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蕊苍白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要不我们偷偷地溜出医院,我跟你一起去好不好?”
天!她在想什么?许蕾伸手摸了摸苏蕊的额头:“小样,没摔坏脑子吧!”
“什么嘛!走吧!”
“可你……”
“不就是流个产吗?死不了!”她从病床上下来,穿好衣服,拉着许蕾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许蕾愣愣地看着她,这真的是她认识的苏蕊吗?
来到飞天演艺吧,许蕾到后台化妆换衣服,苏蕊则在休息室里叫了杯果汁无聊地喝着,等许蕾化好妆出来时却发现苏蕊不见了,打她手机却关机了,马上就要到她上台表演,没办法许蕾只好硬着头皮先上。
经过主持人隆重地介绍,许蕾华丽地亮相后,她便急急忙忙地跑回后台找苏蕊,刚一进去许蕾就看到一个极其妖艳的女人出现在她眼前,她惊呼着:“苏蕊!我的上帝啊!有没有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你怎么会穿成这个样子?”
“嘿嘿!我漂亮吧!是不是妲己在世!”苏蕊冲着许蕾嘿嘿一笑,在许蕾身边转了两圈。
“还妲己在世,你丫就一妖孽!”
“嘿嘿,妲己不就是一妖孽么!今夜,我又爱上了谁?”她妩媚至极地说着。
许蕾想如果李泉看到苏蕊这个样子一定要被活活气死吧!原来一直文静淑雅的苏蕊也可以这么美,一种野性的美,充满诱惑的美!
“今夜,我又爱上了谁?”许蕾重复着苏蕊的话,心像是被人拿着刀一刀一刀地割着。
“许蕾,到你上场了!”不知道谁叫了一句,这才把许蕾从悲伤中拉回来。
“来了!”许蕾急急忙忙地跑了过去。
舞台下坐满了客人,大概有四五百人,飞天演艺吧最多能容纳一千人,此刻时间还早,过会儿生意会更好,主持人在台上介绍着许蕾。许蕾妩媚地微笑着走上前给下面的客人打招呼,陆续地看到三三两两的人勾肩搭背地走进来。
“大家好,今天倪裳给大家带来的是一首莫文蔚的《阴天》。”
“阴天,在不开灯的房间,当所有思绪都一点一点沉淀。爱情究竟是精神鸦片,还是世纪末的无聊消遣。香烟,氲成一摊光圈和他的照片就摆在手边,傻傻两个人,笑得多甜,开始总是分分钟都妙不可言。”许蕾拽拽地刁了支雪茄在嘴里,然后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身后漂亮的女人和帅气的男人正热情火辣地伴着舞。
“谁都以为热情它永不会减,除了激情褪去后的那一点点倦。也许像谁说过的贪得无厌,活该应了谁说过的不知检点,总之那几年,感性赢了理性那一面……当所有思绪都一点一点沉淀,爱恨情欲里的疑点、盲点,呼之欲出,那么明显。”
“女孩,通通让到一边,”许蕾边唱边走到身边伴舞的女孩旁边,轻轻而有力充满节奏地把她往身后一推,“这歌里的细枝末节就算都体验,若想真明白,真要好几年……感情不就是你情我愿,最好爱恨扯平两不相欠,感情说穿了,一人挣脱的一人去捡,男人大可不必百口莫辩,女人实在无须楚楚可怜,总之那几年你们两个没有缘……”
许蕾冷酷艳丽充满了野性,充满情节且诱惑的舞蹈,使许蕾把这首歌唱得淋漓尽致。几秒后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一位二十岁的小帅哥点了个花篮给她送上来,许蕾冲着他浅浅一笑。
心想:小样!你才多大点!就想泡老娘我。
离开了舞台许蕾来到后台卸妆,苏蕊咯咯地朝她笑着说:“许蕾,你刚刚真是迷死人了!”
“还好意思说,你啊!怎么突然穿成这个样子?害得我到处找你,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吓死我了。”
“我故意看看你关不关心我啊!”苏蕊坏坏地笑着,“是这样的啦!我刚在休息室的时候碰到了你们的演义经理,他说我就是他要找的那个人,发疯一样地把我拉到他的化妆间给我化妆,然后又扔了这套衣服给我!”
“他让你做什么?”
“唱歌,唱卡门!”她苦笑着。
许蕾忍不住哈哈地大笑着:“他还真聪明啊!居然知道你会唱卡门,他太有才了!”
苏蕊看了许蕾一眼,撇了撇嘴很难为情。她走到许蕾身边,俯在她耳边说:“你说我一会儿上台会不会被人砸死!”
许蕾扑哧一声笑出来:“这个很难说,不过我坚决站在你这边不扔垃圾砸你。”
苏蕊无奈可怜地看了许蕾一眼,像是生离死别般地走了出去。看着苏蕊的身影许蕾又忍不住想笑,那个天才经理啊!真不知道等会儿要怎么下台,硬是把一只河东狮弄上台吓人。
“大家好,我是媚娘,下面给大家带来一首《卡门》。”
许蕾在台下哈哈地大笑着:“死女人还媚娘呢!这小妞还真想在这里混下去不成吗?”笑完后许蕾卸好妆在舞台下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遣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遣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己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抛弃,不怕你再有魔力。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遣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男人不过是一件消遣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
L"amour、L"amour、L"amour、L"amour。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己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
是男人我都抛弃,不怕你再有魔力。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己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
你要是爱上了我,你就自己找晦气。
我要是爱上了你,你就死在我手里。
许蕾沉醉在苏蕊的歌声中,她没想到苏蕊能把这首歌唱得如此的完美,或许是因为痛后留的伤疤,或许是心碎后的感悟,虽然音色不是特别地动听,但是那种感情和领悟却是如此的真挚。
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男人不过是一件消遣的东西,有什么了不起。爱情不过是一种普通的玩意儿,一点也不稀奇。
什么叫情,什么叫意,还不是大家自己骗自己。
什么叫痴,什么叫迷,简直是男的女的在做戏。是男人我都喜欢,不管穷富和高低。是男人我都抛弃,不怕你再有魔力。多贴切的歌词啊!一曲结束,送花篮的人是争先恐后。
苏蕊在舞台上抛出一个个充满诱惑的飞吻,又妩媚妖娆摆弄着骚姿。
许蕾端起酒猛地喝了一大口:“靠!这还是我认识的苏蕊吗?”
“倪裳,可以请你喝一杯吗?”
许蕾抬头一看,是刚刚给她送花篮的那小伙子,现在看清楚了他一张写满了稚嫩的脸,二十岁的样子,许蕾指了指旁边的凳子示意他坐下。
“小弟弟,这种地方不是你该来的,回去好好读书吧!”
“姐姐,我可是成年人哦!今年我二十了!”他故意把成年人那几个字拖得长长的,怕许蕾听不见似的。
二十,是一个让人疼痛的年龄,许蕾与江涛就是在她二十岁那年说再见的。许蕾瞟了他一眼,不想再理他:“这杯酒我请你,我还有事先走了。”
许蕾将酒一口全喝了下去。
“姐姐,我发现我彻底地爱上你了,你说怎么办?”他冲着许蕾说着,带着几分撒娇的口吻,许蕾就差没一头撞死在桌脚。瞟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二十岁,一个让许蕾疼痛的年龄,她不忍再去让一个二十岁的人有一段疼痛的回忆。
许蕾来到后台时,苏蕊正在卸妆,她走到苏蕊身边故意做作地说:“大家好,我是媚娘!”
“倪裳!”苏蕊也做作地叫着,两人忍不住都哈哈地笑了起来,笑得跟抽风似的。一时间许蕾才发现她们两个的笑声似乎……似乎有点太过头了,化妆间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们身上。
许蕾两手一摊一副无辜的样子,苏蕊吐了吐舌头,可是她们还是极想笑,最后只好强忍着憋着笑,就在这时飞天演艺吧的演义经理杨森走了进来:“许蕾和苏蕊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她们相互看了一眼,许蕾耸了耸肩跟着杨森走了进去。
杨森的办公室很艺术,一点办公室的气息都没有,更多的像一个卧室。杨森以前是做模特的,穿得也很艺术,不是常人能接受的。走起路来也是一摇一摆的,用许蕾的话说,真他妈的娘啊!
杨森走进办公室拿了两个杯子说:“你们喝什么?咖啡还是果汁?”
“咖啡!”许蕾和苏蕊一起应道。
“女人还是少喝点咖啡好,对牙齿和皮肤都不好,这样吧,我给你们调一种新的果汁怎么样?很美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