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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用十万银子做五十万银子的生意(1)

生丝生意

到新城先到富阳,走钱塘江这条水路,等送行的王有龄一走,嵇鹤龄把胡雪岩留了下来,说还有几句话要谈。

到船舱中坐定,他从拜匣里取出一张梅红单帖,放在胡雪岩面前,上面写的是:“嵇鹤龄,以字行。湖北罗田人,嘉庆二十一年十月初四午时生。”

“喔!”胡雪岩笑道,“你倒真巴结,应该我先去讨瑞云的八字来给你。其实,这也可以不必。”

“不是,不是!”嵇鹤龄摇着手说,“这张帖子是交给你的。雪岩兄,我想高攀,我们拜个把子。”

“这……”胡雪岩愣了一下,接着喜逐颜开地说,“那是我高攀了!不过,此刻来不及备帖子,但是也要磕个头。”

“这都好办,等我新城回来再行礼。”嵇鹤龄说,“相知贵相知心。如果你不嫌弃,此刻我们就改称呼。你今年贵庚?”

“我小得多。”胡雪岩改了称呼,叫一声,“大哥!”接着便给“大哥”磕头。

嵇鹤龄急忙也跪下还礼,自然称他“二弟”。两人对拜了一拜,连“撮土为香”都用不着,就结成了异姓手足。

拜罢起身,彼此肩上的感觉便都不同了,嵇鹤龄是减轻而胡雪岩是加重。“大哥!”他说,“你尽管放心到新城去,专心一致办事,家里一点都不用记挂,一切都有我!”

“那自然要托你。”嵇鹤龄又说,“不过眼前有瑞云在,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我走了,你也赶紧动身到上海去吧!早去早回,我们换帖子请客。”

“好的,我晓得,一路顺风。”

胡雪岩离船登岸,坐轿进城。等王有龄到家,他接着也到了他那里,脸上是掩抑不住的笑容,王有龄夫妇都觉得奇怪,问他什么事这么高兴。

“你们两位再也想不到的,就雪公上了岸那一刻工夫,我跟鹤龄拜成把弟兄了。”

“太好了!恭喜,恭喜!”王有龄对他妻子说,“太太,这一来我们跟鹤龄的情分也不同了。”

“真成了一家人,至亲好友,原是越多越好。”

“说到这一层,我倒想起来了。”胡雪岩从马褂口袋里摸出个红封套递向王太太。

她不肯接:“这是什么?”

“瑞云的聘金。”

话没有完,王有龄先就乱喊:“不行,不行!这怎么好收他的?你还给他。”

“慢慢,你不要吵!”王太太挥挥手说,“我先要问问清楚,瑞云怎么样?她自己答应了没有?”

“看样子是千肯万肯的了。”

“哪有这么快?”王太太不信,“她到底怎么说的?”

“这也用不着明说。”胡雪岩把昨晚上的情形讲了一遍,这些眉目传情、灵犀暗通的事,本来就是最好的话题,胡雪岩又有意刻画入微,所以把王有龄夫妇听得津津有味,都是微张着嘴,耸起两面唇角,随时准备放声大笑的神态。

“差也差不多了。”等他讲完,王有龄点点头说。

“到底不是什么‘千肯万肯’,总还要我来说两句,她才会松口。”

“拜托,拜托!”胡雪岩拱一拱手,趁势又把红封套递了过去。

王太太已经接到手里,王有龄一把夺了回来,塞回胡雪岩:“这不能收的。”

“没有什么不能收。”王太太接口,“我们瑞云是人家聘了去的,不是不值钱白送的。兄弟,你把聘金交给我,我另有用处。”

“你有什么用处?”王有龄大为不悦,几乎要跟太太吵架了。

“我说给你听!”王太太的声音也很大,“瑞云一份嫁妆归我们预备。这一千两银子,我另外交给她,是她的私房钱。请问王大老爷,可以不可以?”

王有龄的表情立刻改变了,歉意地笑着,却用埋怨的语气回答:“太太,你何不早说?”

“现在说也不晚。”王太太拿着红封套,得意地走了。

“雪岩!”王有龄略有忧色,“我们先商量一下,万一嵇鹤龄此去无功,下一步该如何?”

“先抚后剿”的宗旨是早已定好了的,抚既不成,自然是派兵进剿,何须问得?但胡雪岩了解他的内心,便不肯这么回答,只说:“你不必过虑!鹤龄跟我说过,无论如何,自保之策,总是有的,可见得他极有把握。而且,人逢喜事精神爽,他此去没有后顾之虑,专心一致对付公事,当然无往不利。”

听他侃侃而谈,声音中极具自信,王有龄不知不觉受了鼓舞,愁怀一放,连连点头。

“还有,雪公,”胡雪岩又说,“你正鸿运当头,瑞云也要托你的福,她又是一副福相,看起来必有帮夫运,所以鹤龄一定马到成功。瑞云迟早是个‘掌印夫人’!”

这一说,王有龄越发高兴,“不错,不错!我也觉得,这无论如何不是倒霉的时候。”他又说,“等鹤龄功成回省,我一定力保他接归安县。这个缺,一年起码有五万银子进账。”

胡雪岩心想,归安县现在由王有龄兼署,保了嵇鹤龄,就等于从他自己荷包里挖五万银子出来。一时慷慨,终必失悔,却又是说不出的苦。朋友相交,到了这地步一定不能善始善终,倒要劝一劝他。

“归安是一等大县,只怕上头不肯。如果碰个钉子,彼此不好,我倒有个想法。”

“噢!你说,一定是好主意。”

“你看是不是好主意?”胡雪岩说,“海运局的差使,你又兼顾不到,何不保鹤龄接替?”

“啊!”王有龄恍然大悟,“对了!这才是一举数得。”

胡雪岩懂他这句话的意思,这一举数得就包括了他的便利在内。嵇鹤龄接替海运局的差使,他经手的几笔垫款、借款,料理起来就顺利了。

“准定这么办,”王有龄又问,“你哪天走?”

“至迟后天一定要走了。”

“那好,你办完了事就回来。”王有龄放低了声音说,“我托你带笔钱去。”

带给谁?心照不宣,胡雪岩只问:“带多少?”

“给她二三百两银子吧!”

“知道了,我替你垫付二百两,回来再算。”

于是胡雪岩回家重整行装。第二天抽出工夫来,亲自上街买了好些茶食,去探望嵇鹤龄的子女。只见瑞云把那六个孩子料理得干干净净,心里大为宽慰。他跟嵇鹤龄拜把子的事,没有跟他的儿女说,却跟瑞云说了。正在谈着,来了位意想不到的“堂客”,是王太太。

她的来意,胡雪岩明白,他没有理由妨碍她们谈正事,便笑笑走了。

一到松江,仍旧在出四鳃鲈的秀野桥上岸,胡雪岩没有带跟班,却有许多零零碎碎的行李,多是些杭州的土产,但他不怕照应不了。叫船家找了轿子和挑夫来,关照到通裕米行,那就连价钱都不用讲。因为“车、船、店、脚、牙”虽然难惹,却也十分开窍,通裕米行的后台是谁,码头上没有一个人不晓得,也没有一个人不买账。

到了通裕,却好遇见陈世龙在门口,一见面就说:“胡先生,我天天在盼望,为啥到今天才到?”

“说来话长。”胡雪岩问道,“尤五哥在不在松江?”

“昨天晚上刚从上海回来。”

“好,进去再说。”

通裕的人听见声音也迎了出来,代为开发轿子挑夫,把他奉为上宾,同时赶紧派人去通知尤五。

“不必,不必!”胡雪岩拦着他们说,“我去看尤五哥,跟他一起到老太爷那里请安。”说着,便检点土仪,叫陈世龙拿着跟了去。

尤五家住得不远,不必再用轿马。陈世龙一面走,一面把到了松江以后的情形,扼要地报告,人是分开来住,陈世龙住在通裕,老张住在船上,阿珠就住在尤五家。

胡雪岩心里明白,尤五仍旧当阿珠是他的心上人,所以特加礼遇,这且不去管她,他关心的是货色。

“货色进上海丝栈了。”陈世龙说道,“是尤五叔作的主。堆在上海二洋泾桥北大街的裕记丝栈,栈单在尤五叔那里,他要交给我,我不肯收。不过一张记数的单子,还在我手里。”

陈世龙算是机警的,栈单在人家那里,他自己留着一张记数的单子,多少算个字样。其实无用!把栈单收了下来,原是正办,否则就索性大方到底。捏一张记数单子算是啥名堂?

这是陈世龙做事不够老到,也正是自己要教导他的地方,但此时此地,不便多说,点点头就算了。

到了尤五那里,只见高朋满座,胡雪岩方在踌躇,尤五已迎了出来,神情显得异常亲热。两个人拱拱手打过招呼,尤五拉着他的手问道:“我以为你还有几天才来。王大老爷的公事有了头绪没有?”

他怎么会知道王有龄的公事?看一看陈世龙,神态自如,显然不是他告诉尤五的。然则消息何以如此灵通?胡雪岩飞快地在心里转念头,同时口中答道:“有头绪了!不然我也抽不出身来。”

“好的!回头我们细谈。”尤五把他拉到一边,低声说道,“厅里那班‘神道’,我不替你引见了。你懂?”

胡雪岩一想就明白,很爽脆地答了一个字:“懂!”

“那好。你先请到通裕去,等我‘送鬼出门’,马上就来。”

“不要紧,不要紧!我们在老太爷那里碰头好了。”

“老太爷倒常提到你。我派人领了你去。”尤五又拍拍陈世龙的肩膀说,“这位小老弟也见过老太爷,蛮喜欢他的。”

听得这句话,陈世龙脸上像飞了金一样:“那还不是看胡先生的面子。”他一半谦虚,一半说的也是实话。

于是由尤五派了人,陪着到他老头子那里。“老太爷”已经退隐,除了有关一般的大计以外,别的事都已不问,每天空下来的工夫,都在徒子徒孙陪侍闲谈中打发。最近兴致不佳,但见了胡雪岩却是十分高兴,这有许多原因,最主要的一点是,他觉得胡雪岩顶对劲。

问过安,献上土仪,老太爷叫都打了开来,大部分是茶食之类的东西,他每样都尝了些,不断说好。这样乱过一阵,算是坐定了,老太爷吩咐:“你们都到外头坐坐!我跟胡先生有话说。”

摒人密谈的事,除非是对尤五,现在对一位远来的“空子”也是如此,大家不免诧异。不过也没有人敢问,一屋中十来个人,都静悄悄地退了出去。

“雪岩!”老太爷扶着他的肩说,“最近我兴致很不好。兵荒马乱,着实有些担心。老五呢,能干倒能干,运气不好,轮着他挑这副担子,一天好日子都没有过过,我做老头子的,觉得对不起他。”

“儿孙自有儿孙福!老太爷,你实在可以想开些。船到桥门自会直,凭五哥在外头的面子,无往不利,老太爷何必替小辈担心?”

“江湖上总还好说,官面上事,再是朝廷的圣旨,教他有啥法子?雪岩,你倒想想我们的处境!”

胡雪岩明白,这是指漕米改为海运,漕帮有解体之危。这件事,他当初也想过,打算尽点心,都为接二连三地有所发展,忙得连想这件事的工夫都没有。所以这时一听老太爷的话,内心立即泛起浓重的歉疚。

“现在做官的人,不是我说句看不起他们的话,‘江西人补碗,自顾自’,妻财子禄最要紧!不然,不会弄成今天这样子的局面。”

老太爷大发了一顿牢骚,说的却是实话。这胡雪岩心里也很明白,是对漕米海运有所不满,或者说,对不替漕帮谋善后之策有所不满。不过他觉得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官府,但这话此时不便说,说也无益,所以保持着沉默,要等弄清了他的意思再作道理。

“现在能替朝廷和老百姓办事的人,不是我恭维你,实在只有像你老弟这样的人!”老太爷又说,“王大老爷的官声,我也有点晓得,算是明白事理,肯做事的官。为此,我有句话想跟老弟你说!”

“是的,老太爷尽管吩咐,漕帮都是我的好朋友,效得上劳的地方,我当我自己的事一样。”

“所以我要跟你谈。除了你够朋友、重义气以外,还有一层,你见得事明,决不会弄错我的意思。老弟,”老太爷凑过头来,低声说道,“一个人总要放他条路走,狗急跳墙,人急悬梁,何况我们漕帮的情形,你是晓得的,好说话很好说话,不好说话也着实难弄。事情总要预先铺排,等抓破了脸,再想来摆平,交关吃力。雪岩,王大老爷还兼着海运局差使,请你劝劝他,不要顾前不顾后,替我们漕帮弟兄也要想一想。”

这番话听得胡雪岩暗暗心惊,看样子漕帮内部怨气冲天,一旦纸包不住火,烧开来会成燎原之势。局势已经够乱了,听说太平天国跟洪门有关,如果再加上“安庆”一起起事,越发不得了。

做生意总要市面平靖,而市面的平靖,不能光靠官府,全须大家同心协力。胡雪岩一向有此想法,所以听了老太爷的话,细想一想其中的利害关系,自觉义不容辞,有替漕帮好好出番力的必要。

于是他很郑重地说道:“你老人家的话,也不光是顾自己,是为地方着想。一条运河,从南到北,没有什么省界好分,只要我用得上力,一定效劳。”

“对呀!”老太爷拍拍他的背说,“所以我说你‘见得事明’,晓得休戚相关,不分彼此,事情就好办了。”

“那么,老太爷,你请吩咐,要我回去怎么说?”

老太爷略想一想答道:“第一,时世不同了,海运当然也有好处,不过河运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请你跟王大老爷说,河运能维持还要维持。”

这意思是漕米不必尽改海运,要求也不算过分,胡雪岩点点头说:“这应该办得到的。”

“第二,”老太爷又说,“漕帮的运丁,总该有个安置的办法。王大老爷也该替我们说说话。”

这更是义不容辞的事,“一定,一定!”胡雪岩满口答应,“一定会说。”

“我晓得你老弟是有肩胛的。”老太爷拱拱手说,“做官的不大晓得底下的苦楚,难得有你老弟承上启下,可以替我们通条路子,拜托,拜托!我替我们一帮磕头。”

“老太爷这话言重了!”胡雪岩又说,“不过,我倒有句话,怕不中听。”

“你尽管说。”

“我在想,漕帮自己也该寻条生路,譬如‘屯田’可以整顿整顿。”

“老弟这话,自然在道理上。不过,说到‘屯田’,真正是一言难尽,多少年下来,‘私卖’、‘私典’的不知道多少。松江独多‘挂户田’,所以成了‘疲帮’。”

“挂户田”这个名目,胡雪岩还是初次听到,因而老太爷替他作了一番解释。“屯田”原是官产,“屯丁”领来耕种,算是皇家的佃户,因此“屯丁”便有双重负担,一是向公家完纳正赋,再是论亩出银、津贴运丁,名为“津银”,每亩银子一分到三四分不等。所以名为“屯田”,其实比民田的负担还要重。

这一来就有许多弊病出现,一种是“丁逃地荒”;一种是为土豪劣绅,或者卫所衙门的书办等类的人霸占;再有一种是私卖或者私典屯田——照律法讲,以“私典军田例”,买卖双方均须治罪,因此有了“挂户田”这个名目,就是买或典的人,仍旧在屯丁或运丁名下挂户,完粮纳税,成了有名无实。

“从雍正十三年到道光十八年,屯田清查过七次,其中什么毛病,上头都晓得,始终整顿不出一个名堂来。老弟,”老太爷双手一摊,“请你想想,朝廷都没法办的事,叫我们自己如何整顿?”

“我懂了!”胡雪岩说,“屯田既成为漕帮一累,这事情反倒好办。”

这话听来费解,还须胡雪岩补充说明。他认为田地是样“绊手绊脚的东西”,不知道多少人安土重迁,只为家乡有块田地舍不得丢下,不肯挺起胸来,去闯市面。松江漕帮的屯田如果有好处,屯丁、运丁或者会在本乡本土,你争我夺,事情就麻烦了。既然是个累,丢掉就丢掉,只要公家筹得了办法,改行就行,无所瞻顾争执,岂非反而省事?

“老弟,真正要佩服你!”老太爷大为感叹,“英雄出少年,你的见解,实在高人一等。”

说到这里,尤五闯了进来。老太爷便把刚才与胡雪岩的谈话,扼要地告诉了他。尤五很仔细地听着,但这只是表示“孝顺”,心里觉得这件事虽然重要,但有力无处使,只有听其自然,至少在眼前来说是不急之务。因而答了句:“我跟小爷叔慢慢商量。”就把话扯开去了。

扯的是闲话,说阿珠在他家作客,跟他家内眷如何投缘,胡雪岩自然要客气几句。他从话风中听出来,尤五似乎有事要跟他老头子谈,说闲话便有碍着自己在座的意思在内,因而很知趣地站起身来,说先回通裕休息,等尤五来一起吃饭,商量生意。

话还没有完,尤五就拉住他说:“小爷叔,你等一等。我跟老太爷稍为说两句话,一起走。”

“好的,那么我在外面坐一坐。”

“不必!”老太爷对尤五说,“你小爷叔不是外人,有话不必避他。”

“不是我避小爷叔。我们是无法,人家找到头上,不能把耳朵遮起来。小爷叔不相干的人,何必让他也晓得?眼不见,心不烦,多好呢!”

“这话也是。那么,雪岩,你就到外面坐一坐!”老太爷提高了声音说,“来个人啊!陪客人去看看我的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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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