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951700000007

第7章 结交贵人,胡雪岩奉上生平最重一份大礼(1)

拜会学台

回到大兴客栈,阿巧姐一面收拾随身动用什物,一面问起胡雪岩此行的目的,这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而且也深知她不是那种无知无识,不懂轻重的妇女,所以他把实话都告诉了她。

“学台是个啥个官?”

“专管考秀才的。”

“有没有外快?”

“这我倒不大懂了。”胡雪岩说,“听说四川学台、广东学台是肥缺。江苏就不晓得了。照我想,现在兵荒马乱,好些地方连去都不能去。地盘一小,就有外快也有限。”

“如果是这样子,要请何学台去谋干一个好地方的官,只怕不成功。”

“怎么呢?”

“要钱呀!”阿巧姐笑一笑又说,“我是不懂啥!有一次一个候补道台汪老爷在怡情院请客,大讲官场的生意经,说是京里的大老倌那里,都要送钱的。钱越多,越容易升官。”

“嗯,嗯!”胡雪岩被提醒了,暗地里打了主意,却不愿说破,因为其中出入关系甚大,即令是对阿巧姐这样的人,也是不说的好。

“总还要送点礼啊!”阿巧姐又说。

“那有了,备了四色洋货。”

“何学台哪里人?”

“云南。”

“那不如送云南东西——”

“啊,对!”胡雪岩大为赞赏,“阿巧,你的脑筋真不错。”

于是第二天一早,胡雪岩便去寻古应春,要觅云南土产,结果找着一个解铜到江苏藩司衙门的云南候补州判,在他那里转让了四样云南土产。这四样土产是宣威火腿、紫大头菜、鸡踪菌和咸牛肉干,可惜数量不多,但也正因为数量不多,便显得物以稀为贵了。

中午在怡情老二那里吃了饭,彼此约定,互不相送。等古应春替他安排护送的那个人一到,胡雪岩很客气地请教了“尊姓台甫”,然后一起上船,船是小火轮拖带的一条“无锡快”,胡雪岩带着阿巧姐住后舱,前舱让给护送的那个人住。

此人名叫周一鸣,湖南人,原在江南水师中当哨官,因为喜欢喝酒闹事,一次打伤了长官的小舅子,被责了二十军棍,开革除名。但周一鸣的酒德虽不好,为人倒极豪爽重义气,由于在水师当差,认识的船户颇不少,所以起先是跑码头、打秋风,大家也乐予周济,有时托他带个把口信,他倒也“食人之禄,忠人之事”,一定确确实实做到,慢慢地有了信用,便在上海船户的“茶会”上帮忙。各行各业的茶会,犹如同业公所,或者接头生意,或者与官场打交道,或者同业中有纠纷“吃讲茶”,都在茶会上商谈。周一鸣就成了船户茶会上的一名要角,特别是“抓船”、“派差”等等官面上硬压下来的公事,都由周一鸣出面去接头。这次也是有公事到苏州,古应春跟他相熟,正好把胡雪岩托了他,连雇船带护送,都归他包办,讲好送二十两银子。

胡雪岩的出手大方是出名的,一上船就找了个红封套,装了一张三十两银子的银票,当面双手奉上。周一鸣还要客气,禁不住胡雪岩言词恳切,他千恩万谢地收了下来。这一路招呼得自是格外周到。

胡雪岩出门一向不喜欢带听差,于是周一鸣自告奋勇,到了苏州雇轿子,提行李,下客栈,都由他一手经理。客栈在阊门外,字号就叫“金阊”,等安置停当,周一鸣要告辞了。

“胡大老爷!”因为胡雪岩是捐班候补知县,所以他这样称呼他,“我在苏州有个‘门口’,现在回去看一看。明天上半天到水师衙门去投文办事,中午过来伺候。你老看,行不行?”

“我有个不情之请。”胡雪岩说,“有四件东西,一封信,想拜托你此刻就送一送。”

“是了。”周一鸣问,“送到哪里?”

“送给何学台。还得先打听一下,何学台公馆在哪里?”

“这容易,都交给我好了。”

于是胡雪岩托金阊栈的账房,写了个手本,下注:“寓阊门外金阊栈第三进西头”,连同四样云南土仪和一封王有龄的信,都交了给周一鸣。信是胡雪岩密封了的,内中附着一张五千两的银票,作为王有龄送何桂清的,这封信当然重要,所以胡雪岩特别叮嘱:“老周,还要麻烦你,务必跟何公馆的门上说明白,讨一张有何学台亲笔的回片。”

“是!”周一鸣问,“今天要不要把回片送来?”

胡雪岩心想,疑人莫用,用人莫疑,而且周一鸣人既重义气,又是有来历的,因而很快地答道:“如果回片上只写收到,那就不必来了,明天再说。”

等周一鸣一走,胡雪岩迫不及待地想跟阿巧姐去观光。苏州不比上海,虽然妇女喜欢小庙烧香,凡有出会报赛等等人声鼎沸的场面,都要去轧个热闹,但一男一女不论是出现在玄妙观,还是虎丘山塘,总是招摇过市、惹人物议的一件事,而且阿巧姐是本乡本土,难免遇见熟人,尤须顾忌,因此,她更觉为难。

就在这软语相磨,未定行止之际,只见周一鸣把顶红缨帽捏在手里当扇子扇,跑得满头大汗,却是笑容满面,胡雪岩当是何桂清有什么话交代,赶紧迎了出去。

“送到了!”周一鸣说,“回帖在这里。”

接过回帖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王太守函一件,收讫。外隆仪四色,敬领谢谢。”帖尾又有一行字:“敬使面致。”

“胡大老爷,真要谢谢你挑我。”周一鸣垂着手打个千说,“何学台出手很阔,赏了我二十两银子。”

听这一说,胡雪岩觉得很有面子,便说:“很好,你收下好了。”

“我特为跟你老来说一声,何学台住在苏州府学。”

“喔,你见着何学台没有?”

“见是没有见着。不过听他们二爷出来说,学台很高兴。”

高兴的是收到五千两银子,还是四色云南土产,或则两者兼而有之?胡雪岩就不知道了。不过不管怎么样,都算是得阿巧姐的力。

因为如此,他便依从了她的意思,不勉强她一起出游。但打算一个人出去逛逛,这得先跟阿巧姐请教,正在谈着苏州城里的名园古刹,突然发现金阊栈的掌柜,行色匆匆,直奔了进来。

“胡大老爷,胡大老爷!”掌柜说道,“何学台来拜,已经下轿了。”

听这一说,胡雪岩倒有些着慌,第一,没有听差“接帖”;第二,自己该穿公服肃迎,时间上来不及了。所以一时有手足无措之感。

还是阿巧姐比较沉着,“何学台穿啥衣服来的?”她问。

“穿的便服。”

“这还好!”胡雪岩接口说道,“来不及了,我也只好便服相迎。”说着,他便走了出去,阿巧姐也赶紧将屋里刚刚倒散未曾归理的行李,略略收拾了一下,在窗口张望,只等何桂清一到,便要回避。

何桂清是走到第二进中门遇着胡雪岩的。虽然穿的便衣,但跟着两名青衣小帽的听差,便能认出他的身份。胡雪岩却还不敢造次,站住脚一看,这位来客年纪与自己相仿,生得极白净的一张脸,这模样与王有龄所形容的何桂清的仪表,完全相符,便知再不得错了。

“何大人!”他迎面请个安说,“真不敢当。”

“请起,请起!”何桂清拱拱手说,“想来足下就是雪岩兄了?”

“不敢当此称呼!我是胡雪岩。”

“幸会之至。”说着,何桂清又移动了脚步。

于是胡雪岩引路,将何桂清引到自己屋里。就这几步路,做主人的转了好些念头,他发觉情况很尴尬,二品大员拜访一个初交,地点又是在客栈里,既没有像样的堂奥可以容纳贵客,又没有听差可以供奔走之役。这样子就很难讲官场的仪节了。

索性当他自己人!胡雪岩断然作了这样一个决定,首先就改了称呼,何桂清字根云,便仿照“雪公”的例,称他“云公”。

接入客座,他这样说道:“云公,礼不可废,请上坐,让我这个候补知县参见!”

这是打的一个“过门”,既是便服,又是这样的称呼,根本就没有以官场礼节参见的打算,何桂清是绝顶聪明的人,一听就懂,再替他设身处地想一想,倒又佩服他这别出一格的处置,因而笑道:“雪岩兄,不要说煞风景的话。我听雪轩谈过老兄,神交已久,要脱略形迹才好!”

“是!恭敬不如从命!”胡雪岩一揖到地,站起身来说,“请里面坐吧!”

这才真的是脱略形迹,一见面就延入内室。何桂清略一踌躇,也就走了进去。一进门却又赶紧退了出来,因为看到一具闺阁中用的镜箱,还有两件女衣。

“宝眷在此,不好唐突!”

“不妨,不妨。”胡雪岩一面说,一面便喊,“阿巧,你出来见见何老爷。”

何桂清还在迟疑之际,突然眼前一亮,就不肯再退出去了,望着走几步路如风摆杨柳似的阿巧姐,向胡雪岩问道:“怎么称呼?是如嫂夫人?”

“不是!”胡雪岩说,“云公叫她小名阿巧好了。”

就这对答间,阿巧姐已经含笑叫一声:“何老爷!”同时盈盈下拜。

“不敢当,不敢当!请起来。”

男女授受不亲,不便动手去扶,到底让阿巧姐跪了一跪,她站起来说一声:“何老爷请坐!”然后翩然走了出去,听她在喊客栈里的伙计泡盖碗茶。

真是当做自己人看待,何桂清也就不再拘束,坐在窗前上首一张椅子上,首先向胡雪岩道谢:“多蒙专程下顾,隆仪尤其心感。天南万里,何况烽火,居然得尝家乡风味,太难得了。”

“说实话,是阿巧姐的主意。”

“可人,可人!”何桂清的视线又落在正在装果碟子的阿巧姐身上。

“没有好东西请何老爷吃,意思意思。”阿巧姐捧了四个果碟子走过来说,四个果碟子是她带在路上的闲食,一碟洋糖、一碟蜜枣、一碟杭州的香榧、一碟是昆山附近的黄埭瓜子。

“谢谢!”何桂清目光随着她那一双雪白的手转,蓦然警觉,这忘形的神态是失礼的,便收拢眼光,看着胡雪岩说:“雪岩兄是哪天到的?”

“今天刚到。”

“从杭州来?”

“不,到上海有几天了。”胡雪岩说,“本想请个人来送信。因为久慕云公,很想见一见,所以专诚来一趟。”

“盛情可感之至。”何桂清拱拱手,“不知道雪岩兄有几日勾留?”

不说耽搁说勾留,这些文绉绉的话,胡雪岩是跟嵇鹤龄相处得有了些日子,才能听懂,因而也用很雅饬的修辞答道:“此来专为奉谒。顺道访一访灵岩、虎丘,总有三五日盘桓。”

“老兄真是福气人!”何桂清指着阿巧姐说,“眷侣双携,载酒看山,不要说是这种乱世,就是承平时节,也是人生难得之事。”

阿巧姐听不懂他说的什么,但估量必是在说自己,而且料定是好话。再看这位“何老爷”,是“白面书生”的模样,不道已经戴上了红顶子,说来有些叫人不能相信,转念又想,“说书先生”常常讲的,落难公子中状元,放作“七省巡按”,随带尚方宝剑,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怕正就是像眼前“何老爷”这样子的人。

心里如此七颠八倒地在想,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便不住看着何桂清。那位阿巧姐眼中的“白面书生”,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滋味,同时不断在想:她是什么路数,与胡雪岩是怎么回事?因为如此,口中便不知道跟胡雪岩在讲些什么,直到阿巧姐悄悄起去,倩影消失,他才警觉,既不安,又好笑,想想不能再坐下去了,否则神魂颠倒,不知会有什么笑话闹出来。

“我告辞!”他说,“今晚上奉屈小酌,我要好好请教。”

“不敢当。”

“雪岩兄!”何桂清很认真地说,“我不是客套。雪轩跟你的交情,我是知道的,他信中也提起,说你‘足智多谋,可共肝胆’,我有好些话,要跟老兄商议。”

“既如此,我就遵命了。”

“这才好。”何桂清欣然又说,“我不约别人,就是我们两个。回头我具柬帖来。”

于是胡雪岩将何桂清送了出门,等他上了轿,回到自己屋里,看见阿巧姐在收拾果盘,想起她刚才跟何桂清眉来眼去的光景,心里便有些酸溜溜的,不大得劲。

“这位何老爷,”阿巧姐说,“看上去年纪比你还轻。”

“是啊!”胡雪岩说,“我看他不过比你大两三岁,正好配得上你。”

“瞎三话四!”阿巧姐白了他一眼。

她不再说话,胡雪岩也懒得开口,一个人歪在床上想心思,想东想西,百无聊赖。看看天快黑下来了,外面又有掌柜的声音,急促地在喊:“胡大老爷,胡大老爷!”

这声音喊得人心慌,赶紧一骨碌起身,迎了出去,只见前面是掌柜,后面跟着个戴红缨帽的听差,手里夹一个“护书”,见了胡雪岩,抢上两步打个千说:“小的何福,给胡大老爷请安。敝上特地叫小的来迎接,轿子在门口,请胡大老爷就动身吧!”说着递了一份帖子上来。

帖子写的是:“即夕申刻奉迓便酌。”下款具名:“教愚弟何桂清谨订。”

“喔!好,我就走。”胡雪岩回到屋里,只见阿巧姐已取了一件马褂,作势等他来穿。

“留你一个人在客栈里了!”胡雪岩说了这一句,忽起试探的念头,“等我到了那里,请何老爷派人来接你好不好?”

这应该算作绝顶荒唐的念头,主客初会,身份不同,离通家之好还有十万八千里,就算一见如故,脱略形迹,而她是“妾身未分明”,怎能入官宦之家?再迟一步而论,算是有了名分,胡家的姨太太,也得何家的内亲眷派人来接,怎么样也不能说由“何老爷”来邀堂客!

因此,阿巧姐的表情应该是惊异,或者笑一笑,照苏州人的说法:“亏你想得出!”甚至,置之不理,表示无可与言,亦在意中。而她什么都不是,只这样答说:“不好意思的!”

是怎么样的不好意思,就颇耐人寻味了。胡雪岩便报以一笑,不再说下去了。等坐上轿子,心里还一直在研究阿巧姐的态度。他很冷静,就当估量一笔有暴利可图,但亦可能大蚀其本的大生意那样,不动感情,纯从利害去考虑。

考虑到轿子将停,他大致已经有了主见,暂且搁下,抖擞精神来对付这个新交的贵人。

何桂清是借住在苏州府学的西花厅,厅中用屏风隔成三间,最外一间,当做“签押房”,接见是在第二间,书房的格局,布置得雅洁有致。胡雪岩到时,他正在写大字,放下未写成的对联,欢然待客。但见他穿一件枣红宁绸的夹袍,外套一字襟的玄色软缎坎肩,戴一顶六角形的折帽,一种像扇子样,可以折起来,置入衣袋中的瓜皮小帽,这副打扮,哪里像个考秀才的学台?倒像洋场中的纨袴。

“雪岩兄!”何桂清潇洒地将手一摆,“你看,就你我俩,无话不可谈。”作此表示,非同寻常,胡雪岩相当感动,但也格外慎重,“云公,”他以端然的神色说,“雪公把信交给我的时候,特别叮嘱,云公如果有什么吩咐,务必照办。这句话,我亦不肯随便出口,因为怕力量有限办不到。如今我不妨跟云公说,即使办不到,我觉得云公一定也会体谅,所以有话尽请吩咐。”

这话已经说到头了,何桂清也就无所顾虑,很坦率地说:“黄寿臣是我的同年,他如果不走,我不便有所表示,现在听说他有调动的消息,论资格,我接他的缺,也不算意外,所以雪轩为我设谋,倒也不妨计议计议。不过,费了好大的劲,所得的如果是‘鸡肋’,那就不上算了。你看,浙江的情形,到底怎么样?”

胡雪岩不懂“嚼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作何解,不过整段话的意思,大致可以明白,是问浙江巡抚这个缺分的好坏。

“浙江当然不如江苏,不过,有一点比江苏好!到底还不曾打仗。”

“虽未打仗,替江南大营办粮台,还有安徽的防务,也得帮忙,为人作嫁,颇不上算。”

“这也不见得。”胡雪岩答道,“如果是个清闲无事的缺,只怕云公亦未必肯屈就。”

“这倒是真话。”何桂清颇有深获我心之感,“我这个江苏学政,照承平时候来说,也就仅仅次于‘提督顺天学政’,这是因为京畿之地,论人才,又何尝及得上贵处江南?所以江苏学政的是否得人,关乎国家的气运,人才的消长。谁知两百年来,我适逢其会,遇上这么个用兵的时候,如今是只讲战备,不修文治,加以地方沦陷的很多,我原可躲躲懒,但此时不讲培育,战乱一年,人才中断,那就是我的误国之罪了。所以借地科考,辗转跋涉,自觉也对得起皇上,对得起江苏百姓了。”

胡雪岩也曾听说过,何桂清这个江苏学政做得相当起劲,本职以外,常有奏疏论军务,本意以为他越俎代庖,迹近多事,现在听他谈到“借地科考,辗转跋涉”,才知道未忝所职,心里不觉浮起敬意。但这方面他无可赞一词,唯有凝神倾听,不断点头而已。

“老爷!”有个丫头走来说,“请客人入席吧。”

“请吧!真正是小酌,”何桂清说,“而且是借花献佛。”

同类推荐
  • 森田疗法

    森田疗法

    小昌,80后新锐作家,广西作家协会会员,山东冠县人,1982年出生,大学教师。曾在《北方文学》、《黄河文学》、《延河》等杂志发表中短篇小说若干。现居广西北海。
  • 信仰

    信仰

    繁华的上海滩,拉车的、卖肉的、送报的、卖艺的……谁能想到他们身怀绝技,受过特殊训练?谁又能知道他们怀着一种伟大而崇高的信仰?一个个扑朔迷离的事件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我”的特工生涯又是怎样的凶险离奇?在这龙潭虎穴般的十里洋场,在这条隐蔽的战线,我们的英雄演绎了一幕幕惊心动魄、扣人心弦的绝世传奇!
  • 幽灵油画:蛮村诡事,夜宿博物馆(新惊魂六计)

    幽灵油画:蛮村诡事,夜宿博物馆(新惊魂六计)

    迷雾森林的枯叶博物馆,潜藏着无数古老诡事。搭错车来到荒野村的年轻旅客们,意外闯进悬疑绝境。鬼形图书、尸召外卖、完美谋局、夜哭郎……每个夜晚都有离奇事件,每个夜晚都有天涯断魂人。
  • 俄罗斯之爱

    俄罗斯之爱

    这部小说以冷战为时代背景,是一部极为经典的惊悚名作,在这部作品中詹姆斯·邦德的任务就是要到伊斯坦布尔夺取一个价值连城的俄国解译密码机。书中性感而充满诱惑的俄罗斯女特工,紧张且激烈的打斗场景,跌宕起伏、环环相扣的情节,先进的高科技武器令人眼花缭乱,所有这些因素都为这部作品增色不少,使这部作品成为007系列小说中的经典之作,令人印象深刻。
  • 吸血鬼之吻(吸血鬼系列)

    吸血鬼之吻(吸血鬼系列)

    血鬼之父的扛鼎之作,吸血鬼文化的开山鼻祖!《吸血鬼之吻》是一本令整个欧洲为之癫狂惊悚的惊世骇俗的魔幻小说!年轻的英国律师乔纳森·哈克乘车从伦敦出发,来到偏僻神秘的德古拉城堡,受德古拉伯爵所托,哈克办理房产交易事宜。但接下来发生的一连串怪异事件让他毛骨悚然、不寒而栗。空气中飘散着茫茫的白雾,城堡又黑又高的窗户透不出一丝光亮,丛林里传来凄厉的狼嚎,蝙蝠发出怪异的声音拍打窗户,墓地闪烁着飘忽游移的鬼影……城堡被阴郁、诡异和死亡编织的巨网笼罩。
热门推荐
  • 农家小调

    农家小调

    外出从夫,家内从己,一切从简。换得了煤气,扛得起大米,打得掉老鼠,灭得了蟑螂。这是八零后女青年木小菲的三从四德。她本想凭借这套独特的理念,在灯红酒绿的都市中为自己谋得一安宁之所,做一名称职的家庭主妇。只是,一朝穿越,返古入农家,三从四德已变样,主妇变媳妇儿。
  • 修身敬业(开启青少年智慧故事)

    修身敬业(开启青少年智慧故事)

    修身,以自我的选择来雕琢自己。在自己的事业中,人们进一步完善修身这一目标。许多最终获得成功的人都是执著于自己的事业的,在他们的事业中,他们的人生价值得以实现,他们自身也在事业中得到完善。敬业的人,会将理想和信念与事业结合起来,事业便是他们人格与智慧的体现。
  • 细节决定健康全集

    细节决定健康全集

    本书从居家、饮食、排毒、美容、睡眠、心态、两性、防病治病、养生等健康生活的细节入手,告诉人们如何更好地保持身体健康。本书内容丰富,通俗易懂,用平实的语言告诉人们保持健康的正确方法。
  • 作文趣话

    作文趣话

    《作文趣话》本书主要介绍了作文中的趣话, 是学生一族不可缺少的课外读物。
  • 守望者

    守望者

    尹守国,2006年开始小说创作,发表中短篇小说70多万字,作品多次被《新华文摘》、《小说选刊》、《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等选载,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辽宁省作协签约作家。
  • 布衣俏神探

    布衣俏神探

    口口声声拿报恩要挟她,非要她去他府上效力一年,只因他碰巧恰好救了她一命。好吧,反正她无处可去,且去混吃混喝再说。日子似乎过得还不错,有街逛,有钱赚,有帅哥陪着,时不时还有些个案子过过手瘾。直到有一天,她陷入一场阴谋……他,本想做一个天高皇帝远的闲散王爷,却身不由己被卷入宫庭争斗中。他,本想做一个寄情山水的隐士侠客,却因上一代的恩仇不得不陷身血腥江湖。还好,总有烟消雾散,云淡风清的那么一天。
  • 天机1

    天机1

    “由泰北清迈前往兰那王陵的途中,一个来自中国的旅行团辗转间误入歧途,迷失在一座群山围绕的现代城市。城内设施一应俱全,但却了无人迹,城内的时间,无情地定格在一年之前。本是一次幸福的旅行,未料等待旅行团的却是叵测的噩运。无法与外界联系,唯一的逃生道路被封死。在探寻出路的过程中,奇异事件接连发生——山魈报复,恶犬突袭;导游惨死天台,司机被炸成碎片……困境重重,危机四伏,远离人间的人们各怀心事。沉睡之城究竟埋藏着多少秘密?十九个原本命运各异的人,在这一坐标点相遇。是落入人为布设的陷阱,抑或是身遭不可违忤的天谴?对未知的恐惧攫取了每一个人的心。”
  • 无敌大小姐

    无敌大小姐

    当现代阴狠毒辣,手段极多的火家大小姐火无情,穿越到一个好色如命,花痴草包大小姐身上,会发生怎样的化学反应?火无情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脱衣秀。周围还有一群围观者。这一发现,让她极为不爽。刚刚穿好衣服,便看到一个声称是自家老头的老不死气势汹汹的跑来问罪。刚上来,就要打她。这还得了?她火无情从生自死,都是王者。敢动她的人,都在和阎王喝茶。于是,她一怒之下,打了老爹。众人皆道:火家小姐阴狠毒辣,竟然连老爹都不放在眼里。就这样,她的罪名又多了一条。蛇蝎美人。穿越后,火无情的麻烦不断。第一天,打了爹。第二天,毁了姐姐的容。第三天,骂了二娘。第四天,当众轻薄了天下第一公子。第五天,火家贴出招亲启事:但凡愿意娶火家大小姐者,皆可去火府报名。来者不限。不怕死,不想活的,欢迎前来。警示:但凡来此,生死皆与火家无关。若有残病者火家一律不负法律责任。本以为无人敢到,岂料是桃花朵朵。美男个个很妖娆一号美人:火无炎。火家大少爷。为人不清楚,手段不清楚。容貌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他有钱。有多多的钱。火无情语录:钱是好东西。娶了。(此美男,由美瞳掩饰不了你眼神的空洞领养。)火老爷一气之下,昏了过去。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二号美人:竹清月。江湖人称天上神仙,地上无月。大国师一枚。美得惊天动地。火无情语录:美人好,尤其是自带嫁妆又会预测未来的美人,娶了。(此美男,由东de琳琳领养)三号美人:轩辕子玉。当朝七皇子,游历四国。一张可爱无敌的脸。单纯至极。火无情语录:可爱的孩子好,可爱又乖巧的孩子更好。可爱乖巧又不用给钱的孩子,娶了。(此美男,由刘千绮领养)皇帝听闻,两眼一抹黑。他的儿啊。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四号美人:天下第一美男。性格不详,籍贯不详。火无情语录:谜一样的美人,她喜欢。每天都有新鲜感。娶了。(此美男,由告别的爱情li领养。)五号美人:天下第一名伶。火无情语录:解风情的美男,如果没钱花把他卖了都不用调教。娶了。(此美男由伊眸领养。)六号美男:解忧楼楼主。相貌不详,身世不详。爱好杀人。火无情语录:凶恶的美人,她喜欢。娶了。(此美男由陈铭铭领养)七号美男:琴圣。貌如谪仙,琴音杀人。冷清眸子中,百转千回,说尽风流。(此美男由伊眸领养)夜杀:天下第一杀手。(此美男由静寂之夜领养)
  • 无敌大小姐

    无敌大小姐

    当现代阴狠毒辣,手段极多的火家大小姐火无情,穿越到一个好色如命,花痴草包大小姐身上,会发生怎样的化学反应?火无情一醒过来就发现,自己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脱衣秀。周围还有一群围观者。这一发现,让她极为不爽。刚刚穿好衣服,便看到一个声称是自家老头的老不死气势汹汹的跑来问罪。刚上来,就要打她。这还得了?她火无情从生自死,都是王者。敢动她的人,都在和阎王喝茶。于是,她一怒之下,打了老爹。众人皆道:火家小姐阴狠毒辣,竟然连老爹都不放在眼里。就这样,她的罪名又多了一条。蛇蝎美人。穿越后,火无情的麻烦不断。第一天,打了爹。第二天,毁了姐姐的容。第三天,骂了二娘。第四天,当众轻薄了天下第一公子。第五天,火家贴出招亲启事:但凡愿意娶火家大小姐者,皆可去火府报名。来者不限。不怕死,不想活的,欢迎前来。警示:但凡来此,生死皆与火家无关。若有残病者火家一律不负法律责任。本以为无人敢到,岂料是桃花朵朵。美男个个很妖娆一号美人:火无炎。火家大少爷。为人不清楚,手段不清楚。容貌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他有钱。有多多的钱。火无情语录:钱是好东西。娶了。(此美男,由美瞳掩饰不了你眼神的空洞领养。)火老爷一气之下,昏了过去。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二号美人:竹清月。江湖人称天上神仙,地上无月。大国师一枚。美得惊天动地。火无情语录:美人好,尤其是自带嫁妆又会预测未来的美人,娶了。(此美男,由东de琳琳领养)三号美人:轩辕子玉。当朝七皇子,游历四国。一张可爱无敌的脸。单纯至极。火无情语录:可爱的孩子好,可爱又乖巧的孩子更好。可爱乖巧又不用给钱的孩子,娶了。(此美男,由刘千绮领养)皇帝听闻,两眼一抹黑。他的儿啊。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四号美人:天下第一美男。性格不详,籍贯不详。火无情语录:谜一样的美人,她喜欢。每天都有新鲜感。娶了。(此美男,由告别的爱情li领养。)五号美人:天下第一名伶。火无情语录:解风情的美男,如果没钱花把他卖了都不用调教。娶了。(此美男由伊眸领养。)六号美男:解忧楼楼主。相貌不详,身世不详。爱好杀人。火无情语录:凶恶的美人,她喜欢。娶了。(此美男由陈铭铭领养)七号美男:琴圣。貌如谪仙,琴音杀人。冷清眸子中,百转千回,说尽风流。(此美男由伊眸领养)夜杀:天下第一杀手。(此美男由静寂之夜领养)
  • 静默笙箫人已殇

    静默笙箫人已殇

    她没有记忆,不懂过去,能记得的是他为自己奔波劳碌的身影。口不能言,使她成为上京后宫里的“哑妃”,但是只因能在他身边,流言蜚语都甘之如饴。只是三年,那个深情地唤她妻的帝王为何不曾看顾?伤了的心,错了的情。她原不是她;他本不是他。情到深处已是殇,帝王人家莫道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