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枫,这位是……”陈森疑惑地问。
“她叫江雪儿,是我的女朋友,这是陈森,这里的院长。”冉凌枫介绍说。
“你好。”
问候完,冉凌枫说:“森,我要带雪儿找处逛逛,你就忙你的吧。”
陈森点了点头,冉凌枫拉着江雪儿的手,往右边的小门过去,有一片空场地搭一个小舞台,精神病人坐在下面看跳舞、唱歌、演讲……
“枫,这里是疯人院?”江雪儿疑惑地问。
“这座房子原先是我奶奶住的,她过世后没有人来住过,前两年森从美国回来,在路上遇到一个精神病人,病历和我的以前一样,看了让我回忆起以前很多事,我和森很同情他们的遭遇,所以我将这房子重新装修一下,招一批人在这里照顾病人,每天教他们锻炼身体,讲课,误乐,他们得到快乐,脑子自然会反转过来。有的病好的人就送他们回家,不想回家的留在这里帮忙,森刚才说的刘伯也是其是一个。”冉凌枫的神情忧郁,内心复杂。
“你……以前也得过经神病?”江雪儿疑惑地问。
“恩,这要从一个叫珊珊的女孩说起,珊珊是我奶奶抱养的孤儿,最得奶奶宠爱,她比我长一岁,视我如亲弟弟,还有林浩,我们三个一起长大。在五年前八月,奶奶去世三天后,我扶灵柩回乡下,一般女孩不能随乡入葬,而珊珊从半路出来,激怒我爸,那时林浩拉走珊珊,就半天的时间,珊珊就被杀,林浩不见,一时失去两个最亲的人,再加上我妈逼我与表妹联婚来稳定公司,当时我还小,不愿意接受,刺激到神经,得了焦虑症,被送去美国治疗两年后回国,后来,我不在和家人住,一个人住在那别墅。”听了冉凌枫说的一切,江雪儿真无法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林浩就是上次救我的那个人?现在他出现了,为什么不抓他呢?”
“他爸是最高法院法官。”冉凌枫沉默了一下,不再提起过去的事,笑着说:“我们去那里看看。”枫手指前面陈旧的八宝楼。
入八宝楼大门,走五十米右转,见房间的病人都有奇怪的动作,他们是在做什么?
突然听到一个女孩的叫:“枫,枫,枫。”
江雪儿四处看了看,心里想着:前后面没人,那个房间的人在叫凌枫呢?这家伙要拉我去那?难道他知道是谁在叫?
江雪儿跟冉凌枫进入一个房间,见里面的人在玩游戏,一个指导师说:“每组5人,分为两组,让小组站出一个志愿者,对另外一组的志愿者喊出你脑子闪现的一词,另外一组的志愿者也一样,将你联想到的词持续地喊,如你在说‘我、嗯、我……’你就宣告失败,换你们小组的人上来,坚持到最后的哪个小组就算获胜。”
“我们也去玩吧。”冉凌枫拉江雪儿的手跑到以排成两队的精神患者前面。
江雪儿想着:这那伙想干什么?傻子玩的游戏他不会也要玩?呜呜,他是不是脑子又有问题啦?
冉凌枫看着江雪儿,就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说:“收起你脑子的坏思想,这种游戏你听起来简单,做起来难,你没有做过,说不定是他们还会赢你。”
江雪儿想低估着:什么、什么、什么?这家伙竟敢说我笨,哼,太看扁人,本小姐一定要打你落花流水。
江雪儿不服气地说:“我就不信,咱们来比。”
“枫,好久没来了,是不是要来玩游戏?”指导师问。
“是啊,还有我女朋友。”冉凌枫轻轻地应一声。
江雪儿和冉凌枫分成两组,为首的是他们俩个,自然是他们两个先来,江雪儿喊‘哦’,冉凌枫喊‘啊’,喊了一刻喉咙都干了,江雪儿心里想着:怎么没听到那家伙喊错一个字,完了,完了,我得想个办法,嘿嘿,我用眼睛喵住那家伙,暗示他停下来,可那家伙不吃这套,我只能用手去捏他,呃,他怎么没感觉到痛,身子用什么东东做的,不痛是吧?我再下重点,‘啊’耳膜都破了,痛也不用叫太大声吧。
冉凌枫使诈,他用力的踩江雪儿的脚,‘啊’好痛耶,江雪儿坐在地上抱着脚,那冉凌枫笑着对江雪儿说:“老婆,你输了。”
江雪儿气地站起来,说:“冉……凌……枫,你死定了。”
江雪儿看到冉凌枫跑了,说道:“什么嘛,脚抹油,你竟敢想跑,看我怎么收拾你。”
冉凌枫在疯人院跑给江雪儿追,也不知何时,他们已经跑回家了。
时间过的好很,已经到了8月15号,还有半个月,江雪儿就要开学了。上午江雪儿睡到十点,懒在床上不起,朦胧中听到一些杂音,接着听脚步声,而且还女孩的声音,江雪儿爬起来,走在楼梯旁边,见一个黄色头发,蓝眼睛的洋女孩,心里想着:她是谁?大包小包的拿进来,怎么和枫那么亲热,该不会是……
乔安娜是冉凌枫的表妹,她有个中国妈妈是冉凌枫的小姑,爸爸是英国人,也是英国的首富,乔安娜传她老爸洋人的基因,从小在中国读书,被家人宠爱,刁蛮无理,任性,做事不经过大脑。
乔安娜喘着气,撒娇的对冉凌枫说:“表哥,好重啊,快来帮我拿。”
冉凌枫冷冷地说:“还有半个月才开学,回来那么早干嘛。”
冉凌枫看到乔安娜,特别地烦燥,想道:老妈是怎么安排,明知道我不喜欢表妹,还让他住这里,不是说好了,让表妹住到别的地方去,怎么又来了。
乔安娜撒娇地说:“人家想你嘛,所以提前来了。”
乔安娜低估着:表哥说的是什么话?我本来就不想去英国的,如不是老爸要我回去,我才不去,天天粘着表哥,多好啊。
乔安娜四处看了看,问:“表哥,家里的佣人呢?快让她来帮我拿东西。舅妈不是说给你请一个佣人吗?让我不用请佣人,人哪里去了?不会是给表哥炒鱿鱼了吧。”
“我这没有佣人,要佣人别住这里。”冉凌枫狠狠地说完一句,自个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