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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欢喜冤家(5)

二舅想道:“且慢,倘造次一时间惊了,叫将起来不成体面;待他睡了方可。”一步步捱到床沿,把身子进帐内,悄悄而听。那二娘微有鼻息,二舅轻轻倒身,就睡在头边。心中按纳不住,想道:“总然是我的妻子了。料他决不至叫呐田地。”大了胆,轻轻扒在二娘身上。二娘惊醒道:“不好了,是哪个?”二舅附着耳道:“是我。恐可惜错了好日,特来应应日子。”二娘道:“你怎生得进房来?”道:“你未来,我已在床后坐等了。”二娘道:“莫非有人知道?”二舅道:“放心,并无人知觉。”二娘道:“少不得是你的,何必这般性急?”二舅道:“一日如同过一年,怎生熬得!”两个说明了,放心做事。弄得二娘浑身不定,叫道:“有趣难当,从来不知这般趣事。”二舅见说,高兴之极,道:“我与你天长地久,正好欢娱。”不觉一泻如注,二人酥酥睡了。至天未明,二舅归房又睡,并无一人知觉。自此夜夜来偷,直至月终安人痊可。三月内,两个择日完姻。

三元闻知学道发牌考试生童,兄弟二人即往县中纳卷。考过取了,又赴府考,又取了。宗师考了,取他复试。文字做完,亲自纳卷,恳求面试。提学看罢道:“我有两卷可为案首,不分高下,以招复试。今二卷各有所长,竟不能定夺。也罢,庭前有乌绒花一树,我出一对,对得好的居案首。”

宗师出道:“乌绒花放,如新羊毛笔染银绒。”

三元对道:“皂角子垂,似旧雁翎刀生铁锈。”

提学即将三元取了案首,登时补禀。兄弟何泰,亦取进学。其年亦娶了妻子。

三元后来做了岁贡举人。授了义乌县知县。到任后,与吴胜父母坟上,增添树木,旌表坟茔。妻家坟土,也是一样的光辉起来。待六年任满,受了封赠。不愿居官,挂冠林下,做了一个逍遥散人。子女五人,俱享荣贵。

可笑陈栋空捧了万贯家财,临死时只得一双空手。小二谋财害命,逃不过天理昭然。后来之人,切不可见财起意,以酒骂人自具其恶。戒之,戒之。正是:

冤家不可结,结了无休歇。

害人还自害,说人还自说。

§§§第三回李月仙割爱救亲夫

苦恋多妖美貌,阴谋巧娶欢娱。

上天不错半毫丝,害彼还应害己。

枉着藏头露尾,自然雪化还原。

冤冤相报岂因迟,且待时辰来至。

书生王仲贤,字文甫,年方二十五岁。他祖上只因俗累,倒住在浙江安吉州山中,取其安静。他祖宗三代,俱是川广中贩卖药材,挣了一个小小家园。王文甫在二十岁上,父母便双亡,妻房又死,家中没了人。止有他父亲在日,有一邻友姓章,与伊父十分契合。一时身故了,家贫如水。文甫父亲一点好心,将出银子卖办棺木。盛殓殡葬,倒似亲人一般。留下一个儿子,止得一十二岁,唤名章必英,并无亲戚可投,就收留了他在家,与仲贤伴读。故此王文甫早晚把他作伴。

不期王文甫过了二十五岁,尚然青云梦远,想到求名一字,委实烦难。因祖父生涯,平素极俭,不免弃丁文章事业,习了祖上生涯——不得其名,也得其利。就与必英在农闲住,心下想道:“年将三旬上下,尚无中馈之人;不免向街坊闲步,倘寻得标致的填房,不枉掷半生快乐。”出门信步,竟至城东。只见小桥曲水,媚柳乔松,野花遍地,幽鸟啼枝,好个所在。正称赏间,竹扉内走出一个二十二三岁美妇来。淡妆素服,体态幽闲,丰神绰约,容光淑艳,娇媚时生。见了王文甫,看了一眼,掩扉而进。王生见罢,魂飞魄散,心下道:“若得这般一个妇女为妻,我便把他做观音礼拜。”又伫立了一会,并不再见出来,怏怏而回。

事也凑巧,恰好撞一惯说媒的赵老娘。文甫迎着问道:“此处有个妇人,不知有夫无夫?他是何等人家?”媒人道:“是了,那女娘三年前丈夫死了,守制才完,唤名李月仙,年方二十三岁。公姑没人,父母双亡。并无一人主婚,只是凭媒而嫁。又无男女拖带,倒有女使相陪。唤名红香,有十六岁了,倒也俏丽。待老身打听便了。”文甫听说,十分羡慕。叫道:“老媒人,烦你就行,妥不妥,专等你来回话。”那老媒道声“何难”,竟去了。

文甫一路上千思万想,自叫道:“祖宗着力,作成儿孙娶了这个媳妇,生男育女,不绝宗支方好。”恰好才到家中,女媒随后已到。文甫道:“为何这等神速?敢是不成么?”媒人道:“实是烦难。说来可笑,他一要读书子弟,二要年纪相当,三要无前妻儿女,四要无俊俏偏房,五要无诸姑伯叔,六要无公婆在堂,七要夫不贪花赌博,八要夫性气温良,九要不奸盗诈伪,十要不吃酒颠狂。若果一一如此,凭你抱他上床,还道财礼不受的。”文甫道:“妈妈,别人你不晓得。我是这几件一毫也不犯的——怎不能与他说?”媒人道:“我自然便说一毫也不相犯,仙娘十分欢喜。他道:‘媒人有几十家,日日缠得厌烦,你快去与他家说了,成不成明日回话。’故此急急跑来的。”文甫道:“相烦妈妈明日一行。虽不要我家财礼,世上也没有不受聘的妻房。”随上楼取了一对金钗,一对金镯,又取了三钱银子代饭,道:“妈妈与他甚近,恐明日又劳你往返,就送了去。明早成亲便了。”媒人取了道:“多谢官人。”竟自去了。一夜无眠。

次日,着必英唤了厨子,请了邻友,家中一应齐备。看看近晚,新人轿已到家。夫妻拜下天地祖宗、诸亲各友,归房合卺。将近三鼓,酒阑人散,文甫上前笑道:“新娘,夜深了,请睡罢。”一把扯他到床沿上双双坐下。文甫便与解衣,月仙忙松钮扣,即上前把口一吹,灯火熄了。文甫与他去了上下之衣。正是:

两两夫妻,共入销金之帐;双双男妇,同登白玉之床。正是青鸾两跨,丹凤双骑。得趣佳人,久旷花间乐事;多情浪子,重温被底春情。鳏鱼得水,活泼泼钻入莲根;孤雁停飞,把独木尽情吞占。娇滴滴几转秋波,真成再觑;美甘甘一团津唾,果是填房。芙蓉帐里,虽称一对新人;锦绣衾中,各出两般旧物。

夫妻二人十分欢喜,如鱼得水,似漆投胶。每日里调笑诙谐,每夜里鸾颠凤倒。且说媒人赵老娘走来,月仙见了,称谢不已。因丈夫得意,私房送他五两银子。那老娘感谢不尽,作别而去。夫妻二人终朝快乐。正是:

万两黄金非是富,一家安乐自然春。

一日,夫妻两个闲话。只见章必英走进来道:“大哥,外边米价平空每石贵了三钱。那些做小生意穷人,莫不攒眉蹙额。我家今年那租田,自然颗粒无收的了。那栈中之米,将次又完,也可籴些防荒方可。倘然再长了价钱,倒吃亏了。”月仙道:“天才晴得一个月,缘何便这般腾涌?”文甫说:“倘然天不下雨,荒将起来,那衣衫首饰拿去换米,也不要的。”月仙道:“难道金银也不要?”文甫道:“岂不闻贱珠玉而贵米粟。金银吃不下的,故此也没用处。”便道:“今日偶然说起,若还荒将起来,我们四口儿就难了。”月仙道:“寻些活计可保荒年。”文甫说:“我祖父在日,专到川广贩卖药材,以致家道殷实。今经六载,坐食箱空,大为不便。我意见欲暂别贤妻,以图生计,尊意如何?”月仙道:“这是美事,我岂敢违?只是夫妻之情一时不舍。”文甫说:“我此去,多则一年,少则半载,即便回来。”便历日一看,道:“后日便宜出行,我就要起身去了。”即上楼收拾二百两银子,雇了脚夫挑着行李,与妻别了。月仙见丈夫去后,他只在楼上针线;早晚启闭有时,自与红香上楼安歇。将必英床铺在楼下照管。

这必英正是十八岁的标致小官,自然有那些好男风的来寻他做那勾当,终日在妓家吃酒贪花,做那柳穿鱼的故事。他一日夜静方归,大门已闭。扣了两下,月仙叫红香说:“二叔回了,可去开门。”红香持灯照着开了大门,进来拴了门。必英带了几分酒态,见红香标致,一把搂住。红香大惊,欲待叫起来,又不像,把双手来推。必英决然不放,定要亲个嘴儿。红香没奈何,只得与他亲了一下,上楼睡了。

次早,红香又先下楼煮饭,必英下床,走到身边,定要如此。红香强他不过,只好任他扯下裤儿如此。月仙下楼步响,连忙放手。自此二人通好。

那时序催人,却遇乞巧之期。必英与红香道:“今宵牛女两下偷期,我你凡人,岂虚良夜。今晚傍着黄昏,我把笼中之鸡扯住尾毛,自然高叫。大娘不叫你,便叫我,你可黑里下来,放了鸡毛,你即上去,把门掩上。我便来与你一睡如何?”红香笑道:“此计倒也便得。若被大娘听见如何?”必英道:“决不累你。”不觉金乌西坠,巧月在天。怎见得七夕?有词为证:

新秋七月,良夜双星。兔月侵廊,揽余辉而尚浅;鹊桥驾汉,想佳期之方殷。于是绣阁芳情,香闺丽质,嫌朝妆之半故,怜晚拭之初新。井舍房中,齐来庭际。倩莲花为更漏,呼茉莉作秋娘。设果陈瓜,略做迎神之会;穿针引线,相传乞巧之名。每款款而宣言,时深深而下拜。聪明如愿,富贵可求。莫从服散良人,且作知书女子。家家尽望,愁听鼓吹之音;处处未眠,闲话灯明之下。既而星河惨淡,云汉朦胧。天孙分袂,夜雨倾盆。更理去年之梭,仍抚昔时之。凤仙暗捣,龙脑慵烧。云情散乱未收,花骨歌斜以睡。无情金枕,朝来不寄相思;有约银河,秋至依然再渡。见人间之巧已多,而世上之年易掷。骊山私语,此生未定相逢;萍水良缘,百岁无多厮守。松老犹能化石,金钱岂易成丹。安得不思荡子夫妻,而惆怅愁人风月。

月仙设着瓜果,摆下酒肴,于楼下轩内,着红香接了必英,道:“二叔,你哥哥不在家,可将就做个节儿罢。”月仙在左,必英在右坐下。红香斟酒,月仙说:“此时你哥哥不知在何处安身?”二叔说:“大分在主人家里。”月仙酒量正好一杯儿,因香甜可意吃了两杯,便道:“二叔慢请,我醉了。”必英想道:“若是醉了,我两人放心做事。”便将酒壶在手,斟了一杯道,“嫂嫂再请一杯。”月仙道:“委实难吃。”必英道:“教我怎生回得手来?”月仙无奈,拿来含了一口,欲待放下,恐残酒被必英吃了倒不便。拿上手,直了喉咙,哈个无滴,道:“红香,你待二叔吃完,收来吃了,早早上楼。”月仙脸上大红起来,一步步挨上了楼,脱衣而睡。那红香道:“大娘沉醉了,和你同上楼去。”必英道:“不可。他一时醉了,他醒来时看见,反为不美。你只依计而行便是。”

须臾,更阑人静。必英如法,那鸡杀猪的一般叫将起来。月仙惊醒,便叫二叔,叫了几声不应;又叫红香,他犹然沉醉。月仙道:“他二人多因酒醉,故此不闻。看这残灯未灭,不免自下去看看便了。”取了纱裙系了,上身空件小小短衫,走到红香铺边又叫,犹然不醒。那鸡越响了,只得开了楼门,忙忙下楼。必英见是月仙,大失所望,连忙将手伸入床上;欲待悉身,恐月仙听见,精赤身躯朝着天,即装睡熟。

月仙走到床横,提起鸡笼仔细一看,恰是好的。依先放下,把灯放下,正待上楼,灯影下照见二叔,心中一动了火,便按捺不住起来。想一想:“叔嫂通情,世间尽有;便与他偷一偷儿,料也没人知道。”又一想:“不可。倘若他行奸卖俏,说与外人,叫我怎生做人。”将灯又走。只因月仙还是醉的,把灯一下儿弄阴了,放下灯台,上了楼梯。又复下来道:“他睡熟之人,哪里知道,我便自己悄悄上去,权试他一试。有何不可?”只因月仙是个青年之妇,那酒是没主意的,一时情动了,不顾羞耻。走至床边,悄悄上床,跨在必英身上。

恰是又是一年光景,那文甫贩药归家。见了月仙,叙了寒暄。红香过来见了,文甫看见,吃了一惊:“为何眉散奶高,此女毕竟着人手了。”月仙道:“我与他朝日见的,倒看不出;你今说破,觉得有些。若是外情,决然没有;或是二叔不老成,或者有之。不若把红香配了他。”文甫道:“二官乃邻家之子,怎把使女配他?外人闻知,道我轻薄。我自有道理。”夫妻笑语温存。到晚,二人未免云情雨意。二叔与红香偷了一会,各自去睡不提。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在家又是半年了。文甫把贩来药材卖干净了,又收拾本钱,有五百余两。与妻子道:“我如今又要去也。”月仙暗暗欢喜道:“你既要去,我也难留;只是撇我独自在家,好生寂寞。”文甫道:“我今番要带二官去。着他走熟了这条路,把此生意后来使他去做。”月仙闻言,心如冷水一淋,忙道:“二叔家中其实少他不得。红香又是女流,两个男人通去了,倘然有什么事情,也得男人方好。”文甫道:“我去到彼,领熟了他,我自便回。不过两个月,更番往来,有何不可?”月仙只得凭他主意。必英闻得,懊悔十分。文甫择日,与必英冠了巾儿。即收拾行装,仍旧差人挑了,竟到广东。担阁两个月日,将药材卖了一半银子。其余与二官道:“你可在此取讨,我先回家中;卖完了,就来换你。”二官道:“哥哥不若在此,我将货物归家;卖了便来换哥哥何如?”文甫道:“我意已定,不必再言。”二官见不肯放他回去,心中怏怏。

次早,文甫起身,作别主人。二官肩了行李道:“我送哥哥一程,下了船回来。”恰好顺风,船如箭急。天色晚了,二官道:“这船顺风,难以住船。待明日回寓也罢。”这晚合当有事。到二更时分,文甫一时间肚疼起来,到船头上出恭。二官听见,叫道:“哥哥,此处船快水急,仔细些,待我扶你如何?”文甫道:“老江湖了,何用你言。”二官走上船头,一时起了歹意:“倒不如结果了他,与月仙做个长久夫妻。此时凑巧,若不动手,后会难期。”双手把文甫一推,骨都一响落下水了。二官假意叫道:“不好,驾长快快救人!我哥哥失水了!”驾长连忙到船头上道:“这个所在,十个也没了,怎生救得?连尸骨也难寻,此时不知荡在哪里去了!”二官假意作急,驾长劝道:“你不须烦恼,自古说得好,阎王注定三更死,定不留人到四更。这是他命犯所招,可可的到这个所在要大解起来。又是你在这里,昨晚你若去了,险些儿害了我也。你也不须打捞尸首,省了些钱,倒是有主意的。”二官道:“据你这般说,无处打捞了?你且载我回家。”按下不提。

且说王文甫一时下水,正在危急之间,未该命绝,恰好风倒一株大柳树流来,往他身边氽过,便摸着了。一手扯着,把身子往上一耸,坐在树上凭他氽去。流有二里多路,那树枝近岸边碰定,不能流了。文甫把眼睛睁开一看,见是岸边,他便在树上扒到岸边。找着路径,一头走一边吐。走到一座凉亭之下,大呕大吐,肚中之水觉已完了。坐下想道:“这畜生他谋我钱财,下些毒手,谢得天地,救我残生。今要回家又无盘费,不如还到店主人家中商议。先投告在县,获着之日,定不饶他!”

捱到天明,竟奔到店主人家下。主人一见,吃了一惊:“为何一身湿衣?”文甫道其始末。主人叹息道:“自古众生好度人难度,宁度众生莫度人生。”主人唤流水烧汤沐浴,取干衣换了,又取一壶烧酒,请他吃几杯。一面央人写了情由,县中去告。知县想道:“此人必回浙江,隔省关提甚为不便,不如签一纸广捕牌与原告。回家到本州下了,差人捉拿,押至本县便了。”文甫领了牌,回至主人家下,收拾些盘费,别了主人,一路回家不提。

且说二官停妥了文甫,不上几日,已到家中。把门扣了几下,红香闻了,开门一见,堆下笑下报道:“大娘,二叔来了。”月仙忙下楼来,道:“官人同来么?”二官道:“哥哥未来,着我发货先回,与那各店。带得些盘费,使用去了,余得不多在此。”月仙道:“辛苦了。”吩咐红香快治酒肴。二人上楼对饮,各道别后相思。自古新婚不如久别,也等不得天晚,二人青天白日,倒在床里云雨起来。怎见得:

口内甜津糖伴蜜,酥胸紧贴漆投胶。两腿上肩如获藕,一只阴子似投桃。也不管金钗斜鎏,忙扯过凤枕横腰。笑微微俊眼含情,热急急百般乱叫。输却千金骨,赢将一段骚。

二人弄了一番,到晚又与红香略叙一番旧情,依先与月仙上床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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