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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张劭范巨卿 生命诚可贵,信义价更高

东汉时,汝州南城有一个秀才,姓张名劭,字元伯,他家世代务农,父母却全力供他读书。由于家贫,张劭到35岁都还没有娶妻,与他六旬老母和弟弟张勤相依为命,兄弟二人孝悌两全,努力耕种,勤奋苦读。

有一年,汉明帝昭告天下,广纳贤士。张劭辞别老母、弟弟,一个人带着书囊到东都洛阳应举。这天已离洛阳不远,天黑时张劭到一家客栈投宿。晚上,张劭正在看书,忽然听见隔壁房间有人痛苦地呻吟。张劭便向店小二打听:“何人在隔壁房间呻唤?”小二说:“和公子一样也是个秀才,路上染上伤寒。哎!快不行了。”张劭一听此话不免惺惺相惜,连忙说:“既然都是读书人,就应当去探视下。”小二说:“伤寒传染性太强,我们都不敢去看他。秀才,你也快别去!”张劭说:“此人太可怜了,我必须去探视他。”小二劝不住。张劭过去推门而入,只见一人仰面卧于土榻之上,面黄肌瘦,口内直叫:“救命!……”张劭见那房中书囊,怜悯之情更甚,于是坐在那人榻前安慰他说:“公子勿忧,张劭亦是赴选之人。我一定会帮你的,药饵粥食,均包在我身上,你就放宽心,安心养病吧。等你病好了,我们一同去应举。”那人努力想坐起身,双手抱拳着说:“若公子救得了我……定当厚报……”张劭扶着他肩说:“快快睡下,助人为乐,是我分内之事,不足为谢。”张劭随即让小二请医用药调治。

在张劭的悉心照顾下,几天后那人的病好了很多,慢慢能站起来了。病好后那人告诉张劭,自己是楚州山阳人氏,姓范,名式,字巨卿,今年40岁。范巨卿虽出身商贾之家,但自幼喜欢读书,后来想放弃商贾,去洛阳应举。等到范巨卿病完全好了,已误了朝廷招贤的日期。范巨卿难过地说:“都怪我啊,因我生病,连累你误了功名,这真是我的罪过啊。”张劭说:“大丈夫以义气为重,功名富贵,都是过眼云烟。你我相识就是缘分,何误之有?”范巨卿请求与张劭结为兄弟,因范巨卿比张劭年长5岁,张劭拜范巨卿为兄长。

两人结义后,情同手足,朝暮相随,不知不觉半年就过去了。范巨卿思念家中妻儿,打算回乡,二人便和店家结清了房钱,一同上路。走了几天,到分路之处,张劭说送范巨卿。范巨卿笑着说:“如果是这样你送我,我又送你回来,不是没完没了吗?不如就此一别,我们约定了时间在此相会。”二人于是找了个酒肆共饮,见黄花红叶,装点秋光,以助别离之兴。酒座间杯泛茱萸,问酒家,方知是重阳佳节。范巨卿说:“我自幼父母双亡,叔父抚养我叫我做生意。经书虽则留心,无奈为妻儿所累。幸好贤弟有老母在堂,从此弟之母即我之母,来年今日,必到贤弟家中,登堂拜母。”张劭说:“你到我家去,我们乡下之人没有什么可以款待你呢,兄长若是不嫌弃,你来了我定以鸡黍款待你,希望兄长切勿失信,到时一定来啊。”范巨卿说:“哪能失信于贤弟呢?”二人饮了数杯,仍不忍相舍,最后不得不洒泪而别。

张劭回到家拜见老母。张母说:“劭儿你这一去,音信皆无,让娘很是担忧,如今你总算回来了。”张劭说:“孩儿不孝,在途中遇山阳范巨卿,结为兄弟,因此多逗留些时间。”劭母说:“这个巨卿是干什么的啊?”张劭把救人、结义之事详细告诉了母亲。张母高兴地说:“功名的事,是命中注定的。既然与信义之人结交,为娘心中非常高兴。”一会儿,弟弟张勤从外面回来,听了此事也很欢喜,盼望着明年早日见到这位义兄。

此后张劭在家,继续刻苦读书。光阴似箭,重阳节渐近。张劭预先养了一只大公鸡,准备了一坛杏花老酒,只等范巨卿来访。重阳节这天早晨,张劭兄弟二人清早起来就打扫草堂,把母亲的座椅摆在中间,专门在旁摆了范巨卿的位子,还采了菊花插在瓶中,并焚了香。一切布置妥当后,兄弟俩准备杀鸡煮饭,等着范巨卿来访。张母说:“山阳离我们这里那么远,你那义兄未必能按时到。等他来了,再杀鸡也不迟。”张劭说:“我那巨卿兄,是个诚信之士,今日肯定会到,我怎么能耽误鸡黍之约呢?他一进门就见我们约定之物,足见我真诚等待他已经很久了。如果等巨卿兄来了才杀鸡,岂不是显得我不诚心吗?”张母连连点头说:“劭儿说得在理,你的朋友一定是个品行端正的诚信之人。”

这一天,天空晴朗,万里无云。张劭穿戴整齐,站在村口翘首以待。快到中午了,也不见范巨卿的踪影。张母担心误了农事,就叫弟弟张勤去田头干活。张劭听到前村狗叫,又前去张望,如此六七回。等到红日西沉,月牙高挂,也没见范巨卿来。张母走出房门对张勤说:“你哥站在外面太久了,累了。他那义兄巨卿今天可能来不了,把晚饭吃了吧,别饿坏了。”张劭对弟说:“你怎么知道巨卿兄来不了?如果范兄不来,我决不回。你累了就自己吃了饭休息吧。”娘俩再三劝告,张劭始终不肯回屋。

夜深了,母亲和弟弟都回屋歇息,张劭仍倚门坐着等,一有风吹草动,他都以为范巨卿到了。三更时分,乌云遮蔽了月光。张劭隐隐见黑影中有一人随风而至,定睛一看,正是范巨卿。张劭欢天喜地地说:“小弟从早到晚一直等到现在,我知兄绝不爽约,范兄果然来了啊。去年所约鸡黍之物,准备已久。范兄路远风尘,莫非曾与人同来?”当即要请范巨卿到草堂与老母相见。范巨卿并不答话,径直进入草堂。张劭指座榻说:“这个座位特别给你准备的,兄长请坐吧。”张劭笑容满面,再拜于地说:“范兄远道而来,路途劳困,这桌上的酒菜,权且充饥。”说完又拜。范巨卿呆呆地站着不答话,但用衣袖反掩其面。张劭奔入厨房,取出鸡黍和酒,摆到他面前说:“虽薄酒淡饭,但也是小弟的心意,望兄不要责备。”但见范巨卿依然用衣袖遮住脸,并不举筷吃饭。张劭说:“范兄莫非怪老母和我弟未曾远迎,不肯吃吗?容我把老母请出来好吗?”范巨卿摇手制止。张劭说:“唤舍弟拜兄,如何?”范巨卿还是摇手。张劭奇怪地询问:“范兄食鸡黍后进酒,如何?”范巨卿皱着眉,好像要张劭退后。张劭说:“鸡黍不足以侍奉仁兄,此乃我当日与兄之约,请不要嫌弃。”范巨卿说:“贤弟稍退后,听我详细告诉你为什么这么晚才来。我已经不是阳世之人了,而是阴魂前来与你赴约。”张劭大惊失色,问道:“范兄何出此言?”范巨卿说:“自从与兄弟相别之后,回家为妻儿老小的生计所累,我每天都忙着做生意。尘世滚滚,岁月匆匆,不觉已过一年。去年的鸡黍之约,并非没有挂在心上;只是近日被蝇头小利所牵,忘其日期。今早看到左邻右舍送茱萸酒来,才知已是重阳节。忽然记起与贤弟之约,心中懊恼不已,山阳至此,千里之隔,非一日可到。若不如期,贤弟会怎样看我?鸡黍之约,都要爽信,何况大事呢?寻思后无计可施。常闻古人有云:人不能行千里,魂能日行千里。于是嘱咐妻子说,我死之后,暂不下葬,等我弟张元伯来,方可入土。嘱罢,自刎而死。魂架阴风,特来赴鸡黍之约。万望贤弟怜悯愚兄,原谅我轻忽之过,明白我的一片诚心,不要嫌路途遥远,别过你的母亲和弟弟,到山阳一见我尸,我也就死而无憾了。”范巨卿说完掩面长叹,急离座榻,出草堂,飘然离去。张劭立即追了出去,不慎踩上了青苔,摔倒在地。阴风拂面,范巨卿一下子没了踪影。

张劭如梦初醒,放声大哭。凄厉的哭声惊动了母亲和弟弟,二人急忙披衣来看,见堂上摆着鸡黍酒果,张劭昏倒在地。母子二人忙把他扶过身来掐人中,张劭好不容易醒过来,却又哭得昏了过去。张母问:“儿啊,你兄巨卿不来,发生了什么事了?为何哭得如此?”张劭说:“巨卿因鸡黍之约,已死于非命了。”张母说:“你是怎么知道的?”张劭将刚才见到范巨卿的事告诉母亲和弟弟。张母哭着说:“古人有说囚人梦赦,渴人梦浆。你把你兄来此之事念念在心,刚才是在做梦啊。”张劭说:“娘啊,这不是梦,儿亲眼所见范兄前来,酒食都在;我没追上他,而且忽然摔倒,这哪里是梦啊?范巨卿是诚信之人,他不会乱说的!”张勤说:“哥,这未必可信。如果有人到山阳去,先打听下。”张劭说:“圣人说得好:‘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巨卿既然已为诚信守约而死,我哪能没有诚信而不去悼念他呢?小弟辛苦你在家照顾好庄稼农事,替我侍奉老母,代我尽孝。”又转身拜辞张母说:“不孝男张劭,今为义兄范巨卿因守信义而亡,必须前去悼念。我已再三叮咛二弟,让他侍候赡养老母。母亲要注意身体,不要担心我。我张劭对国不能尽忠,对家不能尽孝,徒生于天地之间了。今此一去,完全因为我与世卿兄的约定啊。”张母说:“劭儿今去山阳,足有千里之遥,一个多月便回来,怎么说出这样不吉利的话?”张劭含糊地说:“生死都是天注定。”说罢恸哭而拜。张勤说:“我想和兄一起去,怎么样?”张劭说:“母亲无人侍奉,你就留在家尽力照顾母亲,不要让她担心我。”张劭洒泪别弟,天一亮就背着一个小书囊动身前去山阳。

一路上张劭都忙着赶路,实在走不动了才歇会儿吃点干粮喝点儿水,困得不行了就就地而睡,梦中也在哭。走了好几天,终于赶到了山阳。张劭打听到范巨卿的住处,径直到了他家。但见房门紧锁。邻居说:“范大官人已死过二七了,他妻子扶灵柩,向村外下葬去了。送葬的人,还没有回来。”张劭问清去处,又一路狂奔而去,望见山林前新挖了一堆土,有数十人围在一灵柩边个个摇头叹息。张劭跑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他走近一看,只见一妇人,身披重孝,有一孩子约有十七八岁,伏棺而哭。张劭大声地问:“这该不是范巨卿的灵柩吧?”其妇问:“先生莫非就是张元伯吗?”张劭说:“张劭从来不曾到此,为何你认得我,知道我的名字呢?”妇人哭着说:“这是亡夫再三交代的遗言。夫君范巨卿,自从洛阳回来,常常谈贤叔的盛德。前几天重阳节,夫君忽然举止失常地对我说:‘我跟张元伯失约了,白白地活在世上,有什么用啊!常听人说魂能行千里,我宁愿死,也不敢错过鸡黍之约。我死后暂不要下葬,等元伯来见我尸后,方可入土。’今日已到二七,众人劝我说:‘元伯不知何日得来,先葬了吧,然后报知也不晚了。’因此扶柩到此,大家都劝我让亡人入土为安,我给大家说再等等。见先生从远处跑来,如此慌张,想来一定是叔叔张元伯了。”张劭此时已哭倒在地。范妻也大哭,送殡之人无不落泪。

张劭和大家一起把范巨卿下葬,又从行囊中取出钱,让人买了香烛、纸帛等祭物摆在坟前,又拿出事前写好的祭文,酹酒再拜,号泣而读。

张劭哭罢,回头对范妻说:“兄为弟亡,岂能独生啊?囊中已具棺椁之费,愿嫂垂怜,不弃鄙贱,将我葬于兄侧,这是我平生之大幸了。”范妻说:“叔叔为何说出这样的话来?”张劭说:“我意已决,请勿惊疑。”说罢取佩刀自刎而死。众人十分惊愕,为张劭设祭,将他安葬在范巨卿墓侧。

本州太守听说这事后,上奏给皇帝。明帝怜其信义深重,决定褒赠二人,以励后人。赠范巨卿为山阳伯,张元伯为汝南伯,并重修了二人的坟墓,赐称“信义之墓”,在墓前建了一座庙,号“信义之祠”。明帝还给二人的家属赐了粮食和衣物,给范巨卿的儿子封了及第进士,让其掌管鸿胪寺(掌管朝中仪节的官员)。至今山阳古迹犹存,题咏极多。其中无名氏《踏莎行》一词,词云:千里途遥,隔年期远,片言相许心无变。宁将信义托游魂,堂中鸡黍空劳劝。月暗灯昏,泪痕如线,死生虽隔情何限。灵釐若候故人来,黄泉一笑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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