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去身上的血腥之气,水冰月爬到岸边,伸手朝着慕魅篱招招手:“那个我的衣服干了没有?”
回头看了水冰月一眼慕魅篱眼中闪过邪魅的光芒,嘴角微扬,转手把早就烘干的衣服递给水冰月,自己则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中烤着的蛇肉,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声,阴沉着火光的眼眸慢慢的暗了下来。
穿好衣服坐到慕魅篱身边,闻着蛇肉的鲜美香气,水冰月微微一笑,伸手摸摸咕咕叫的肚子,老实说,要不是被这想起勾引,她都还想在水里多玩一会儿呢。
好笑的转头看了水冰月一眼,慕魅篱把手中烤好的肉递给水冰月,转身去清理刚剥下来的蛇皮。
看着慕魅篱的背影,水冰月眉头轻挑了下,转眼淡淡的瞥了眼,他手中的艳红蛇皮,眼眸微闪了下。
咬了口香气四溢的蛇肉,水冰月转头看了眼一边的花夜眠,犹豫了下,转身走了过去,弯腰扶起花夜眠,拨开他肩上的衣服,看到那里只只留下四个深深的蛇牙印,牙印周围的肌肤泛着淡红色的光泽,没有传说中的发黑发紫稍稍放下心来。
这个时候,被水冰月抱在怀里的花夜眠眉头轻蹙了下,微微的张开眼,有些迷茫的看着水冰月。
“醒了。”看到花夜眠睁开眼,水冰月惊喜的开口,把手中的蛇肉朝他嘴边递了下:“饿了吗?要不要吃点?”
花夜眠好像是没有听到水冰月的声音,直直的看着水冰月,迷茫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可也只是一瞬间,有立刻蒙上一层水雾。
鼻端闻着水冰月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花夜眠神情突然变得激动,突然一个转身,反手扣住水冰月递到面前拿着蛇肉的小手,用力的一拖一拽,就把水冰月纤细的身体压在身下。灵活的动作一起喝成,一点都不像是身受重伤的样子。
突然被花夜眠压在身下,水兵也有些惊慌的抬起头,对上花夜眠紧绷这下颌的冷峻脸庞,微微一怔,随即对上他那双闪着幽冷光芒的双眸,心里一惊,下意识的伸手推拒着他:“花花,你怎么了,快起——唔——”
水冰月抗拒的话都还没有说完,花夜眠突然诡异一笑,低头吻上水冰月的红唇,双手更更是放肆的在水冰月胸口游移。
在水潭边清洗蛇皮的慕魅篱听到身后的动静,一转头,就正好看到让他目呲具裂的一幕,眼眸一沉,扔下手中的蛇皮,飞身过去,一把拽开压在水冰月身上的花夜眠,眼眸一眯。凌厉的杀气瞬间迸发。
“别——”在慕魅篱抓着花夜眠想要一掌拍死他的瞬间,水冰月惊慌的从地上爬起来,紧抓住慕魅篱的大手:“先别杀他,我看他神情有点不对劲儿。”
水冰月蹙眉转头看着被慕魅篱提在手里双眼呆滞,一双手还不停的好着自己挥舞的花夜眠,眉头紧皱了下,下意识的朝慕魅篱身后躲了下。
死抿这嘴唇,冷冷的扫过花夜眠,转头看向水冰月的时候眼中的戾气顿消,冷哼一声,重重的把花夜眠放到地上,伸手抓住水冰月的小手:“我们到那边去。”
只是抬头淡淡的看了慕魅篱一眼,水冰月转头看向花夜眠:“他到底怎么了?”
“谁知道?”满是不忿的瞪了花夜眠一眼,慕魅篱鼻子哼出的气都冒火儿了。
抬头淡淡的扫了眼一脸不忿的慕魅篱,水冰月低头看着躺在那里不断的喘气,双目通红,一脸红潮的花夜眠,越看心里越是惊奇,这么怎么越看越像中了某种药物之后的反应呢?
想到这里,水冰月一双明眸不自觉的朝着花夜眠的男性性征扫去。当看到那衣服下鼓鼓的一包时,顿时热气直冲脑门。
“女人,你看哪里呢?”一边的慕魅篱发现水冰月竟然偷偷的瞄向花夜眠的下体,顿时一张脸黑到底,一把拽过水冰月,伸手捂住她的眼睛:“不许看。”
听着耳边霸道的语气,水冰月不禁莞尔,伸手拉下慕魅篱遮住眼睛的大手,挑眉斜睨着他:“花花到底怎么回事?”抿唇看了水冰月一眼,慕魅篱转头看向在地上不停扭动的花夜眠,转头瞄了眼潭边还没有清洗干净的蛇皮,嘴角勾起一丝邪气的笑容:“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那腾蛇,性淫,死不了人,只是难受一点罢了。等下咱们出去了,跟他找个女人就好了。”
怎么还有这种事?水冰月头大的转头看了眼地上的艳红蛇皮,撇撇嘴,看着在地上难耐的扭动的花夜眠,总觉得事情没有慕魅篱说的那么简单。
眼眸微闪了下,转头看向慕魅篱:“真的这么简单,可是我看他好像坚持不了多久的样子。”
“死不了人的。”淡淡的瞥了眼地上扭曲成一团的人,慕魅篱嘴角勾起鄙夷的笑容,一个大男人这个都忍不了。
听着慕魅篱阴阳怪气的话,水冰月嘴角轻抽,转头担忧的看着地上的花夜眠,像是隐忍着什么极大的痛苦,那张俊美的脸庞都开始扭曲,而身上那些包扎伤口的碎布更是被他扯得七零八落的。
早就止血的伤口更是再度的被撕裂开来,口中更不时的发出野兽般嘶吼。抬起赤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水冰月,眼神无比的骇人。
“他这样,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心疼的蹙起眉头,看着他身上那再度裂开的伤口,忍耐不住就要上前。
“你疯了。”气愤的一把抓住水冰月,慕魅篱眼中是不敢置信:“他这个样子,你要是靠上前,他只会更难受。”
“那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水冰月一脸难过的看着花夜眠,刚才要不是为了救她,他也不至于被那该死的蛇咬了。在这样下去,他会不会死啊?
慌乱的转头看了慕魅篱一眼,水冰月转头看向他们来的那个峡谷,寂静的空气没有一丝的人气,在转头看着脸色涨的通红,双手在身上不停的撕扯的花夜眠,心都揪成了一团:“怎么办?我看他坚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