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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情窦初开(1)

“我们都知道,彼此在爱情的道路上都走错了,却永远也看不清自己脚下是一片荆棘。”

1

高一第一学期结束,学校进行文理分班。

我记性不好,且惰性太强,不爱背书,文字看多了都能睡着,所以那阵子分班,我和从小一起长大,有着同样脾性的发小姜程瑞毫不犹豫地一起报了理科。

即使我们的数理化成绩跟其他科目一样很拿不出手,但因为程瑞的爸爸跟学校领导有私交,我们还是很轻松地就进了理科班,并且被特意分到了一个班。

半年下来,高一第二学期末,暑假来临前的期末考中,我与小姜同学因先天脑子不行,外加后天丝毫没努力过,光荣地成了我们班的垫底生,其中以物理成绩最差,我三十九分,姜程瑞八分。

这个分数从某种程度上直接拉开了我们与何烨北的距离,不过这是后话了。

那时候,虽然我们是在普通班,不是优等生集中的实验班,但是物理、化学两门课的老师是跟年级两个实验班同一个老师。

我们分班后的物理老师就是实验(10)班的班主任,姓何,因为脾气火暴,为人严肃苛刻,学生们给他取了个绰号叫“何霹雳”。

据说,何霹雳是我们学校物理教得最好的一个,能被他教物理,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可想而知,我跟姜程瑞都是有福气的孩子,可就是天分不大好,何霹雳教了整整半个学期的物理课,我的物理成绩依旧差得离谱。

不是何霹雳教得不好,而是我天生脑子笨,逻辑思维能力不行,物理、化学这种需要取巧的科目,我并不擅长。

而小姜呢?忽略他吧,他上学那么久,就没及格过,连上这个高中,还是他爸花了五万买进来的。

因为期末考挂了,我跟姜程瑞还有班上其他几个物理分数没到及格线的学生被何霹雳要求暑期到他家补课。

每人四百块,是当时补课的行价。一个月每天补两个小时,其实跟现在比,当时那价钱何霹雳要得算很低了。毕竟他是我们学校最棒的物理老师,就是脾气乖张了点。

何霹雳家就在我们学校旁边五百米外的那个小区里,学校教职工在那个区买房都有优惠,我们学校很多老师都住在那一带。

我跟姜程瑞从念书初期就一直是补课专业户,进高中后,课也没少补,去何霹雳住的那小区,对我俩来说,简直就是轻车熟路。

补课第一天,姜程瑞就骚包地踩着他妈给他新买的赛车跟在我的小电瓶车后面,两人往“育才小区”赶。

我们家到那儿骑车只需要五分钟,因为去得早,我跟姜程瑞还逛了趟超市,在那儿碰到了好几个一块儿补课的同学。

因为何霹雳不止教一个班,所以一起补课的还有其他班的,比如跟我们一样的普通班(6)班,还有他带的两个实验班。

按往年其他老师的习惯,实验班肯定跟我们是分开补课的,但何霹雳做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所以出个意外也正常。

离上课时间还早,大家每人嘴里叼着根旺仔碎碎冰蹲在超市门口,你一言我一语地拿何霹雳开涮。

这边我们普通班的吐槽何霹雳出的卷子太难,每年只要是他出卷子,必定挂掉一片人。

“就是就是,如果换个人出,说不定我就不用挂科了,别说三十九了,九十三说不定我也能考。”我咬了口碎碎冰不要脸地吐槽道。

姜程瑞他们跟着我齐点头,另一边实验班的几个人不以为然地“嘁”了声,说:“出卷难的学校可不只有何霹雳一个人。何霹雳最变态的就是,越是难的卷子,他改得越严,根本不给过分的机会,很难考高分出来。你们挂科算什么,我们在他班上,考七八十分都被叫过来补习了。”

“啧啧,原来你们这么惨。哥们儿,来我们普通班,何霹雳的卷子能考个七八十分,我们那算高分。”

我将手从碎碎冰的尾部移了下来,手心湿漉漉地拍着身旁哭诉的男生的肩膀,恬不知耻地说。

那厢那男生还特不领情地朝我哼了声,不耐烦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咬着没吃完的碎碎冰走了,其他人跟着他一块儿也走了。

“要不,我们也走吧,快到何霹雳规定的时间了。”姜程瑞也站起身来,拍着牛仔裤屁股上的灰尘垂头对我说道。

我摇头,“还早,这边空调底下凉快,再吹会儿。”

“空调何霹雳家也有得吹,走啦,去晚了好位子都被抢光了。”姜程瑞伸手边拽我边说道。

我屁股死贴着超市门槛就是不愿走,嘴里直嚷嚷:“那边台湾烤肠还没熟呢!我就是等着它熟才不愿走的。我早饭没吃呢!”

姜程瑞猛地松开我的手,愤愤地数落我说:“贝以南,你早晚有一天会胖死的。”

我想,姜程瑞说那句话的时候,绝对没有想到,会有那一天,我真的成了他厌恶的大胖子。

“喂!请让一下!”

清冷的声音自耳后响起,我闻声仰起头,就看到一个身材高瘦的男生站在我背后,表情很不耐地看着我们。

“你白眼都翻出来了。”那人直言不讳地乜着眼提醒我道。

我身子一歪,倒在一旁的姜程瑞身上,脑袋跟他的脑袋恰好撞在一起,两人痛得直叫。

让我让路的那穿白衬衫的少年更是像看笨蛋似的看着我跟姜程瑞,无奈地撇了撇嘴,长腿直接跨过我,头也不甩地走了。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超市里遇见的那个没礼貌的男生,就是我们学校长年蝉联校第一的何烨北。而这个何烨北又跟我们刚吐槽的何霹雳有种无法分割的关系,那人一定是偷听到我们之前的吐槽了,所以才会用那么不爽的表情看着我跟程瑞。

之后,当我与何烨北交往后,我好几次拿着这件事数落他,嘲讽他好歹一个校闻名的才子,竟然也会干偷听这种不上台面的事。可每次我得意扬扬地开口,最后都会被何烨北一句话打击得说不出话来。

何烨北说:“你跟那些人嗓门那么大,我耳聋了才会听不到。”

2

我和姜程瑞慢悠悠地到何霹雳家的时候,发现人来得差不多了,貌似就差我俩了。

为什么我会这么觉得,主要是何霹雳看到我们的时候,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那魁梧的身板就堵在他家车库门口,手里握着本物理书用力地拍打墙壁,朝我们恨恨地吼:“贝以南,姜程瑞,别以为是补习就可以迟到!”

“离你规定的时间还差十分钟呢!”姜程瑞小声地嘀咕道。

我猛地皱起眉头,心里暗叫不好。

果然,身后就传来姜程瑞的痛叫声。

他被何霹雳用物理书给砸了,而我则很没道义地先溜了进去。

何霹雳空了他家车库出来给我们补习,车库算蛮大了,竟然能放下二十多张课桌,只是座位被排得很挤,差不多全坐满了人。不过还好,何霹雳性格霹雳,但还算慷慨,不像某些老师,大夏天的弄个车库给补习,还只给电风扇吹,不开空调。

这里凉凉的,有空调。

来得晚了,后面的位子都给坐掉了,只剩下靠里那排最前面的两个位子了,我只能挑其中一个空位,放下书包。

刚坐下来,我竟然发现靠门口的那一排最前面的地方,有个单独的座位,跟其他座位稍微隔得远些,大致两个人的距离。那座位上坐着个男生,那男生还很眼熟,不就是刚在超市门口用看白痴的眼神看我和程瑞的那人吗?

估计察觉到我敌意的目光,那人抬头朝我的方向乜了一眼,很快又把目光移回了他手中的课本。

那男生高傲漠然的表情让我特别的不爽,我生气地从书包里拿了草稿本跟书出来,往桌上一拍,心里暗骂着,不也就是个来补课的差生吗,差生怎么还看不起差生来着。

还没吐槽完,头上就挨了一记,自姜程瑞之后,我荣幸地也被何霹雳用书砸了。

“瞎嘀咕什么呢!姜程瑞,你跟贝以南坐,你们俩就坐最前面,在我的眼皮底下还不给我安分点,好好听课。”何霹雳大吼一声,小姜同学就跟受气小媳妇似的噘着小嘴捂着被砸疼的脑袋踱到了我身旁。

这边课桌还跟我们小学时一样老土,是两个人连在一起的。我瘪了瘪嘴,往里坐了一个,把外面的位子让给了姜程瑞。

人到齐后,何霹雳一分钟也不浪费地从我课桌上拿走了他砸过来的物理书,走到最前面的小黑板前开始讲课。

补课其实就跟以前上课没什么不同,不就是把那学期常用的知识点再拿出来讲一遍,然后做题,做题,再做题。

听了会儿,我很快就感觉无聊了,目光斜瞥了下门口的地方,看到那高傲的家伙在用心地写东西,我瞬间来了精神,睁大眼睛挺直了身板继续听何霹雳画力的分解,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既然已经是差生了,也绝不能被差生给看低了。

事实证明,惯性思维影响了我的主观判断,我当时的想法其实是很可笑的。

我好歹有着想要在同类中崛起的念头,跟这么斗志昂扬的我相比,同桌的姜程瑞就废材多了。

那小子从小就有小儿多动症,板凳上坐久了就浑身不舒服。

这会儿,何霹雳正背对着我们在黑板上画一张很复杂很复杂,在我看来根本不是我们这种差生所能理解的物体受力分解图时,小姜同学突然双手抱着凳脚无声地挪着屁股,对着敞开的门口慢慢移动位子。

几乎全部的人都看向了他,有人被他那滑稽的动作逗笑,笑出声来,引来了何霹雳的转头瞩目,而那时,姜程瑞的身子已经又回到了课桌上,半蹲着,装作他还坐着凳子的模样,而事实上,他屁股下面的凳子早跑到了走道里。

还好何霹雳的注意力还在他那张特别自豪的受力图上,根本没在意这一奇葩的现象。他只是朝我们看了几眼,特别关注地瞪了我跟姜程瑞两眼又转过身去,继续面朝黑板,做力的分解。

姜程瑞再也等不了,抱起走道里的塑料凳整个人冲出了门外。

你说他想逃课出去玩,那根本就没必要带人家何老师的凳子对吧,所以他想出去根本不是想玩。

世界上,总有那么一种人,一天不贱,浑身不舒服。

他其实就是里面凉了坐不住了,特想去外面坐着暴晒会儿才回来,从而在这巨大的温度差距中,找到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惬意感。

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因为那是姜程瑞自己亲口对我解释过的,显然,他干这种傻缺事不是一次两次了。

可是姜程瑞溜出去的时候,绝对想不到,他刚对我们嘚瑟地比完个剪刀手,门就被人砰地给关上了。

我嘴巴张大着,看着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被关在门外的姜程瑞,还有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从容地坐回座位的某少年。

在我大脑还处于震惊状态宕机的时候,听到关门声响的何霹雳终于画完了他的分解图,回头瞪向门边上的冷傲少年,皱着深黑的眉头问:“何烨北,你关门做什么?”

“开门冷气都快跑光了。”那人慢条斯理地说。

我那时整个脑子都被“何烨北”这个在我们学校享负盛名的名字给充斥着,根本没空吐槽向来精明的何霹雳为何突然这么二,开了空调竟然还开门,有钱也不能这么浪费啊!

何烨北是谁?

以前没见过真人,我也听说过这名好不!

那名字我想这辈子都不可能跟差生画上等号了,我到底是有多眼拙,竟然会觉得何烨北这样有着高傲小表情的男生是跟我们一样来补课的差生。

他到底是谁?他不就是何霹雳那特别争气,每次有排名的考试毫无悬念准是第一的高智商儿子何烨北吗!

我瞬间能理解他在超市时,把我们当白痴看的心情了。他那智商,跟我和姜程瑞比,不就是天才跟白痴的区别吗?

我想,不是每一段初恋都能有段美好的初见,最起码,我跟何烨北的初见,真心的很不美丽。

3

啪嗒——不轻不重的一声,像拇指般的小石子坠地的声音,其实那是姜程瑞用旺仔小馒头趁何霹雳不注意,丢到何烨北课桌上而发出的怪声。

小姜同学一直是个心眼针尖般大小、只爱占人便宜不爱吃亏、特爱记仇的小人。

那天,他被何烨北关在门外后,讲到难题特别兴奋、讲得慷慨激昂的何霹雳直到下课都没发现他不见了,中途也没让我们下过课,于是苦逼的姜程瑞就在外面晒了整整两个小时。

停课的时候,车库门终于被开了,我拎着包出门一看,以为姜程瑞肯定躲哪儿玩去了,竟然发现那小子身子直挺挺地坐在板凳上,小麦色的皮肤晒得通红,目光犀利而又带着点小委屈地瞪着紧跟在我身后出来的何烨北,脸上的表情特别的倔强。

没等我们走出门,姜程瑞突然从凳子上跳下来,张开双臂堵在门口,头朝前一凑,差点贴到我的脸,眼睛睁得像牛眼,狠狠地瞪着我身后的某人。

我惯性地避开,身子往后退,结结实实地撞在何烨北的胸膛上。

那人被我撞到,一声都不吭,人也不晃一下,反倒我,后脑勺磕得老疼。被姜程瑞拉出去的时候,还忍不住看了眼表情漠然的何烨北,视线慢慢地下移,落在他的胸膛上,心里忍不住地啧啧几声,这家伙看起来清瘦,竟然有胸肌!

“何烨北!”姜程瑞狮子般突然大吼一声,其他被堵在门内没出去的同学,脸上全都惊颤地咧着嘴看他,唯独何烨北,一直是那副孤傲的小样,随意地抬眼乜了姜程瑞一眼,又酥又傲娇地“嗯”了声,姜程瑞瞬间给怔住了。

“你嗯什么嗯啊!你没看出来老子很火大吗?”姜程瑞气急败坏地举起拳头说。

被小姜拉出来的我,紧张地拉姜程瑞的手,不停地朝他使眼色。这人眼睛怎么长的,没看到何霹雳从学生中挤出来了吗?

“所以呢?”

何烨北依旧是那副欠扁的口吻,气得姜程瑞奓毛地要挥拳揍他,手刚拽住何烨北的衬衫领口,他的头就又被何霹雳用物理书给砸了。

“死小孩,还不给我放手!毛都还没长齐呢,就自称老子。你刚上课跑哪儿去啦?是不是要我找你老子谈话,你才知道什么叫老子!”

何霹雳硬生生地打了小姜同学好几下,姜程瑞抱着脑袋直叫饶。

门口没人堵着,其他人也冲了出来,笑呵呵地看着姜程瑞的笑话,然后一窝蜂地跑了。

等何霹雳教训完姜程瑞,补课的人跑得没几个了。何烨北什么时候走的,我也没注意到。

反正那天回家的路上,我听了一路姜程瑞对何烨北的诅咒以及怎么整他的方法。就跟电视剧里常演的一幕一样,姜程瑞义愤填膺地大喊一声“何烨北,此仇不报,老子誓不为人”,然后,他的新赛车很不幸地撞到穿过来的一辆电瓶车,出了个小车祸,身上擦破些皮,脚轻微骨折,在家躺了好几天,又活蹦乱跳地被他老子送过来补课了。

何霹雳怕姜程瑞再度犯贱,趁他不注意又溜到外面找他所谓的差距感,所以补课的时候,让他坐里面,我坐外面。

有我这个真人掩护,姜程瑞拿旺仔小馒头丢起何烨北来更是肆意。虽然何烨北反应很快,能避开姜程瑞的大部分“馒头”攻击,但他还是被砸了好几下。我亲眼看到有小馒头从他的T恤领口钻进去,他身子僵硬了下,表情有点阴沉。

何烨北每次被砸到,恨恨地朝我们看来,小姜同学总是很贱贱地拿着桌上的本子装模作样地瞎看一通,真不知道他那画着火影忍者的草稿本有什么好看的。

反正最后何烨北愤恨的眼神全瞪向了我,他貌似以为是我在作弄他,我很不幸地成了姜程瑞的替罪羊。

何霹雳让我们做卷子,自己看报纸的时候,何烨北又别过头瞪了我一眼,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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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浪,生于70年代,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黑龙江省作家协会签约作家,鲁迅文学院第十五期高研班学员。若干诗歌、中短篇小说发表于《飞天》《文学界》《山花》《作品》等数十家期刊,多篇小说被《小说选刊》等报刊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