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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等待的煎熬

如果我能成功地救你离开这儿,

那将是我这辈子引以为豪的一个善举。

我会成功的,普拉特,我一定会做到的。

现在听我说,普拉特,埃普斯马上就起来了,

不能让他抓到我在这儿。

尽可能想想萨拉托加和桑迪希尔,

还有临近地区那些曾经认识你的人。

冬天我还会找借口再回到这里,

到时我会写下他们的名字。

那样我去北方的时候,就知道该去找谁了。

尽最大努力去回想。

振作起来!不要灰心!

不管是死是活,我都会和你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巴斯信守诺言——平安夜来访——见面之难——小屋里的会面——没有回信——巴斯表明北上的决心——圣诞节——巴斯和埃普斯的谈话——贝夫河的美人玛丽·麦考伊小姐——丰盛的晚餐——音乐与舞蹈——玛丽·麦考伊小姐出场——她无与伦比的美丽——我最后一次观看奴隶跳舞——威廉·皮尔斯——生平第一次睡过头了——最后一次挨鞭子——心灰意冷——滴水成冰的早晨——埃普斯的威胁——路过的马车——走向棉花地的陌生人——在贝夫河的最后时刻

巴斯信守诺言,在圣诞节前一天傍晚时分,骑着马到了埃普斯的院子里。

“你好啊,”埃普斯握着他的手说,“很高兴见到你。”

他要是知道巴斯此行的目的,肯定高兴不起来。

“好得不得了,不得了,”巴斯回答,“来贝夫河这边有点事要办。打算顺便看看你,在这儿住一宿。”

埃普斯叫一个奴隶牵了巴斯的马。他们有说有笑地一起进屋了。巴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好像在示意:“天黑再说,你明白的。”晚上十点,我干完所有活儿回到小屋里。当时,艾布拉姆大叔和鲍勃和我住在一起。我躺在木板上假装睡着了。等同伴们都睡熟了,我悄悄地开门出去,环顾四周寻找巴斯的身影,侧耳倾听他的动静。我一直在那里等到午夜之后,但是没有发觉任何动静。我猜他害怕引起埃普斯家人的疑心不敢出屋。判断他会比平时早点起来,赶在埃普斯起床之前见我。于是我提前一个小时起床,叫艾布拉姆大叔去屋里生火,这是他在这个季节里的职责。

我把鲍勃也摇醒了,问他是不是要睡到中午,再不去喂骡子,主人就要起床了。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后果,所以跳起身来,一眨眼就去了马厩。

他们两人离开后,不一会儿,巴斯溜进了我的小屋。

“还没有回信,普拉特。”他说。这个消息像铅块一样沉入我的心底。

“啊,重新写吧,巴斯老爷,”我哭出声来,“我把我所有认识的人的姓名都告诉您。他们肯定有人还活着,肯定会有人同情我。”

“没用的,”巴斯回答,“没用的,我已经下定决心不再写了。我担心马克斯维尔的邮政局长会起疑心,我去他们那里问得太频繁了。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太危险了。”

“这么说就全完了,”我叫着,“哦,天哪,我该怎么在这里度过余生!”

“你不会在这里度过余生的,”他说,“除非你很快就会死掉。我思前想后,仔细考虑了这件事情,做出了一个决定。还有比写信更好、更有把握的办法来处理这件事。等到三四月份,我把手里的这一两份差事干完之后,我会得到一笔钱。普拉特,到时候我会亲自去一趟萨拉托加。”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是他用不容置疑的诚挚语气向我保证,如果他还能活到来年春天,他一定会前往萨拉托加。

“我在这个地方待的时间够长了,”他接着说,“换个地方也不错。长期以来,我一直想着重新回到我出生的地方。我像你一样痛恨奴隶制度。如果我能成功地救你离开这儿,那将是我这辈子引以为豪的一个善举。我会成功的,普拉特,我一定会做到的。现在听我说,普拉特,埃普斯马上就起来了,不能让他抓到我在这儿。尽可能想想萨拉托加和桑迪希尔,还有临近地区那些曾经认识你的人。冬天我还会找借口再回到这里,到时我会写下他们的名字。那样我去北方的时候,就知道该去找谁了。尽最大努力去回想。振作起来!不要灰心!不管是死是活,我都会和你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再见,上帝保佑你。”说完他迅速离开了小屋,回到了埃普斯的大宅里。

这是圣诞节的早晨——对奴隶们来说这是一年之中最快乐的日子。那天早上不用拿着葫芦和棉花袋匆匆赶到地里干活。每个人眼里都闪耀着幸福的光芒,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这是举办宴会和舞会的时间。让甘蔗和棉花地一边儿去吧!穿上干净的衣服,系上红丝带,大家聚在一起,你来我往,尽情欢笑。对奴隶的孩子们来说,这是自由的一天,所以他们欢呼雀跃、无比快乐。

早饭后,埃普斯和巴斯在院子里闲逛,谈论棉花价格和其他各种事情。

“你的奴隶们都去哪儿过节呢?”巴斯问道。

“普拉特今天会去坦纳那里,他拉的小提琴很受欢迎。马歇尔让他星期一到他的庄园里,还有老诺伍德种植园的玛丽·麦考伊小姐,她给我写了一张便条,说要普拉特星期二去给她的奴隶们表演。”

“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是吧?”巴斯说。“到这儿来,普拉特。”他喊道,盯着我走过去,好像以前从未注意过我似的。

“是的,”埃普斯回答,抓起我的手臂摸着,“他没有一个关节是坏的,贝夫河附近没有人像他一样值钱,他身体结实,又没有花花肠子,他妈的,他和其他的黑鬼不一样,长得不一样,行为举止也不一样。上周有人出价一千七百美元想买他呢。”

“你不卖?”巴斯问他,一脸惊讶。

“卖他?不,绝对不可能。他是一个天才,会做犁梁、马车架,你会的东西他也会。马歇尔想要从他的奴隶里挑出一个来和他比比,我对他说让他见鬼去吧。”

“我看不出来他有什么过人之处。”巴斯说。

“那你现在过来摸摸他,”埃普斯说,“像他这么结实的人可不多见。他是一个精瘦的家伙,不像其他人那样能挨鞭子,但是他有肌肉。”

巴斯摸了摸我,把我转过去,仔细检查了一下。埃普斯一直大谈特谈我的优点。但是他的客人似乎对这个话题没有一点兴趣,所以他们结束了这个话题。巴斯很快就走了,他跨上马,在离开院子的时候,偷偷给了我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

巴斯走后,我拿到一张路条,动身去坦纳那里,不过不是之前提到的彼得·坦纳,而是他的一个亲戚。白天和晚上的大部分时间,我都在拉小提琴。第二天是星期天,我在自己的小屋里待了一天。星期一,我和埃普斯所有的奴隶一起过河来到对岸的道格拉斯·马歇尔那里。星期二我去了老诺伍德那里,它在马歇尔种植园上游的第三个种植园那里,也在河对岸。

这个庄园现在归玛丽·麦考伊小姐所有,她是一个二十来岁的活泼姑娘。她是贝夫河流域出了名的美人。她拥有将近一百个干农活的奴隶,还有很多家仆、院童和奴隶小孩。她的姐夫住在临近的种植园里,是她的代理人。她深受所有奴隶的喜爱,他们都为遇到这样仁慈的主人而心存感激。整个贝夫河流域没有哪个地方像玛丽·麦考伊小姐举办的宴会一样充满了欢声笑语。方圆几英里的老老少少都喜欢在圣诞节来这里狂欢,因为其他地方没有如此美味的宴会,没有人会这样和气地同他们说话。没有谁能像老诺伍德庄园的孤女玛丽·麦考伊小姐这样受到爱戴——没有谁像她一样在上千奴隶的心中如此重要。

我到她的种植园时,已经有两三百人聚集在那里了。一间长长的屋子里摆好了桌子,那是她特意为奴隶们建的跳舞的地方。桌上摆满了各种食物,大家都称赞说这是最稀有的盛宴。烤火鸡、烤猪、烤鸡、烤鸭,还有各种烘的、煮的、烤的肉食,在加长的桌子上排成长长的一列。桌上空余的地方放着果馅饼、果冻、奶油蛋糕和各种点心。年轻的女主人走到桌子旁边,微笑着和每个人和气地交谈,似乎非常享受这一场面。

晚宴结束后,他们撤去桌子,腾出地方跳舞。我调好小提琴,奏了一支欢快的曲子。有些人迈着敏捷的舞步,有些人打着拍子,唱着简单而有节奏的歌谣。音乐声混合着说话声和跳舞的脚步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晚上女主人回到这里,久久地站在门口看着我们。她装扮华丽,黑色的眼睛和头发与白皙娇嫩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身材苗条,但气场十足,举止高贵优雅,却毫不做作。她衣着华丽地站在那里,满脸愉悦。我觉得自己从未见过有她一半美丽的女子。我之所以在此心怀愉悦地描述这位温柔美丽的女子,不仅仅因为我对她满怀感激和敬仰之情,而是因为我想让读者明白,并非所有贝夫河流域的奴隶主都像埃普斯、提贝茨和吉姆·伯恩那样凶狠残暴。尽管很少见,但偶尔还是能找到像威廉·福特那样的好人,或者像年轻的玛丽·麦考伊小姐这样善良的天使。

过了星期二,埃普斯每年给我们放的三天假就结束了。星期三早上,我出发返回埃普斯的种植园。路上经过威廉·皮尔斯的种植园时,他招呼我过去,说他让威廉·凡乃尔从埃普斯那里拿到一张路条,允许他把我留在那里,晚上给奴隶们表演。这是我最后一次在贝夫河流域看到奴隶跳舞。皮尔斯的舞会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回到埃普斯那里时,我有些累了,但是很高兴赚了些小钱儿,那是白人满意我的表演,给我的奖赏。

星期六早上,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睡过头了。我走出小屋,发现奴隶们已经下地干活了,顿时心里一阵恐慌。他们已经比我早了十五分钟。我没吃饭,没带水壶,以最快的速度追赶他们。当时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但是我离开小屋时,埃普斯在走廊上冲我喊,说我起得真早。等他吃完早饭,来到地里的时候,通过努力追赶我已经跟上大家的进度了。但这于事无补,他让我脱掉衣服趴下,抽了我十到十五鞭,还问我以后早上会不会按时起来。我肯定地说一定会按时起床,然后又带着背部钻心的疼痛接着干活。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想着巴斯,盘算着他的行动和决心,能有多大的希望和可能。我想到人生无常,倘若上帝让他死去,那么我获救的愿望、对快乐的期待全都会化为泡影。疼痛的后背让我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一整天我都情绪低落,很不开心。晚上躺在木板上,我心里承受着沉重的悲伤,几乎快要裂开了。

1853年1月3日,星期一早上我们准时下地。那是一个极为少见的阴冷天气,我在前面,艾布拉姆大叔跟在我后面,后面依次是鲍勃、帕西和威利。我们每人脖子上都挂着棉花袋子。那天,埃普斯碰巧没带鞭子出来,实在少见。他骂我们什么都不干,言语污秽至极,就连海盗都会感到害臊。鲍勃壮着胆说,他的手指冻僵了所以摘不快。埃普斯咒骂着,说自己没带皮鞭,等会儿过来的时候,一定好好抽我们一顿,给我们暖暖身子。是的,他会让我们暖和起来,有时候我觉得,他死后一定会经受地狱之火的灼烤。

骂完这些话,埃普斯气急败坏地离开了。等他走远了,我们开始议论纷纷,说手指冻僵了,很难完成任务,主人太不讲理了,总之提起他,我们都没什么好话。我们的谈话被一辆飞速驶向大宅的马车打断了。一抬头,我们发现两个人穿过棉花地,向我们走来。

到此,我已经讲到了我在贝夫河流域度过的最后时刻。这是我人生最后一次摘棉花,马上我就要和埃普斯先生说再见了。我想请读者们跟我一起回到那年八月份,跟着巴斯写的信去往远方的萨拉托加,看看那封信带来的影响——当我在埃普斯的奴隶小屋里抱怨、沮丧的时候,巴斯的友谊和上帝的善心一起解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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