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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姐失踪

黄三金挨了翠娘一巴掌,非但没生气,反而快活地笑了起来:“打得爽,打得爽!”

翠娘冷冷地笑了笑,反倒不理他了,自个儿躺在床上发起闷来。

前日马车出了蓬莱镇,在郪江边的官道上慢悠悠地颠着。趁着马车颠簸的当儿,翠娘时不时将腿儿向坐在前面的卢大人靠去。卢禺心里痒痒的,东拉西扯地聊着闲话儿。

翠娘感到该是说事儿的时候了,突然将手拍了拍卢大人的肩头,说道:“姐夫,有件事儿你可得给妹子办了。”

卢禺扭过头来问道:“啥事?”

翠娘道:“广运盐号要押出大昌盐场充抵罚金。我那当家的便想筹措一万两银子,先把大昌拿过来代他们打理着,日后罗家缓过气来,手头也松活了,再把大昌盐场还给他们就是。姐夫是晓得的,黄罗两家是世交,我那当家的是有心要拉广运盐号一把了。”

卢禺还想卖个关子,道:“哎哟,这事儿就麻烦了。”

翠娘便撒起娇来,摇着身边的卢夫人道:“姐姐、姐姐,你看他,还说是我姐夫哥哩,这么个事情也推三推四的,我这个做妹子的可要生气了!”

杨氏便笑道:“我觉得黄大掌柜也是一番好心,你就给妹子一个顺水人情好了。”

卢大人笑了笑道:“既然夫人也这样说,这个顺水人情我就给你了。只是……”

翠娘问:“只是什么?”

卢禺诡谲地一笑:“就看你这个妹子会不会当了。”

卢禺在遂宁城天上宫附近置有一通街房,从前到后计有八个房间,平日由夫人的一位叫杨二的内亲两口儿照看着。卢大人给了本钱让杨二在临街铺面开了家装裱店,名曰“麒麟阁”,大凡夫人来遂宁烧香或卢禺到遂宁府衙办事,都会来此暂住。

卢禺一行车到遂宁,杨二两口儿早将房间收拾就绪,晚饭的酒菜也已备好。在路上颠簸了大半天,三人都觉有些疲惫,晚饭就都多喝了几杯。卢夫人便说有点儿头昏脑涨的了,又说明日一早就要上庙的,大家都早早休息,早睡早起,千万不能把菩萨的事儿耽误了。

翠娘陪卢夫人到房间里,侍候着她睡下后,这才回到自己房间,脱衣睡去。谁知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心里总惦着三金交代的事儿还没个定准。卢大人说是那样说了,但究竟如何操办,却还只字未提。

翠娘睁着眼睛躺了一个时辰,正烦躁间,忽听房门被轻轻叩了两下,心里不禁咯噔一跳。她披衣下床,走到门边,犹豫再三,还是拨了门闩,就见一个黑影挨了进来,张臂便将她抱住。

“想死我了。”卢禺呻吟着,将翠娘放到床上。

翠娘迎合着任卢禺亲了摸了一阵子,突然不动了,说道:“姐夫,我求你的事,你还没说该咋办呢?”

卢禺喘息着,说道:“妹子放心。后天回去,立马就叫罗运宏到我府上来与你男人办交割。只是我将这事儿给你办了,往后你可要一直对我好哟!”

翠娘彻底稳了心,便对卢禺百般温存。卢禺早对翠娘存有歪念,今日得手,哪有不如狼似虎的?二人压着声儿一直折腾到雄鸡二唱,卢禺方才悄然离去。

翌日庙上烧香,翠娘刻意对夫人百般殷勤,一个殿一个殿地,尊尊菩萨都把香烧到了。卢禺也破天荒成了一个佛家弟子,但见菩萨便磕头如捣蒜,比谁都虔诚。翠娘一旁见了,只觉好笑。

见翠娘生了气,黄三金忙不迭赔着笑脸,又自己打了自己几个耳光,太太脸上也便有了笑容。

这时,翠娘不禁长吁短叹起来,心里暗自嘀咕道:“这么天大的一件事儿,又要老婆出马,又害怕被别人将便宜占了去。你有本事,何不自己去搞定好了?”

接下来,黄三金便忙着筹措典押大昌盐场的银两。一翻账簿,这才犯起愁来。不久前他也曾查过账,可以动用的现银不过八千五百两,那天在沁竹园,已在卢大人身上花去四千,明日到盐监府之前他就得将这一万两办齐,黄三金怎能不急了?

翠娘道:“你不是说凭着鑫源盐号的底气,只要放句话,哪家钱庄都会把银票给你送来吗?你快去找钱庄老板好了。”

黄三金道:“这太晚了,我找哪个钱庄去?蓬莱镇的两家钱庄都是没底气的,与我交好的有底气的钱庄都在遂宁,那可是说一不二。但那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翠娘嗔怪道:“你有心办事,又不早早地将银子准备着。这下咋办?”

黄三金无奈之极,突然眼睛一亮,说道:“如今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翠娘:“什么路?”

黄三金:“把你的私房钱暂且借出来用用。”

翠娘断然道:“不行,那可是菜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黄三金:“不会的,顶多三五天,我加倍还你就是。”

翠娘便答应了。开箱一数银票,总计也只三千多两银子,还短着一大截。黄三金想了想,拔腿便走,他要去找夫人,把她的私房钱也要出来。

吴氏便要问个明白,究竟是啥子事这么恼火?事已至此,黄三金也只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并言称自己是一番好心,要救罗家于水火。吴氏听丈夫如此说,竟然也信了,立马开箱在多年的积蓄中拿了两千两交给黄三金。

不料梦瑶在窗外听得明明白白,一头闯了进来,说道:“爸爸,你是在撒谎骗妈妈的私房钱!通达家决不会如此的,他家的大昌盐场也决不会押出去的!”

黄三金便道:“你知道什么?盐监卢大人已经通知了罗大掌柜和我,明天上午就去盐监府办交割。”

梦瑶一听反倒糊涂起来,闹不清父亲说的是真是假。她拔腿就要往罗家跑,想去问个明白,却被黄三金挥手挡住。

黄三金厉声喝道:“他罗家的广运盐号明天就完蛋了,你还在做梦,还在想着那个罗通达吗?今晚老子当着你母亲把话说清楚,如今你已是遂宁知府刘大人家的媳妇了,再这么任着性子不听话,我打断你的腿!”

说来也巧,这时门房走了来,交给黄三金一封信,说是长江县令周大人派人送来的。黄三金赶忙拆了一看,原来是周成这个大媒人受刘大人之托,明天要亲自携大礼前来下聘,商定儿女婚嫁大事。

黄三金喜之不胜,不料梦瑶却大叫一声:“我绝不答应!”而后哭着冲了出去。

黄三金火了,叫门房即将铁脚杆牛二唤了来,令牛二把小姐死死地看着,不得有丝毫闪失。又交代夫人吴氏即刻给厨房打招呼,安排好明天中午的酒席,他要好好款待媒人周大人。

翌日上午巳时三刻,黄三金带着翠娘,怀里揣着一万两银票,准时走进了盐监府。卢大人和夫人热情地将二人迎进客厅坐下,黄三金就说长江县令周大人要来下聘,特请卢大人和夫人中午过去喝酒。卢禺欣然答应,又让夫人陪翠娘到后院摆龙门阵去,他和黄三金则品着鲜茶,专候罗运宏到来。

坐了半个时辰,不见罗运宏的人影,黄三金急了。

卢禺道:“会来的,会来的。昨晚我派人送帖子去时,他就说定了要来的。罗运宏这人我清楚,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

二人便又闲话起来。卢大人猛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哎呀,那个苑娘,好端端的,怎么就把命丢了哩?”

黄三金也叹息起来,说:“是呀是呀,太可惜了,案子至今还悬着。我听县衙的人说,很有可能是苑娘过去的仇家找上门来了。要真是这样,你到哪里拿人去?”

其实会仙楼事发当天,卢大人就得知了这一惊人消息,心里便犯起迷糊来。

那日在沁竹园,本想与苑娘欢喜一场的,没料苑娘死也不从,害得大家不欢而散。其后没几天,就听说苑娘死了,被一伙来自益州的汉子灌了哑药,又将其强暴。苑娘成了哑巴还唱什么曲儿了?生存没了指望,也就愤而走上了不归路。

卢禺当时就担心,生怕有人将苑娘的死与自己牵扯起来。他也曾怀疑是黄三金从中做了手脚,但冷静一想,又觉不会。他黄三金一个生意人,又何至于做出这等凶险的事来?

二人正闲扯着,罗运宏来了,身后跟着少掌柜罗通达。黄三金起身相迎,卢大人则道:“好好好,大掌柜和少掌柜都来了。请坐,请坐。”

盐监府主簿汤源早已备好典押文约,急忙拿了来,摆在桌上,只等双方签字画押。黄三金也忙不迭地从怀中掏出银票来。罗运宏则向通达点了点头,少掌柜即在怀中掏出两封大红帖子来,恭恭敬敬地捧在手上。

卢大人诧异地盯住帖子:“罗大掌柜,你这个是啥子?”

罗运宏笑道:“卢大人,三金老弟,本人是奉家父之命,特来恭请二位明日到蔽号赴宴的。”

黄三金愣住了,急问:“运宏兄,不是说来交割大昌盐场吗?”

罗运宏笑了笑,说道:“三金老弟,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押出大昌盐场了?此前也只是家父的一句戏言,如果我们广运盐号真的败在大英那山沟沟里了,就是把大昌盐场典押出去,也不会少了官家的罚金的。如今大英盐场非但没败,反而成了。我们终于凿出了八口高产的盐井,可以说,日后的大英盐场肯定胜过大昌。卢大人,扩产的事,你应该对广运盐号完全放心了吧?明天敝号设宴庆贺,万望卢大人和三金老弟屈驾莅临。”

罗运宏一席话,听得卢禺和黄三金目瞪口呆。愣了半天,卢大人才点头说道:“啊呀呀,没想到竟是这么回事。太好了,太好了!明日本官一定登门祝贺。”

罗运宏没再说啥,向卢大人和黄三金拱了拱手,与罗通达转身离去。待二人去远了,卢禺摇晃着脑袋,连连叫道:“奇了,奇了!罗老爷子莫测高深,真把人弄糊涂了啊!”

黄大掌柜竟然一顿脚骂了起来:“他奶奶的,你我都被那个老东西耍了!”

这时候,翠娘还以为事情已经办妥,与卢夫人从后院走了来,见男人正骂娘,惊问是咋个了。

黄三金哭丧着脸,将被罗老爷子糊弄了的事说了说。翠娘一听便惊呆了,“哇”的一声号啕大哭起来。卢禺和夫人忙不迭左右相劝,好不容易才将翠娘劝住。

翠娘这一哭为的是啥?黄大掌柜还以为太太是在心疼男人银子花出去了,事却没办成哩。当然这也是缘由之一。其实还有一理,则是翠娘顺从男人的谋划去搞定盐监卢大人,便宜让卢禺尽皆占去,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她哪能不格外伤心的?这一层,黄三金当然不会知晓。

正这么闹腾着,铁脚杆牛二急急走来,说长江县令周大人来了,请大掌柜快快回去。黄三金这才想起家中还有那么大的一回事搁着,即向卢大人告辞,并提醒待会儿与卢夫人一道过去喝酒,而后与翠娘忙慌慌去了。

回到鑫源盐号家中,见院坝里一遛儿放着花花绿绿的聘礼,夫人吴氏陪着周大人在堂屋里坐着。黄三金急步走进,拱手拜道:“周大人大驾光临,在下未能远迎,告罪告罪!”

周成一把扯住坐了。黄三金又让翠娘来见了周大人,于是大家坐着说话。

周成说:“几日前在遂宁府中,刘大人又特别向我提起刘公子与黄小姐这门亲事来。刘大人说,公子对小姐十分爱慕,希望早早成就这桩婚事。特意嘱咐本人今日无论如何也要把婚期敲定,刘大人那边也便早做准备。两边都是有脸有面的人家,喜事也须办得堂堂皇皇的才好。”

黄三金连连称是,说道:“是不是请位先生来,测个日期好了?”

周成则道:“日期我已代为测定。那日为刘大人祝寿,在酒宴之上你已将小姐的年庚八字告诉了我,我在遂宁便请先生为公子和小姐将八字合了,日期也定好了,就在八月十八。刘大人也说是个好日子,不知黄大掌柜意下如何?”

黄三金一拍大腿叫起好来,又说有周大人做媒,我黄某人真是三生有幸,福气不浅。

正这么说着,卢禺与夫人兴冲冲走进院中来,黄三金、周成等人赶忙起身迎接。又热热闹闹地说了席话,厨下便说午宴已经备好,黄三金就请大家入席,边喝酒边说话。

在餐室坐定,周大人看了看吴氏,说道:“黄夫人,今天可是个非常的日子,能否请黄小姐也出来见见,本官正想对小姐说几句吉言哩。”

吴氏似有为难的样子。正在这当儿,就见牛二和丫头玉容在门外向黄三金使眼色,黄三金走了出去。牛二惊慌地说道:“大掌柜不好了,小姐跑了!”

黄三金一惊:“跑了?不会吧。”

牛二道:“院里院外我都找过了,还到街上去寻了个遍,都不见小姐的人影。”

黄三金便狠狠地将玉容盯着。玉容含泪道:“我一直在侍候夫人。刚才夫人叫我去看看小姐,没想她真的就跑了。”

黄三金骂了牛二一句“饭桶”,拔腿就向楼上梦瑶房间走去。在房间里,他看见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若嫁刘家,生不如死。

黄三金这才相信了,不由惶恐起来,急命牛二多带些人四处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牛二答应着慌慌张张去了。

黄三金回到餐室,脸上便显得不大自然。卢大人问:“大掌柜这是怎么了?”

黄三金叹道;“唉,那个该死的牛二,圈里跑了只羊也把他惊慌成那样。喝酒喝酒!”说着举杯执壶,要与卢禺和周成连干三下。

周成便看出黄三金的异样来。吴氏和翠娘也觉得男人从屋外走进来就显得有些古怪,都将他愣愣地盯着。只见黄三金提起壶来给杯中倒酒,手却在不住地颤抖着,酒也倒到桌上去了。

翠娘一把夺过酒壶,嗔道:“三金,你癫了!”

黄三金忽然一屁股跌到座上,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哭道:“梦瑶她……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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