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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罗宾汉的故事(2)

“我有个主意,”我说,当我把计划向他们说明之后,我补充道,“有些冒险,所以,若是你不——”

路易丝温柔地微笑:“那就实行我们的计划吧!”

“吉姆,你觉得怎么样?”我问。

他点头同意,我们转向利思,我对他说:“有个条件我们得和你说说。”

“条件?”

“给你朋友打电话,说你又安排了两个活儿,告诉他,我们刚刚离开你的酒店,还有方向,等他要下手时,我们来‘料理’他。”

“可是那对我没有好处呀!”利思抗议,“他会知道是我安排的这一切,而你们仍说我是共犯,或者说我雇人下手的,或者随便把一些罪名加在我身上。那对我根本没有好处!”

“下手害人的是谁才是我们关心的,”我说,“假如我们能逮到他的话,他就是我们要惩罚要治罪的人,他不能让你死。现在,即使说你要坐一阵子牢——不错,是要坐一阵,但是,如果你肯跟我们合作,坐牢时间不会很长。”

“可是如果我把这笔钱留下来,我可以把它藏起来——”

“证据!利思。”吉姆微笑着将钱装进了口袋。

“可是,你们连选择的机会都不给我!”他狂叫。

“可以给你一个选择。”我说着,指指前面的电话机。

他的眼睛又开始眨了。然后,镜片后面的两眼更明亮了。

“你们抓他要用什么方法?”

“从你的后门出去,向南,上第三街。”我说。

他点头,走到前面的电话机。我持枪跟随在后,在储藏室的门边站住了。

他拨电话,低语一阵,聆听一会儿,再低语一阵,然后把电话挂了。我示意他回储藏室。

“把他的外貌描绘一下。”

“高大,”利思说,“总是穿一件黑色皮夹克,不戴帽子,头发是金色的,有一道疤痕在面颊上。”

“他用的武器是什么?”吉姆问。

“棍子。”利思回答。

“看住他,”我对路易丝说,“而且要看仔细了。”

她微笑着,手枪对准利思。她说:“我来仔细地看守他。”

吉姆和我各带一瓶酒,走出后门。我们摇摇晃晃地向前走着,故意发出醉后那种怪笑,但是我们的知觉灵敏而清醒,清楚周围的每个风吹草动。沿途我们遇到六次有人要酒喝,但是那些人很容易推开,因为我们清醒着,但他们没有。

最后,我们进入一条没有灯的巷子,在一个水泥门阶上坐了下来,半躺在那儿,呢呢喃喃、说说笑笑地等候一位高大、头发是金色的、身穿黑色皮夹克、面颊有疤痕的人。

各色各样的人,稀稀落落地在巷口经过。

然后,一位白色的头发很乱、戴墨镜、一只手拿着白色的手杖、另一手牵狗的妇人出现了。绳子末端的狗是一条法国牧羊犬。妇人的脚上穿着一双破鞋子。她佝偻着走路,好像半身不遂一样,撅起来的嘴巴很丑陋。

她差不多经过巷口时,就把牵狗的绳子放掉了,摘掉墨镜,放进她褴褛的毛衣口袋。她身躯不再佝偻,而是向我们跑过来,活像个矫健的运动员。牧羊犬跟随在后,它的金色眼睛里有愉快和聪慧的光芒闪烁着。

妇人把手杖高高举起来,凶恶地向吉姆头顶落下来。

但吉姆早已急速地滚开,我倏地站立,把手枪从夹克下面掏了出来。

当她看见手枪时,顿时睁大了两眼,转过身,企图逃走,但是我挡住了她,伸出手臂阻止她。牧羊犬站在那儿,金色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摇尾注视着这场行动。

吉姆站起来,亮亮皮夹,把“社团”为我们准备的警察身份证明拿给她看。

“我知道这——”她的强辩要开始了。

“丹仁、莫里斯、亨伍、哈德、逊斯,都是被这根拐杖杀死的,它是专门订制的,用来把工作完成。”我说。

她不再看我,目光转到吉姆,再又转回,眼中露出惊恐:“怎么——”

“利思,”我说,“他被我们从保险金支付处找到了,证据确凿,他招供了。”

“可是,我刚刚和他谈……”她感到很是迷惑。

“他打电话时我们正在监视着他,现在他还在受监视中,走吧!”

“你们带我坐牢?”她说,丑陋的嘴不停地颤抖着。

“对,”吉姆说,“不过我们先要看看你的住所。”

她的手抓紧手杖,因为憎恨,两眼阴暗下来。

“你胆敢再用那东西的话,”我说,“我就用枪把你的眼打穿了,走吧!”

附近的一家旅馆就是她所谓的“家”,当我们把她夹在中间进入休息室的走廊时,那高大、浑身横肉的柜台账房定定地看着我们,眼里充满了怀疑。

我的手枪隔着口袋对准她,相信那份压力她能感觉得出。她又重戴上眼镜,身子倚着拐杖,那头性情温驯的牧羊犬被她牵在另一只手里。

“曼蒂,你还好吧?”账房关心地问她。

“没有事的,洪斯,”她说,“这是我的两个朋友。”

他又看了我们一眼,摇摇头,继续看他的廉价小说。

我们乘电梯上二楼,和她一起走进房间,里面凌乱不堪,全是废品,而且有怪气味。曼蒂在那堆凌乱的东西中间站着,看起来有些垂头丧气。

她摘下眼镜,放在一个灰尘密布的柜顶,又把狗链放开了,准备要大哭一场。

“你们认为的那些事我并没有做,”她说,“我看见你们在小巷里,我身上带了点钱,我怕你们跟踪我,把我的钱抢走。我顶多是想敲诈一下你们,我只是个可怜的老妇人……”

“假盲,”我说,“假佝偻、假跛脚……我估计你实际比现在年轻多了,不错,你是一位好老太太,不过,你却是别人雇佣的一个杀手,不是吗?吉姆,去找。”

吉姆开始在那些东西中寻找。

曼蒂再次把那根特制的手杖握紧了,因为用力紧握,所以指节变白。她开始诅咒,说出的字眼难以入耳。

她对那只牧羊犬喊道:“阻止他!”

狗只是摇了摇尾巴,用明亮、可爱的眼睛看着吉姆。

然后,曼蒂又一次把那根特制的手杖紧握住了,因为用力紧握,所以提起的速度很快,想打吉姆。

我出手切她手腕,把手杖打飞了。

她又开始诅咒,但是这时候已经把要找的东西找到了,吉姆正数出两万多元的钞票,那些钱在她住处的每一个角落藏着。吉姆把钱塞进口袋。

“你们不能拿!”曼蒂柔和地叫道,泪水开始滚落。

“我们就是要拿走它。”吉姆说。

“然后我还要被你们送去坐牢!”她说,泪水哗哗而下。

“不,我不送你坐牢,曼蒂,”我说,“我们会给你一个小机会,我的朋友和我要把钱留下,明白吗?”

“可是——你们分明在抢劫!”她哀求说。

她已恢复原来小妇人的角色,我怀疑她太长时间都在扮演这个角色,以致时常让人相信那就是她本来的面目。

“也许,”吉姆说,“不过,我们会为自己开脱的,不是吗?我们可以用这个方法留下钱,你也能得到机会。”

“我能得到什么机会?”

“逃走,”吉姆说,“那对我们来说都够好了,我们给你一个高尚的开始。”他咧嘴笑笑,然后弯腰,把墙上的电话线扯断了。

下楼进入休息室时,那个高大、名叫洪斯的账房看着我们,很是仔细。

我进入电话亭时有些醉意,然后开始拨电话。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路易丝说:“喂?”

“凶手已被我们盯牢了,路易丝,我们一会儿就过来。所以,你不要试我们谈过的法子,我不想——”“对不起,”她说,“放弃不是我们应该做的。”说着,她挂了电话。

我步出电话亭,正巧遇见一位警察急急进入休息室,他打量我们时的眼光是如此警觉、老练,问账房:“洪斯,什么事?”

“曼蒂,这柜台上面就是她的房间,这两人和她上楼后,上面就像地狱一样,什么声响都有,杰克警员,你最好上去瞧瞧,我打不通她的电话。”

警员看看吉姆和我,命令说:“你们留在这儿,哪儿也别去。”

“他们都喝醉了,”洪斯从柜台后面说,“跑不远的。”

警员表示同意他的看法,然后进了电梯。

账房投给我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他说:“你们要是敢伤害曼蒂,你们就麻烦大了。曼蒂是位甜蜜的妇人,这个,我的朋友们都知道的。”

“你说得对,”吉姆说着,歪歪斜斜地向柜台走去,“甜蜜的小妇人。”然后挥起一个大拳头,打在洪斯的下巴尖。

高大的账房眼露惊异之色,然后身躯慢慢在柜台后面消失了。

吉姆和我急忙从那儿离开了,上了街,绕到酒店后面。

后门没关。

我们进入里面,看见路易丝面部向下,在地板上躺着。

我一边诅咒着,一边急忙和吉姆赶过去。

“路易丝……”我叫着她的名字,看她的脸。

睁开了一只眼睛,她在挤眼睛。

“嘿,该死!”吉姆生气地说道,“我们以为——”

我们把她扶起来时,她说:“对不起,我得肯定是你们来了,而不是利思。”“你做了什么?”我问。

“当我挂上电话时,告诉他在我看得见的地方站着,但是之后,我故意跌倒,让手枪滑落,这一会儿,他抓到机会,就像恶鬼扑向面包一样抓起手枪,向我连开四枪。相信我,和他之间有些距离真让我感到高兴,枪虽然装了空包弹,可是近距离还是会疼。不过我没有受伤,而且装死装得挺像。老实说,我很会表演吧?”

“你必定是疯了,路易丝,”我动情地说,“绝对是疯了。不过,我还是认为你演得很好。”

我在她的面颊上亲吻着。

她带着使人目眩的光彩微笑着:“快告诉我那杀人凶手是……”

“女凶手,”吉姆说,“是个矮小的老妇人,但她有杀人的本能。”

“妇人?”路易丝吃惊地说。

“嗯,不,她不是什么妇人,”我说,“她是个凶手,没错。大部分的保险金我们都找到了,我们可以直接分给那些应得的人。”“可是,怎么处理那个妇人?”路易丝问。

“逃!”吉姆很肯定。

“利思呢?”她接着问道。

“他以为把你杀死了,”我说,“因此,他会将凶器扔掉,然后想办法寻找我们。你知道,他以为我们已经死了,又有两万五千元揣在身上。毕竟曼蒂以前从未失手。但当他找不到我们的时候,他也会选择逃跑的。”

路易丝点点头,显出很愉快的样子。

“这就是全部,对不对?”

“除了一件事。”吉姆说。

我们跟随他到前面,他开始打电话。

过了一会儿,他对着电话说:

“把这件事记录下来,而且要正确记录。一连串醉倒在路旁遇害的五件命案,那五人是丹仁、莫里斯、亨伍、哈德、逊斯。利思是他们五人的人寿险受益人。利思在街上开一家酒铺,他矮矮的,秃顶,戴近视眼镜。专门为他下手行凶的是个叫曼蒂的老妇人。她一直假装盲人,她戴着墨镜,手里拿着白色手杖,还牵一条用来导盲的牧羊犬,那狗有对金色眼睛,性情非常好。或者她打扮起来,变得不瞎了,把她的白色手杖和导盲犬扔掉。她的房间在‘亚加士旅馆’。

“他们俩已经被吓坏了,正要离城逃走。现在一切可能性都交由你们去调查,去逮捕他们。”

他顿一顿,又说:“我是谁?”他笑着说,“就当我是罗宾汉吧。”

等吉姆打完了电话,我、吉姆,还有路易丝一块从酒店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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