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觉得朋友二字是这么伤人的，但这一刻他被伤了。彻彻底底地被伤了。
“倾城，你这几日没吃什么东西吧，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他稳住自己的情绪，继续地关问着她。
肖倾情却不再逃避了，只是望着他，望着关心自己的他，“宇皓，我们只能是朋友。”
乔宇皓垂眼，手握成拳头，“为什么？”
“因为……我要跟梁彦哲结婚了。”她很平静地回答。
“我问你，为什么……要嫁给梁彦哲。”明明每一次都是他先遇到她的，明明是她排在梁彦哲前面的。
肖倾城握了握水杯，这似乎已经是她一种习惯，她平静而淡定地回他，“因为一开始本来就有婚约啊。”
她说得很轻松，他却听得很假，“他逼你对不对？”
她摇摇头，“没有，是我自愿的，嫁一个爱自己的人，就是幸福，不是么？”
“那么你呢，爱他吗？”他紧盯着她的眼，不给她闪躲的机会。
她也没有闪躲，事实上，这个问题，她自己也问过自己很多遍了，可是答案，连她都是未知。
“我不知道。”她诚实以告。
“那么我呢？”乔宇皓抓着她的手，不让她松手，“我爱你，你可以因为我爱你而嫁给我吗？”
“……”她动也不动，只是看着他。
他眼里的真诚很让人感动，她犹豫，良久才开口，“对不起。”
“肖倾城，明明是我先遇见你的，为什么你要选择他？”乔宇皓很生气，心口处传来疼痛，每次在也他放弃的时候，偏偏又再让他见到她。
他怎么可以再如从前那样轻易地放手，怎么可以再像从前那样潇洒的放手。
怎么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