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这几天荆易裂又到哪里呢?回来的时后身上又怎么会带着这么重的伤势,他受到什么样的伤害呢?
在学院开始教学的前几天,学院里上课的教授们所教的全是初级的魔法和武技,而且全都是风系的,当然这也是风武学院所能教的,因为这就是风武学院的特点。
在第一天,他坐在座位上看着站在上面的丘尔教授(教授初级的魔法)在上面讲着风系魔法的一些普通的咒语,然后还有它们的使用方法,丝毫感不到任何的兴趣。
然而他还是认真地听了教授的讲课,但他没有实践,下课后他回到了位于风武学院西边的竹屋,但在他来到屋前,他想了一想还是没有进去,他坐在了屋前的那张小椅子上,椅子同样是竹子做的,除了草地这周围的一切都是竹子所构成的,看来老人用了极大的心在这上面。
释放自己的感官,去感受着周围突然拥有的一切,这一切对普通人来说不过是该得到的,他们生来就有,就如生下来就应该有母亲温柔的怀抱,父亲和蔼的训斥,但对荆易裂来说这一切太…………,怎么说,就是他就连做梦都没有想过,连一丝丝的念头也没有,他如今拥有的一切只不过就像是上帝喝醉酒时不小心洒落人间的酒滴,一切会将重新回去,他知道他不该拥有这一切,曾经拥有已经是一种奢望了,这已经足够了,他总有一天还是要面对现实——那个即使在他梦中也会出现的诅咒。
他想起了上课时候教授(不是白城,他不是教授初级魔法的)所教授的初级魔法,那是一个风系的初级魔法,他想:“试试吧,为了报答上帝的慷慨解囊。”他想着教授的咒语,坐在椅子上没有站起,伸出右手的手掌,掌心向上五指摊开微微做合拢状,默默地想着咒语,教授应该是这样说的:挥舞着思想,让风儿听到你的思想,让它为你轻轻地舞动。
他正想着,手上的掌心出现了一团不小的白色旋风,旋风在他的手上快速旋转,很快化作一把雪白色的弯刀,似乎是北方骑兵用的款式,不过长度短了,也小了,最重要的是,它是无形的。
荆易裂缝奇怪地看着浮在手掌之上的精致的弯刀,他没有任何的惊喜因为他不知道咒语使用后所会产生的,却有不小的惊讶,虽然他对上课的内容没有兴趣,但他还是记得教授说过初级只能会出现一团不成形的风团,如果谁的天赋好的话,有可能发出大于普通人所发出的俩倍大小吗?可是自己不但没有发出了更大的旋风,只有小小的微风团,风还不见了成了一把小小的弯刀,况且自己还没有念出咒语,只是心中默想,怎么会呢?对于魔法来说,他还是个只是魔法学习者的菜鸟。
白色的弯刀在手上久久没有散去,荆易裂不免起了童心,心中默想弯刀飞去,弯刀开头似乎不肯听话,但在荆易裂加强精神力后,它飞动了,它飞向了草地,草地上一片刚刚长出的嫩草在飞刀的旋转之下,被锋利的刀锋割去了大半,露出鲜嫩的根部,若老人看了必定会心痛万分,这可是他不辞辛苦从别出挖来的种子,经过他的精心照料才能长成如今的看上去的郁郁葱葱的一片。
荆易裂看着弯刀飞去,又心中默想回来,那弯刀果真听话回来,停留在他的手中,他看着弯刀越看越觉得这刀似乎有形似的,他灵机一动,伸手去握弯刀,没想到弯刀竟然可以握住,犹如握住一件乘手的兵器,无形的风所化作的弯刀竟然有如此用途,他不禁想到也许我可以去寻找一些魔兽来试一试,但还是要问过老人和白城教授。
他一分神,手中的弯刀即散开了去,毕竟它是无形的风用魔法组成,不能持久。
他想再试,但他的精神力显然已经不够了,传来一阵眩目的感觉,看来这次的魔法用了他太多的精神力。
第三天,他听武系教授福特教授的初级武技讲课,这次虽然不是魔法的课,但这武技不是纯粹的武技,还是要以魔法为驱动力,因为纯粹的武技早很多年前就消失了,那时间已经很久了,久到大陆上的人忘了有这样的武技。
虽然他有很多的疑问,但他不太接受别人,他还是不愿意跟其他同学说话,在流浪的时间里有问题时他一般都自己解决,从没有求过别人帮忙,因为他知道求也没有用。
但教授一下课就被第一次接触魔法的感到无比新鲜的新同学团团围住了,这个问一句,那个问一句,像极了一群跟着母鸡的小鸡,于是他没有机会问教授,不过就算教授有时间荆易裂也不会问,为什么,因为他的个性,说实话他还是不太相信除了莫傲屈三人之外的人。
他上课时认真地听完了教授的课,他又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回到了竹屋,这次他不想试魔法了,他已经在第二天的时候,将那把小刀练得随心所欲,即使他放松了精神力,弯刀也能保持着原状。这次他试的刚刚学来的风系武技,像上次一样,他以魔法驱动,划出初级的风系武技“风刀飘零”,手化作刀状奋力向前方的空中一划,“嗤”的一声,空气中留下一道刀风划过的痕迹,清清楚楚展现在他的面前,这是一道弧形的,无色的痕迹,它是不能被普通人看到的,它只能被感觉到,像教授说的,释放你的精神力,集中你的精神,你就能看见,如果那位教授看见了这种情景,他必定会惊叹荆易裂的天份之高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若有预言师在此,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认为荆易裂将来的成就非比寻常,但这一切只是如果,没有人知道北方的草原上在不久的将来会酝酿出了一场大风暴。
只有周围的这一切默默注视着他,看着一个强者的诞生,看着他踏出复仇的第一步。
但他本人却向他人一样不知情,此刻他正在认真地复习着学到的武技,他看着“风武飘零”的风刀将空气划破,当然他不知道这有多大的了不起。
他看着无形的风刀怔怔发楞,突然脑中一阵灵光闪现,他捕捉到什么但又想不起到底是什么,他放弃了继续再练习“风武飘零”,停下来坐在草地上苦苦思索,直到星夜沉落,他也不再起来,似乎他永远地坐下去,直到地老天荒。
第五天,是一节魔法的实践课,是为检验同学回去后有没有认真地练习,他照旧来到了最后的位置,那是一个黑暗的简陋的位置,也许老师的目光有时都不能看到这里,但又是一个十分安静的角落,如果你不想被人家所打扰的话,所以他根本不用担心有人会跟他抢。
他来到了位置上悄悄地坐在椅子上,他来的比较早,其他的同学还没有来,他为什么会这么早来呢?因为在他昨天坐在草地上思考之后,眼中根本见不到夜色迟暮,就这样他就静静在草地上坐了一夜,他的脑子之中只有几个字“是什么呢?到底是什么呢?”
如果不是习惯清晨出来的猫鹰兽的怪叫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他可能还坐在竹屋前面的草地上苦苦思索呢,按理说他现在的肚子应该已经饿得不行了,但他的心中完全记不起,说不定他已经忘了人应该吃饭吧。
他此刻的心之中充满了汹涌着澎湃的学习激情,在来到了教室之后,他还是想着,连其他的同学们来了也不知道,其中的一个看见荆易裂,好心的打了声招呼,但没有得到回应,只好无趣地回自己的位置。
在教授来了之后,是教授初级魔法的丘尔教授,他是一位长着金色的短发的年轻教授,他是一为富有激情的教授,通常他的讲课非常地生动,有趣(他自己认为),刚上课的学生大部分都庆幸有这样一位老师来教授自己的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