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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翠袖与白袍(2)

他暗自叹息一声,目光瞬处,见那翠装少女身形方自落地,便又腾身而起,莲足轻点处,倏然几个起落,向那两条灰影追去。

白袍书生目光一直空洞地望着前方,似乎根本没有看见树荫中的两条人影,也没有看到那翠装少女掠去的方向。

等到翠装少女曼妙的身形已自掠出数丈开外,他面上的神色,才为之稍稍变动一下,突地一拂袍袖,瘦削的身形,便有如离弦之箭般直蹿出去。

炫目的阳光之下,他那白色的身影,竟有如一道淡淡的轻烟,几乎不需要任何凭借,便已倏然掠出十丈开外。

刹那之间,这两条人影便已消失在树荫深处,管宁目送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兀自呆呆地凝目半晌,一面暗问自己:“管宁呀管宁,这一夜之间,你究竟在做些什么?平白惹了不少烦恼,平白遭受不少羞辱,还使得正值锦绣年华的囊儿,也因之丧失了性命,管宁呀管宁,这错的究竟是谁?”

他抬首仰望苍穹,仍然天青如洗,偶然有一朵白云飘过,但转瞬间便已消失踪迹,他只希望自己心中的烦恼,也能像这白云一样,在自己心中,不过是偶然寄迹而已。

“但是这些事,却又是那样鲜明地镂刻在我心里,我又怎能轻易忘记呢?”

他黯然长叹一声,目光呆滞地向四周转动一下。树林依旧,石屋依旧,山崖依旧,但是人事的变迁,却是巨大得几乎难以想象。

直到昨晚为止,他还是一个愉快的、毫无忧郁的游学才子,他可以到处萍踪寄迹,到处遨游,遇着值得吟咏的景物,而自己又能捕捉这景物的灵秀之时,他便写两句诗。

遇着不带俗气的野老孤樵,他也可以停下来,和他们说两句闲语,是以,他的心境永远是悠闲的,悠闲得有如一片闲云,一只野鹤。

但此刻,他的心境却不再悠闲了。

这四明山庄里群豪的死亡,本与他毫无干系,但他却已卷入此中的漩涡,何况他更已立下决心,将此事的真相探索出来,而他一生之中,也从未将自己已经决定的事再加更改的。

但这是多么艰巨的事呀,他知道自己无论阅历、武功,要想在江湖中闯荡,已差得甚远,若想探索这奇诡隐秘的事,那更是难上加难,再加以他甚至连这些尸首,究竟是谁都不知道。

还有,那翠装少女略带轻蔑的笑声、凝视默注的目光,以及她曾加于己的羞辱,更加使他刻骨铭心,永难忘怀。

于是他此刻便完全迷失了。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该怎么做,神秘而奇诡的白袍书生、刁横却又可爱的翠装少女,此刻都已离他远去,他自问身手,知道自己若想追上他们,那实在比登天还要难些。

“但是我又怎能在此等着他们呢?”

于是他终于转过头,走向那独木小桥,小心地走了过去。

他虽然暗中告诉自己:“这事其中必定包含着一件极其复杂隐秘的武林恩怨,就凭我的能力,只怕永远也不能探索出它的真相,何况此事根本与我无关,以后如有机缘,我自可再加追寻,此刻,还是忘却它吧!”

但此事却又像是一根蛛丝,缠入他的头脑里,他纵然想拂去它,却也不能。

他心中暗叹着,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向来时所经的山路,暗暗忖道:“不用多久,我便可以下山了,又可以接触到一些平凡而朴实的人,那么,我也就可以将这件事完全忘却了。”

哪知——山路转角处,突地传来“笃笃”两声极为奇异的声响,似乎是金铁交鸣,又似乎是木石相击,其声铿然,入耳若鸣。

朝阳曦曦,晨风依依,天青云白,空山寂寂。管宁陡然听见这种声响,不禁为之一惊,赶前两步,想转到山弯那边去看个究竟。

但他脚步方抬,目光动处,却也不禁惊得呆住了,前行的脚步,再也抬不起来。

山崖,遮去了大部分由东方射来的阳光,而形成一个极大的阴影,横亘在山下。山下的阴影里,此刻却突地多了一个人。

管宁目抬处,只见此人鹑衣百结,鸠首泥足,身躯瘦削如柴,发髻蓬乱如草,只有一双眼睛,却是利如闪电,正自瞬也不瞬地望着管宁。但是,使管宁吃惊的,却是这鹑衣丐者,竟然亦是跛足,左肋之下,挟着一根铁拐杖。

这形状与这铁拐杖,在管宁的记忆中,仍然是极其鲜明的。

他清楚地记得在那四明山庄后院小亭里的丐者尸身,清楚地记得那支半截已自插入地下的黑铁拐杖,也更清楚地记得,自己曾经亲手将他们埋入土里,在搬运这丐者尸身的时候,他也曾将那张上面沾血渍的面孔,极为清楚地看了几眼。

“那么,此刻站在我面前的人,却又是谁呢?难道是……”

他惊恐地暗问着自己,又惊恐地中止了自己思潮,不敢再想下去。

这跛足丐者闪电般的双目,向管宁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突地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微微一笑,一字一字地说道:“从哪里来?”

声音是缓慢而低沉的,听来有如高空落下的雨点,一滴一滴地落入深不见底的绝壑中,又似浓雾中远处传来的鼓声,一声一声地击入你的心房里。

管宁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往身后一指,却见这跛丐语声之中,仿佛有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却全然没有想到,自己和这跛丐素不相识,而他怎会向自己问话。

跛丐又自一笑,嘴皮动了两动,像是暗中说了两个“好”字,左肋下的铁拐杖轻轻一点,只听“笃”的一声,他便由管宁身侧走过。

管宁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心中突地一动,他便连忙捕捉住这个意念,暗自寻思道:“对了,他的左足是跛的,而另一个却是跛了右足。”

他恍然地告诉自己,于是方才的惊疑之念,俱一扫而空。

于是他暗自松了口气,第二个意念却又立刻自心头泛起:“但是他怎地和那死去了的丐者如此相像,难道他们本是兄弟不成?”

转念又忖道:“他此刻大约也是往那四明山庄中去,我一定要将这凶耗告诉他,同时假如他们真是兄弟,我便得将死者的遗物还给他。”

此刻,这生具至性的少年,又全然忘记了方才的烦恼,只觉自己的力量如能对人有所帮助,便是十分快乐之事。一念至此,便立刻回转头去,哪知目光瞬处,身后的山路,却已空荡荡地杳无人影,只听得“笃笃”的声响从山后传来,就这一念之间,这跛足丐者竟已去远了。

他惊异地低呼一声,只觉自己这半日之间所遇之事、所遇之人,俱是奇诡万分,自己若非亲眼所见,几乎难以置信。

呆呆地企立半晌,他在考虑着自己是否应该追踪而去,心念数转,暗叹忖道:“这丐者身形之快,几乎令人难以置信,我又怎能追得到他!”

又忖道:“反正那死去跛丐的囊中,除了一串青铜制钱之外,就别无他物,我不交给他,也没有太大关系。何况以他身形之快,说不定等一下折回的时候,自会追在我前面,那时才说好了。”

于是他便又举步向前行去,山风吹处,吹得他身上的衣袂飘飘飞舞,他伸出双手,在自己一双眼睑上擦拭一下,只觉自己身心俱都劳累得很,他虽非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但一日之间,水米未沾,目未交睫,更加上许多情感的激动,也足够使得任何一个人生出劳累之感了。

转过山弯,他记得前面是一段风景胜绝的山道。浓荫匝地之中,一弯清澈的溪水,自山左缓缓流出,潺潺的流水声、啾啾的鸟语声,再加上风吹枝叶的微响,便交织成一首无比动听的音乐。

白天,你可以在这林荫中漏下的阳光碎影里,望着远处青葱的山影,倾听着这音乐。晚上,如果这天晚上有月光或是星光的话,这里更像是诗人的夜境一样,让你只要经过一次,便永生难忘。

管宁心中虽是思潮紊乱,却仍清晰地记得这景象,他希望自己能在这里稍微歇息一下,也希望自己能在这里静静地想一想,让自己的理智从歇息中恢复,然后替自己决定一下今后的去向。

他到底年纪还轻,还不知道人生之中,有许多重大的改变,并不是自己的决定便可以替自己安排的。

哪知他身形方自转过山弯,目光动处,只见山路右侧,树荫之下,竟一排站着七八个锦衣佩剑的彪形大汉,一眼望去,似乎都极为悠闲,其实个个面目之上,俱都带着忧郁焦急之色。尤其是当先而立的两个身材略为矮胖的中年汉子,此刻更是双眉紧皱,不时以焦急的目光,望着来路,似乎是他们所等待着的人久候不至,而他们也不敢过来探看一下。

管宁脚步不禁为之略微一顿,脑海之中,立刻升起一个念头:“难道这些人亦与那四明山庄昨夜所发生的惨事有关?”

却见当先而立的两个锦衣佩剑的中年汉子,已笔直地向自己走了过来,神态之间,竟似极为恭谨,又似极为踌躇,而目光之中的忧郁焦急之色,却更浓重,这与他们都丽的衣衫与矫健的步履大不相称。

管宁暗叹一声,忖道:“果然不出我之所料,这些人又要来找我打听四明山庄之事了。”

心念一转,又忖道:“这些人看来俱是草莽豪强一类人物,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和那些死尸中的哪一个有着关系?”

动念之间,这两个锦衣汉子已走到他身前,躬身行下礼去,管宁怔了怔,亦自抱拳一揖,只见这两个汉子的目光在自己腰畔已经空了的剑鞘上看了两眼,方自抬起头来恭声道:“阁下可是来自四明山庄的?”

管宁微一颔首,却听右侧的汉子已接着说道:“在下于谨,乃是罗浮山中第七代弟子,此次在下的两位师叔,承蒙四明庄主宠召,由罗浮兼程赶来与会,在下等陪同而来,唯恐四明庄主怪罪,是以未上山打扰,还望庄主原谅弟子们不敬之罪。”

管宁又自一怔,方自恍然忖道:“原来他们竟将我当作四明山庄中人,是以说话才如此恭谨,唉——这些人一个个俱都衣衫都丽,气宇不凡,但对四明山庄,却畏惧如斯,看来这四明红袍倒真是个人杰了。”

一时之间,他对这四明庄主之死,又不禁大生惋惜之意。

这锦衣汉子语声一顿,望见他面上的神色,双眉微微一皱,似乎甚是不解,沉吟半晌,接着又道:“昨日清晨,在下等侍奉两位师叔上山,两位师叔本命弟子们昨夜子时在山下等候,但弟子们久候不至,是以才斗胆上山,却也未敢冒犯,进入四明山庄禁地,阁下如是来自四明山庄,不知可否代弟子们传达敝师叔一声。”

管宁剑眉微轩,长叹一声道:“不知兄台们师叔是谁?可否告诉小可一声?”

这锦衣汉子微微一怔,目光在管宁身上扫动一遍,神色之间,似乎对这少年竟然不知道自己师叔的名头大为惊异,与身侧的汉子迅速地交换了一个目光,便又垂首说道:“弟子们来自罗浮,敝师叔便是江湖上人称彩衣双剑的万化昆仲,兄台如是来自四明山庄,想必一定见着他们两位吧!”神态虽仍极为恭谨,但言语中,却已微带疑惑之意。

管宁俯首沉思半晌,忽然想到那个手持长剑、死后剑尖仍然搭在一起的锦衣胖子,不禁一拍前额,恍然说道:“令师叔想必就是那两位身穿锦衣、身躯矮胖的中年剑手了。”

这两个锦衣汉子不禁各自对望一眼,心中疑惑之意,更加浓厚了。原来那“彩衣双剑”本是江湖中大大有名的人物,武林中人几乎没有人不知道罗浮剑派中,有这两个出类拔萃的剑手,此刻管宁如此一问,哪里是听过这两人的名头,这两个锦衣汉子不禁暗中寻思道:“他如是四明红袍的门下弟子,又怎会不知罗浮彩衣之名?”

但他眼见了管宁气宇轩昂,说话的神态,更似乎根本未将自己两位师叔放在心上,又不禁对他的来历大生惊异,他也怕他是江湖中什么高人的门下,是以便不敢将自己心中的疑惑之意表露出来。他们却不知道管宁根本不是武林中人,“罗浮彩衣”的名头再响,他却根本没有听过。

却听管宁又自追问一句:“令师叔可就是这两位吗?”

那自称于谨的汉子便颔首道:“正是!”

稍顿一下,又道:“阁下高姓大名,是否四明庄主的门下,不知可否见告?如果方便的话,就转告敝师叔一声。”

管宁又自长叹一声,截断了他的话,沉声说道:“在下虽非四明山庄中人,但对令师叔此刻的情况,却清楚得很……”

说到这里,他忽然觉得自己的措词极为不妥,目光转处,却见这两个彩衣汉子面上都已露出留意倾听的神色来,沉吟半晌,不禁又为之长叹一声,接着道:“不瞒两位说,令师叔……唉,但望两位闻此噩耗,心里不要难受……”

他心中虽想将此事很婉转地说出来,但却又不知该如何措词,是以说起话来,便觉吞吐得很。

这两个锦衣中年汉子面上神色倏然一变,同时失声惊道:“师叔他老人家怎样了?”

管宁叹道:“令师叔在四明山庄之中,已遭人毒手,此刻……唉!只怕两位此后永远再也无法见着他们两位之面了。”

这句话生像是晴天霹雳,使得两个锦衣中年汉子全身为之一震,面色立刻变得灰白如死,不约而同地跨前一步,惊呼道:“此话当真?”

管宁缓缓颔首道:“此事不但是在下亲目所见,而且……唉,两位师叔的遗体,亦是在下亲手埋葬的。”

却见这两个彩衣汉子双目一张,目光突地暴出逼人的神采,电也似的在管宁身上凝目半晌,那自称于谨的汉子右肘一变,在右侧汉子的肋下轻轻一点,两人齐地退后一步,右腕一翻,只听“锵锒”一声,这两人竟然齐地撤下腰间的长剑来。

刹那之间,寒光暴长,两道青蓝的剑光,交相错落,缤纷不已,显见这两人的剑法,俱都有了惊人的造诣,在武林之中,虽非顶尖之辈,却已是一流身手了。

管宁剑眉一轩,沉声道:“两位这是干什么?”

于谨脚步微错,厉叱道:“敝师叔们是怎么死的?死在谁的手上?哼哼,难道四明山庄里的人都已死尽死绝?敝师叔就算真的死了,却也毋庸阁下动手埋葬,阁下究竟是谁?若不好生说出来,哼,那我兄弟也不管阁下是何人门下,也要对阁下不客气了!”

一时之间,管宁心中充满不平之气,他自觉自己处处以助人为本,哪知却换得别人如此对待自己,他助人之心虽不望报,然而此刻却自也难免生出气愤委屈之意。

望着面前缤纷错落的剑光,他非但没有畏缩,反而挺起胸膛,瞠目厉声道:“我与两位素不相识,更无仇怨,何必危言耸听欺骗两位?两位如不相信,大可自己去看上一看,哼哼,老实告诉两位,不但两位师叔已经死去,此刻四明山庄中,只怕连一个活人都没有,若非如此,在下虽然事情不多,却不会将四明山庄数十具尸身都费力埋葬起来。”

此刻他对此事的悲愤惋伤之心,已全然被愤怒所代,是以说起话来,便也语锋犀利,远非方才悲伤叹息的语气。

语声方了,眼前剑光一敛,那两个锦衣汉子一齐垂下手去,惊道:“你说什么?”

此四字语声落处,身后突又响起一声惊呼:“你说什么?”

这两个锦衣汉子不禁又为之一惊,旋目回身,眼前人影突地一花,只听嗖然几声,管宁身前,便又已多了四个高髻蓝衫的中年道者,将管宁团团围在中间,八道利如闪电的目光,一齐凝注在管宁身上,又自齐声问了一句:“阁下方才说的什么?”

那两个锦衣汉子面上倏然恢复了冷冷的神气,目光向左右瞟了一眼,于谨便自干笑一声道:“我当是谁,原来是武当门下到了,好极,好极,四位道兄可曾听到,这位仁兄方才在说,此次前来四明山庄的人物,此刻已经全都死了?哈哈……”

他又自干笑数声,接道:“峨眉豹囊、四明红袍、终南乌衫、武当蓝襟、君山双残、太行紫靴、少林袈裟、罗浮彩衣,居然同时同地,死在一处,四位道兄你听听,这是否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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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