有价值的东西想必你也不会轻易毁掉吧!”

“好吧!算你走运,确实是有这么一个东西,而且现在我也还有。不过——”我顿了一下,笑了笑,看着展胖子不说话。

展胖子呵呵一笑,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自然不会让你白忙。”

出去的时候,我把手机里面的东西发给展胖子,展胖子看完之后一张肥脸笑得乱颤,伸手从兜里掏出一张卡插进我的上衣口袋里:“里面有20万,你先花着。说实话你这东西绝对不止这么点儿,咱哥们以后不还是要处么?以后有事就吱声。”

我愣了,本来也就以为顶多给我个万八千的,没想到一下就是20万,不过转念一想确实不算多,为了那个位置展胖子都能拿出500万来,我把那东西一给他,不但一分钱不用拿,还能除掉个对头顺便出口恶气,怎么算都是大赚的。

我也没跟他客气,笑着说了声谢谢展哥,然后说起我和齐朗开公司的事情,展胖子立刻表示有什么困难完全可以找他,接着又说什么时候有时间找齐朗出来一起聚聚。

我心里真是佩服展胖子,面厚心黑不说,这心机也是阴沉似海啊!

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后面,看着外面的天空。强劲的风推动着一片片浮云飞速地掠过,把一块块斑驳的阴影投到地面上。阳光从云与云的罅隙间偶尔洒落,道道光影仿若北欧神话中那些神灵即将出现前的神迹。以前,我一直奢望能有一个这样的办公室,可是当我真的坐在这里的时候却又莫名地心慌。

“南总。”

我转过身来,黄月正站在门口,左手敲门,右手里面拿着一摞文件。

“进来吧!”

“这是最近几天的财务报表,您看一下。”

“哦!”我接过来放到桌子上,然后抬头,发现黄月在怔怔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摸摸下巴,有些莫名其妙。

“啊!没事。”她突然醒悟,“那我先出去了。”说完转身向外面走去。

“等一下。”我叫住她。

她回过身看我:“还有事?”

“呃——”我迟疑了一下,“叫我南风就行。”

她突然笑了:“行。”

我怔了一会儿,然后心里默默感叹,齐朗看人还真准,真是狐狸精啊狐狸精,笑都笑得那么妩媚。

这几天来还真来了几个案子,可是都被齐朗那家伙拒绝了,原因无他,钱少而已。

今天早上来了一个厨具生产商,让我们帮设计一个巨幅的墙壁广告,这次给的钱还真不少,将近一万块大洋。早上到现在眼看着都要到中午了,齐朗那混蛋还没来,估计是昨晚上又玩“嗨”了。负责平面设计的杨哥此刻正等着我决定接不接这个案子,这几天净看着往出花钱了,还没有一点的进账,刚要决定接,齐朗那混蛋就走了进来。

我把那个案子递给他:“做不做?”

齐朗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气:“就这么点钱啊!不接。”

我靠,按他这么个做法,不用几天就该关门大吉了,于是我开始劝:

“接吧!不少了,你还想要啥样的啊?”

“这么少没啥意思。”齐朗皱了皱眉头,转脸又开始笑,“别着急,马上就有活干了。”

“什么活?”

“先保密,你认识不认识搞建筑的?”

“搞建筑的?什么意思?”我有些被他绕迷糊了。

齐朗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不认识也没关系,赶紧联系一家。”

我回头告诉杨哥先去忙,然后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到底怎么回事?”

齐朗这才原形毕露,嘿嘿地笑着,打开包拿出一叠纸来,然后稀里哗啦地打开,花花绿绿的却是一张地图。

“认识吗?”

我看了一下,最上面写着“西兰市栖凤国际机场平面示意图”,更加云里雾里:“你拿机场的地图干什么?”

齐朗撇了撇嘴,把地图展开,铺在桌子上,接着用手指点了几下:“看明白了?这就是我们的活儿”。

我看到齐朗点的那几个地方正好是机场周围的几个路口,不知是谁用红笔在上面画了几个圈。

“这三个地方每年将会给我们带来超过200万的利润,还是保守估算。”

齐朗把手在那几个地方画了一个大圈,一副“天下皆在我胸中”的架势。

回头看我还是一副浑浑噩噩的模样,皱着眉头吐了口气,把一叠打印好的A4纸递给我,“好好看看,咱们的富贵都在这里面呢!”接着打了个哈欠,“太他妈困了,昨晚一宿没睡,我先回去补一觉啊!”

我认认真真把那叠纸看了一遍,然后又看了一遍,心脏开始在胸腔里面怦怦地跳起来。我手里的是一份西兰市政府的一份批复文件的复印件,文件的内容是在栖凤机场的周围几公里处建立五处高约20米的塔式广告牌的申请。申请方是西兰市某某区政府办公室,承建方却写着朗风工作室,下面还有印章。

怪不得齐朗问我认不认识搞建筑的呢!地图上的五处位置,有三个是丁字路口,可以立三根三面的;一个转盘道有四个方向,可以立一根四面的;还有一条高速公路的路旁可以立一根两面的,每面还可以做成两面翻或者三面翻的广告牌,十年的所有权……我靠!按正常的价格,塔式广告牌一面每年是30~40万的广告费,扣除建造的成本、各种设施费用、平常维护费用、上下打点的人情费……最少每年也能有250万左右的利润,这还是按照最低的价格算的。

我拿着一支签字笔在笔记本上一顿划拉,最后连我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了。心里不禁暗叹,果然是有权才能有钱啊!谁都知道在机场附近做广告的优势,可是却不是谁都能拿到那里的位置的。

这么些天来一直都在琢磨怎么才能继续那个计划,想来想去最主要的还是取得乔羽鸿的原谅,可是想起那天把她惹得暴走,现在却要上门赔礼道歉就觉得头皮发麻。乔羽鸿的伶牙俐齿我是很了解的,想当初上大学时有一次看她参加的一场辩论赛,当场逼得对方一位男辩手愤然离席而去,其牙尖嘴利可见一斑。但转念一想最多被嘲讽一顿,她总不会对我动手吧!相较于最终的目标,哼哼!小不忍则乱大谋,此之谓也。

下班直接打车到青阳路,然后找到上次卖那件白色衣服的那家专卖店。上次的美丽少妇不在,只有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估计是雇的员工,一直在滴滴答答地发短信,一副懒得搭理我的样子。好在那件衣服还在,真不知道要是卖掉了,我该怎么办。掏钱付款时出现点小插曲,那件衣服价格是469,而我钱包里只有三百多块钱,正要向售货员询问附近哪里有取款机,却没想到那女孩直接从柜台下面拿出一个刷卡机来:“我们店可以刷卡的。”

我一边暗自赞叹现在交易的便捷,一边把卡递给她。那丫头有些漫不经心地接过卡,看了一眼陡地停下来,抬头惊异地看了我一眼才把卡插进刷卡机,然后让我输入密码,我按完后,抬头见那女孩还在怔怔地看着我,我有些莫名其妙:“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请您在这儿签一下字。”女孩的态度马上变得恭敬了很多。我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直到那女孩还给我卡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刚才没注意递给她的是那张展胖子给我的卡,记得展胖子和我说过这套卡发行数量有限,信誉额度极高,据说只提供给一些身价过千万的大客户。

打车往回走的时候,突然想要是当初我有个百八十万的,乔羽鸿会不会真的和我好?然后又觉得无聊,要是真有个百八十万的恐怕我也不会在乎一个乔羽鸿了。

我在距离花店100米左右的位置下车,然后看到店里面的灯光,这才松了口气,来之前我还真没想她有可能不在店里,而是在龙门。

当我走到花店的门口时突然意识到不对,因为我看到店里面还有一个男人,是——肖三。

我立刻退回到街边的阴影里面,鬼鬼祟祟地向里面偷窥。肖三似乎和乔羽鸿在聊着什么,挺开心的样子。我的位置只能看到肖三的背影,倒是能看到乔羽鸿的面孔,笑得一脸春心荡漾。

在外面偷窥了能有20分钟左右的时间,肖三站了起来,似乎是要离开的样子,接着乔羽鸿也站起来,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三哥,真是麻烦你了。”乔羽鸿笑着说。

“没什么麻烦的,举手之劳而已。”黑道老大笑了笑,然后朝乔羽鸿挥了挥手,转身向停在路边的黑色奥迪走去,走了一半突然又转回身来,“羽鸿,那件事希望你能考虑一下。”

“我已经决定了,三哥,谢谢你。”乔羽鸿微笑,淡定地说道。

直到肖三的车消失之后,乔羽鸿才转身向店里走去。

“不请我进去喝点东西么?”我站在她的身后,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容。

她停住,声音冷淡:“对不起,本店要关门了。”她说话的时候一直背对着我,说完伸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她的态度我事先便能够预料到,也不争辩,只是随着她走进去。

店里依然放着音乐,却不是什么约翰?施特劳斯,而是时下正流行的歌曲。

乔羽鸿俏脸含霜,转过来瞪着我,怒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都说了关门了,你怎么还进来?”

我弄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无赖模样,“别啊!这么久没见挺想你的。”说完一屁股坐在刚才肖三坐的位置,面前的桌面上有一个杯子,杯子里面还有一点残剩的咖啡。“请我喝杯咖啡不介意吧?”我指了指面前的杯子,挑着眉头。

乔羽鸿看着我,眉头微蹙:“你不是不喜欢喝咖啡吗?”

“有些事情却不是喜欢和不喜欢这么简单的。”

她默然不语,静静地坐在我的对面,过了一会儿才说:“南风,不管你怎么想,我告诉你,游戏结束了。”

我怔了一下,心里面开始犯嘀咕,怎么回事?难道她知道了我的企图?不能啊!我一直都没说出来过。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是我觉得累了,不想玩了。”

她低着头,手指在玻璃的桌面上乱画,淡淡地说:“我要走了。”

我悚然一惊:“去哪儿?”

“回我家啊!北方的冬天太冷了,我一直都适应不了,我父母让我回去。”

我的心立刻往下坠落,心想这下完了,她一走,我一个人还玩个屁啊!

“能不走吗?”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我又不是她什么人,凭什么要求她留下?我倒是想她能为我留下来,可还没傻到认为自己的魅力大到那种程度。

乔羽鸿果然抬头看了我一眼,脸上露出惊讶或者说是疑惑的表情,接着断然说道:“不能。”

怎么办怎么办?我在心里面焦急地问自己,脸上却是波澜不惊:“什么时候?”

“最近,先要把这花店兑出去。”她恋恋不舍地打量着店里面的摆设。

“好吧!过几天一起吃个饭吧!就当是为你送行,不会不答应吧?”

我不知道她为何要走,不过一听她说还有些时日,立刻松了一口气,既然还没有成定局,就一定有改变的可能。

乔羽鸿迟疑了一下才点头同意。

我一看这气氛好像不适合再说下去了,正想起身告辞,突然想起那件衣服还没送出去。伸手把衣服连同装衣服的纸袋一起放在桌子上,笑着说:

“送给你,以后别说我小气啦!”

乔羽鸿默默地笑了一下:“好吧!估计以后也没有什么机会说你了。”

“那我走了。”我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等一下。”乔羽鸿突然在后面叫我。

我转过身,见她正随意地从一些花里面拿出几朵,然后扎成一束。

“送给你。”她走到我面前,把那束花递给我。

我接过来,说了声谢谢,打开门走出去。

大约快要到阴历的十五了,东边天空上挂着一轮快要圆满的月亮,洒下一地如水的月光。夜里的风已经很有些凛冽的味道,虽然还没下雪,但这冬天眼瞅着就来了。我打了个寒战,把那束花夹在胳膊底下,空出两只手把外衣的领子竖起来。弄好衣服刚想走就听见有人叫我,我回头看到乔羽鸿正向我跑来。

她跑到我面前,寒着脸,指着我腋下的那束花,怒道:“别人送你的东西你就这么对待吗?”

我恍然,原来是因为那束花,虽然心里不以为然,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立刻把那束花小心翼翼地捧在手中:“没有没有,刚刚只是意外。”

她有些无可奈何,伸手掠了一下额前被风吹乱的头发,然后抱着胳膊看我,叹了口气:“随便吧!既然送给你了,是扔了还是怎样都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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