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掉就炸掉
炸掉就炸掉这又不是脑袋
炸掉就炸掉这又不是子弹
炸掉就炸掉它就是脑袋和子弹
炸掉就炸掉这又该如何
谁将手指竖成利器
愤怒,是你把黑暗吸进了口腔
你对垃圾喊叫你对垃圾喊叫!垃圾
在垃圾筒里却并不羞愧
说大了是天堂地狱之间
许多人奋斗在垃圾之中
许多鸟飞翔在垃圾之上
这里的人脸是黑的
这里的鸟也没有白多少
他无法去除他的荣耀
一张黑脸被一只钻石笼罩着
钻石成了他硕大的帽子
由此他的脑袋不断闪着光芒
他身体的另一部位
却越来越小
黑色管道悬挂我胸前
我戴了个防毒面具是无奈的
我并不想走上大街尽管那里管用
我只想走进水里走到海底
尽管那里一点都不管用
你的面孔漆黑
如果有只猫坐在你的脑海里
如果有只狗坐在你的脑海里
如果有只兔子坐在你的脑海里
它们没有帮助你思想
而且还都在拉着屎
当然还有我的黑
我骑上白马
我手握长枪
我插上了翅膀
我是一二逼因为
我是向月亮出发的
左右各五六种选择
我唯独在写诗的时候清醒我的天
我惊讶我的独行已越来越远我的天
我想走出来画十二种颜色的道路我的天
我走的却还是黑色的一条我的天
有人注意到我的红比较多
有时候抹上一点红颜色叫弄干净
有时候抹上一点红颜色叫弄脏
红颜色还真他妈不是其他颜色
有时候它会让你不高兴
哦,糟糕极了
我过多注意一些悲伤的事物
仿佛自己不让自己高兴
我从来没有想过把他那颗黑头
插在另外一颗红色的内心上
且那颗内心还被珠宝串联
欧,马矮高!
自由在被抛洒出来的时候感到了一丝躁热
它和穿着长靴的工人一起在冰库相依为命
虽然历经严寒但他们都说也有自己的温暖
你有半个脸颊是白的
我和你坐下面对面谈话
我是一张骷髅脸
你比我矮半截
力量先在斧柄聚集
他为什么(高举了
一把斧子而)狂喜。
他的身旁有漂亮的妹妹
身后有洁白的小屋
远处有群山山上无树木。
力量聚集当然在一点
我操,我想操
像一只大浪从
黑的打到白的上又从
白的打到黑的上
还不眩晕。
我那么冷静地凝视
有一种死亡它会嵌入泥土
并与死亡一个颜色
大地燃烧,它不会焦灼
她的手心攥着刀片
举手自杀,这是多么可怖的景象
特别是,那滴血从高处滴到了她的乳房
特别是,那滴血又从她的乳房
滴到了,我的眼里
他们不相信死亡只有一种
举起死亡面具,他们两个
但不血腥。面具是棉质的那种。
他们尝试了下,在甜蜜中
能否柔软地死亡
骂人即开枪
假装不傻逼大人物
大人物骑马他是个傻逼
大人物吃饭他是个傻逼
大人物向前冲他也是个傻逼
大人物不拉屎他更是个傻逼
大人物出发前他认真地拍拍你的肩
一如庄重的黑猴子
鸡鸡被包裹在阴影里
大玩家竟然是玩自己的鸡鸡
这一点我看透了尽管你比别人
多长了一排犄角像头牛
咖啡馆的活色生香
我喜欢它们被叫作杯罩
我喜欢它们被挂在空中的屌样
我喜欢风在它们之间一一穿过
我喜欢它们无论作为圣洁
还是作为淫荡
半山腰清风徐来
前方有个塑像和他们高谈阔论
广场上的人群黑压压异常安静
有一只乌鸦来回了好几次生怕
拉出屎伤害了塑像大哥的权威
阳光变得越来越大
和一个塑像战斗我也假想了鱼刺穿胸
它的无所畏惧让你倒吸凉气,倒吸一口
也就罢了,投影则被摔得老远
我不是俄罗斯人美国人
我写到第十个就想休息
就想吃饭就想拉屎
就想站到月球上自己身负重囊
傻傻地扶着一杆国旗
母狗毛毛卢浮宫遇上紫禁城
做一个试验。
拿一根阳具给毛毛看
拿一根蜡肠给毛毛看
拿一根肉骨头给毛毛看
毛毛感觉人类很庸俗
她连基本的食欲都没有了
男男女女大道通天
我的天哪巴黎人
我的天哪上海人
我的天哪东京人
我的天哪纽约人
他这样说的时候仿佛
一个乡逼骑着摩托(我喜欢)
他就是我们村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