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荆易裂来到了教室,坐在最后的位置听初级魔法的讲课,没有任何的反应,结束后回去了。
第三天,荆易裂来到了另一个教室,听上面的武者讲授初级武技的讲课,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结束回去了。
第五天,荆易裂来到了教室,坐在教室的最后面的位置上默默看着别人实践魔法练习,没有任何的反应,没有结束后回去了。
第七天,荆易裂来到了另一个教室,靠在教室的最后面的墙上默默看着别人在实践武技对打,没有任何的反应,没有结束就回去了。
第八天,他消失了…………
第九天,…………
第十天,竹屋前的草地前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一长一短两条人影,
“爷爷,他不见了,我已经两天没有见到他了,不知道他现在是不是被哪个女生勾去了,我好羡慕哦。”莫傲屈站在竹屋前的草地上一脸的不甘心,“真是不够朋友,有这样的好事也不叫我…………”
“是吗?最近很流行女生倒追男生吗?看来我也要加把劲了,也许我也——,嘿嘿…………”老人摸着雪白的胡子廉不知耻地说道(狂吐)。
荆易裂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两个人几天看不到他,来此找他,但是来到这里了,却不担心荆易裂是否有危险,却在跟失踪人士“争风吃醋”。
正当一个小花痴和一个老花痴站在竹屋前想象时,并讨论应该如何惩罚荆易裂时,一个相对两个人来说比较正常的人,魔法教授白城来了,“嗨,你们俩好啊,我已经好几天没有看到荆易裂了,他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魔法上的困难啊?”
“哦,是白城叔叔啊。”莫傲屈从他的梦境里回到正常的现实之中,“我们也在找他,他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哼,不知道这小子…………”他还是怀疑荆易裂。
“他会不会走了,依他的性格,说实话学院式的教学并不合适他,学院的这种正规和严谨根本不适合于他自由自在的性格。”白城教授很乐观地道,看来他应该是一个乐观主义者。
“可是他看起来应该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孩子啊,就算他要走,也会跟我们打个招呼,不可能一声不响地走了。”老人担心地说道(这样的态度才对嘛),他的眉头皱成深深的‘川’字。
“唉……”屋前一片寂静。天啊,难道没有人想到荆易裂会有危险吗?
“好,既然我们三个人到齐了,那么就让我们仔细地想一想。”老人睁开从刚才就一直闭着的眼皮,双眼透露出一股精明的光芒,一股普通人不应该拥有的光芒,不过这光芒只是瞬间即逝。
“你们最后一次看到他是什么时候?”老人开始发问。
“前天,就是在那天,我来找他的时候,看见他站在屋内盯着那幅画,一动不动的,不知道在干什么?我跟他说话也不理我。”莫傲屈抢先回答道,“我看了那幅画十几年了也没看出什么啊。”
“哦,他在看那幅画,没干别的,就是看画?”说到这里,老人的内心不禁有点紧张,难道他看出了什么,但他的脸上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变化。
“嗯,看来他真的是走了。”莫傲屈说道。
“老家伙,一幅画而已,你干嘛这么紧张,你看汗都下来了。”白城教授在这时候却把目标换成了老头子,打趣道。
“是啊,爷爷你怎么了,是不是画里有什么秘密啊?”莫傲屈在一旁起哄。
“哪有,我有汗吗?这是早上的露珠,露珠。你不是已经看了十几年吗?如果有什么秘密,以你的智慧唬得了你吗?”老人在二人不注意时,用手悄悄地镲掉了头上渗出的汗水。
“那倒也是。”莫傲屈歪着头想着说道。
“哎,我们不是在说易裂吗,你们不怕他有生命危险吗?”老人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
“哼,先放过你。”莫傲屈愤愤不平地道。
“那么你呢?白城?你什么时候看见他的。”老人问道。
“哦,我”,白城教授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应该是大前天,我看见他靠在武技馆的墙上看别人练习,他一个人站在角落里,他的性格太孤僻了,看起来他不太适应这里。你说他不会因为这样而不告而别了吧。”
“那么这样看来他应该是在前天消失的,这竹屋傲屈你没动过吧。好,如果是这样,竹屋没有丝毫的零乱,草地上也没有什么大的…………”
“你有没有问过其他的人,比如跟他在一起上过课的学生,老师。”老人看面前的两个人问道。
“我问过了跟他同上一节课的学生,问他们这几天有没有看见过他,可是谁都说没有注意到,这也难怪,他的性格太孤僻了。”白城教授说道。
“他不喜欢说话,不喜欢交朋友,不喜欢同年龄的人们所喜欢的一切,那他喜欢什么?对了,只有那样东西才能吸引他。”老人说道。
“爷爷,他喜欢什么?”莫傲屈和白城教授盯着老人。
“你说他是为了什么而肯留下来的,他留下来的原因肯定就是他消失的原因。”老人对一切下了个总结。
“应该是这样,但难道有人以此引诱他?可是应该没有人知道啊。”白城教授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但很快新的疑问又出来了。
“这是唯一的原因,虽然我不敢说一定是,但起码跟此有关,不然以他的个性怎么会不跟我们打招呼呢?”老人说道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有危险了。”莫傲屈焦急地说道。
“可是敌人在暗我们在明,目前也只能这样了“老人说道,“我们这几天要好好打听消息,你们去院外的佣兵公会的酒吧去打听打听,看看有什么消息?”
白城教授点点头:“那也只能这样了,我先走了,学院里还有些事情要我去处理。”
爷孙俩目送着教授走远,“爷爷,我们也走吧。”
“你不敢一个人去学院外的佣兵公会吗?害怕他们的报复吗?”
“嘿嘿”
老人转头看了一眼挂在屋内的那幅画。
佣兵公会是大陆上三种人来的地方:赚钱的,出钱的,想出名的。它的大厅里经常站满了不得志的佣兵和魔法师,还有商人,他们为了商品的安全不得不雇佣佣兵和魔法师。
但一点可以肯定的是里面全是三流的魔法师和佣兵,按常理有实力的人是不会在这里的,那他们在哪里呢?
他们全在在大陆上有名的雇佣兵团里,大陆上的雇佣兵团之间竞争很激烈他们,而竞争靠的当然是实力,人才的竞争理所当然成了其中之一。所以一般的大财阀也只会找有名的佣兵团,而不会来这种地方。
此刻在大陆北方,圣塔克斯城佣兵公会分部。一老一小两人出现在了它的大厅里,他们正是莫傲屈和他的爷爷,他们从竹屋出来就来到了佣兵公会来打听消息。
坐在里面的魔法师和雇佣兵看了他们一眼,即继续干自己的事情。为什么?因为两人看起来既不像雇主也不像是可以完成任务的魔法师或雇佣兵,所以没有一个人理睬他们,不过这倒让他们省下了不少的麻烦。其实这是莫傲屈和爷爷第一次来佣兵公会。
老人走到其中的一个窗口旁,说道:“请问……”但还没有说完就被突然冒出来的人群挤了出去,”排队排队。”有人叫嚣道。
刚才没人的啊,怎么会?老人一脸的不解。
莫傲屈看了看都快要挤成一团的人群,伸出了舌头:“这也叫队伍吗?”
他们随即把目标换成了坐在椅子上的无所事适的魔法师和雇佣兵,老人走上前,比着手势问道:“请问你看见过一个男孩,他这么高,大概有…………”
但很快他们又发现了一个共同的问题,所有的雇佣兵和魔法师他们均是一句话了事:“少来烦本大爷。”就堵住了他们的嘴。
“唉,我们应该怎么办啊?爷爷。”莫傲屈问道。
“只好先回去了,看这样的情形,即使易裂来过这里,他们也不会知道的。”老人说道。
在走到门口时莫傲屈不甘心的转头望去,心中还抱着一丝丝的希望。于是他终于发现了一个不同的窗口,其它的窗口的面前站满了长长的队伍,而这个窗口却毫无人问津,也许就是没人才让莫傲屈他们忽略了这个窗口,因为他们刚才一直想找人。
老人这时候也发现了这个窗口,他转眼一想:试一试今天最后的一次机会,走上前靠着窗口礼貌地问道:“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有问题?你要是有问题就说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问什么呢?虽然你很有诚意地看着我,可是你还是要跟我说你想要问什么。你真的想问吗?那你就问吧。你不是真的想要问吗?难到你真的想要问吗…………”里面的那个人一脸死样地问道,他说话的速度根本不让老人有插嘴的机会。
老人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这个窗口这么冷落,“咳咳咳,嗯…………,可以先问一下,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这么高,穿着黑色衣服,头发长及肩膀,散落下来遮住半边脸庞的,脸色冷漠的少年?”老人比划着问道,虽然他不抱着任何的希望。
“对啊,就是那个样子,你有没有见过?”莫傲屈期待的望着他,莫傲屈似乎没有听到那人的开头所说的话。
那人瞪着一双眼睛,张大嘴巴大声喊道:“原来你们喜欢这种类型,帮主,你的品位太差了吧?让我好好帮你参谋参谋。”
全场一下子安静下来,周围的人们伸着长长的脖子,全都看着这边,大家很有默契地说道:“哦——,原来如此。”
老人突然觉得怎么有一只乌鸦从头顶飞过,“呱呱呱————”
老人头上冒出条条青筋,强忍着要把这个家伙同揍一顿的冲动,问道:“你——你到底有没有看见……”
那人对此依旧视若无堵,大谈特谈:“哎呀,你不要自卑吗?虽然你没有门路,你早说啊我可以介绍一个给你,价格啊你不问,不多收,五百,五百不收你的,三百,三百不收你的,一百,一百不收你的,我怎么会收你的呢?好!最低价…………(省略500字)”
老人挥起拳头,怒吼道:“虽然我老了,可是…………”
那人看情形不妙,双手合十连忙说道:“喂喂喂!你不要生气,生气了会犯嗔戒的!”但看到老人依然没有放下拳头,马上改口苦苦哀求道:“饶命啊英雄!在这多人的面前,英雄你不会这么没有风度吧。”说完可怜巴巴地使劲眨着他那双小眼睛,不过眼睛没有大,脸上的麻子倒一颗一颗要蹦出来。
老人看着周围的人群,暴跳如雷:“你真的是混蛋。”说完头也不回走了,他狠狠地发誓:以后再也不到这个地方来了。
在一边老人和莫傲屈去佣兵公会“受气”的同时,白城教授已经回到了风武学院里,正走在回他的私人办公室的路上,在学院里几乎每个教授都有自己的办公室,学院里几乎过几年就会换一个或是装修一下,但也有不喜欢换来换去的,除了尊贵的校长大人外,白城教授就是这为数不多的其中之一。
他不断朝着迎面走来朝他打招呼的学生和老师礼貌地点头,他的步伐显得那么的从容不迫,他的衣服随着脚步轻轻摆动,他似乎无时无刻不保持着绅士式的风度。
在走廊的那个拐弯之后,第一间也是这片教学楼的唯一一间办公室也就是白城教授的私人办公室,偶尔他也在里面接待对魔法上有疑问的学生。
他打开门,走进去,绕过了那张最显眼的桌子,走到了沙发椅子前,将身子深深地陷入那张宽大的沙发椅里,桌后的放着一个古朴的红木书架,上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厚厚的魔法书籍。
他靠在椅子上低头沉思了,似乎是在沉思,好久好久都不见他有反映,仿佛他已经累了很久,这时需要好好地休息,桌上的雕塑反射着太阳的余辉。
窗户随时间的推移慢慢褪下阳光的外衣,整个室内渐渐暗淡下来,外面的嘻闹之声也渐渐沉淀下来。
白城教授还是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意思,看来他今天晚上要睡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